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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家娘子?你可莫要瞎說,我家相公,乃是那一品大将胡雲海,豈會是你這等,落魄階下囚?”那女子卻是重重的甩了甩衣袖。【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娘子啊,我就是胡雲海啊,”那人卻是甩了甩頭頂之上的發辮,聲音之中透着悲嗆。
當那男子不斷的甩動着頭發的時候,露出了真實的面目,當我看到那人的臉龐,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那竟然是海哥,海哥竟然穿着戲服,跪在台上,口中也是不斷的唱着戲文。
“呀呀呀,果真是你這負心漢,害我苦等數十年,白了青絲老了容顔,而今你還有這般,真是老天開眼啊”那女子唱着唱着便大聲的哭鬧了起來,随即便來到海哥的面前,不斷的撲打着海哥。
“忒,哪裏來的潑婦,在此妨礙公務,速速離去呀哎呀”一直站在兩側的官兵,卻是一把将那女子推到了一旁,随即便押解着海哥離去。
當海哥被押解着離開之後,那女子卻是伏在地上不斷的抽泣着,大聲的哀嚎了幾聲,便身子一挺,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閉上雙眼,再也沒了呼吸。
本來這戲文唱到這裏,倒也沒有什麽,不過,就在那女子倒在地上之後,從那後台之上,卻是走出一個老者,那老者顫巍巍的走到女子的面前,輕輕的對着女子的身體一點之後,便再次消失不見,而那女子卻是再次醒了過來。
那女子醒來之後,卻是渾身不着寸縷,光着身體,臉上紅光一片,口中劇烈的喘着粗氣,不斷地扭動着身體,對着台下的兄弟們招手。
原先猶如木偶一般的兄弟們,在那女子招手的那一刻,全部都紅了雙眼,一個個身體不由自主的向着那女子靠近。
有的速度很快,一躍便跳上了戲台,急急忙忙的便沖到那女子的面前,一把将那女子摟在了懷中,雙手開始不斷的在那女子的身體之上遊走着。
那女子不斷地喘息着,眼中泛着秋波,在兄弟們的懷中不斷的扭動着,雙手伸到兄弟們的背後,嘴巴對着兄弟們的耳邊不斷的吹着熱氣,場中一片混亂不堪。
就在兄弟們相互争搶着的時候,那女子的眼中,卻是突然綠光一閃,整個身體便快速的幹癟下去,那飽滿的皮膚,也是變成了一張人氣,而那張人氣變成幹癟之後,卻并沒有脫離,而是緊緊的貼在了那人的身體之上。
人皮猶如一張膏藥一般,貼在人的身體之上,起初,那人還在想用力的想要将人氣撕扯下來,但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是無動于衷。
但是就在其不斷地撕扯的時候,卻是突然一轉,竟然不在撕扯,而是開始快速的與那人氣相互融合起來,一邊融合,臉上還露出無比享受的表情,張開嘴巴,口中吐出一陣陣的黑色煙霧。
終于,當那黑色煙霧不在噴出的時候,場中的人也是停止了動靜,先前那個兄弟身體之上,依然是有着一張人氣,背起用手一抖,便輕輕的抖落在了地上,但是抖落在地的,卻不是那張女子人皮,而是那兄弟的人皮,原地站立的,卻是一個活生生的美佳人。
這女子重生之後,卻并沒有完結,而是講那地面之上的人皮撿起,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後台卻是升起了一面白布,白布之後透着燈光。
那女子對着再坐的幾個兄弟招了招手,随即那幾個兄弟便傻傻的跟着那女子走進了白布之後。
當那女子走進去之後,海哥卻是恢複了原來的摸樣,也不知是從何處,走了回來。
再次歸來的海哥,則是滿頭的大汗,坐在靠椅之上,手中拎着一個小酒壺,看着那白布之後,正不斷響起的奏樂之音。
當奏樂響起之後,那白布之後,則是多出了幾個皮影,皮影随着戲文的說唱,不斷的打鬥着,極爲逼真的還有鮮血流出,以及陣陣痛吼,可謂是相當的激烈,演的極爲的逼真,而海哥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海哥看着戲,也不知是何時,大小美,也是出現坐在了海哥的兩腿之上,一個個抱着海哥大聲的嬉笑着,海哥也似乎極爲的歡快,不斷地逗着兩人。
然而,就在大小美歡笑過後,将臉轉到海哥背後的時候,整個臉上卻是迅速變得烏黑幹癟,露出兩根長長的獠牙,輕輕的刺破了海哥的身體,吸食着海哥的鮮血,而海哥似乎還未察覺一般,入迷的看着台上的皮影戲劇。
我站在外面看的無比的焦急,想要喊醒海哥,但是這裏的一切似乎都不受控制了一般,就在我猶豫着要不要沖出去的時候,那皮影戲,卻是結束了。
皮影戲結束,那白布也是慢慢的退了下來,當那白色幕布拉下來那一刻,我整個人都要吐了,
白布之後,哪裏有什麽皮影,隻有一根根長長的黑色鐵鏈,以及一把把泛着寒芒的黑刀,鐵鏈穿在兄弟們的身體之上,黑刀架在兄弟們的手腳之上。
兄弟們整個身體上,此刻沒有一點點的血肉,完全是一片的白骨,隻要那鐵鏈一動,兄弟們的身體,也是會随着抖動,做出各種的動作,手中的刀片,也是會生生的割下對方身上的血肉,極爲的殘忍。
但是海哥看着這一切,似乎很開心,還不斷地拍手叫好,當那皮影戲結束,還不忘對着下面的兄弟指了指:“下次你,還有你,還有你來演!”
當我聽到海哥說出這話的時候,整個身體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在那一刻,我知道我看到的海哥,已經不再是海哥,他是一個怪物,是一個兇殘的兇靈。
四周再次響起了一陣鑼鼓之聲,海哥也是被大小美攙扶着消失不見,而兄弟們,也是麻木的挪動着身體,向着原路返回。
我看到這,早已吓得心驚膽寒,我緊緊地咬着牙關,裝模作樣的學着兄弟們的樣子,插在他們的中間,與他們一同走了出去,在上去之前,我似乎覺得背後有什麽東西盯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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