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出乎簡池所料,令東來隻是猶豫了一下,就走上前從他的手裏拿過香煙,然後準備往劉詩的嘴裏塞去。[燃^文^書庫][]
“你以前就是用這樣的态度對賀彩琳?”不過劉詩似乎有點不太買賬,她斜着眼睛看了令東來一眼,又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自己來點着嗎?”
“那我該怎麽辦?”令東來難得在自己的心裏腹诽了一句,面對着有些故意使然的劉詩,眼下他真的有點手足無措。對于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的令東來來說,這樣的情況是他最不願意面對的那種。
他一向都不知道怎麽與女人相處,以前在聚集地裏面的時候面對賀彩琳經常也是一頭霧水,更何況現在已經變得有些瘋瘋癫癫的劉詩。
令東來回頭看了一眼簡池,發現對方也是滿臉無奈的看着自己。要說與女人相處的經驗,其實簡池也不比令東來好多少,隻是他經常用一些簡單粗暴的方法,所以有時候也能勉強蒙混過關。
這時候被劉詩眼中那道灼人的目光盯着,令東來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沒辦法,他實在是不知道眼下到底該如何是好了。
看着兩人在這裏你望我我望你,簡池的脾氣又有些忍不住了,他靠在牆上,手裏“咔嚓咔嚓”的玩着打火機。
“你們兩個到底有完沒完,一根煙的事情在這裏說來說去,要知道,我們現在不是在度假!”
簡池“啪”的一下将打火機合了起來,看着兩人不留情面的說道:“老令,你還在猶豫些什麽,直接上去把煙***嘴裏點燃就完事,管她願不願意,愛抽不抽!”
“咔嚓!”
令東來還沒來得及說話,簡池就已經将打火機的蓋子彈開,朝他遞了過去。本來就有些茫然的令東來聽到簡池這樣說,下意識的就覺得有道理,于是也沒有客氣,順手将煙抄過來送到了劉詩的嘴邊。
……
“你說句話會死嗎?”劉詩看着面無表情的望着自己的令東來,就是不肯把頭湊過去,反而又刺了令東來一句。
“張嘴!”
令東來終于開口了,不過這句話更噎得劉詩說不出話來。她賭氣的看着令東來,就是不肯張開嘴,不過這時候令東來卻已經不再像剛才那些不知所措,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直接用手将劉詩的嘴微微捏開了一些,然後将香煙插了進去。
劉詩馬上掙紮着左右搖起頭來,想要把煙吐出去,不過這時候令東來也将打火機打着,舉到了她的眼前。
“劉詩,我一直都不知道你還會抽煙,不過這也沒什麽,既然你想要我親手給你點上,那我答應你……”
就在劉詩不停掙紮的時候,令東來忽然将手放到了她的頭上,然後輕輕的撫摸起來。“不要再賭氣了,也不要再想着去跟賀彩琳比些什麽,你覺得那些東西就現在來說,還有什麽意義呢?”
随着令東來很意外的做出了這個帶着安撫性質的撫摸動作,劉詩在聽到他這段異常誠懇的話之後,掙紮的幅度不由得變得慢了下來,最後在令東來那淡然的聲音裏,慢慢停了下來。
“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把這根煙抽完之後,我們就離開這裏,賀彩琳……”
本來令東來的安撫很有效,劉詩的情緒已經漸漸穩定了下來,不過當他的話中最後提到賀彩琳的時候,劉詩卻突然開口問道:
“賀彩琳?”
沒想到這時候劉詩會忽然發問,令東來頓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道:“賀彩琳就在外面,當然還包括白鳳舞和另外幾個人,不過晉鵬和洪偉已經不幸犧牲了。”
令東來說到這裏,心中着實有些感概,“我們隊的人你可能了解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不敢面對賀彩琳。”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難得的帶了一點調侃,本來是想刺激一下劉詩,沒想到卻适得其反。
“呵呵……賀彩琳!”
劉詩忽然很詭異的發出了一聲冷笑,臉色也一陣變幻莫測。“很好,很好,我确實很久沒有見到她了,不過……”
“不過什麽?”令東來下意識的追問了一句,這時候劉詩的表情忽然變得扭曲起來,大叫道:“不過你這個時候在我面前提起賀彩琳,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現在已經變成這副模樣了,難道還要去受她的奚落嗎?”
“??”
令東來這時候腦子裏真的是攪成了一團漿糊,他聽着劉詩的這些話,有些不解的喃喃問道:“她爲什麽要奚落你?”
“爲什麽?”劉詩又冷笑了一聲,用一種飽含仇恨的眼光看着令東來,咬着牙根道:“你明知道我喜歡你,而你卻是一直在意的是她賀彩琳……”
“你這時候要我出去面對賀彩琳,将我的這些慘狀拿給她看,無非就是好讓我心死,以後就不會再來纏着你,煩着你是!”
“令東來,沒想到你是這麽有心機的人……”
“夠了!”令東來終于無法再忍受劉詩的這些胡言亂語了,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劉詩,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知道劉詩你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我也根本不想知道,你抽你的煙,抽完了等你冷靜下來了我們再好好說話。”
“我令東來行的正坐得直,從來都不會在任何人面前玩什麽心機,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面對着令東來的怒喝,劉詩卻一點都沒有退縮,她不依不饒的叫道:“你令東來敢想不敢認,算什麽男人……”
“我……”令東來無力的拍了怕自己的腦袋,恨不得一腳将劉詩給踹飛出去。
簡池無語的望着頭頂的天花闆,他這時候真的覺得,這場鬧劇不應該再繼續下去了,他已經憋得快要吐血了。吐狗血……其實要說起來,劉詩這種突然的轉變還是由令東來一手造成的,他根本理解不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在她人生中最屈辱最凄慘的時候,你讓她就這樣出去面對一直以來最大的競争對手,她怎麽可能不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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