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心想,這是個什麽怪物啊,自己有奇遇又遇到奇人才有此能耐,還是經過突變的,這家夥看起來楞頭楞腦也不像是有高人指,竟然靠得蠻力就如此厲害。
這心裏想東西不集中精神就得吃虧,肖遙就剛才幾秒的時間露出了破綻,已經和肖遙對打了一個多時辰的雅達卻依舊精神高度集中,完全沒有雜念,抓到機會頓時一把拉住肖遙。
肖遙感覺被什麽抓住帶了一下,雖然沒抓實還是讓他掙開了,但是身行一慢卻是被對方追到頓時就是從身後來了一個熊抱。
肖遙這吓的,這一抱還得了,當下一矮身,由于對方本就比他高許多這一矮身倒是給他避開了,但是卻沒想對方一個跨步一腳使勁踩來,雖然沒踩到自己卻踩到地面,那震懾力竟然也影響到了自己,頓時讓自己身形一慢。
這力量也能如此運用?!肖遙大驚,難道自己一直以來都喜歡憑借四象步的精妙,不知不覺竟然進了一個誤區,而忘記了力量的重要性。
這時候領悟到了這個但是對這場比鬥卻是沒多大的影響,肖遙已經被對方這一震弄的度一慢,整個人站起又被對方一抱。
“可惡!”肖遙閃無可閃,四象步在精妙也是來不及跑,隻能把力都用在手上阻止對方抱住自己。
不過對方的雙手就像一個緊箍一般套住了自己,頓時肖遙感覺胸口被一陣擠壓,幾乎都快把自己的内髒吐出來了,這簡直比上午那些靠四匹馬拉起來的繩索還厲害。
這裏被雅達抱住地人到現在爲止沒一個不敗的,抱住等于失敗,如果是敵人那就等于死亡,無人能幸免。所有人都看着比賽,這場已經持續了一個半時辰的比賽難道接近尾聲了麽?
不光他們看着。在稍遠地地方無人地角落。格裏爾森地手上已經綁了厚厚地繃帶和木棒。他也在關注着這比賽。
“可惡。要輸了麽?不行。我還有機會。我不認輸!”肖遙在心裏如此對自己着。手上拼命加勁。竟然暫時勉強遏止了對方地勢頭。雖然自己仍然被抱着。但是至少暫時不用擔心被擠爆了。
不過雅達這個武癡真打起來可不會手下留情。他現在已經進入忘我地狀态。之前他兄長地話早就忘地是一幹二淨。此時腳下用力。在肖遙地後膝關節處拿腳一。肖遙手上用力一時不察。整個人軟了下去。被對方一把把自己抱了起來。
這雙腳一離去整個人力氣就會用不出來。這肯定要輸地。肖遙情急之下忽然手上收勢在千鈞一之際身子一縮。然後一個轉身便反過身來。
而這時候雅岢達雙手上來直接抓住肖遙雙手。肖遙借機雙腳落地。這下兩人隻能實打實地比起力氣來。
兩人這樣開始相持。又過去了大約數十分鍾。肖遙知道自己有幾個選擇。第一就是就這麽和對方耗下去。憑借自己體乃源源不斷地氣力在對方地力量不是很壓制自己地情況下死撐一直把對方累到氣竭力盡之時就可獲得勝利。不過看樣子對方一也沒力竭地迹象。對付這個怪胎加變态似乎這種以前百試不爽地辦法已然失去了效用。
第二就是類似回馬槍的,自己忽然撤力讓對方失去重心,然後想辦法攻之。
不過要知道高手對決忽然收手是非常危險的,很可能還會有生命危險,況且不是次次都會成功,需要一運氣,肖遙覺得還是不穩妥。
既然比力氣肖遙覺得對付這樣地人就算自己輸了也不丢人,那就用第三種直接拼了,自己頓時開始加力,憋紅了臉不和對方比消耗戰而是開始用盡力氣激潛能但求勝敗。
“啊!”肖遙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根根碎裂了,他已經用盡力氣,額頭上地青筋也幾乎快爆了,再鬥下去或許真的會爆。
這下卻是出忽對方意料,雅達一時不察頓時被肖遙推的往後噔噔噔噔直退了四步,但是卻依然沒有摔倒,而肖遙這時候卻是力竭。
“完了,敗了麽?”肖遙苦笑到。
但是他忽然現對方的力量也消失了,雅達站在那裏向自己伸出了雙手,一記擁抱把他擁入懷裏:“你勝利了,恭喜你戰勝了我!”
“我勝利了?剛才我已經力竭,明明你有機會打敗我的。”肖遙不解到。
“你的勇氣使你戰勝了我,如果是真地和敵人戰鬥,你剛才那下可能就能要了我的命,你置之死地而後生地勇氣讓你戰勝了我,從此你才是這草原之上的第一力王,肖遙!”他舉起了肖遙地手,頓時全場一片歡呼,這場維持了兩個時辰的戰鬥整整花了一下午,但是卻沒人覺得枯燥,反而都覺得能親眼目睹這草原上地王者之戰而幸福的要死。
自此,肖二郎之名開始傳遍大草原。
接下來二日肖遙卻是過的無比滋潤,有比賽看,有美食吃,惟獨香這個美女讓他有些無福消受之外,一切似乎都是那麽的美好。
第四日雅裏漢派出去的人卻是回來了,這人來的十分急,看到雅裏漢也顧不得喘氣,連忙彙報情況:“族…族長不不不好了,這罕王現在沒空…空。”
“喝口水再。”肖遙遞出了一杯清水,對方一飲而盡,終于緩過氣來:“罕王現在沒空接見肖英雄,他目前在四處遊蕩尋找兒子。”
“尋找兒子?”雅裏漢奇怪到。
“是的,族長我們也不能在狂歡了,得時刻心,馬賊随時可能來我們這裏。”
“馬賊?什麽時候的事?”雅裏漢問到。
“就是白毛風過後,無數的馬賊也遭了難了,他們現在急缺物資糧食,損失頗大,遂這幾日大風過去,那些沒傷沒死的馬賊聯合到了一起,瘋狂的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還不算,還把罕王地兒子抓去了,急的罕王不惜親自帶兵到處圍剿馬賊。可惜馬賊行動詭秘,而且人數衆多,卻是難以抓到。”探子完,周圍的人全部都陷入了深思之中。
“肖兄弟,你看這…”雅裏漢有些爲難,是他讓肖遙留下,如今卻攤上這麽個事,這罕王還沒空見他,這叫自己确實有些爲難。
“族長不必放在心上,我與罕王有一聚之誼,兩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甚至有如手足,确實他邀請我我才來到此地。如今罕王兒子被抓,這等大事,我認爲我應該爲罕王救回
去見他才是正事。所以族長不必放在心上,一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