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引渡
“許師兄”一道陌生的呼喚突然突然傳進許陽的耳中。[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
許陽麻木的擡起頭,看到自己身前不知何時,站着一位少年,那少年一身麻衣,留着發髻,就如一個道童一般,正用一雙靈動的雙目看着自己,許陽一愣,不知此人是誰,想要開口詢問,卻發現自己的喉嚨早已被疼痛侵蝕的難以言語。
麻雨時見許陽這般模樣,便皺了皺眉頭,随即說道“許師兄,你估計有很多話要說,不過時間不等人,我是來救你的就是了,其他的等回去在細說吧,”說完麻雨時從身上摸出一張符,狠狠的拍在許陽身上。
頓時,那符拍在許陽身上着起火來,遍布許陽全身的怪蟲被火瞬間燃燒,發出一陣陣吱吱的聲響,并且伴随着一股烤肉的焦味,那怪蟲被燒光,麻雨時一把背起許陽就跑,而兩人剛跑兩步,那四周被禁锢着的各種鬼物開始凄厲的大吼起來,一個個不要命的掙脫束縛,向着兩人追來。
麻雨時背着許陽一路狂奔,時不時對着身後扔出幾張符,頓時身後一陣鬼哭哀嚎,陰暗的四周看不出方向,麻雨時隻能跟着感覺奔跑,而身後追來的鬼怪越來越多,時不時就會有那麽一兩隻鬼抓兩人。
麻雨時毫不客氣就是用劍一斬,随即毫不猶豫的飛速向前,一刻也不想停留,終于前方出現了一道光亮,猶如一盞指路明燈,顯眼無比,麻雨時見此大喜,腳下不禁又加快了幾分,眼看那道光門近在咫尺。
突然一道長舌從遠處席卷而來,狠狠的向着兩人拍來,麻雨時背着許陽被狠狠的拍倒在地,還未起身,便被那巨大的長舌卷在其中,麻雨時被長舌緊緊勒着,一身法訣道術全無法使用,隻能幹急,那長舌卷起兩人準備收回,就在此時,那光門之間突然爆射而出一支利劍,帶着一道金光,狠狠的刺在哪長舌之上。
那長舌吃痛,猛地一松,頓時麻雨時和許陽被摔在地上,麻雨時顧不得疼痛,一把背起許陽一個箭步便沖進了那光門之中,頓時光門化爲碎片消失不見。
屋内,原本不動的三人同時摔倒,鐵柱一家見此大驚,急忙一個個扶起,緊張關切的看着李清河,李清河睜開雙眼,疲憊的笑了笑“終于成了,隻是那鬼物出乎我的意料,差點出了岔子,還好把三娃給搶回啦了,不過他魂魄傷損嚴重,需要調養一段時間了”
鐵柱聽此大松口氣,随即看了看麻雨時,焦急的問“太爺,這個孩子怎麽還沒醒”
李清河歎了歎氣“他在引渡三娃的時候被那鬼物所傷,同樣受損,也需要休養,不過無礙,很快就會恢複的,這點他若承受不住,也就不配做靈鬼宗的弟子了。
李清河将許陽和麻雨時裝在一口大缸内,大缸内放着各種藥液,四周還插滿了竹香,用幾根奇異的木質吸管插在兩人口鼻,鏈接木管的事一個拇指大小的石頭,石頭被開了個小孔,剛好能容下那木管,木管中時不時發出一陣咕噜,咕噜的聲響,也不知石頭之中到底有着什麽東西。
時間過的飛快,麻雨時在第三天便醒了過來,當看到那石頭的時候頓時發生驚呼“養魂石”随即不要命的猛吸起來,不過卻被李清河一把抓了出來,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再也不敢去吸食。
而許陽卻在二十天之後才悠悠醒來,整個人無比的憔悴,眼中的光彩潰散,就如一個無神之人一般,看的鐵柱一家心疼不已,不過在一個月後,許陽的精神越發的好了起來,眼中凝聚了神彩,每日與麻雨時也會逗笑,這讓大家心中的陰霾漸漸散去。
就在此時李清河突然說“小麻跟三娃暫時呆在這裏,等到三娃将石頭吸幹之後,就回竹屋去,我有事要先走一步,切記一定要等徹底吸收養魂石,待你吸收完,等我回來便開始教你道法,明白了嗎?”
許陽一聽自己也能修行道法了記得恨不得大條,隻是被裝在缸裏,隻能狂笑幾聲來表達内心的興奮,而麻雨時一聽不用回自己師傅那裏也是高興萬分,兩人對視哈哈大笑,李清河取來一塊暖玉,一跟金鎖給許陽戴上,神色凝重的囑咐“這就是小時候從你身上取下之物,一個陰神,一個邪長,我已馴服,放你身邊好好溫養,可爲你所用,可護你周全,不過此乃邪物,迫不得已莫要動用,你們好自爲之”
李清河說完便離開,而許陽還在發愣,麻雨時卻看着許陽身上的兩物滿臉崇拜“許陽,師伯竟然給你邪長,陰神,真是了不得啊,他是怎麽抓到的啊,這兩樣可都是人間絕迹的東西啊,”
“從我身上抓的啊,我小時候被這兩個東西上身了,所以師傅才給抓住的,怎麽了?這兩個東西難道很厲害不成?”許陽一愣的問。
“廢話,當然厲害,你可知那邪長,能污穢凡物,而且吸人魂魄,凡人被它靠近就會心智失常而發瘋、更厲害的是哪陰神,那可是陰神啊,是孤魂野鬼融合所成,不斷的吞噬魂魄,一旦凝聚成實體,那麽就真的成了陰神,神鬼不可抓,估計你這兩個應該是剛形成不久的,若是成熟體,别說就一個師伯,就算加上我師傅,加上德治和尚,也不夠幾下滅的,你好好溫養,那可是寶貝啊”
許陽“哦”了一聲,說實話他不在意這兩個所謂的寶貝,甚至還有些畏懼,相比之下他更想學習道法,總是羨慕麻雨時能夠入定請神,能夠用雷掌,現在自己隻會紮個馬步,以及幾下所謂的功夫,地上這些東西完全不夠看啊,同樣的年紀差距好大。
麻雨時像是看透了許陽的心聲,哈哈一笑“許陽,你不用着急,你我不同,你出生就帶天眼,我可是費了好多年才開的天眼,而且你我派别不同,所習也是不同,等師伯回來,教你道法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嘿嘿,話說我倒是很羨慕你們那一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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