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正和鄭奇爲了證明鄭家有好男兒,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大伯幸福而溫暖的懷抱。
他們必須拿到小學畢業證給漢唐集團的人看看!
永勝伯鄭彩真心支持他們的做法,大把的零用錢塞上了!
鄭正和鄭奇偷着摸了摸零用錢的厚度,真誠地表示要經常當面來向大伯彙報成績。
永勝伯鄭彩笑得眼睛都沒了,他又不傻,漢唐集團如此強大而且擁有超乎想象的能力,他們必有奇異的技術和學問,多向他們學一些畢竟是好事情,但是女兒鄭秀文嘛,那是另一回事情,心頭肉啊。
這樣,每天的早訓并沒有因爲少了兩個重要角色而取消,反而得到了加強,永勝伯鄭彩又找了一個大儒來協同做戰,進行全方位轟炸。
鄭秀文依然小臉繃得緊,聽得認真,且頻頻點頭認可,這說明她正在吸收着兩位老者的人生經驗啊。
參與早訓的大儒對鄭秀文的表現極爲滿意,他說:“生女當如鄭秀文!”
永勝伯鄭彩聽了後,心裏都開花了,口中卻說:“哪裏,犬女生性頑劣,難以擔當大家閨秀之名,呵呵呵!”
參與早訓的大儒說:“秀文雖然不得不在漢唐集團那裏受到鄙陋的教育,但是,她骨子裏卻依然有我明人本色。老夫一生閱人無數,焉能看錯?
此女依然能夠傳承我儒家學問!”
永勝伯鄭彩欣然接受了參與早訓的大儒的評價。
鄭秀文卻更加謙卑地低下頭,不以喜怒示于面目。
但是,她的眉毛卻動了動,心裏似乎有了辦法。
“生女當如鄭秀文!”
又是一個大儒私下裏對永勝伯鄭彩說到。
“哪裏,犬女生性頑劣,難以擔當大家閨秀之名,呵呵呵!”
永勝伯鄭彩口中貶低女兒,但是面上像是要笑出花來了。
那個大儒一臉卻正色地說道:“永勝伯,此言差意了,我聽聞她與長公子鄭智在同安孔廟的時候,在工地上怕勞工中暑,建議長公子鄭智賜與鹽糖水,雖然多了一些花銷,但是讓長公子能夠成功市恩,便也不算什麽了。
但是!
如若他們不是永勝伯長子長女,在下要死谏而斬除她了,永勝伯春秋鼎盛之時,還輪不到他們張揚,隻不過他們都是年紀尚小——還不算堪透人事——”
永勝伯鄭彩當時就哆嗦了一下,不自覺地咳嗽了兩聲。
你吓我一跳,原來不是贊揚我女兒的!
他連忙轉移了話題,說:“考證南孔的事情如何了?與我有利否?!”
那大儒似乎馬上忘了剛才的話了,頓時眉飛色舞地說:“哈哈,上天照應我鄭家,永勝伯,在下不辱使命啊。”
大賢啊,永勝伯鄭彩心中暗歎一聲,但是差點沒被他剛才的死谏吓死。
傷害女兒鄭秀文?這是自己想過都沒有想過一點的,當年爲了所謂的合作,把她作爲質押,都已經讓他做過多少噩夢了。
所以以後休要提起這樣的事情,但是又不能傷了大賢們的心,最好就是這樣,大家都當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大儒就是大儒,多方配合,他們确實找到了證明南孔才是真正的孔裔真傳的論據!
那些大儒們把自己搜集到的資料給永勝伯鄭彩看。
永勝伯鄭彩看得比自己的家書還認真!
“元朝滅宋統一天下,憲宗元年封北宗第五十二代孫孔浈爲衍聖公。
由于孔浈爲孔元措之孫,但曾随母改嫁易姓爲李,再由孔元措領回撫養,被孔族上書揭發,次年被罷,未再任命新衍聖公,以緻爵位虛懸。
元世祖忽必烈于至元十九年訪查孔族,拟确立衍聖公,诏當時任南孔第六代衍聖公的孔洙去京議封。
孔洙稱因本支祖茔已有五代在衢,難以棄離,而曲阜子孫守墓有功,所以願讓爵于北宗。
那忽必烈曾經贊歎不已,谕曰:“甯違榮而不違親,真聖人後也。”
封孔洙爲國子監祭酒、承務郎,免去衍聖公封号,但未立封北宗。直到元成宗貞元年才封孔之全之子孔治爲衍聖公,以緻北宗衍聖公中斷了43年。
但是從根本上說,孔洙當時并非讓位,實乃辭爵。
很可能是因知自己是南宋所封,不一定真能得到元帝的承認,故而采取了進繳“襲封衍聖公”印信的高姿态,回避是非。
元仁宗延佑二年孔氏族人上書,指但是襲第五十四代衍聖公孔治之子孔思誠是庶支,應由孔思晦承襲。
仁宗乃罷孔思誠,改封孔思晦,仍爲第五十四代衍聖公。
實際上,他們兩人都不是嫡長孫。
由于第四十六代衍聖公孔宗願的子孫多已先後遷居他地,孔思晦之獲封隻因他是留在曲阜的長支,所以其後各代衍聖公都是孔思晦之後的嫡長子。
從以上的曆史叙述,可以了解南宗實爲孔子後裔的正宗,但是北宗得到了由元至鞑虜的承認,成爲名義上的正式正宗了,真是令人無奈。”
永勝伯鄭彩當時用手指彈着這些資料,連叫:“好,好,好!這比十萬兩黃金還重要,可否示于天下?!”
那大儒微微一笑說道:“如何不可?隻不過有些古籍毀于戰火之中了,但殘片還是有的,佐證還是有的。”
永勝伯鄭彩平靜了些,說道:“莫當回事,我有——”
那大儒忽然一揖到底,哭着說:“正是永勝伯不計花銷,廣爲傳播我聖人之言,方有今日福建全境的安甯啊!
那中充滿了戾氣,動辄指責批判;同時又露出一種銅鏽之氣,廣而告之竟然要價高者得之,上面烏七八糟全是雜物,竟然連女子用物,都能登上報紙大賣!
後面幾個版面更是讓一些肉/欲之文大行其事,令人作嘔!
我看那漢唐集團不誅殺那個楊友行秘書長,其禍事不遠矣!”
永勝伯鄭彩微微一笑很大度,說:“其報自家醜事與我何幹?待禍起蕭牆之時,我方出手,于情于理另當别論——”
那大儒捋着長須想半天說:“自作孽,不可活?怕那漢唐集團真會分崩離析——”
永勝伯鄭彩說道:“不會坐視不管的,唇亡齒寒的道理我等豈能不知?”
那大儒頻頻點頭,說:“永勝伯心懷天下啊——”
永勝伯鄭彩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等隻是說說,看看他們漢唐集團,他們的都公然印出來了,我家三弟千方百計讨要了一本,看完後還要還給人家,看看吧,那後面八百多個名字,怕是他們全體認同了。”
那大儒哈哈大笑說:“傳聞鞑虜興起前有七大恨,這個漢唐集團又弄出個章程來,怕就是他們的幫規吧——”
永勝伯鄭彩把那本薄薄的書遞給了那大儒。
現在随着漢唐集團印刷廠的急劇擴張,有一些書已經開始印刷了。
第一本書就是。
這本工具書真是極大耗費了楊友行秘書長的心血,沒有人幫他,他一個人總是工作到很晚,常常推開窗後,東方已經現出魚肚白了——
他小心地把原本的電子版中,一些不合時宜的,過于現代的義項給删除了,又增加了一些适用于現在的解釋,比如巴沙木球運動、鲸魚皮系列用品、鲸魚骨系列用品、銀菊橡膠用品、杜仲橡膠用品等等。
這是一項偉大而累人的工作!
想想吧,光收割機就有三種大類别,人力的,畜力的,機械的,他要分别介紹。
令人痛苦的是還有數不清的小玩意兒。
這樣就難免出現了一些錯别字啊之類的極小極小的失誤。
他求人校對的時候,沒有人搭理他,哎,印刷出來後,挑錯的人一大把。
比如穆木技術員就專門挑錯,還是遠距離式的挑錯,當面不說,背後說。
這裏面滿滿的都是恩怨啊,反正肯定兩人中間有一個是小心眼了。
這個工具書出現了錯别字是可以原諒滴,但是緊接着印出的可不能有一點兒錯,楊友行秘書長自己校對了幾遍,又求着梅樂芝經理幫助校對了幾遍,甚至加上王祖賢老師又看了兩遍,最後印刷出來了,果然沒有一個錯别字,沒有一處病句!
沒有錯别字,沒有引起誤解的句子,這是真實的情況,就算是在大儒面前也是客觀事實。
那個大儒好容易學會閱讀漢唐式書籍後,他通讀了兩遍,開始閉目沉思。
他忽然喃喃說道:“漢唐集團果真是‘事無不可對人言’,他們絲毫沒有掩蓋自己的志向,這才是心懷四海啊,豈隻是‘約法三章’了——永勝伯,還要召開會議啊——”
永勝伯鄭彩深以爲然。
在會議室裏,衆大儒都通讀一遍後,一時間又陷入了沉默中。
漢唐集團果真是太過嚣張,以天下爲己任,這是二貨小青年的話語,但是他們這樣公開地說出,還敢刊印出來,難道他們從來不懂韬光養晦嘛?
但是他們真有這等實力!
僅僅一萬餘安保隊員便讓二十萬鞑虜大軍灰飛煙滅,這可不是傳聞!
有的大儒說道:“永勝伯,對他們視而不見,不是上策,這兩岸之間來往太過便利,再說我等與他們有諸多合同。”
永勝伯鄭彩點點頭,他知道,這個大儒的二兒子便在台灣開了兩家商鋪,生意不錯。
有的大儒說道:“永勝伯,我等要韬光養晦,在這亂世裏,不稱王,高築牆,廣積糧!”
永勝伯鄭彩點點頭,他知道,這個大儒是完全拒絕使用漢唐集團的一切物件,過于迂腐了。
參與陪同永勝伯鄭彩早訓的大儒說道:“生女當如鄭秀文!前幾日,秀文請教老夫經史,偶然間提到了一個辦法,我以爲不錯!”
衆人的目光一齊投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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