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1649 第六百八十章九江府之戰(下)
定遠侯鄭聯快速與何馬象隊長彙合,這讓何馬象隊長樂得合不上嘴。
“哈哈,這速度,比我們不差的!”
何馬象隊長拍着他的肩膀表揚說。
定遠侯鄭聯馬上就感覺這個何隊長與郭子仁站長不一樣,說話間很真誠,沒有戲谑之意。
他馬上認真地舉了一個軍禮,大聲喊道:“福建自治區水軍向何隊長報到!”
何馬象隊長想笑,但是一看人家是非常認真的,便也認真地回了一個軍禮。
定遠侯鄭聯雙手把他收到的軍令遞給何馬象隊長。
何馬象隊長早就知道他要來了,任務也知道,隻不過沒有想到這樣快就是的了。
他也雙手接過來軍令,認真地看着,确定和自己提前收到的情報是一緻的。
好吧,現在大家是戰友了。
何馬象隊長和定遠侯鄭聯商量了一下作戰計劃,這次行動全權由何馬象隊長負責指揮。
現在海安大隊長孫瑜正在和陸安大隊長郝剛協商着他們下一步的打算,兩個人吵得厲害,根本顧不上什麽“天神之鞭”計劃。
兩人唯一的共同點是,同意以交通線路爲鞭子,以主要大城市爲點,爲鞭子頭,狠狠地抽鞑虜!不以一次性解決問題爲目标,讓他們跑——
除此之外,兩人基本不太合拍。
陸安大隊人多腿短,海安大隊腿長人少,各自已經在爆兵了,但是還是不夠用的。
有争論永遠是好事情,沒有人憋着自己的真心話,甚至公開爲自己一方多要好處的用意都是赤果果。
安保部本部還嫌不亂,他們的參謀部一下子拿出若幹個方案來!
好了,三方的意見不一了。
是互相妥協,還是你死我活?
伍堅強部長擁有最高決定權,但是他卻遲疑了,三方的意見各有優缺點,而且責任太大,一個不恰當的決定可能會多死上幾萬,幾十萬人,這不是數字。
最爲關鍵的是,漢唐集團有明确簽字的要求,不僅僅是在安保隊裏,哪個組織部門都是這樣。
你永遠可以找到明确的負責人,任何決定都是無法推卸責任的。
這時候網上沒有人提建議了,連僞軍迷都不亂說了。
戰鬥力上是平推了,沒有時間和精力玩熱血,但是怎麽個打法很重要,這不是演習。
最後伍堅強部長把兩名大隊長調回來,大家面對面談問題和要求。
他不想讓人感覺他是個人獨自拍闆的樣子。
所以現在嘛,陸安大隊在陸上邁着短腿在江西以南清理着,海安大隊也得下了船在江西以北、江蘇以南清理着。
海安長江支隊隻能獨自行動,當然,後勤補給還是能跟上的。
南京城打下來了,還不能不管,何馬象隊長被清剿山匪和治安管理的事物忙個要死,手下的幾千人,連水手都撒出去了,剛剛夠南京城及周邊地區的事物。
他連特工隊都沒有讓歸隊,直接請示總部就暫時聽自己指揮了。
地圖上看南京地區才多大塊地方,但是占了後才知道幾千人撒出去,都看不見的。
要麽就學鞑虜的粗放管理,管他們老百姓如何呢,先把糧食和銀子收上來再說。
是的,這叫傳檄而定。
但是何馬象隊長下了幾回決心,沒有照着學。
不急的,第一是治安,第二第三都是治安!反正我們半年不收稅,你們願意幹啥就幹啥,但是鞑虜登計造冊的财産可是我們的戰利品,這裏包括土地。
沒有任何苦主來向他讨要這個。
說實話,這時如果有被強占的苦主跪在他面前,哭訴着被強占的經過,何馬象隊長不敢保證自己能做出什麽事來,保不齊就直接還了人家,隻要有确切的證據。
但是真沒有,這是一塊認同叢林法則的大陸——
這樣忙碌一番後,何馬象隊長猛然間想起來,我他娘的忘收海關稅了!
這不是南京地區内部物資的流動,如果不收海關稅,他娘的,台灣民間的商人會利用這個漏洞,向南京傾銷産品的,銀子就讓他們掙去了!
結果他匆匆組織了幾個船長,趕緊把海關組織起來!
還好吧,一些台灣商人還怪委屈地說:“我說怎麽找不到海關呢,我隻運過兩批次的貨啊,貨物清單在這裏——鄭家集團都送過四次了,我在碼頭見過的,我是留守這裏的人。”
鄭家集團的商人也說:“是四批次貨,清單一直留着,這是規定,我等是找不到海關才隻能留着清單,不能耽誤生意啊!”
何馬象隊長隻能點頭說:“我相信大家的自覺性,南京城還要重建,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些海商們紛紛點頭說:“知曉,知曉!在杭州城,我等全看到了!”
那麽出口的那些呢?!
何馬象隊長隻能委托漢唐集團海關總部解決了。
他推卸責任一般地發電報說:“我是一個隻知道打仗的粗人,你們也是嗎?爲什麽不早一點提醒我?爲什麽不早送海關人員來接管?!”
當馬德華海關長認真地解釋這兩個問題時,他上當了,何馬象隊長才不管他們的理由呢,反正你們也有錯。
但是,這樣的情況又不是他想看到的,太沒有意思了。
所以,定遠侯鄭聯的到來,讓他真心高興。
他沒有理會他的那一身“海軍上/将”式制服。
如果海安大隊想照他的樣式制辦軍服的話,軍費立刻就不夠了,他那一套下來,差不多一條戰船沒有了,郭子仁站長在背後不知道都指導他啥了。
還好,定遠侯鄭聯的态度非常明确,堅決聽從命令,嚴格保證軍紀。
這場攻城之戰何馬象隊長想單獨交給他。
原因如下:
一是不怕他失敗。如果他真失敗了,等着自己這面整頓完備後,可以随後再去,畢竟這鄭家水軍來的比想象中得快,自己的穩定大局的目标還沒有達到,不宜于半路離開。
二是定遠侯的态度明确,應該不會出現嚴重違規的現象。至于說小小不然的違規違紀,可以忽略了,隻要不夠上升到嚴重的程度就行。
三是他也心疼自己的手下了,管理一個城,竟然比攻下一個城還費精力,阿貓阿狗的人物,數不清的糾紛,他們都要管,有機會休息一下也好。
管理這座城的郭子仁站長已經内定了,等他來了再說。
在南京的碼頭上,何馬象隊長高興地看到,鄭家水軍在定遠侯鄭聯的指揮下,令行禁止,絕沒有懈怠之形。
他把自己的參謀派過去了,不是讓他充當監軍,而是有建議權和記錄權。
鄭家集團水軍派出的戰船,也是按照漢唐集團事先的要求,都是适合内河做戰的船型。
在定遠侯鄭聯的指揮船東方之珠上,何馬象隊長的參謀完全适應不了那特有的噪聲。
他隻能經常站在船頭吹風。
現在,除了内河運輸的急需,安江造船場已經不批量出産明輪式機帆船了。
這種動力輸出端高出水面的技術,隻是應景式的急需。
現在,螺旋槳式動力輸出端采用了銅鐵合金軸套防滲水技術,不僅充分利用了銅的自潤能力,而且可以利用銅鐵不同的膨脹率,其實最關鍵的還是機加工的水平上升了一個層面,精密度提高了,這還不是利用數控機床的技術。
他們帶了各種螺旋槳的cad資料,隻要原件出來,剩下的就是個仿制問題。
連一般能配起遊艇的大商戶都欣然定/購了螺旋槳式機帆船了,唯有定遠侯鄭聯始終不舍得他的東方之珠号明輪機帆船。
算念舊也好,算享受也好,沒有人關心這個。
但是,當他們氣勢洶洶地撲向九江城時,何馬象隊長的參謀真心受不了那噪音了。
定遠侯鄭聯對他禮遇有加,主動陪他站在艙外吹海風。
這個參謀不吸煙,他隻好自己抽着大紅鷹雪茄陪他聊天。
“足下過去是閩侯人?!”
他心裏一陣痛。
“正是。渡海後,我參入了海安大隊。”
“家人呢?”
“都被我搬到了赤嵌——”
定遠侯鄭聯認真地說:“天下閩人是一家——”
“是的,隻要認同漢唐集團的規定,整個明大陸上的人都是一家!”
好吧,你們制訂了連你們都遵守的規定,所以我等也要遵守,還是你們能打,對吧?!
定要你們看看我鄭家軍的風采!!
當鄭家水軍惡狠狠地撲向了九江城時,站在城牆上觀望的江西巡府蔡士英也氣得直拍城牆,這是一個什麽世道,守戶之犬也開始嚣張了!
他早都建立起一套完備的預警系統了,沿江早都有觀察哨。
結果壞消息是他們終于來攻打九江城了,好消息是,不是海盜集團的人,是鄭家的人,因爲有鄭字大旗與海盜的雙龍紅旗并列懸挂!
江西巡府蔡士英發布了一條讓他後悔的命令,不用燒了碼頭,我倒要看看他們上岸來如何!
鄭家也竟敢如此嚣張!
爲了防備海盜集團的攻城,江西巡府蔡士英把所有的防備力量都用在了城牆上,碼頭,那是要澆上油燒毀的!
結果,來的是鄭家水軍,還是鄭彩這一支的,江西巡府蔡士英出離憤怒了!
當定遠侯鄭聯和那個參謀用望遠鏡看到城牆上的防守人員時,都收起了說笑的神情。
他們竟然能讓女子上城牆!
在他們的望遠鏡裏,他們可以看到上千的女子拿着長槍、木棍在瑟瑟發抖!
定遠侯鄭聯氣憤地說:“媽蛋的,瞧不起我老鄭,竟然沒有擺出陰/門陣來!”
那個參謀翻了一下白眼,說:“此時,不适合發射m1856炮攻城——”
定遠侯鄭聯說:“你們打南京城時的經過,我知曉,怕傷及無辜,特别是女人——那句話是如何說的?!戰争,讓女人走開?!
我跟你們學一學還不成嗎?!”
定遠侯鄭聯收起了笑,喊到:“小的們,沖岸!”
他們的戰船炮窗紛紛關閉了,直接沖向了碼頭。
這時,九江城門也打開了,湧出了大隊的人馬!
曆史總會重演的,狗鬥式的戰鬥可能又要開始了——
感謝台灣書友jimmy通過大陸朋友給支付寶15841539140補上了書錢。
這本書我曾經多次想放棄了,那大概是從五十幾萬字開始吧,那時候隻有幾十個訂閱,而且一些看盜版的人大聲責罵我,大約總是不合他們的道德觀。
但是一直有幾個人從簽約起每一章開始打賞,次次不落。
堅持吧,值得努力!
後來在縱橫買斷失敗,一千字十五都不成,想放棄了,這時候打賞忽然又多了,而且多到難以置信!
同時看盜版的人不罵這篇文了,而且三五天的,總有補上書錢的,或多或少呗。
這是機會嗎?堅持吧!
再後來,訂閱還是太少,四百來個,除以二是我的稿費,而且,總不能指着幾個人打賞到永久吧?
起點的主編來了,他讓我寫一個和這個相仿的文,給了我一個符合我身份的買斷價。
買斷,就是說他相信就算有無數看盜版的人,他的投入也可以收回。
所以,我在起點有了第二本書《與南宋同行》。
你可以依舊看盜版,你也可瞪着眼睛說,你看了十多年了,竟然不知道看書要付費!
我們都明白這樣的社會是怎麽來的,誰也别裝傻,這個隻和錢發生關系,省下錢也當掙了,是能耐。
起點這本《與南宋同行》不收費,去起點注個冊,不費事,收藏我,給個點擊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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