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悅定了定心神,緩緩說道:“我對他們一無所知,難道你放心我就這麽一個人留在那裏。[燃^文^書庫][]”
“沒什麽好擔心的,你剛才也聽見了,他們那裏有女人,再說以你的姿色……”簡池對蘇子悅剛才的反應有點奇怪,看見她瞪大了雙眼,頓了頓又改口道:“以你的能力,應該能夠在他們中間生存下去。”
蘇子悅現在的情緒很奇怪,剛才聽到簡池讓她一個人留下的時候,她的心陡然一下子揪了起來,簡池後面的話其實一句也沒聽進去。
“學長我……”
“你不必再說了,我來跟他們談談。”就在這時,眼鏡男又一次粗暴的打斷了華秀的話,這讓她心裏很委屈。
“你們好,我是韓夏,這裏是我們的聚集地。”
韓夏清了清嗓子,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微笑,然後提高了音量。“我不知道你們從何而來,也不管你們要到那裏去,但是,這裏不歡迎你們!所以請你們離開,前面的路上有你們可能需要的水和食物,我們這裏人很多,很抱歉不能爲幾位提供物資,那麽就這樣,再見。”
眼鏡男韓夏關掉了那台簡易的無線電,然後陰着臉瞪了一眼華秀。“以後要是再做這樣的傻事,就算是同班同學,我也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抱着無線電騰騰騰的走下三樓,在昏黃的燭光照射下,韓夏看着二樓大廳裏昏睡着十幾個身影,順腳踢醒了一個長發女人。女人飛快的爬起來,低着頭小心翼翼的跟着韓夏走進了角落的房間。
“怎麽辦?”蘇子悅有些無奈的問道。
簡池其實并不在意對方的敵視,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換做他自己,也不會對一個深夜出現的陌生人熱情接待。
“老實說,帶着你是個累贅。”簡池很幹脆的看着蘇子悅。
他說的很直接,蘇子悅也很明白。雖然與簡池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蘇子悅心底很明白,想要在這個末世活下去,最好就是能找一個強大的依附。
雖然簡池的出現很突然,但他一直以來的表現卻異常強悍,這讓蘇子悅感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安全感。女孩子總是缺乏安全感的,更何況是現在這個處處充滿死亡威脅的末日世界。現在的她就像溺水的人,不願意放棄任何一絲生存的希望。
看着蘇子悅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簡池也有些煩躁。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家鄉,根本不願在這裏耽擱太多的時間。
“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好好的聚集地你不想呆,老跟着我幹嘛?你傻x啊!”
蘇子悅呆呆的望着暴怒的簡池,她從未見過他這樣的表情,一時有點不知所措。簡池也不管她有沒有聽進去,跳下車“砰”的一聲重重關上車門,然後跳上了車頂,點燃一支煙躺了下來。
看着天上的明月,簡池大口大口的抽着煙。不一會他就從左側跳了下去,一把拉開駕駛室的車門,近乎粗魯的将蘇子悅推到副駕位,然後發動汽車,重重的踩下油門。
大切諾基發出一陣高昂的吼叫聲,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掙脫出路邊的排水溝,朝着小鎮方向瘋狂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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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的快感讓韓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他面無表情的看着胯下的女人,不禁用力抓緊了那頭柔順的長發。女人忍着頭皮的劇痛,忍不住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韓夏打了個寒顫,然後在女人的口中徹底釋放開來。長發女人溫順的替他整理好褲子,然後擡起頭讨好的笑着。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皮膚白皙而緊緻,臉上還帶着尚未褪去的紅潮。
“滾出去睡覺,賤貨!”韓夏将女人趕出了房間,然後坐到窗前點上一支煙,他看着漆黑的窗外,心裏很是滿足。
窗外伸手不見五指,黎明前的時間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刻。韓夏閑來無事的時候不止一次的想要感謝上蒼,感謝它創造了現在這個局面。
“要不是這個世道,我怎麽可能搞到這麽爽的女大學生。”他很是得意的想着。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發生巨變,那麽韓夏依然還是城大學的一名**絲學生。從小家庭貧苦的他煙酒不沾,成天隻會埋頭學習。他樣子算不上醜,就是沒有太多的錢來泡妞,找了一個模樣平凡的女友也被他人無情的奪走。
從那以後,韓夏就開始痛恨起了這個社會。
病毒爆發得很突然,那個時候整個學校一片混亂,他夾在逃難的人群裏跑出了市區。一路上好不容易聚集起十幾個同學,在途中意外發現了這個物資比較充足的超市,然後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
由于從小家貧,依靠着一直以來的**自主能力,韓夏漸漸混成了這麽十幾個人當中的領頭人。雖然他自己也不怎麽樣,但終究還是比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學生更加快速的适應了這個世界。
沒有了社會秩序的規範,沒有了法律的約束,韓夏心中的黑暗面很快爆發了。雖然不敢在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下做些什麽,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還是能找到幾個膽小而虛榮的女人。
想到之前三樓發生的事情,韓夏咬着牙齒想道:“誰tm也别想進到這裏來,這個地盤是我的!”
一想到華秀那單純清秀的面容,韓夏的下體忍不住又有了反應。
“他們那幾個人雖然團結起來有些難搞,但找個機會做掉幾個還是容易,到時候,華秀這女人還不是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韓夏鼻梁上的眼鏡片中滑過一道寒光,摸着下巴冷笑起來。
黑夜漸漸消散,初生的朝陽從地平線下慢慢露出了一絲溫暖的微笑,天色已白,小鎮上的一切景物終于又回到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也不知道那死基佬弄好飯沒有?”韓夏懶散的伸展了一下身體,又點燃了一隻煙。
死基佬是一個大胖子,此刻正在樓道裏用心的弄着食物。
大胖子身的頭發上妩媚的紮着兩根麻花辮,再配上那副可笑滑稽的嘴臉,實在是讓人提不起半點“性趣”。他現在的心情似乎還不錯,嘴裏咿咿呀呀的哼着不知名的歌曲,碩大的屁股還在随着節奏微微擺動着。雖然聲音慘不忍睹,但是這歌的旋律其實很不錯。
大胖子将二樓角落裏的桌子一路拖了出來,如果是遇着男人,就是一腳踢在屁股上,口裏還不時高喊道。
“姑娘們,起來見人了。”
“皮皮你吵死了,每天早上都這樣,煩死了。”一陣莺莺燕燕的嬌喘聲此起彼伏,讓人聽得心馳神搖。
華秀揉了揉眼睛,長長的睫毛随着一陣顫動。她蓬松着頭發迷迷糊糊的打了聲招呼:“皮皮哥,早上好!”
一份熱氣騰騰的食物端到華秀面前,被喊做“皮皮”的大胖子眨了眨眼睛,低聲道:“快趁熱吃,我悄悄給你加了幾塊牛肉幹!”華秀看清楚了碗中的東西,那是熬得清亮的稀粥,肉眼可見的十來粒發黃的大米上面配上幾片指甲蓋大小的脫水蔬菜。她用筷子劃了劃,下面隐蔽的藏着幾片細小的牛肉幹。
“謝謝皮皮哥。”華秀吐了吐舌頭,感激的小聲說道。雖然不知道皮皮爲什麽總是這麽優待自己,但是現在這個食物越來越少的時候,能多一點吃的總歸是幸福的。
韓夏無聊的吃着菜粥,雖然他碗裏的雪白的小米粥比起其他人來要粘稠的多,更别說标配的牛肉幹和一疊榨菜,但成天這樣吃着讓他依然覺得很惡心。
他無力解決這個局面,外面到處都是喪屍。韓夏之前還帶着幾個男人嘗試着出去了一趟,幸好他命大,靠着幾個炮灰墊背總算是逃了回來,從那以後,他就再也不提出去的事情了。
“這裏這麽安全,傻子才想着出去送死呢。”
四周好幾個漂亮的女人端着碗就這麽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鼻中似乎也傳來了一陣讓人沉醉的女人香味。
大廳裏面的人們默默的吃着食物,沒有人聊天,也沒有人說笑,在這個活一天算一天的日子裏,大家都沒有太好的心情。死亡的陰影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誰都不知道明天自己是不是還能活着吃上一口食物。
這個小小的聚集地早就被他們防範得密不透風,大門被幾根粗大鋼管死死的鎖住,每一扇窗戶都被厚厚的木闆釘得嚴嚴實實,除了必要的通風口,這個三層樓房基本上看不出有任何危險。
韓夏叼着煙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看着無所事事的衆人,吐出了口中的一塊食物殘渣。昨晚他有了一些想法,雖然有可能會死幾個人,但那跟他有什麽關系呢。
正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忽然由遠而近傳來了一陣馬達的轟鳴聲,韓夏迅速來到觀察口,外面的情景驚得他口中的煙頭都掉了下來。
一輛破破爛爛的大切諾基沿着道路橫沖直撞朝着小樓筆直沖了過來,巨大的聲響讓整個小鎮的喪屍都躁動起來,無數的喪屍從房子裏,樹林後,地下車庫中紛紛沖了出來,朝着大切諾基撲了過去。
雖然車頂到處坑坑窪窪,有的地方甚至露出纖維織物,但狂暴的大切諾基就像一台推土機,開過之後的道路上一片血肉模糊,毫不猶豫的将一個個撲上來喪屍碾成一道道肉泥。
車子徑直開到小樓的門口,簡池叼着煙跳下車,他望着樓上的窗戶,高聲道:
“誰tm是頭,出來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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