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開!”
許陽聲音微冷,然而那看似輕微的一句話中,卻是蘊含了極大的威能,直震得空氣微微波動,就連那快速接近的飓風,也微微遲鈍了一下。就上+新^^匕匕^^奇^^中^^文^^網+
當一個開字出口之後,擋在許陽面前的光幕,在許陽的指尖之下,那光絲遊走之處,開始迅速的消散,最終裂開一道圓形的孔洞。
許陽見此那會猶豫?一手拉住龔二,一手攬過小雅,深吸口氣,随後腳下用力一點地面,整個人便一躍而起,一頭紮進了那正不斷縮小的洞口中去。
當許陽三人的身影,躍入光幕之内以後,外面風暴的怒吼,以及遮天的旋風,像是從這個世界被分離了出去一般,感受不到絲毫的動靜,似乎光幕之外,俨然就是另外一個世界一般,而他們就是一個看客。
三人的身體,剛剛進入光幕,那光幕便再次的修複合攏,如同之前一樣,而此刻那南北兩股極大無比的旋風,也終于在這一刻,狂暴而至。
兩道巨大的飓風,攜帶着無數的陰魂,以及那高達的骷髅,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
當兩者碰撞之後,整個世界似乎停止了一般,沒有任何的動靜。
幾個呼吸過後,一股肉眼可見的風暴,在整個空間席卷而至,空間在哪一刻竟然生生的破碎,一股股黑色的氣流,竟然憑空從空氣之中閃出,毀滅着一切。
随着那些黑色氣流的出現,空間破碎的越來越大,光幕前的陰魂,以及那正相互殺伐的骷髅,在這一刻無情的被那黑色氣流所形成的黑洞,吸扯了進去,就連空氣,都凝固成了水滴模樣,無情的被吞噬。
許陽此刻的眼睛睜得大大,一刻也不想去眨,這境況,實在是前所未有,這就是力量的極緻嗎?震碎空間,引發黑洞,毀滅一切的力量。
黑洞将四周的一切盡數的吞噬,安靜的立在哪裏,黑洞中心的漩渦,不斷地旋轉着,向着光幕緩慢的移動。
許陽看着黑洞不斷的接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這光幕能夠抵擋的住這黑洞的吞噬嗎?這黑洞可是能夠吞噬一切的能量啊!
黑洞的力量,根本不是人所能抵抗的,許陽也生不起一絲抵抗的心思,隻能把命運交給這看似輕薄的光幕,暗自的祈禱。
終于,在許陽的壓抑與絕望之中,黑洞靠近了光幕,占滿整個空間的黑洞,光幕在其面前,顯得渺小不堪,似乎對方一個動作,就能将起碾壓粉碎。
許陽擡着頭,看着黑洞中的漩渦,緊緊的抱着小雅,閉上眼睛,親吻着小雅的發絲,用發幹的嗓音對着小雅說道:“要死了,你怕嗎?”
“怕,”小雅臉上蒼白的擡起頭,倔強的看着許陽的臉龐,似乎想要将許陽印在心中。
“不怕,有我在,我們一起!”許陽此刻沒有關注外面已經到來的黑洞,貪婪的享受着這最後的溫存。
“恩!”小雅笑了笑,随即将頭埋在了許陽的胸口,不過許陽卻能感受到她那微微顫抖的身軀。
“既然要死了,那就拼了!”許陽說着猛地睜開了雙眼,松開小雅,伸出雙手,将自己的十根手指弄破,狠狠的點在了身前的光幕之上。
當許陽的手指,點在光幕上那一刻,原本暗淡的光幕,竟然猶如打了雞血一樣,爆發出一陣刺目的光芒,一道流光在整個表面迅速的一閃,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之聲。
“哄!”就在這一刻,黑洞與光幕靠在了一起,兩個身形不成比列的事物,在這一刻相互碰撞了起來。
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沒有爆炸,沒有吞噬,在這一刻,那巨大無比,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洞,竟然被看似渺小不堪的光幕,生生的給彈了出去。
當黑洞被光幕彈出之後,黑洞像是沒了後勁一般,開始慢慢的縮小了起來,最後在許陽的注視之下,凝聚而成一道黑點,消失不見。
看着黑洞消失,許陽深深的松了口氣,整個人激動無比的抱着小雅跳了起來,似乎在慶祝大難不死。
短暫的喜悅過後,便是巨大的疑惑彌漫在許陽的腦海,那黑洞的威力,自己可是親眼所見,那根本不是人所能達到的力量,能夠吞噬一切,這已經超乎了自然。
然而更加讓許陽震驚不可置信的是,這不不知名的禁法,看似沒有絲毫攻擊力的禁制,竟然硬生生的抵擋住了黑洞,這,這需要多大的能耐?難道說創造這禁法之人,已經是神了不成?
是不是神許陽不知道,許陽也沒有心思去猜測這些,因爲此時許陽還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許陽從黑洞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平複了一下内心之後,便開始用目光打量起了這光幕之内。
光幕之内與先前許陽從外面所看到的并沒有什麽的不同,四周沒有多餘的東西,隻有一座高達無比的塔裝建築在自己的面前。
許陽走到那黑色巨石所建築的塔前,伸出手在哪裏摸了摸,入手一片的涼意,不過當許陽的手模向另外一邊的時候,卻是傳來一陣炙熱的手感,兩邊的手感,竟然是完全相反。
這可是讓許陽感到驚奇不已,連續試驗了許多次之後,得出結論,兩邊的石頭是一樣的,但是溫度卻是完全相反的,細想之下,倒是符合陰陽的特征,莫非這就是那人所說的陰陽梯不成?
許陽細細的打量着這陰陽梯,覺得這建築十有**,就是那唯一通向外界的陰陽梯,那麽自己豈不是可以出去了?
想到這,許陽不由的大喜,開始認真的尋找進入裏面的門路,然而随着時間的過去,許陽臉上的喜色,也漸漸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苦澀。
許陽圍着這陰陽梯已經轉了半天,發現這陰陽梯,竟然沒有門路,别說是一個洞,就連一個縫隙都未曾看到,别說是進人了,就是一個螞蟻,怕也是鑽不進去,眼看着生路就在眼前,卻不得門路,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