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悄悄收集起來的東西?沒想到這麽管用啊!”
李依澤看着小心翼翼捧着瓶子的晉鵬,滿臉羨慕地說道。[燃^文^書庫][]
晉鵬有些憨厚的笑了笑,“呵呵,也不是故意要瞞着你們,隻是隊長不開口,我也不能違反命令。”
李依澤急忙搖搖頭,道:“我明白,大鵬你不要多心,這一路你對我已經關照的太多了,我感謝還來不及呢。”
“你能明白就好。”
晉鵬點點頭,感慨道:“以後要是再遇到不清楚情況的事情,一定不要大意,我們能救你們一次,卻不能救你們一輩子。”
李依澤聽得非常感動,忍不住就要上去抱住晉鵬。
如果沒有晉鵬他們的掩護,自己和施婉、華秀還有石廣根本逃不掉,雖然向旬沒有逃出來,但是那也已經成爲過去。
“别亂動,這東西收集起來不容易,原本就不多,要是再弄灑了隊長非殺了我不可。”晉鵬急忙阻止了他的妄動,鄭重其事道:“再說,要是沒有這東西,我們根本不可能這樣輕松的走出來。”
晉鵬手上拿着一個小小的玻璃瓶,看外形像是廢棄的護膚瓶子,裏面淺淺的裝着一層深黃色的液體。
瓶子敞開在空氣中,那股異樣的味道傳進了李依澤的鼻中,“這好像是……那個喪屍身上流出來的膿汁?”
李依澤盯着瓶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晉鵬目不轉睛的看着前面,“沒錯,就是那個喪屍身上的濃汁。隊長一直很好奇那個小女孩是怎麽弄出來迷藥的,池哥又怎麽都不肯說,她隻好讓我們把膿汁和曼陀羅都收集了一些,等回到聚集地後交給那些專家去研究。”
“那先前賀姐姐和池哥的那一番沖突都是裝出來的?”李依澤驚訝道,晉鵬一臉的神秘,咧嘴笑道:“嘿嘿,我們隊長的演技不錯,她就是想試試看能不能先從池哥那裏把秘密給詐出來。唉!可惜還是失敗了。”
李依澤無語的看着晉鵬,很難相信這個一直憨厚老實的家夥居然會露出現在這樣一幅模樣。
“呵呵。”
晉鵬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發現喪屍早已跑得遠遠的不見蹤影,于是将玻璃瓶收起來,拍了拍李依澤的腦袋道:“行啦,别發愣了,所以你要記住,以後可别小看任何人哦!”
李依澤回過神來,好奇道:“怎麽收起來了?”
“喪屍都跑遠了,自然要收起來啊,這東西有揮發性,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的話太浪費了,這也是隊長的要求。”
李依澤猶豫了一下,問道:“我很想知道,爲什麽喪屍聞着這味道會跑呢?”
聽見他有些猶豫的問話,晉鵬很是欣慰,這小子,終于開始主動起來了。
“病毒爆發後,聚集地裏的專家曾經詳細的研究過喪屍,他們發現,在喪屍中也存在嚴格的等級體系,但他們暫時也弄不明白這種等級是如何形成的,隻是根據幸存者的口述和部隊裏收集的情報來做出的判斷。”
“那天在車上我們不是遇見過一隻二級喪屍嗎,那家夥不光比我們經常見到的那些普通喪屍更加厲害,而且對于它們也有着強大的等級壓制。普通喪屍隻要看到二級喪屍的樣子,就會吓得掉頭就跑,但是像剛才那樣的異常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晉鵬有些疑惑的摸摸頭,繼續說道:“等級壓制是已經被證實确實存在的,但要說隻憑着味道就能把普通喪屍給吓跑,這也太玄乎了。”
李依澤思索片刻,指着瓶子有些不确定的說道:“難道山洞裏那家夥是三級喪屍?”
晉鵬搖搖頭道:“不可能,要是三級喪屍的話,鐵鏈根本就鎖不住,我們也早就全部死在那個洞裏了。”
“但是這又解釋不通,山洞裏那個喪屍的能力隻可能是二級,除非它與衆不同,身上還隐藏着我們尚未發現的秘密。”
“哎,不去想了,這些費腦筋的事情就交給隊長去管。”
……
簡池滿心奇怪的将鐵釺握在手裏,感受着上面傳來的一陣陣溫熱。
原本普普通通的一根鐵釺,現在居然開始微微顫動起來,雖然表面上依舊是一副黑黝黝的模樣,但簡池卻從那上面感覺到了特别的變化。
“這是什麽情況?”
簡池心中越發的對這根鐵釺産生了好奇,他努力回想了一下獲得這根鐵釺時的情景。
那是末世開始不到兩個月的時候,經過一家普通民居,原本簡池是不準備進去搜索一番的,但不知爲何,他遲疑了一下腳步,居然鬼使神差的翻了進去。
民居裏的模樣非常正常,看樣子主人以前是個石匠,雜物間裏全是大大小小的鐵釺,簡池翻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有用的物資,隻好無奈的靠到牆上點上一支煙。
剛剛點着煙,他就發現了不對勁,背後的牆體是空的。
簡池随手拿起一根鐵釺,費了一番功夫将牆體給拆開了,發現裏面居然隐藏着一個小小的隔間。
隔間裏孤零零的放着一個盒子,周圍再沒有任何東西,空蕩蕩的讓人一眼就看到了這個盒子。簡池沒有遲疑,直接上去将盒子打開了。
盒子裏面就裝着他現在手上拿着的這根鐵釺,不過當時這東西卻毫不起眼,他翻來覆去也沒發現有什麽異常,但是能藏在這麽隐秘的地方,這根鐵釺的來曆肯定也不尋常。
簡池忙活了一晚上,無奈之下,隻好将這根鐵釺收起來,權當做紀念。沒想到在後面的日子這根鐵釺卻用着很順手,除了不夠鋒利,其他的一切對付喪屍都很合适。
簡池将鐵釺在手裏摩挲了一番,還是搞不清楚狀況,那就這麽着,先用着再說。
他大大咧咧的将鐵釺插到背後,朝着賀彩琳走了過去。
“弄明白沒有?”
賀彩琳與令東來站在一起,聞言不屑道:“像隻老鼠一樣,在那裏鬼鬼祟祟的不時露出頭,要是再來一次,我怕會忍不住一槍打爆那家夥的腦袋!”
令東來無奈的笑了笑,沒辦法,要指望那隻老鼠自己出來,怕是等到天黑都不可能。
他走出樹林,朝着前方喊道:“朋友出來,我們早看到你了。”
“是嗎?那你們知道我現在躲在哪裏嗎?說不準我就不出來了。”
不遠處遙遙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令東來看着土坎處那道刺眼的反光,無語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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