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
由于劉詩的瘋狂掙紮,那些鎖在她身上的鐵鏈在地上被拖得到處亂動,雖然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變得非常虛弱,但是女人一旦變成了那種歇斯底裏的狀态,誰也無法預料到她們會爆發出怎樣的能量。[燃^文^書庫][]
簡池抱着膀子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狗血劇,這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幾步走到劉詩身旁,俯下身體一掌切在了她的脖頸後面。
劉詩發出了一聲悶哼,立刻就暈了過去,軟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簡池站直身體,看着正一臉不自然的令東來,忍不住戲谑道:“老令你這是在搞什麽?對付這樣已經陷入瘋狂狀态當中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徹底安靜下來。”
“唧唧歪歪說那麽多有什麽用,男人有時候就要簡單粗暴一點。難怪你面對賀彩琳的時候,總是那樣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以後多漲點記性!”
簡池最後又補了一刀,在别人看來這些話有些過于尖銳,不過一直都是這種性格的令東來根本沒有在意,隻是哭笑不得的将昏過去的劉詩翻轉過來。
“這些鐵鏈鎖得比較緊,我們又沒有液壓工具,看來隻能用槍了。”令東來在劉詩的頸部摸索了一番,對着簡池說道。
簡池百無聊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也隻能這樣了。”令東來又打量了一下房間的大小,有些遲疑的說道:“直接用槍的話,我擔心會有跳彈!”
“老令你現在怎麽這麽婆婆媽媽的了,以前我認識的那個做事情幹淨利落的家夥真的是你嗎!”
簡池直接從令東來背後解下突擊步槍,對準套在劉詩四肢腕部和脖頸上的幾根鐵鏈,“砰砰砰”連續開了幾槍,準确的将那些鐵鏈打得四分五裂。
“她現在都已經到這樣的地步,能活下來就算不錯了,還擔心那些跳彈有什麽用,如果她真的運氣那麽差,我們又有什麽辦法……”簡池将煙從嘴裏拿下來夾在手指間,又将槍扔還給了令東來。
令東來無奈的笑了一下就将槍收了起來,他脫掉身上的迷彩外套,輕輕蓋到了劉詩的身上,然後将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準備先放到房間外面比較幹爽一點的地方。
在抱起劉詩的那一刻,令東來有些心酸的發現,她的身體現在已經變得非常單薄,抱在手裏甚至都感覺不出好大的重量,就好像是一個大号的塑料人偶一樣。
等到走出房門,令東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簡池正蹲在另外幾個女人的身旁,好像是在看她們是否還活着。
簡池确實正在查看房間裏剩下的四個女人現在的狀況,剛才劉詩的聲音那麽大,這幾個女人都沒有一點反應,看來基本上是兇多吉少,不過他并沒有就此不管,還是一個個仔細檢查了起來。
四個女人已經全部死去,根據她們身體的冰冷程度,死亡的時間顯然不是最近一兩天,由于現在已經是初冬季節,氣溫已經變得很低,所以她們的屍體并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看着這些年輕的女人身體上面的那些惡心的污迹,還有那密密麻麻的傷痕,簡池心中的怒火也在開始一點一點的燃燒起來,幹出這些事情的那些人,不管你們到底是什麽樣的能力者,但是隻要還是人,就不能失去最基本的道德底線。
這幾個女人的眼睛都沒有閉上,全部都大大的睜圓,死死的望着她們頭頂的天花闆上面,那種帶着強烈怨恨的目光,就好像要将這層薄薄的天花闆射穿一樣。她們無聲的望着頭頂上的天空,似乎在訴說着自己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曆。
無論你們有什麽借口,都隻能用鮮血來洗刷這間房屋裏面這些悲曲可憐的靈魂,以及牆上那些已經泛黑的血漬。
簡池将煙頭在地上用力摁滅,最後隻能歎息着将她們的眼睛慢慢合上去。
等到簡池走出房間,令東來這時候已經将劉詩安放在了一張椅子裏面,身上還蓋着他那件單薄的迷彩外套。
看到簡池的臉色有些嚴肅,令東來也沒有再多問什麽,剩下的那四個女人很明顯已經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不過對她們來說,這未嘗不是一個解脫。就算他們這些還勉強活着的人,對于以後的路要如何走下去,腦袋裏也是一片迷茫。
“咔嚓!”
簡池和令東來一人點燃了一隻煙,就這樣靠着牆壁坐在地上,沉默的抽着煙,兩人這時候都不願意再說些什麽。
這時候令東來心中的那股憤怒還在不停的回蕩,将他某些一直在堅持的東西沖擊的有些搖搖欲墜,而簡池則是見過太多剛才這樣的場面,有些麻木的他也隻能用抽煙來壓制心中的煩躁感。
外面到現在都還沒有傳來什麽聲音,看來一切都還很平靜,所以他們一時也不用急着出去,打算就在這裏先抽支煙後再說。
等到嘴裏的香煙燃盡,令東來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準備先把賀彩琳叫進來,給劉詩弄一件衣服穿上。雖然他和簡池都可以做到無視劉詩那副赤果的身體,但是畢竟是大老爺們,能回避的情況下還是要盡量回避一下,畢竟這也是對劉詩的一種尊重。
“給我……給我一支煙……”
沒想到他剛站起來,就聽到劉詩那斷斷續續的聲音,令東來轉過頭去,發現劉詩這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簡池就坐在椅子旁邊,聞言毫不猶豫的從兜裏摸出一根香煙,遞到了劉詩嘴邊。
“我要……我要他親手給我!”沒想到劉詩竟然拒絕了簡池的好意,她怔怔的看着令東來,幹裂的嘴唇微微張開,固執的說道:“你從來都沒有注意過我,所以我想感受一下賀彩琳的待遇。”
“呵呵……”
簡池看到這樣的情景,差點被喉嚨裏的煙給嗆到了,忍不住就想笑。雖然搞不懂這個女人這時候究竟在想些什麽,不過看到劉詩臉上的那種異樣的執着,他覺得還是做一個順水人情比較好。
“嘿!老令,叫你呢……”
簡池對着令東來晃了晃自己手裏的煙,示意他快點過來,這時候他心中有些惡趣味的就想看一下,令東來到底會不會按劉詩說的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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