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聽完一愣,這李長袖怎麽又與自己說起這禁制之法了?不過看其使用禁制手法确實十分的玄妙,便臉上一肅,随後對着李長袖拱手行禮:“請師兄指教!”
李長袖見許陽如此虛心求教,贊賞的看了許陽一眼,随後笑着擺了擺手:“師弟不用如此莊重,身爲師兄,理當爲你解惑”
“師弟應知,這禁法也稱之爲禁術,禁術蓋由早期氣術、符法派生而來,禁溪水,水爲不流;炳複次禁枯樹,樹即生荑”,以及其他禁火、禁虎諸異事。以氣禁水、禁火、禁沸湯、吹拔入木之釘等。
禁術可大别爲“氣禁”、“咒禁”兩類。
以運氣爲特征的咒術,山甚峻絕;又工禁五兵。齊以鐵杙椓山,升,出不意;又以白棓擊之,氣禁不行,遂用奇功平賊。”清凡鬼物攝人及器具,皆用氣禁,能以小容大。
咒禁,是以禹步、印訣、存想、閉氣、符、咒等禁術行使術儀,感召靈力來敕役萬物,而且術儀的行使都有非常嚴格的程序和規定,比如将念咒分爲心咒、微咒和密咒。心咒指不發出聲音,心神存意而咒;微咒指輕聲念咒,隻讓自己可以聽見;而密咒是指口中有言,但念咒速度或音韻不停地變化,使他人聽而不曉其音。念咒時不僅要求字音無誤,而且需與禹步、行氣、印訣相結合,并存想有真神降臨。
知之者可以入大疫之中,與病人同床而己不染。又以群從行數十人,皆使無所畏,此是氣可以禳天災也。或有邪魅山精,侵犯人家,以瓦石擲人,以火燒人屋舍。或形見往來,或但聞其聲音言語,而善禁者以氣禁之,皆即絕,此是氣可以禁鬼神也。入山林多溪毒蝮蛇之地,凡人暫經過,無不中傷,而善禁者以氣禁之,能辟方數十裏上,伴侶皆使無爲害者。又能禁虎豹及蛇蜂,皆悉令伏不能起。以氣禁金瘡,血即登止。又能續骨連筋。以氣禁白刃,則可蹈之不傷,刺之不入。若人爲蛇虺所中,以氣禁之則立愈。
“善用氣者,噓水,水爲逆流數步;噓火,火爲之滅;噓虎狼,虎狼伏而不能動起;噓蛇虺,蛇虺蟠而不能去。若他人爲兵刃所傷,噓之血即止;聞有爲毒蟲所中,雖不見其人,遙爲噓祝我之手,男噓我左,女噓我右,而彼人雖在百裏之外,即時皆愈矣。又中惡急疾,但吞三九之氣,亦登時差也。”
還記咒禁。謂“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凡九字,常當密祝之,無所不辟。”河伯導前辟蛟龍,萬災消滅天清明。“若道士知一禁方,及洞百禁,常存禁及守真一者,則百毒不敢近之,不假用諸藥也。還有治病之禁咒。皆用咒語治病,其法與咒術無異。
所以說這禁制,并不是單純的制造出一種禁制束縛,更可以有諸多妙用,其實這禁術,來時演化與道術,不過我看小師弟僅僅隻是将其用做一種單純的禁制來使用,諸多玄妙似乎并未發掘。
許陽聽完李長袖的話,整個人猶如糊塗灌頂一般,腦洞打開,照他這麽一說,似乎真的如此,那麽依他所講,這禁法可分爲兩種,一種爲氣禁,一種爲符禁,那麽自己所學當爲氣禁,麻雨時所用,就爲符禁了。
“那要如何才能善用禁法呢?”許陽思索了片刻,不得其中玄妙,問向李長袖。
“哈哈,其實這些很簡單,不過需要師弟自己去領會了,師弟使用這禁法的時候,不知是如何使用的呢?”李長袖說着笑眯眯的看向了許陽。
“師傅走的匆忙,這禁法我尚不得其精髓,每次施法之時,心中清明,然後用神魂之力溝通氣海,用自己的意志憑空捏造,勾畫自己的意志符文,不知這般可對?”許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出了自己的施法過程。
“哈哈哈!”李長袖聽完突然大笑起來。
“怎麽?難道不對?”許陽有些忐忑。
“不,很對,非常對!師弟果然是聰慧過人,看來師弟對于這禁法一道可是極有天賦!”李長袖臉上一片的羨慕。
“這話怎麽說?”許陽聽完一愣。
“哎,想不到啊,我李長袖自認聰明絕頂,天資過人,卻不想與師弟比起來小巫見大巫,師弟竟然已經到了萬法随心的地步,你可知師兄用了多少年才到了這個境界?”
許陽搖了搖頭。
“五十年,整整五十年,我才達到師弟的境界,師弟當真是守着金山去要飯啊!”李長袖說着一臉的幽怨。
“請師兄指點!”許陽尴尬的撓了撓頭。
“沒什麽可指點的,師弟修習的是氣運之法,而且已經可以随心施法,不過師弟施法的對象似乎有些不對!剛才師弟說是用神魂之力,溝通氣海,然後以意志來勾勒禁法痕迹可對?”李長袖此刻俨然猶如一個宗師,不斷的指點着許陽。
“正是!”
“按理來說,師弟此法并無過錯,不過師弟可曾試過,直接以神魂之力,勾勒出禁法呢?”
“這,這也可以?”許陽聽完大吃已經,滿臉的震驚,難道還可以這樣?不用靈氣?不用意志怎麽可能憑空捏造出這些東西?
“嘿嘿,不試試怎麽知道呢?師弟看好了!”李長袖說着雙水一揮,地面之上,一層層的泥土,被空氣中那暴亂的氣流卷動着開始逐漸的在空中凝聚,逐漸凝聚成一個泥人,飛向了李長袖的手掌。
“其實這天地之間,到處都蘊含這能量,這些能量都是可以借來使用的,就如我們吃飯一樣,隻需要把這種能量抓換一下,就能供我們驅使,禁法也是一樣,這就需要你去用精神溝通了,精神也是一種能量體,隻是太過于弱小,你要做的就是将這弱小額能量體不斷的變大,大到可以改變一些東西,再将其賦予這這上面,那麽你就可以掌控這些!”李長袖說着,便松開了手中的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