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去小李家看看吧?”謝華對着許陽說道。[燃^文^書庫][].v.Om
許陽點了點頭,看了看外面随即說道“隻是這個時候不太好吧?”
謝華哈哈一笑道“沒有什麽不好,剛好去了還能蹭一頓飯不是嗎?”
許陽啞然一笑,不再矯情,便站起身來,扶起謝華,向着門外而去。
許陽與謝華坐在謝華的配車之,而馬朝陽圓真等人則是緊緊的跟在後面,許陽一邊與謝華閑聊着,時不時透過車窗看向身後。
車子來到城外一處幽靜的巨大院落之前停了下來,這座院落處于城西,四周被濃密的樹木環繞,在炎炎烈日之下,顯得清涼無。
坐在駕駛位置之的那個身穿黑衣的大漢,停下車,拿出一個本子,透過車窗,對着全副武裝的軍人遞出本子,那人仔細的看了看本子,随即道“後面那個是你們的人嗎?”
那人點了點頭,随即那名士兵對着大漢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對着前方揮了揮手,這才恭敬的還回了證件。
等到車子完全駛過後,許陽才發現此處的戒備竟然如此的森嚴,在這門崗的四周到處站着士兵,而且在一些陰暗之處,更是有着許多暗哨,若是事先沒有踩點,這麽沖進來的話,定會被射成篩子。
車子行制最深處一個兩層的别墅前停了下來,謝化打開車門與許陽率先走了下來,不等身後衆人下車,便走到門前,輕輕按了按門鈴。
“嘟嘟,嘟嘟”門前一塊巴掌大的顯示器,出現一張人臉,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子,那女子通過視頻看着許陽與謝化道“你們是誰,找誰?”
謝華笑了笑,随即對着那視頻說道“告訴小李子,說我謝華來蹭飯了”
謝華話音剛落,那屏幕變瞬間黑了下去,随即隻聽門卡擦一聲打開,一行人便急沖沖的從院落之快速走了過來。
謝華笑眯眯的看着來人,大聲笑道“小李子,吃了沒?不介意我來蹭飯吧?”
爲首之人正是謝華口所說的李順生,一見謝化,急忙猛跑幾步,絲毫看不出其是七十歲的老人,便跑邊喊着“首長說的那叫什麽話,你能來,我可是求之不得,”
李順生跑到謝華的身邊,急忙攙扶着謝華,便往裏走,便道“首長來這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前去迎接首長啊”
謝華擺了擺手“别整天首長首長的叫個不停,我是帶過你幾年,不過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是一個快死的老頭子,你這樣叫我,倒是怪怪的”
李順生聽完将臉一正,随即道“首長說的這叫什麽話,不管如何,我當年都是你的兵,雖說首長現在行動不便,但是論身體,你可是強我太多了”
謝華聽完哈哈一笑,看着鄭重其事的李順生道“沒想到你這個硬石頭還學會拍馬屁了,閑話少說,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許師弟,論身份論本事,都我強了去了,日後你們可要經常走動”
李順生一聽謝華介紹許陽,不禁一愣,自己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個一直陪在謝老身邊的年輕人,本以爲隻是謝老的一個助手,卻不想有如此大的能耐,讓謝老如此鄭重其事,随即不甘怠慢,急忙對着許陽道“不知這位小友怎麽稱呼?”
許陽急忙擺了擺手“不敢不敢,後生許陽,見過李師兄”
這話一出,李順生卻是皺了皺眉頭,看這後生年紀不大,卻是如此狂妄,竟然膽敢與自己稱兄道弟?随即不悅的點了點頭。
謝華見此,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待到走到屋内坐下,這才拉着李順生道“小李啊,是不是覺得許師弟稱呼你師兄有些不妥?”
李順生急忙道“沒有,既然是首長身前的人,自然怎麽稱呼都可”
謝華卻是搖了搖頭,反駁道“你這話說的可是不對,許師弟可不是我的人,我也不敢,許師弟的師傅,乃是當世偉人,他稱你一聲師兄,那是你高攀了”
李順生聽完内心無的震駭,這世間還有幾人能夠稱的偉人?
謝華見李順生不信,拿起面前的茶水輕輕嘬了一口,随即說道“六十年前首長患的那場病你可知道?”
李順生見謝華将其往事,便感歎道“當然記得,當時知道此事之人不超過十人,而我當時正是首長的警衛,所以知道此事”
謝華笑了笑“當時尋遍名醫,一個個對于首長病情束手無策,後來是怎麽回事?”
李順生聽完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臉敬佩的道“我當然記得,當時是首長您請來了一個世外高人,那高人隻是對着多日昏睡不醒的首長,簡簡單單的大喝一聲嘿,首長便被驚醒,事後首長對其贊歎不已,說那人真乃神人也”
謝華點了點頭,随即一指許陽道“那位高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師傅,”
李順生聽完陷入了震驚,不可置信的看着許陽,随即呆呆的轉過頭,看着滿臉笑容的謝華道“他,他真的是?不可能,當時那位高人已經六七十歲歲,現在六十年已經過去,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年輕的弟子”
謝華輕輕放下茶杯,将眉毛挑了挑,随即道“誰告訴你李師已經不在了呢?”
“什麽?你,你是說那高人還在?那他豈不是至少也有一百二十歲?”李順生猛地站了起來,一臉的驚駭。
此時許陽輕輕站起,對着李順生拱了拱手道“有勞挂念,家師如今尚在,現在百歲四十有餘”
李順生沒有想到了清河真的還活着,呆呆的坐下,看着謝華,不知謝華突然來這裏跟自己說這些有什麽含義,疑惑的看向謝華。
謝華笑了笑,雙手微微敲了敲桌面,随即道“小李子,我今天帶許師弟來,是爲你解難的,你還不領路,看看你家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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