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面的世界裏,劉海洋大隊長曾經也在南京的城市上空幹過廣告飛行的工作,那時候,哪裏有活去哪裏幹一氣,不敢挑的。
那個時候,他隻能在指定區域裏飛,還要小心高樓間的紊流,蠻緊張的。
但是在這個時空,他就從來沒有緊張過,緊張的,是那些被他俯視的人。
在升上了空中後,他便順着蜿蜒的城牆,在空中開始了偵察,不停地向何馬象隊長彙報着:
“呼呼!長江艦隊——飛行大隊o1号報告——我現在在水西門上空,我靠,鞑虜在城牆上煮什麽,惡臭啊——注意,他們在城門的正後面聚集了衆多的士卒,好像還有打着陰陽旗的,是韓國旗?!他們這是準備沖出來嗎?!”
劉海洋隊長的語氣雖然是通過對講機傳回來的,但是也依然掩蓋不了一種喜悅之情,是啊,你們勇猛,快點打開城門沖出來,然後就完事了!
接着,他又沿着城牆向着東南邊的儀風門和南邊的神策門飛去了,他要負責提供整個城牆的防備體系信息。
後面的隊友也緊接着升空了,他們三個在空中搖搖擺擺,得意萬分地飛行着。這時風力大了些,不怕的;下面還有妄圖射上來的弓箭,他們理都不理,一百多米呢。
兩江總督馬國柱一直是看着那個怪異物件飛起來的,真是莫明的就能升上了天!
在那個物件快飛過的時候,他冷靜地命令射手射它,但是他也是知道不太可能射中。
不怕的,就算讓他看見了城内的情況又能如何?
他隻能落下來以後告訴别人。
兩江總督馬國柱沒有理會那6續飛過的物件,他看見那些海盜們在碼頭上正忙亂着,心裏明白,他們定然是在做法了,要不然他們擺着許多管子、鐵架子做甚?
這些海盜是靠着法術才會如此厲害!
這一個判斷,是兩江總督馬國柱的衆多幕僚在不久前的商讨中得出的結論。
火铳、火炮,火龍箭哪怕是三眼火铳,掌心雷這些都不算什麽,是平常之物,但是他們的人還能在天上飛行;竟然還有能夠自己行走如飛的大鐵車!
這一切又是如何一回事?!
一個幕僚說:“聽聞那個海盜集團是靠吸人血汗來制造這樣的物件!”
另一個幕僚補充說:“前一陣子,我也聽說過,他們不僅吸人血汗,還在叫什麽布袋鎮的地方,無端要了許多人的性命。
那福建地區的來這裏經商的人中也有胡姓商人說,他們吸食福建之地的地精不說,甚至從海裏打出海精來供人食用!
果真是專走邪路——”
兩江總督馬國柱苦苦思索着應對之策,我大清應對天時,順應民意,正是合天地之正道而生——爲何二十萬大軍竟然打不過這些專走邪路之人?!
别胡說是二十萬大軍一起中了埋伏!我也是帶過兵的人——
又有一個幕僚說:“他們名不正,言不順,不走正道,最後必然會慘敗于我大清手下!”
衆人連連點頭,海盜一時勢大,這都不算什麽,當年的闖賊比他們還勢大,手下的精兵比海盜們多多了,但是結果如何?!
可是眼下的局面如何應對?!此時,海盜們已經陷落了鎮江府——
一個從北方随同他來兩江的幕僚忽然笑了,說:“大人,若是他們走邪路家,那我等爲何不請出薩滿來?!”
鞑虜的強盜集團勢力在東北地區崛起後,他們所信奉的薩滿文化便在那裏盛行起來。
在祭祀求神時,男薩滿和女薩滿常常手持單面鼓對唱對舞,直到最後在瘋迷中,完成和各種神的交流溝通。
兩江總督馬國柱出生和成長于東北遼陽城。他當然也深受這種文化的影響。
他當時大喜,如何在這個關鍵時候忘記了主子的薩滿了?!
在南方投奔兩江總督馬國柱的幕僚們豁然開朗,也進言說,道家的法術也可以借用的嘛!
對對,兩江總督馬國柱欣喜若狂,如是,那些專靠邪路的海盜們怎麽可能擋擋?定能把他們的法術清除幹淨!
事實上,他們找來的明人法師和鞑虜薩滿先前都沒有經過商議,不約而同地出了一個主意,那些不走正道,靠法術驅使物件的行爲,都是害怕人身上的髒物和動物的鮮血,特别是女人身上的髒物,隻要讓對方沾上了這些,他們任何法術便都不靈了!
驚人的一緻!這便是天意了——
兩江總督馬國柱更是天大的歡喜了,看看,連出的主意都是如此相近,定是正确的辦法了!
他馬上把法師和薩滿都請到了,讓他們上城牆去參與做法,隻要能破了海盜們的法術,定會以黃金作爲酬勞!
黃金的力量是無窮的,自信滿滿的明人法師和鞑虜薩滿各自在城牆上劃好了施法範圍。
他們開始要施法破除海盜們的法術了——
他們都是一邊念着什麽,一邊揮舞着桃木劍或是單面鼓跳舞,拼命了,又是不約而同地都把人類的自我催眠辦法揮到了極至!
這個時候,他們是天下無敵了!
如果有人膽敢質疑這一點,他們會将準備好的各種髒物都潑過去,定會破了對方的一切法術!
此時此刻,那些轟轟響着的炮聲算得了什麽!
一開始時,當海盜開炮時,城牆上有些混亂,連兩江總督馬國柱都有些驚慌,那些海盜竟然有如此衆多的開花彈!
整個城牆似乎都有些晃動了!
這時,那些明人法師和鞑虜薩滿的表現起到了穩定軍心的作用,隻聽他們用各種聲調讓人把一部分髒物傾倒于城下,結果,海盜們的火炮竟然停了!
我等找到了克制海盜的辦法了!
一時間城牆上有些小興奮——就是哪裏都太臭了,不過隻要能驅趕走海盜,守住南京城,兩江總督大人說過,人人都是白銀二十兩!
兩江總督馬國柱當然更是高興,但是,他要沉穩很多,并沒有直接露出喜色來。
他看到那些海盜們仍然正在往碼頭上卸運物件,最後竟然真出現了那種能夠自己行走的大鐵車,而且順利地通過跳闆上了岸!
兩江總督馬國柱的眉頭緊皺,這些海盜不像是能自行退去的樣子——
繼續傾倒髒物!
何馬象隊長在三輪炮擊後,看了看爆炸效果,那上面都是桌面大小的坑,但是對城牆主體的破壞性不大——想要靠着火炮摧毀城牆,還是不太可能。
漢唐集團安全情報部門的情報是準确的,看來偷機是不可能了,隻能回歸原本計劃。
接着他看到那城牆上很下倒了什麽東西,看不太清楚——管他們呢,按照自己的節奏走!
敵人不出來,就打到他們逃跑,海安大隊不想全殲他們,一是沒有能力,二是怕對南京造成無所謂的傷害。
跑吧,隻要離開了老百姓,不是把老百姓緊緊綁架在手裏,不怕你們做壞事的。
他看到了那輛所謂的裝甲戰鬥車上了岸,到達了指定位置停好後,便布了命令:“海安6戰隊步兵炮組、迫擊炮組、火箭組,做好準備,聽我命令後射擊!目标是城門處的城牆!”
兩江總督馬國柱現在看到已經把髒物都倒出去了,那輛可怕的大鐵車也終于停下來了。
他心裏放松了些,但是那些海盜絕不是像要離開的樣子——
一個薩滿說:“……%¥#¥%……”
兩江總督馬國柱點點頭,隻能用最後一招了,雖然有傷天和,但是若能驅趕走海盜,那麽她們也算是爲我大清立下功勞了。
明人法師也上前說:“肮髒女子的血,怕是至陰至賤之物了,若是能以此濺在那施了法術的物件上,萬法皆廢!”
兩江總督馬國柱一咬牙說:“打開城門,帶她們出去!”
大木頭城門忽然吱吱作響地打開了,出現了所有海安6戰隊人員打死也沒有想到的情況。
幾十個赤身**的女子,在上千個手持長矛的士兵驅趕下出了城門,向着碼頭一路哭着走來!
全體人員都蒙了,每一個人都呆住了——
那些女子踉踉跄跄的,哭着向海安6戰隊的陣地走來,她們捂着自己的上半身,走不快的,但是不能不走,她們後面的士兵用塗過狗血的桃木長矛捅她們的後背,不敢不快走的——
一個民族最恥辱的畫面出現了——
女人,可以是禍國殃民的罪魁!
女人,可以是秦淮河畔的花魁!
現在鞑虜要用她們保自己的命了——
何馬象隊長的臉紫了,他聽不到那女人們的哭聲,他是他能感覺到那些女人的哭聲震天響!
震得他心都碎了——
“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開炮——”
他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但是怒火已經開始熊熊燃燒。
他命令說:“除了艦炮人員,所有人都下到碼頭!”
他飛快地裝束着自己,拿起了自己的ak47——
一個參謀說道:“規定總指揮不能到岸上——”
“現在我命令我自己,還有你們都帶上武器,上岸!”
那個參謀看着何馬象隊長的表情,沒有敢說話,聽從了。
絕不原諒!你們不配得到審判!
絕不能讓他們延續,他們以後還會用女人搞事!
何馬象隊長快地跳上了碼頭,他在海安6戰隊的陣地前高喊:
“聽我命令,這一次戰鬥,由于敵人數量太多,能不要俘虜就可以不要俘虜!
沒有官兵之分!放那些女子過來——”
感謝老朋友yezhongye、白銀盟主guozhiyin、蕭峰大蝦的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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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樂,人人過上用自己的付出得到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