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說完,原本在許陽與圓真身邊的女子也是輕聲抽泣起來,不知是緬懷那死去的姐妹,還是在爲自己的境遇感到可憐。[燃^文^書庫][]
此時包間内的氣氛十分的壓抑,一個個沉默着,蔣恒輕輕拍了拍懷的女子“不好意思,我不該問這些的,搞的心情都沒了”
那女子趴在蔣恒懷,輕聲抽泣着“不怪老闆,像我們這種人,哪裏會有人願意聽我們說這些,我看老闆是個好人,才忍不住的,都說婊子無情,但是我們有義,隻是人們覺得我們下賤而已,我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渴望有一日,能夠有個人對自己知冷知熱,但是那些姐妹卻再也沒有這一天了”
蔣恒歎了歎氣,從口袋又拿出些錢财塞給三個女子,才興緻全無的帶着許陽與圓真出了會所。
走在回去的路,蔣恒沉重的對許陽圓真道“知道我帶你們做什麽了?”
許陽愣了愣“莫非你要解決此事?”
蔣恒點了點頭,從自己口袋拿出一個本子亮了亮“這是我的工作”
許陽好的拿過蔣恒手的小本子,隻見面蓋着一個大大的鋼印,本寫着“特别事件調查”
“這是什麽東西?”許陽驚訝的問。
蔣恒嘿嘿一笑“爲人民服務罷了,是處理一些常人所不能的事情,像紅衣鬼煞,還有這件事情一樣”
“哦,那是公務員了,不過這跟我們有什麽關系,既然你在此,那麽我們還有急事要去辦,不陪你了”許陽說完便欲走,卻不想被蔣恒一把拉住“别急啊,此事需要你們的幫忙啊,都是修行之人,怎麽能見死不救啊”
“我們是真的還有要是要做,在說了此事應該難不住你的,無需我們插手的,”
蔣恒臉色一正“此言差矣,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你們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時,你們可是爲了那個被下了鬼咒的女孩?”
“你怎麽會知道?”許陽與圓真皆是一震得問道。
蔣恒見兩人停下,得意的晃了晃手的本子“在國家的眼睛之下,不用我刻意去查,你們的事情我會知道,這也是特别行動組的一個特權”
許陽心很不舒服,蔣恒竟然調查自己,這還有什麽秘密可言?便冷着臉“哼,算如此又能怎樣?”
蔣恒見許陽變臉,便急忙堆出笑容解釋“别誤會啊,不是我調查你們,隻是被情報組偶然收集到的,而且此事你們還需要我的幫助,不然你們去何處尋那下咒之人?”
許陽不确定的看着蔣恒“你知道在那?”
蔣恒搖了搖頭“我當然不知道,但是我背後有許多人,可以很快的查到,這點可你們快許多,怎麽樣?你們不想看看這件事背後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陽與圓真對視一眼,便暫且答應了蔣恒,蔣恒見兩人答應下來,不由大喜,便厚着臉皮硬跟着去了圓真的住處。
三人回到住處,許陽對着蔣恒問道“既然如此,什麽時候去那調查此事呢?”
蔣恒笑眯眯的搖了搖頭“不急,現在不是時候,那會所老闆不是一般人,絕不會容我們去瞎搞的,等面”蔣恒伸手指了指房頂。
許陽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那此事你可有眉目?”
蔣恒苦笑一聲“沒有,那幾名死者都是很正常的性工作者,與人毫無恩怨,也沒什麽罪行纏身,公安部門一直無法破案,隻能轉交給我們了,至于死者,我還沒來得及看,我也是昨天才接到通知的,不過昨天不是在忙着那件事嗎”
許陽皺着眉頭,想了想“剛才那女子所言,深夜會有嬰兒啼哭之聲,你認爲會是什麽?”
蔣恒想了片刻,搖了搖頭“此時還不宜下定論,一切要等我們看到才會清楚”
第二日,蔣恒早早的便出了門,一直到夜幕降臨這才回來,一進門,便興奮的對着許陽道“收拾下東西,面已經弄好,今晚我們可以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在作祟了”
三人來到會所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而此時的會所卻顯得有些冷清,畢竟還不是很晚,主顧還都沒有門,人影聊聊,隻有一些女子坐在大堂之閑聊着打發時間。
三人剛一進屋,那些原本端坐着的女子便來了精神,一個個沖了來,像是推薦貨物一樣推薦着自己“老闆,選我吧,有什麽興趣愛好都可以的啊”
“老闆,選我别選她,她太冷淡,沒有勁的,我剛做不久保你舒服”
許陽皺着眉,跟在蔣恒身後冷眼看着這一切。
蔣恒這次一改先前的模樣,而是無正經的将臉一闆“都讓開,我們是來辦案的,你們想被抓起來嗎?”
這話一處,吓得那些女子一個個急忙後退,像是看着煞星一樣看着三人,蔣恒很是滿意的看了看身後的許陽“走吧,去見他們的老闆”
蔣恒許陽三人被人帶領着,來到了會所八樓,一到八樓,先前的各種景象猛地消失不見,仿佛來到了一座古刹一般,四周的牆壁,地闆,沒有下面的奢華,而是由暗紅色的香木組成,深沉而内斂。
在哪空曠的房間,擺放了許多的花草樹木,一個個被修剪的十分精緻,能看出主人公對其的喜愛,在那淡黃色的屏風之後,一個人影隐隐而動,聽到腳步聲,便沖着幾人道“阿華,先生們來了嗎?”
“是的老闆,我已經把先生們帶來了”那名帶路的阿華恭敬的說道。
“咳咳,感謝幾位大師能夠光臨,老夫身體有所不适,沒能遠迎,還請見諒啊”一位老者從屏風後拄着拐杖緩緩的出現在人們的面前。
蔣恒一見老者出現,急忙拱起手“我等怎麽敢怪罪白鹿先生,不知先生身體可無恙?”
那老者擡起頭呵呵一笑“白某怎敢受的蔣先生這般大禮,有勞大師挂念了,暫時還能多活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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