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八章惶惶不安的海耳
“海爾,咱們這麽做真的有用嗎?你就知道對面那個這場比賽還會選擇打野,這麽針對‘性’的訓練,萬一那個戰神不打野,咱們不是白練習這麽久了嗎?”
趁着比賽結束,一個男生摘下耳機之後,帶着一種深深地不确定的向着海耳問道。-
男生名字叫蔣彪,能夠選入戰隊其身子自然也是新聞系的一個大一新生,長得雖然有那麽一點秀氣,似乎和其名字的彪悍感覺不太相符,但是爲人豪爽,而且是個直腸子,所以無論是在班級内還是在系隊内,蔣彪都相當的有人緣,所有人在熟悉之後都很習慣‘性’的願意去喊其大彪。既然是直腸子,自然也是一個藏不住心事的人,說實在話,對于蔣彪來說,新生賽能夠打到進入的程度,其實蔣彪是真的滿足了,畢竟要不是當初李樂等一大票人莫名奇妙的退了隊,這個系隊名額說什麽也不會落到自己的頭上,這點蔣彪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要說蔣彪玩的有多好,白金守‘門’員的水平雖然在平時吹吹牛比也已經足夠了,畢竟對于lol這個遊戲而言,白金五的實力,說起來倒也真的稱得上是高端玩家了,但是對于整個沈師的新生而言,這點水平倒是不太夠看了。當然段位這東西很多時候不能真的表現出一個人的實力,有很多職業選手在自己的資料中所填寫的段位無非也就僅僅隻是個白金,但是對于蔣彪這裏,卻是自家清楚自家事,白金五千真萬确就是蔣彪自己的真實水平,就算是有浮動,卻也是向下浮動。而作爲新聞系關鍵位置的中單,真正讓蔣彪carry的比賽,幾乎沒有,如果說蔣彪是躺赢進的決賽一點也不誇張。
尤其是在知道決賽的對手是法學以後,蔣彪更是對比賽極度的不自信,本身就沒有自信的資本,而對手卻又是如今在學校都風頭正勁的厲害存在,蔣彪心中慌些簡直是太正常了。
甚至于對于現在的新聞系來說,不光蔣彪對于馬上到來的比賽信心不足,其餘的四人,包括絕對的核心海耳本人,都對比賽缺乏必勝的信念。
沒辦法,誰讓海耳等人碰上的是**森的隊伍,别人尚且還好說,**森這絕對是新生第一人。
通過比賽雖然海耳等人現在也算是略有聲名,尤其是在新聞系中更是備受追捧,尤其是幾乎每場都單騎求主的海耳,更是獲得了一個新聞趙子龍叼炸天綽号。
新聞趙子龍也許和法學戰神還勉強能夠對等,但是當這法學戰神已然快要加冕沈師戰神的時間,海耳的名氣就不太夠看了,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将新聞這五個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一個**森如今在沈師能夠引發的轟動。
當然如果說僅僅隻是名氣比不過,海耳等人還未必這麽畏懼,畢竟名氣大未必就代表了實力強,古往今來徒有虛名,招搖撞騙的什麽時間都有過記載,名聲這東西無疑就是紙老虎,看着兇猛,但是一戳就破。
但是問題是**森的名氣可都是通過一場場比賽,一次次擊殺打出來的,是真正靠着技術拼出來的,和海耳這邊沒有一點區别,并且更關鍵的是,海耳還和**森做過隊友,清楚的知道**森的水平不差,至少在創造計劃和執行上面,**森非常強。
面對這樣一個強悍的對手,蔣彪是心中發虛,但是海耳比之卻更加的壓力山大,因爲從近幾場比賽上來看,**森似乎最近偏愛上了出現在野區活動,而**森如果這場真的選擇野區,那麽就要和海耳産生了直接的‘交’鋒,要說壓力,海耳才是受到最大的那一個。同時海耳還是整個新聞系的核心,既然已經将隊伍帶到了這一步,那麽要說海耳甘心放棄染指冠軍的想法,明顯也是不可能而又不現實的。隻是**森如果通過慣‘性’的繼續選擇打野,在給海耳帶來壓力的同時,卻也未嘗不是正中了海耳的下懷,因爲作爲馬上的對手法學系隊的所有比賽,海耳一場不落的都看了,甚至不光自己看,海耳還通過vod把法學的每一次比賽錄像都拍了下來。
雖然因爲座位偏遠以及設備的不尖端,所有的比賽錄的模模糊糊的,但是在這樣的條件下,海耳卻還是将法學的錄像看了一遍又一遍。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早早并且詳細的研究終歸是有用的,法學隊内很多選手的習慣都被海耳給清晰的記在心裏,尤其是**森。
可以毫無争議的說,**森絕對是法學的最強點,哪怕是最後的幾場比賽收斂鋒芒,但是在海耳這種明白人眼中,沒有**森的法學隊,别說是闖進決賽了,甚至就連國商的第一關都過不了。
最近不願出風頭卻不能絲毫動搖**森在法學隊伍中無與倫比的作用。
法學最強人是理所當然的,這點包括海耳,甚至是整個沈師當中都不會有人去異議,但是最堅固的堡壘曆來突破都是在内部,這點是永恒的定律,而在海耳的眼中,法學系隊也是這樣。
**森是最強人這點不假,但是最強點對于海耳而言也能将其當成最大的破綻,所以針對這個最強點,海耳着實準備了不少的東西,而一旦被海耳準備的東西套路到,**森也就沒那麽可怕了,而一個喪失了**森的法學,對于新聞這邊來說無異于是看到了奪取冠軍的希望。
所以面對着蔣彪的信心不足,海耳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有用,一定有用。”
隻不過面對海爾的肯定回答,蔣彪雖然在信心上多了一分,但是卻也還是有些将信将疑。
隻是這點就不是海耳能夠給蔣彪徹底大氣的,因爲在海耳的心中其實很清楚,自己的所有設計針對的都是**森打野的情況,并且還必須**森依照慣‘性’的選擇草食‘性’打野才有效,而一旦**森出現在别的位置,那麽海耳也就無能爲力了,因爲出現在别的位置上的**森要比出現在打野上威脅大得多,因爲那樣也就表明了**森是真的認真了。
就在海耳爲不确定**森的位置而惶惶不安的時候,**森卻在和保貝吃着早餐。“今天位置一樣?”“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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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