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如此?”圓真沒有想到真的被自己猜,驚訝的道。[燃^文^書庫][]
許陽點了點頭,略一沉吟随即皺着眉頭道“可惜的是沒能将她們拿下,所以現在他們身在何處仍是一無所知‘
“無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謝華在一旁笑道,這話引得圓真一陣不滿。
在衆人在下閑聊的時候,李麗突然從樓慌慌張張的跑了下來,便跑邊大聲喊道“醒了,醒了,婉兒醒了”
這消息一出,衆人紛紛站了起來,許陽站起身,淡然的說道“走吧,去看看”
一行人走到李清婉所在的房間,此時的李清婉正靠在床頭,用被子緊緊的将自己包住,大聲的喊着“都滾開,滾開”
李麗看着狀若瘋魔的李清婉,求助似的看向許陽,許陽不慌不忙的擺了擺手“不用擔心,婉兒姑娘受到些驚吓,現在驚魂未定,沒什麽大礙,圓真師弟,麻煩你了”許陽轉過頭看着圓真道。
圓真哈哈一笑,走到李清婉身前坐下,雙手微微合十,随即閉雙眼,雙唇不斷的開合,一道道經梵音在房間之開始微微的響起,随着梵音的不斷響起,躲在被窩之的李清婉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久便完全安靜下來,而許陽見此,命人将窗戶全部打開,午後的微光射到房,許陽猛地一把扯掉李清婉的被褥,李清婉瞬間暴露在衆人的視野之。
李清婉被午後的暖陽照在身,整個人越發顯得虛弱,将整個頭縮在懷,蜷曲着身體,頭發散在後背之,不遠擡起頭。
“婉兒,婉兒你怎麽樣?”李麗一看到李清婉,急忙關切的呼喚着李清婉,但是李清婉仿若未聞一般,身體微微的抖動着,對一切都充滿了畏懼。
許陽看到這,無奈的走到李清婉的身邊,伸出手,搭在李清婉的肩膀之,溫和的道“别怕,一切都過去了”
許陽的聲音似乎有着極大的魔力,聽在李清婉的耳無的溫暖,李清婉一邊顫抖着一邊艱難的擡起頭,側過臉,看向了許陽,兩人的目光在空相撞,仿佛穿越了時空一般,不等許陽反應,李清婉便瞬間撲到了許陽的懷,緊緊的抱緊許陽。
許陽被李清婉撲進懷,臉一陣錯愕,雙手手足無措的停在空,不知如何是好,許陽想要掙脫李清婉,卻發現李清婉雙臂竟然緊緊的環在自己的脖子,許陽感受着李清婉那不斷顫抖的身體,以及自己耳邊,李清婉那猶豫害怕,不斷響起的咬牙之聲,最後想要推來李清婉的手,輕輕的放在了李清婉的後背,輕輕的拍着李清婉,溫和的道“沒事了,都過去了,過去了”
李清婉猶如一個嬰兒,被許陽安撫着,抖動着的身體漸漸平複了下來,許陽的聲音像是黑暗的曙光,驅散着她内心的恐懼,直到李清婉完全平複之後,許陽才在衆人呆滞的目光之下,輕輕将李清婉推開。
李清婉見許陽推開自己,急忙喊道“不要走”
許陽笑了笑,看着李清婉那楚楚了可憐的樣子,随即道“嗯,不走”
許陽尴尬的對着衆人撓了撓頭,随即道“大家這麽看着我幹什麽?我可是什麽也沒做啊,她是因爲害怕才這樣的”
謝華聽完哈哈一笑“許師弟,我們可什麽都沒有說啊,是你自己多想了,你看婉兒現在還有什麽不妥?”
許陽對着謝華攤了攤手“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婉兒姑娘元氣大傷,需要補氣凝神,在這方面謝師兄應該是拿手的,下面交給謝師兄了可好?”
謝華自然不會推遲,用手撫了撫胡須,随即走到李清婉的床前,剛要坐下,卻發現李清婉猛地向一旁躲了躲,畏懼的看着自己。
謝華皺了皺眉道“你這丫頭,難道不認識你謝爺爺了嗎?我可是看着你長大的,來讓我給你摸摸脈”說完便伸出手欲抓向李清婉。
李清婉見謝華抓向自己,口發出一聲驚叫之聲,拿起枕頭,便砸向了謝華,枕頭見事不好的許陽一把抓住。
許陽拿着枕頭,走到李清婉的身邊,将枕頭遞給李清婉,随即安撫道“别怕,沒事的,我在你旁邊站着行吧?”
李清婉接過許陽遞來的枕頭,緊緊的抱在懷,一隻手緊緊的拉住許陽得到衣角,這才對着許陽點了點頭。
謝華看着這一幕,露出一個怪異的微笑,将蒼老的手指,搭在李清婉的脈,閉目半響,這才睜開雙眼,皺着眉頭道“我想象的還要嚴重,精氣神俱損,一般的療養之法對其作用不大啊”說完便陷入了沉思之。
許陽無奈的看着李清婉,自己在這方面可不擅長,隻能交給謝華去慢慢琢磨了,謝華沒過太久,便突然說道“有了,我曾經在彌留之際,爲李師所救,當時李師用的一法,将我從死亡的邊緣給拉了回來,還讓我活着這麽久”
許陽沒有想到,謝華想到的方法會是自家老頭子的,這老頭子真是哪裏都有他的身影啊。
許陽也不禁好的問道“是何法呢?”
謝華對着許陽神秘的笑了笑“到時候你便知曉了,不過此法李師竟然沒有傳授與你嗎?到時候許師弟可要細細觀看了”
許陽點了點頭,回過頭看了看不知何時已經睡去的李清婉,輕輕掙脫李清婉的雙手,卻不想這邊剛剛掙脫,李清婉便猛地醒來,再次一把抓住許陽,迷迷糊糊的道“不要走,我怕”
許陽看着李清婉這般,不知如何是好,在此時,謝華以及李順生突然說道“許師弟,還請你暫且留在此處幾日,等到婉兒好些在走不遲,婉兒現在這個模樣,你若一走,若是再生什麽變故,這可如何是好?”
許陽看着謝華那笑眯眯的眼神,以及李順生那懇求的神色,隻能深深的歎了口氣“也罷,我們留在這裏幾日,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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