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道?”這個話題一被引出,在坐的諸人皆是笑了起來,什麽是道?這個還用用嗎?這個估計三歲孩子都知道了了吧?
吳老二看着下方衆人一個個了然于胸,搖頭笑了笑,随即緩緩坐下,端起茶杯,輕輕磕了兩下“大家可以暢所欲言,給道友們一個明鑒”
吳老二的話音剛落,一個渾身****的威猛大漢便猛地站了起來,哈哈大笑着道“吳當家這個問題未免太過于簡單了吧?這娃娃都能倒背如流的東西還用我等說來?”
許陽看着那無威猛的大漢搖了搖頭,這個問題看似簡單,但是很難,若真的如世人說的那般簡單,還會拿來讨論不成?
“此人名叫張大錘,乃是鍛靈門的門主,鍛靈門雖然隻是一個三流門派,但是其鍛造靈器的本事卻是異常出衆,而這張大錘更是其的佼佼者,不過卻是個大老粗,隻知煉器罷了”坐在許陽身後的圓真突然爲許陽講解道。[燃^文^書庫][]
吳老二看着張大錘那自告奮勇的模樣,也是打趣道“既然張門主知道什麽是道,不如爲我等講解一番可好?”
張大錘一聽,頓時高興的滿臉紅光,心想這些人真是徒有虛名,竟然連這些都不知道,看來今日自己要聲名遠揚啊,想到這,張大錘将自己那油光發亮的胸膛向前挺了挺,随即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樣,仰起頭看着房頂道“既然大家想聽,那麽我張某人給大家說一說”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衆妙之門。天下皆知美之爲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爲善,斯不善已。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盈,音聲相和,前後相随。恒也。是以聖人處無爲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爲而弗恃,爲而.”張大錘說到這神色變得開始不自然起來,不由自由着急的開始鬧着頭顱,一副尴尬的模樣。
看到張大錘這個模樣,衆人不由得覺得好笑,這厮連道德經都背不下來,還要妄談什麽是道,一個個忍不住樂的笑出了聲音。
“笑什麽笑,有本事你們來講啊,讓俺聽聽你們的道又是啥子”張大錘被衆人嘲笑,臉色漲的通紅,惡狠狠的盯着衆人吼道。
吳老二無奈的歎了歎氣,張大錘一個打鐵的,能把道德經背到這個地步已經不易,還能奢求他解說道的含義不成?
吳老二對着暴怒的張大錘擺了擺手“張道友還是先行坐下吧,聽聽其他道友的高見,大家也别笑話張門主了,這次本是互相學習的,聞道有先後,下面還有哪位道友前來爲大家闡述一下自己認爲的道?”
衆人一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自告奮勇,謝華擡了擡眼皮,随即笑了笑“怎麽了?難道修道之人還害羞不成?這個本沒有标準的答案,道德經給出的是一個很大化的概念,現在我們要談的是更深一層的道法,這個沒有對錯,道是不同的”
謝華說完,便再次閉了雙目,等待着四周衆人的反應,一陣沉默之後,一位看着儒雅不凡的年男子便站了起來,許陽看到這男子猛地一愣,這男子自己似乎在哪裏見過,短暫的搜索記憶之後,許陽猛地想起,這人是當初自己送小青去京華大學之時,在京華大學碰到的那名叫做何原之的人,當時這人還曾詢問自己是不是道門之人。
何原之從座位之站起,對着四周的衆人鞠了一躬,随即用着溫和的嗓音道“在下冒昧,談一談自己對于道法的理解”
道一字,先是一首,後是一走,在下認爲凡是隻有首者,舍者,棄者,方能成道,也是說,道,乃是先之道,先修,先行,先舍,回歸本源,乃爲正道”
“一派胡言”一位穿着灰衣的老者猛地站起,打斷何原之的話訓斥道。
何原之被那老者打斷話語也不生氣,而是極有涵養的沖着老者拱了拱手道“請問甄老在下哪裏說的不妥?”
那叫做甄老的老者不屑的冷哼一聲,随即揮了揮長長的衣袖“不妥?全部錯了,什麽先之道,什麽回歸本源,簡直錯的一塌糊塗,若你這麽說,我等是不是都應該舍棄一切,回歸到山野之,不吃不喝坐等餓死?”
“難道說隻有回歸自然才是正道?不能後天證道?那我們還修個什麽道法,按照你這些理論,那些新生的孩童一個個豈不是都已證道?”
甄老言語犀利的盯着何原之不斷的說道,每說一句,都會緊緊的向前踏一步,逼的何原之不斷後退,而何原之似乎也被甄老問住,支支吾吾無言以對。
謝華看着那甄姓老者不斷的呵斥何原之,不悅的皺了皺眉“甄火,你認爲什麽是道呢?”
甄火見謝華發話,便不再咄咄逼人,而是尴尬的退到座位之,對着謝華三人擺了擺手“我哪裏知道什麽是道,是覺得這後輩說的不靠譜,才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謝華卻是笑了一笑“甄火,你何時變得這麽扭捏了?你修到數十年,今天跟大家談談你心的道是什麽道”
甄火見謝華抓着自己不放,臉色變了一變,随即猛地站了起來,大聲道“好,既然大家想要聽聽,那我把自己心所想說出又能如何,說的對錯與否,到時候大家在做辯證”
“我認爲,道,是一場修行,吸納天地萬物之精華容于自身,養己神,補己氣,壯起靈,使得自己不斷變強,不斷打破一個又一個階梯,超乎常人,打破人之極限,超脫束縛,而我們現在生活所需的一切必備,是我們修道的一個過程,所以我認爲道,是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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