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說的這是哪裏話,白先生才是值得我輩敬仰之士,先生在這麽說,我豈不是被人罵死?”蔣恒急忙回道、
白鹿哈哈一笑,和藹的拍了拍蔣恒的肩膀“行了,你我也别在這客套了,讓小輩看笑話了,不知這兩個小輩是?莫非是你徒弟不成?”白鹿看了看許陽與圓真問道。[燃^文^書庫][]
蔣恒哈哈一笑,一臉自嘲“先生可是說錯了,我哪裏有資格收他們兩位爲徒?這兩位可是我厚着臉皮拉來的”
白鹿滿臉驚訝“哦,莫非來曆不凡?還能讓你厚着臉皮去請?”
蔣恒笑眯眯的道“先生可知空寂大師?”
白鹿臉色一正“那是自然,空寂大師乃是少有的活佛僧人,誰人不知,莫非這位小和尚?”白鹿像是猜到了什麽,一臉鄭重的看着蔣恒。
“先生猜的不錯,這位圓真小和尚正是空寂大師的關門弟子,而這位小兄弟更是來曆不凡,先生可有興趣猜一猜?”蔣恒竟然賣了一個關子。
白鹿看着許陽,緊鎖着眉頭,思索了許久“既然你說這位小兄弟的來曆更是不凡,那麽其地位起空寂大師隻高不低,不過現如今跟空寂大師同輩之人哪裏還有幾個?我實在是猜測不出,你還是明說吧”
“哈哈,别說是先生猜不出,算我若不是偶然得知的話,也絕想不到李瘋子竟然還會收徒”
“什麽,你,你說誰?”白鹿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
“呵呵,先生也很震驚吧,你沒聽錯,正是李清河李瘋子高人的愛徒”
白鹿聽完确切的回答,震驚在原地,半響才愣愣的問“李師竟然還活着?”
蔣恒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李瘋子真是能活,如今怕有一百三十多歲了吧,這簡直是恐怖。
白鹿從震驚之退出,一臉鄭重的看着許陽與圓真,猛地一抱拳“先前輕看兩位小兄弟了,白某在此賠罪,不知兩位老神仙可還安好?”
“謝白老關心,家師一切安好”許陽急忙回禮。
白鹿自得知許陽與圓真的底細之後,便毫無架子的清三人進了屋,與三人熱情的閑聊了起來,那模樣如幾位多年未見的友人一般。
“白老,不知此處究竟是何原因?還請告知一二”蔣恒突然開口問道。
“既然是三位前來,那麽我也沒什麽好隐瞞的,最近我這地方一連四人丢了性命,本來我以爲是有些人想不開,但是每個人死法相同,這也讓我不得不重視起來,你也知道,我們這些當過兵的,是不太信什麽鬼神的,但是現在我也疑惑了,所以麻煩幾位小友了”
“先生說的哪裏話,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不知什麽時候方便?”蔣恒也不拖拉,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随時都可,”白鹿微眯着眼睛随意說道。
“那”在蔣恒剛要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那原本退出去的阿華推門走了進來,附到白鹿耳邊輕語了幾句,白鹿聽完臉色動容,猛地站起“真是豈有此理,”說完便沖着蔣恒道“真是不好意思,今日怕是不行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不招待幾位了,幾位既然來了,在這好好玩樂一番,我會讓下面的人招待的,我先告辭了,”
白鹿說完便不等蔣恒許陽反應,便在阿華的攙扶之下,急沖沖的走了出去,留下三人面面相窺,這是要鬧那樣?
三人思量了片刻,既然來了,不能空手而歸啊,既然白鹿如今不再,那做起事情來更加方便,便對視一眼,走了出去。
三人剛剛下樓,便看到門口處有人相迎,這是一位十分高挑的女子,渾身散發着成熟的氣息,一雙美目正笑吟吟的望着三人“三位先生,白老已經吩咐我,讓我好好招待三位,還請這邊來”
蔣恒看着眼前的女子,臉露出一副垂涎的神情,雙目不停的在哪女子身體之遊走,不知在想寫什麽,而那女子見此也不生氣,更是故意的停了停那傲人的身軀,将身材展現的玲珑有緻,看的蔣恒更是不堪。
許陽與圓真看到這更是無奈的搖頭,用手在蔣恒背後,狠狠的掐一下,蔣恒這才醒悟過來,對着那女子道“不知姑娘芳名?”
那女子見蔣恒的模樣,捂着嘴巴咯咯一笑“小女白眉”
蔣恒一愣,不确定的問道“不知白姑娘跟白老是什麽關系?”
“呵呵,正是我爺爺”白眉笑吟吟的看着蔣恒。
蔣恒一聽,急忙面色一正“原來如此,有勞白姑娘了”
“呵呵,先生見外了,還請先生這邊移步”白眉沖着三人招呼一句,便轉身在前面帶路。
三人在白眉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六樓,一進六樓,一陣喧鬧叫喝之聲便不絕于耳,隻見此時的六樓人影綽綽,各色人群擠在桌前,一個個神情各異,有激動,有期待,有悔恨,有懊惱,盯着桌的東西雙眼閃動着光芒。
白眉在一處大桌前停下,轉過身“三位先生在此随便玩,一切消費都算在我身是,還望三位能夠玩的愉快,我還有些事情,不陪幾位了,有事的話招呼一聲是”
白眉說完,沖着蔣恒抛了個媚眼,便扭動着妖娆的身軀走去。
許陽幾人呆呆的站在大圓桌前不知如何是好,而蔣恒則是爽朗的大笑一聲“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既然有人請客,不玩白不玩,來人,拿籌碼過來”
此時,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便提着一個箱子走到三人面前,将箱子往前一推“這是小姐送與幾位的籌碼”說完便站在三人身後不再說話。
箱子被打開,滿滿一箱綠色的籌碼出現在面前,引得四周之人震憾,這一箱子少說也有幾百萬吧,個個露出貪婪的目光,看着那滿箱的籌碼。
“哼”蔣恒見此冷哼一聲,這一聲冷哼驚醒了貪婪的人群,一次拿出這麽多籌碼,看來非尋常啊,一個個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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