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在前面!”許陽說着滿是害怕的沖着前方海域指了指。
黃旭順着許陽所指望了過去,看着一望無艮的海面,哪裏有什麽漩渦啊,不過還是皺了皺眉眉頭,對着許陽厲聲道:“你帶路,要是被我發現你說的話是假的話,你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大人放心,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蒙騙大人啊!”許陽急忙解釋。
“哼,這樣最好!你們都給我放老實點,若是一會他們說的是假,再給你們處置,再此之前,任何人不得打他們的主意,明白了嗎?”黃旭看着那蠢蠢欲動的黑袍們,吩咐道。
“嘿嘿,大人放心就是了,這點耐心我們還是有的!”幾個黑袍似乎已經看到了許陽他們的後果,一個個臉上透着陰笑,直看的許陽渾身發毛。
“跟我走!”黃旭瞥了一眼許陽三人,随後便帶着許陽下了甲闆,向着駕駛倉走了過去。
當許陽随着黃旭走進駕駛艙之後,發現這艘船竟然并不是現代化機械的船隻,竟然完全是靠着人力踩踏,來前行的。
此刻在哪裏面,正有着幾十人,****着上身,一個個不斷的踩着腳下的風輪,手中搖着一根木棒,來增加船行的動力。
而最前的放向,則是有着一處巨大的羅盤。羅盤的前面,站着幾人,透過羅盤,來定着方位。
許陽還是第一次見這種複古式的船隻,不由得覺得十分的好奇,這中船隻,往日隻是在電視中見到過,現實中還真的未曾見到有人用這種船來過海了,畢竟現在的科技那麽發達了,不用人力,行駛速度又快,還有誰去用這種老掉牙的東西呢?
然而就在今天,許陽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或許是許陽的模樣引起了黃旭的注意,黃旭向前走了兩步,來到了羅盤的正前方,在哪裏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海域。
“什麽?什麽奇怪!”黃旭冷不丁的說出這麽一句玲許陽摸不着頭腦的話。
“沒覺得這船很奇怪嗎?你們這些漁民現在都在用電機船了吧?而我們卻還在用這種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挺奇怪的,不過大人們這樣做肯定是有道理的!”許陽急忙做出一份一副謙遜的模樣。
“我現在倒是相信你剛才說的話了!”黃旭說着笑眯眯的看向了許陽。
“多謝大人信任!”許陽将彎下了腰。
“呵呵,你太高看自己了,我可不是信任你,我是信任事情!”黃旭譏笑了一聲,随即用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羅盤。
許陽不動聲色的順着黃旭的手指望了過去,發現在哪巨大的羅盤之下,有着一排看起來十分精密的儀器,那儀器上的顯示屏中的指針與數字,正在瘋狂的來回跳動改變着方向。
“這就是所謂的高科技,現在他們受到了波動,那麽就說明這附近有磁場的幹擾,所以說啊,你看這些高科技,外表上看着光鮮華麗,平時用這還好,但是一到了重要的時候,就成了花架子,純擺設,人也是如此,你說是嗎?”黃旭說着若有深意的望了許陽一眼。
“是,是的!”許陽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恩,現在該你指引具體的地方了!”黃旭說着對着許陽招了招手,示意許陽上前。
許陽聞言,急忙躬身向前,來到了黃旭的面前,假裝着關注海面,細緻的辨認。
“找到了嗎?”此刻許陽已經尋找了許久,一旁的黃旭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快了,快了!”許陽急忙回了一句,目光卻透過窗子,看向了那與這艘船相距甚遠的船隻。
當遠處的船影,僅剩下一個黑點的時候,許陽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假意發現了目标,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激動的喊道:“看到了,就在哪,就在那!”
“在哪?”黃旭聽此大喜,急忙上前兩步,順着許陽的手指望了過去。
“就在下面!”許陽在此刻手掌突然收回,一直藏在背後的手掌猛地一拍黃旭的身體,一腳狠狠的踢在黃旭的身體之上,便将從窗口之出給踢了出去。
當許陽迅如閃電的做完這一切之後,不等裏面的人反應過來,龔二動了。
龔二猶如一個幽靈一般,手中持着烏刀,形如鬼魅,所過之處慘叫疊起,一個個黑袍被龔二無情的割破了咽喉,倒在了血泊之中。
“你,你們是誰!”此刻正在撥動着羅盤的幾個掌舵手見黃旭已經被踢進海中,慌張的看着許陽,不斷的後退。
“你們最好老實一點,好好的開你們的船,不然你們的下場會和他們一樣,我想這并不是你們想要的結果!”許陽絲毫不顧身後的厮殺,站在那三人的面前,冷冷的看着那三人。
“你。你把他們都殺了,船還怎麽動?”那三人似乎并不是屬于陰靈門的,竟然不管那些人的死活,而是關心船行的問題。
“這些你們就不用關心了,現在你們隻需要将這艘船,向着最近的港口碼頭開過去就行了,其餘的不用多管,我看你們也不是陰靈門之人,到時候我會放你們離開的,前提是,你們不要耍什麽心眼,我那位兄弟的脾氣可是不好啊!”許陽說着看了看裏面的龔二。
此刻的龔二渾身都沾染着鮮血,猶如一個獄血魔神一般,不可一世的站在哪裏,而在其的腳下,則是橫七豎八的躺着許多的黑袍人。
“都解決了嗎?”許陽看着滿屋子的血腥,不由得皺了皺眉。
“都解決了,裏裏外外都搜了一遍,,沒發現其他人了!”龔二說着用衣服擦了擦烏刀上的血迹。
“恩那就好!不過這裏似乎還有一個!”許陽說着雙手突然從窗外探了出去,猛地從窗外提上來一人,正是滿身水漬的黃旭。
黃旭被許陽扔進船上,冷冷的看着。
“你們是誰!”黃旭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副戒備的狀态,他沒有出手,因爲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