本來我們都以爲隻是一些或許會很枯燥的東西,但沒想到從她嘴裏透露出的,卻是一段非常詭異的經曆。WWw.YaNkuai
夏雙雙和王教授是在十天前來到這片地方的,在當天晚上便出了事情。其實他們這一批來的并不隻是他們兩個人,而是有六個人,兩個教授四個學生,另一個教授姓李,比起王教授來也絲毫不差。
兩名教授各帶了兩個學生,到達那荒漠古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四個學生除了夏雙雙外其他三個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事情,每個人都精神氣十足,趁着那股興奮的勁頭,建議當天晚上下土研究。
不過兩個教授拒絕了,畢竟是年紀大了,舟車勞頓的十分疲憊,沒有年輕人那種活力,心有餘而力不足,便要求所有人休息一晚,等第二天再開始。
可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李教授的兩個學生劉軍和陳豔竟然趁着大家熟睡的時候偷偷下了古墓。早上起來後衆人沒有發現他們便感覺不好了,後來在陵墓入口發現了繩索。四人趕緊下去,結果在地宮中發現了昏迷的陳豔,但劉軍卻失蹤了。
幾人将陳豔弄了上去,可讓人心中發寒的是醒來後的陳豔神志不清竟然瘋了,眼神呆滞,時而會歇斯底裏的大哭大鬧,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一些古怪拗口的字符,誰也聽不懂,偶爾漏出一兩句正常的詞句,都是鬼啊妖怪啊之類的!
最讓人内心發毛的是陳豔不時會用一種陰測測的目光打量衆人,每當這時候,她不哭不鬧的臉上總帶着一種很詭異的笑,不,不應該說笑,那是一種很複雜的能夠牽動人負面情緒的表情。這個時候她就像另外一個人一樣,夏雙雙說,那時的陳豔帶給她的感覺就像一個魔鬼,最後弄得所有人都非常緊張,甚至不敢再看她的臉。
兩個學生一個瘋了一個失蹤,對李教授的打擊很大,當天就病倒了。王教授将事情通報上去,很快來人将李教授和陳豔都接走了,對現場進行了一番勘察,卻什麽線索都沒有發現。
這件事隻能不了了之,王教授申請讓上面再派一些人過來,上面雖然給了肯定的回答,但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後來他一個朋友傳來消息,這件事情已經引起高層的注意,上面要介入此事,免不了要開會讨論再決策等等諸多流程,要全走完再到派人下來,最起碼要半個多月的時間。
王教授等不及,而且,如果上面真的從新派一個負責人下來的話,那這裏基本上就沒有他什麽事了。隻要是人都有私心,王教授也不例外,他不甘心就這樣稀裏糊塗的退出。
當天晚上,他就帶着夏雙雙和另一名學生孫文進了古墓。上次他們來去匆匆根本沒時間觀察裏面的情況,這次做足了準備,很快便有了驚人發現。
這竟然是一座複合型陵墓,就像老北京的四合院相似分爲前後進兩個部分,但兩個部分的格局又不一樣。前面中規中矩,有主殿,有偏室耳室,而後面的地宮一字排開足足有五間之多,連同前面的組合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出”字。
讓人驚訝的是地宮後面的五間竟然都是椁室,每一間的中央都修建有棺床,隻是上面空空如也顯得非常突兀怪異。
這地宮占地雖然不小,但并不複雜,相反還非常的簡單,因爲裏面什麽都沒有,除了一些牆壁畫上的壁畫,可謂一目了然。
一連檢查了三天,三人什麽都沒有找到,就在三人大感洩氣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新的發現。王教授竟然在一個棺床上檢查有被壓過的痕迹,還非常的新鮮。他用石灰将痕迹标明出來,結果發現這棺床上原本應該放着一口兩米長的棺材。
這一發現讓三人都有些興奮了,已經證實從陵墓被發現到現在,沒有人發現過棺椁,那些棺床上的痕迹就顯得非常古怪了。
通過一整天時間的仔細勘察,漸漸将發現的信息擴大。不僅是這間椁室裏的棺床有被壓過的痕迹,而且體積都比其他的要稍大一些,再就是材料,也與另外四個不同,這種種線索都顯示這間椁室與這個棺床存在很大問題。
三人研究了一晚,第二天便拿着工具開鑿那座棺床。讓人振奮的是,棺床被鑿開半尺深後露出漆黑的顔色,竟然是金屬的,王教授等人清理了一塊區域最後才确定,那是生鐵的。
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三人終于将棺床整體都砸開了,裏面藏的竟然是一口漆黑的鐵棺。
三人都感到驚駭,王教授是民俗學家,從事考古幾十年從來沒有見過哪怕是聽過哪裏出現鐵棺。古人非常的迷信封建,沒有人會給自己弄一口金屬棺材,因爲那代表着人死後無法投胎甚至永世不得超生,除非對待敵人,那是最惡毒的詛咒,也沒有人會做這種事情,況且這座陵墓如此恢宏,誰會爲敵人修煉如此巨大的一座墓。
更驚人的還在後面,經過檢查再檢查最後确認,這具鐵棺竟然是一個整體,無法打開的,像是一次性澆灌而成的,但用東西敲打,是一種沉悶空曠的響聲,顯示鐵棺是空心的。
不得不讓人震驚,以那時候的技術,要做出這麽大一個全封閉的鐵盒子,恐怕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再者,棺材自然是存放屍體的,如果鐵棺是完全封閉的,還怎麽将屍體放進去呢?除非,當初在打造這具鐵棺的時候便已經将屍體存放進去了。
王教授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古人崇尚巫鬼之道,對一切不能理解的東西都試圖去添加一些神秘色彩。或許,這棺材裏面是被鎮壓的東西,如果是極爲重要的,弄這麽大的排場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他們還是傾向于人的身體,畢竟棺椁就是用來收殓屍體用的,若是一般的物件,沒有必要弄出這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