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簡池的這番話對他産生了什麽的影響,蔣方平很意外的沉默起來。[燃^文^書庫][]
“唔……唔……”
喬雷鋒将那些東西全部刮下來之後,很寶貝的收了起來。他一邊沒心沒肺的叼着簡池扔來的煙抽起來,一邊哼哼唧唧的朝着簡池努了努嘴,似乎在問這個家夥怎麽會忽然沉默起來。
簡池也在抽煙,不過看他的樣子,全然沒有在意蔣方平的反常表現,很有耐心的在等待着。
氣氛就這麽詭異的繼續下去,而不遠處的黃玉卓在将蔣方平手下的人身上的武器全都收繳之後,也是朝着這邊看了過來。他沒有去關心令東來和雷傑在那裏說什麽,對兩個人談論的事情他也沒有興趣去知道。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由于夜晚那些不确定的危險,簡池也興趣再等下去,直接從地上把蔣方平提了起來。
“啊!等等……”
蔣方平叫了一聲,還以爲簡池已經忍不住想到對他動手,沒想到事情卻不是如他想的那樣。
簡池提着蔣方平走到蘇子悅身邊,對着不遠處的令東來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就直接帶着身邊的蘇子悅和皮皮,當然還有李依澤三人朝着哨所走去。
至于現場遺留的那些人,相信以令東來和賀彩琳的能力,肯定自有安排,犯不着他去操心,也與他無關。
喬雷鋒自從被簡池救了之後,一直是以他馬首是瞻,這時候自然是緊緊跟了上去。令東來遠遠看見,隻得先将與雷傑的談話放到一邊,先配合賀彩琳将眼前的局面安排妥當了之後再說。
簡池帶着一行人來到一樓的大廳,毫不客氣的将蔣方平扔到地上,然後對着喬雷鋒說道:“小喬,去弄點汽油過來!”
他沒有将大家帶上二樓,因爲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讓蘇子悅她們看見爲好,簡池的下意識裏面,還是想好好的保護一下蘇子悅的神經。
“我靠!不是,池哥你難道想燒死這家夥……”
喬雷鋒頓時大呼小叫起來,不過看他的樣子,怎麽都覺得是興奮多過驚訝。簡池無奈的拍了喬雷鋒一巴掌,喝道:“我他媽又不是殺人狂,沒那麽**的嗜好!”
“這麽冷的天,不生幾堆火晚上怎麽過?”
簡池罵了幾句,又說道:“你要是不怕冷,那等會就安排你晚上去外面守**,怎麽樣?”
“呵呵……”
喬雷鋒幹笑了幾聲,立刻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開玩笑,這麽冷的天去外面呆一晚上,我喬雷鋒又不傻。
賀彩琳和令東來并沒有将蔣方平的那些手下殺死,倒不是他們不夠狠,而是完全沒有必要,這群人雖然戰鬥力極爲低下,但是在末世裏,人才是最寶貴的。
聚集地是賀淵他們一手拉扯起來的,賀彩琳也不願意因爲自己的原因,就對裏面的人大開殺戒,人類想要延續下去,還是要好好的保存一下火種。
對于父親賀淵的性格,賀彩琳也很了解,如果換做是他,此時也不會輕易對這些人動手。
或許這些人都有着這樣那樣的缺點,甚至裏面還有一些罪大惡極的家夥,但是賀彩琳現在也無法将他們甄别出來,隻能等到以後再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回到聚集地,等到以後事情平定,她自然會好好篩選一番。
其實做出這個決定,就可以看出賀彩琳的性格在發生着改變,相對于以前的她來說,現在無疑更加成熟。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和變故,所有人都在成長,賀彩琳也不例外。
等到賀彩琳和令東來将這些人全部趕進哨所裏安排好,外面已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簡池他們已經在大廳裏生好了火堆,正圍在那裏準備弄一些東西吃。
難得有這麽一個輕松的夜晚,所有人的神經不由自主的都緩和了一些,賀彩琳望着紅豔豔的火堆,心中也感覺暖和起來。
雖然外面的溫度已經變得很低,但是由于大廳裏的人很多,再加上火堆的緣故,就連簡池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喬雷鋒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了一口鍋,沒錯,就是一口不小的鐵鍋,此刻正一副非常得意的樣子,不過接下來的幾個動作,馬上就暴露了他不怎麽擅長做飯的弱點。
“一邊去!”
皮皮當即站了出來,毫不客氣的将喬雷鋒趕到一旁,接手了爲大家弄食物的工作。在小鎮的時候,皮皮就一直負責做飯,再加上他對于食物這東西有着異于常人的愛好,此刻說起來也沒有比他再合适的人選了。
他拿過簡池的大背包,将裏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哇!”
又是喬雷鋒,馬上發出了一聲尖叫,他興奮的叫道:“這他媽……這他媽竟然還有臘肉!”
“池哥我……我……我他媽愛死你了……”
蘇子悅不樂意了,當即反駁道:“你愛死他了,我怎麽辦?哈哈……”這番話還沒說完,她就忍不住先笑了起來。
喬雷鋒也沒想到,女神範這麽重的蘇子悅竟然也學會了吐槽。不過在這個時候,再漂亮的女神都沒有那塊臘肉對他的吸引力大。
隻有簡池心中在默默的流淚,這麽多的東西啊,老子收集起來也不容易啊,皮皮你這死胖子,竟然這麽狠心,一點都沒給老子留下。
不過想歸想,表面上簡池還是很大氣的一揮手,說道:“全都弄了,讓大家吃個飽!”
其實還沒有等他開口,皮皮就已經将所有的東西都下到了鍋裏,雖然水還沒有燒熱,但是所有人都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他生怕自己的東西稍微慢了一點,就會被兩眼正放着炙熱光芒的賀彩琳給撕成幾坨。
這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隻鍋的上面,就連一直酷酷的雷傑和不苟言笑的令東來都不例外,簡池找了一個位置,舒服的靠在上面,點上煙吐出一口霧氣。“如果這支煙抽完之後你還不說話,那你就永遠都不用再開口了……”看着已經恢複了一些精神的蔣方平,簡池很淡然的說道,要知道他的耐性一直都不是很好,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非常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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