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昏過去了,不知道老人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在門口烤肉的那一番話卻讓他似乎抓到了什麽東西。
是啊,人在最餓的時候吃什麽東西都是最香的。
肖遙不明白,也不知道,抓不到的東西他一向覺得不需要去琢磨,那是因爲自己境界沒到,到了自然會知道。
“老前輩,我能走麽?”
“走吧,不要太用力就是了,桌上那兩鹿茸我幫你切好了,自己吃兩片去,補補血也好啊,我這裏隻有水,嘿嘿。”老頭一如平常一般的猥瑣的在門口烤肉,隻是那方式太過那個,肖遙卻沒有辦法。
“前輩我看的出您武功蓋世,爲何卻甘心獨自在這深山之中隐居。”肖遙問到。
“恩?”老人似乎沒有聽見。
肖遙很肯定老人不可能聽不見,武功高強之人聽力可是好的出奇的,哪有可能會犯這等低級錯誤,既然含糊其詞,裝傻充楞,就明他不想告訴自己,這其中必然有隐情。
“過了今天你就走吧。”冷不防的老人冒出了這麽一句。
“您…要趕我走?”
“你地傷一會我會幫你用粘膠固定住。讓傷口不會迸裂。傷口大概再有七八天地樣子就會地差不多。這期間你不能使勁地仰肚皮等在傷口處造成劇烈運動地一切動作。不然我不能保證傷口裂開你地内髒會不會流一地。”老人隻是淡淡地着。
“是啊。我過地太安逸了。幾乎都忘記我是誰了。”肖遙了頭。
“你不屬于這裏。外面還有很精彩地世界等着你去闖。我地對吧。肖遙。”老人竟然知道自己地名字。這着實讓肖遙吓了一跳。
“遼國也好。宋國也好。還有最新建立起來地大金也好。如若不能保持住平衡。那麽你所期待地和平永遠都不會到來。”老人看起來足不出森。但是卻對外面地世界了如指掌:“今天我看到了一匹馬。一匹老馬。那馬我還是認得地。是前幾天一匹很有名氣地馬。叫烈火。因爲無人能騎。所以一直閑散在宋國邊境部隊裏。按我地推算。這馬明天是很難離開這裏了。因爲邊境已經被封鎖了。遼國地部隊已經整裝待。準備去其他地方用其他手段恢複國力。要知道前幾天傳聞國庫都被炸了。維持軍隊開銷是一件很昂貴地事。”
老人完肖遙已經呆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您…地是真地麽?”
“等你吃完了這天下第一大美味地鹿肉之後再來崇拜我吧,哈哈哈哈!”老頭又開始瘋癫起來。
肖遙有些無奈的躺回了椅子上,其實在這裏的日子也不錯,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吃吃喝喝玩玩,陪着盈盈聊聊天講講故事,一切仿佛都平靜了下來。
不過肖遙知道誠如老人所言,自己不屬于這裏,老人有什麽背景自己不需要知道,而自己當務之急就是離開這裏。
老人在門口架起了一口鐵鍋,鍋内煮着一些奇怪的植物,有些肖遙從未看見過,在鍋子裏煮爛了就散出一股怪異的味道。肖遙捏着鼻子到:“前輩,這裏的東西能塗到身上麽?這還不惡心死人了?”
“不礙事不礙事,最多多擦香水就好了,年輕人嘛,有什麽好怕。”老人笑到。
“是呀是呀,爺爺長外面的女孩子喜歡那些臭男人,沒準帶着這味道出去就能找到媳婦了。”盈盈也笑到。
“丫頭片子,懂啥叫媳婦不?”肖遙哭笑不得。
“怎麽不懂,當了媽媽就是媳婦了。”盈盈邊邊頭:“恩,就是這樣地。”
“先當了媽還不給人浸豬籠了。”肖遙有些無奈。
“豬籠是什麽?”
“就是不守婦人道不知廉恥的女人要被沉下水的,裝那女人的東西。”肖遙回答到:“所以你千萬不能那樣,害怕了吧?”
“爲什麽要沉下水呢?爲什麽是裝女人的呢?男人就不能裝麽?”她眨着那雙天真無邪地明亮眸子看着肖遙,肖遙頭汗如瀑布直流:“敗給你了,祖宗,大奶奶,求你别問了好不好?”
“哦,可以,不過祖宗是什麽?”
肖遙差跌倒,把臉頓時轉向老頭,頗有一副你這個無良的糟老頭什麽都不教孩子地意思。
老人皮厚,雙肩一聳一攤手:“我也不想的,管我什麽事!”
“靠!快給我敷藥,我要瘋了!”肖遙大吼到。
熬了大半天,那藥汁終于被熬成了一鍋濃稠地綠色黏液般的惡心東西,老頭那東西攪拌了幾下,覺得有些粘稠了,了頭:“恩,火候差不多了,去床上躺好吧。”
肖遙睡到竹床之上,把衣服攤開,隻見老人雙手抓起火熱地鐵鍋迅的端進了房内,放在桌上在那裏哇哇窮叫:“燙死我了燙死我了,差把我的手都給燙沒了。”
肖遙一看,老頭的手除了有些黑,那是沾了鍋子上的底灰,其根本沒有任何傷害的迹象,心下更加震撼,這老頭肯定不簡單,但是現在自己無暇去顧及了。
肖遙看到老人拿出一碗直接舀了一碗就欲倒在自己肚子上忙下的大吼:“别!你這是想燙死我啊?啊!”
老人才不理他,肖遙剛想跑,老人的度根本就快的他幾乎看不見,熱燙的黏液倒在惡劣傷口處,頓時肖遙隻覺得腹中一陣火燒,肚子上麻辣辣的,莫非已經熟了?
“這才乖,在來。”老人竟然又一次把其餘的黏液連鍋一起端了起來,直接倒了上去。
“啊!”肖遙出殺豬一般的吼聲。
“别吼,萬一傷口裂了這些東西進到你肚子裏我是不介意今天晚上吃心肝肺腸的。”
老人地話讓肖遙立即閉上了嘴巴,乖乖的在那裏一動不動。
“紗布!”老人一,女孩丢過來一大圈紗布,沒想到這裏連這樣的東西都有。
“起!”老人雙手一托,瞬間把床擡起一人高,然後手一震,頓時把床震回地上,而肖遙卻還雜半空。
“起來!”老人一拉肖遙的手,肖遙頓時呈站立的姿勢在半空之中。
老人看着正欲往下淌地黏液,手中紗布一抖,瞬間肖遙在半空被轉了好幾圈,無數的紗布纏繞在他身體上,頓時把黏液都包了起來。
“好了!”他用力一收,幾乎都快把肖遙的内髒都給擠壓出來了,肖遙急忙大叫:“前輩,太…太太緊了,喘氣,喘氣。”
“喘你妹!”老人不客氣
肖遙一記大暴栗:“不想活了就松吧!”
肖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心想這古代的人怎麽就會暴粗口了,這個老家夥真是粗魯。
雖然有些緊,但是如今燙勁已經過去,肖遙感覺也好了些:“這就好了?”
“我可以幫你把東西拿掉傷口劃開再幫你檢查一次,免費的,來吧。”老人邪笑到。
“你絕對是魔鬼!”肖遙無奈道:“不過前輩,我地骨頭不會被你壓變形了吧?”
“切,看不起我嘛。”老人笑的很陰險:“爲了證明我的醫術,我在幫你切一次肚子吧。”
“啊!前輩,這幾天來多謝你們的照顧,生這就告辭了。啊,還有你妹妹,我走啦,不要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話音落完,肖遙早就抓起事先準備好的包裹直接跑路了,這隊爺孫兩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按照老人地,烈火應該就在附近,自己進了皇宮那麽久,竟然把它忘記了,記得當初是因爲烈火不服管教不服圈養所以他來到大遼直接把馬放了,沒想到竟然還在這一帶搞的滿城風雨,很多人都想抓到烈火,但是無奈烈火性子太過于剛烈,不肯随便讓人騎,所以隻得逃跑。
來也巧,肖遙走了一日便下了山,正好遇到一群人正騎着馬向一個方向趕去,相互之間還有出手,很多人的馬都被搶走了,這地上就躺着一個。
肖遙過去把他扶起,這人三十上下,身闆硬朗,也不知是做什麽的,竟然被人從馬上拉下摔倒在地,疼的半天都沒起來。
“不知兄台何故落的如此下場?那些人和你有仇?”
“無仇。”
“有怨?”
“也無怨。”
“那他們爲何欺淩你?”肖遙不解。
“兄弟還不知道吧,近日本縣出現了一匹火紅的駿馬,渾身沒有一根雜毛,跑起來度極快,就好象一陣煙似地,人人都想抓到這馬。
無奈這馬性子太過剛烈,沒人能近其身,被它磕着即死擦着即傷,一般人根本對付不了。
不過既然是寶馬,那麽付出代價可屬于正常,人們還是趨之若骛一般的趕去準備分一杯羹,就算沒那個實力去看看熱鬧也好。
肖遙聽完了頭,又聽聞這家夥大家都是如此搶别的東西,大家都去追烈火去了。
肖遙冷笑一聲,既然都在搶,那麽自己也就不客氣了,這時候剛好有人跟随着剛才大部隊的腳步向前疾奔。
來人四十左右,、生的一副強壯體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軟弱無能地主。
肖遙一笑,頓時整個人就像化成一陣風一般忽然已經出現在了大漢背後,竟然已經躍在馬背上,對着大漢輕聲到:“兄弟,馬能借否?”
“你啥?”那人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恩,謝謝!”
方才和肖遙話那人這才知道什麽才叫做強盜,隻見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大漢被輕悠悠地從馬背上扔了下來,而那個人就像什麽事都沒有一般禮貌的對着那人行禮,嘴巴裏還到:“多謝兄台。”
肖遙一路往前,終于行了十裏多路前面數百人圍成了一個圈,肖遙策馬趕了過去,卻現無數地人形成一個包圍圈,很多人都拿着繩子,其中有兩跟還套到了馬之上。
那匹馬來回渡步使勁掙紮,看樣子脾氣甚倔,根本不想屈服于人,脖頸之處幾乎出血,卻依舊狂野,但是面對二十多身懷絕技的家夥,它卻是一辦法都沒有。這匹馬渾身通體血紅,高大威猛,高昂着頭嘶鳴着,不是烈火還有哪匹馬兒能有如此模樣。
那些人穿着統一地裝束,肖遙看了看,那些人一樣的衣服地人裏還有幾個沒出手而是陪着一個華服青年,看樣子那家夥是頭了,周圍如此多人竟然沒人想上去占便宜,而地上有幾具屍體就是最好的證明。
“哼!”
肖遙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人瞬間從自己這匹馬上閃了下來,但是臨下的時候卻在嘛**上狠狠的紮了一下,瞬間這匹馬就瘋狂的往前沖去,頓時場面大亂。
衆人隻道一匹了瘋地馬沖進場内,撞傷了三人,但是剛準備出手的時候,眼前一花那匹烈火之上竟然坐了一人。
“砰砰砰砰!”一連八掌,一個家夥直接把肖遙之前那匹馬轟倒在地,但是卻中了肖遙的調虎離山之計,趁他們不注意騎到了烈火背上。
“又一個可憐蟲!”周圍的人尖叫了起來,這已經是記不得第幾個敢騎到那馬背上的人了,前面無數人的下場無外乎一個,就是被狠狠地摔下來遭到烈火的鐵蹄無情的踐踏,而沒有個數十年功力的人是絕對招架不住烈火的鐵蹄地,被蹬踏至死的人也有了好多。
不過烈火竟然一反長态,反正揚起前踢昂頭長嘶了一聲,隻見肖遙手起刀落,匕所過之處繩索盡斷,頓時烈火身上再也沒有東西束縛住它。
“抓住他!”那個領般的年輕人狂叫,但是肖遙卻看着他大叫一聲:“看飛刀!”手中的飛刀被高高抛起,帶着無數的旋轉飛了出去,看樣子落下去的方向也正好是那個家夥那裏。
被高高抛起,不光度慢,準心低威力,而且看上去也沒什麽威脅,不過所有人都擡頭看着飛刀抛起,飛行,落下,護主心切的他們全部都跑到了自己主子邊上,終于在飛刀落下之際把飛刀砸飛。
“嘿嘿,再見了。”肖遙揮了揮手,這時候烈火已經沖出人群,這些馬根本就不可能追地上。
“飯桶!飯桶!都是飯桶!”
肖遙遠遠的隻聽到有人暴跳如雷的在那裏罵人,但是自己總算是成功脫困了。
而肖遙一路策馬順着來路跑想邊關,到那裏卻現路被把住了,一位将軍在那冷笑:“肖國公,我們皇帝已經派我等在此等候多時了,他希望你能回到皇宮和他一叙。”
面對無數弓手拿箭指着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跑路,在剛進射程的時候肖遙就直勒馬頭,烈火似乎知曉頓時一個急轉彎往北直跑。
無數地箭矢射了一地,看樣子他們根本沒打算留肖遙活命,肖遙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這大路肯定是走不了了,路雖然不熟也隻能走了,盡量往人煙稀少的偏僻處跑。
肖遙這麽跑,雖然遠離了敵人地勢力範圍卻也離大宋國的邊境越來越遠,但是自己也很無奈,一個人再強也終究強不過無數地部隊,自己又不是什麽三頭六臂銅打鐵鑄之人,當然也不能例外,所以他隻能跑。現在肖遙的傷也沒全好,勉強運起四象步還可以,若遇到高手這打起架來,自己可真還動不了手。
行了三日,肖遙卻是來到了另外地一條大路之上,很奇怪的這裏竟然沒什麽人守道,但是地上重重
痕迹似乎能明些什麽。
肖遙四下張望,現一個家夥騎着一匹馬四下張望,賊頭賊腦的和自己差不多,也現了自己。
“軍人?”肖遙看到了他的打扮,不正是遼國的軍士穿着打扮麽,便一夾烈火:“上去!”
烈火似乎通靈一般,那人夾馬剛想逃走,烈火已經沖到了他面前,狠狠一撞,似乎要洩這幾天受到的委屈,頓時另外匹馬竟然被直接撞死,在地上抽了幾下便再也不動,那人也被烈火踩在腳下。
“!前面是不是有軍隊過去了,有多少人?去做什麽?”肖遙問到。
“這…”那人似乎有些猶豫。
“你不會不認識我?”肖遙冷哼到。
“肖…不要殺我…我告訴你。”很顯然肖遙連皇宮都炸,自然殺他不在話下,正巧這家夥有些貪生怕死,被一吓馬上換了态度:“我們大軍5o萬,集結好準備繞遠路去攻打大宋,占據領地,掠奪戰争儲備。”
“很好!”肖遙沒有選擇殺他,這樣的家夥如果被抓住對任何己方部隊來都是一個會出賣情報之人,自己也不屑殺他,直接騎着烈火揚長而去。
不過肖遙可不敢走大路,依舊往北,沒多少路竟然遇到了一支部隊。
看到肖遙他們頓時把隊伍一收,百十來人竟然把肖遙圍困在裏面,無數的短矛弩箭和弓箭對準了自己,肖遙四象步再精髓在這樣的情況下也絕對難以逃脫。
正想出個什麽馊注意轉移對方部隊的吸引力然後準備逃跑看看地肖遙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不是肖兄麽?”
“完顔阿骨打?”肖遙同樣一楞。
“哈哈哈哈!放下武器,沒想到竟然能在此見到肖兄,真是高興啊,卻不知肖兄這是往哪去啊,這裏地屬北荒,人煙罕至。”
“那你呢?”肖遙看到了完顔阿骨打知道自己的一條命總算保住了。
“我在看遼**隊的去向啊,肖兄不是陪着耶律兄去遼國了,怎的跑到我大金國來了?”
“一言難盡。”肖遙面色蒼,這幾天一直負傷狂跑,哪能好受,這會卻是接受了完顔阿骨打地邀請和他們同行,一起休息了一下。
“任何事物都要保持平衡,如若平衡被打破,那麽和平永遠不會到來。”肖遙腦中忽然浮現起前幾天聽到的這句話,看着完顔阿骨打這些兵馬都無比強壯,頓時有了一個想法。
“完顔,你如今已是大金國的皇帝,而如今耶律也是遼國皇帝,日後你們相見如何?他以前的部下呢?”肖遙問到。
這時候完顔身邊剛好帶了以前跟随着耶律洪基的一個家夥,他這時候開口了:“我們已經是大金國的人,我們是女真部族地勇士,耶律洪基追随自己的夢想去了,我們也在追逐自己的夢想,我們景仰的是以前在女真的耶律洪基,而不是遼國地皇帝,那份友情已經永遠儲存在心裏。日後若是相見,隻能是敵人,任何侵害大金國的人,都不能放過!”
完顔阿骨打也了頭:“如今遼國五十萬部隊竟然從我大金土地上橫穿而過,卻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肖兄你認爲如何?”
肖遙已經從完顔阿骨打口中知道了很多大金的情況和遼國部隊動向,他了頭:“這些部隊是準備進攻到大宋并不是針對你們大金的,但是你們應該也知道,之前我把遼國的國庫炸了,如今國庫空虛,沒有資源支持軍備,他們舍近求遠主要是兩個目的。第一,攻打大宋,直接從邊境交接處有我肖家軍,久攻不入心生恐懼,他們準備從你們大金這邊與大宋交界處直接攻進大宋,然後化整爲零分散開來,讓我的部隊抓不着他們,實現自己侵略地目的。這個其實和你們倒是沒多少關系,但是第二卻和你們有關。如果遼國國庫空虛,戰争儲備明顯不足,他們對你們這個剛建立起來的國家的戒備之心顯然沒有我這邊來的重要,估計耶律洪基會沿路打劫無數地村莊部落,充足自己的武裝和儲備,然後方便攻擊大宋。他對女真還是很了解地,這是最關鍵的地方。”
肖遙完所有人地臉色全部都變了,他們根本沒想到這麽深,但是肖遙這麽一确實這樣的可能性幾乎爲1,難道真地任憑人家來殺燒搶劫自己?
“不可原諒!”完顔阿骨打狠狠的用拳頭砸向地面:“真是不可原諒,虧我之前還如此看好他,真應該當時就把他砍了!”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其實誰都沒有錯,你作爲金國國王,你自己爲他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他現在是遼國國王,如果再不采取行動,他做不做得國王倒在其次,遼國面臨分崩離析的隐患,也有可能被滅國,他也是被逼無奈。”
肖遙如此爲耶律洪基話完顔阿骨打倒真是沒想到,聽肖遙的自己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出來,竟然還能爲他人話,果真心胸坦蕩,頓時對肖遙的景仰之情又升了幾分。
“那依肖兄看我等應該如何?”他問到。
“我乃是宋過人氏,肖家軍領,如何能替地兄弟表言論,萬萬使不得。”肖遙推辭道。
“我現在問的不是宋國的肖遙,我問的是我大金建國的功臣,我完顔阿骨打地好兄弟。”完顔阿骨打到。
“既然你如此,那麽我覺得你們應該攻打他們的部隊,而且應該馬上,立即行動。”肖遙到。
“爲何要如此迅?遼國還沒做出任何舉動。”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沒人想的到你們竟然會先出手,雖然你們在數量上處于劣勢,但是想來這劣勢不會很大,先偷襲一程,然後暗中聯系沿路所有人都帶好物資撤離,帶不走的東西全部燒掉,而你們的部隊在後面一直偷襲敵人的後勤部隊,原本就沒什麽物資地遼國部隊必将陷入困境。而這時候你得派人帶我走出這裏,一直想辦法繞過敵人部隊回到自己國家境内,我會想辦法率領部隊給予他們的部隊迎頭痛擊,到時候我們前後夾攻,把他們打退。”肖遙完,完顔阿骨打有些迷惘:“如此倒也甚好,但是隻是打退他們就好了?爲什麽不乘勝追擊,一鼓作氣直接把他們部隊殲滅并且把遼國打敗?”
“你要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你還需知道做事不能做太絕,遼國存在那麽多年,根基很深,你想一口氣吃成胖子顯然是不可能的,如果你逼的太急,到時候他們走投無路瘋狂反擊,吃虧地反而是我們。原本不花什麽代價就能獲得些好處,爲什麽非要拼的你死我活才好呢?到時候我倒是能解決問題,相信我吧。”
“那好吧。”完顔阿骨打和肖遙暗自商量好了作戰計劃,并且決定自己親自護送肖遙回到大宋。
肖遙花了兩日時間終
了自己之前的那裏,面對忽然出現的金國士兵,邊關也無心戀戰,很快就繳械投降,肖遙騎着烈火瘋狂的跑了,阿骨打卻忽然率領部隊消失了。
肖遙終于回到了大宋自己部隊駐紮的要塞,衆人一見肖遙回來,頓時一陣激動,肖遙心情也是爲之放松不少,看到李逵等人率衆來接,肖遙頓時一陣放松,這幾日來奔波勞累這時候終于支撐不住,直接從馬上摔下,幸好被李逵接住。
肖遙手指一方:“部隊…部隊全員起程,馬上…馬上行動!”完便昏了過去。
這時候所有人都把肖遙的話抛到了腦後,全部在邊上叫喚着肖遙地名字,看着肖遙的傷勢,而所有人中放心不下最後一個到邊塞的人便是吳用,他來這裏才兩日,面對肖遙這邊久久沒有消息的事他很是放心不下,便親自來到這裏。剛才肖遙昏迷之前的話他卻是聽了進去,這時候直接抓了幾個将領,馬上起兵,不管如何,肖遙快昏之前竟然還掙紮着要出兵,必定有他地道理,憑借自己跟随肖遙多事對肖遙的了解,沒有大事肖遙必定不會如此。
肖遙休息了半日終于轉醒了過來,這也多虧地胸口的寶物才能如此之快複蘇。如今肖遙隻覺全身難受,起身吩咐人幫他把上衣去了,衆人看到肖遙胸口那塊綠色地東西,好象膠狀物質一般。
肖遙身上繃滿了繃帶,繃的緊緊地,算算日子雖然還少些,但是也差不多了,肖遙叫人幫自己把繃帶解開,頓時被緊紮的肌肉松弛了下來,看到全身因爲氣血不通而呈現黑紫色的皮膚,肖遙無奈的搖了搖頭。
輕輕的扯下胸口那團令人難受的綠色物質,現自己的皮膚竟然真的看不到傷口,這讓肖遙又驚又喜。
肖遙覺得自己好了些,叫人爲自己卑馬車自己要在馬車裏休息,暫時就不騎烈火了。
烈火倒也好,似乎認準了肖遙,在馬車後面跟随。這馬倒是好馬,對騎術不精的李逵妄想騎上去,被摔地七暈八素不,連燕青這樣的高手竟然也無法駕禦它。
部隊行了四日多,終于來到了大金,遼國和大宋交接的地方,這時候正好遇到被金國偷襲的很慘的遼國部隊,遼國部隊對金國無限地騷擾戰術是無可奈何,一支支類似流寇一般的分隊一直在騷擾自己,自己卻好似拳頭打螞蟻一般無力,有勁沒處使,總不可能耽擱下來去打金國吧。
沿路的所有人竟然被撤離了,所有物資運不走的都被燒毀了,面對如此應冊,耶律洪基很是惱怒,在他覺得金國之内應該沒有這等能人,但是他卻萬萬沒想到肖遙走投無路之時竟然被趕到了金國境内。
這時候肖遙面對敵人的先頭部隊,一字排開的五十多架迫擊炮威,第一輪攻擊就是伏擊戰,毫無準備地遼國士兵站的過于想近,一輪下來便死傷數萬,耶律洪基頓時命令部隊四散開來。
“報告!金國完顔阿骨打率領部隊二十餘萬堵住了我們的後面十萬多部隊,并且有無數的流寇部隊一直在騷擾我們的中軍。”
耶律洪基對情勢已經猜地差不多了,這一切都出自肖遙之手,如今自己的兵力優勢已經不那麽明顯了,金國至少能湊出三十萬部隊,雖然很多都是臨時抽調的民兵,但是多由女真組成的金國士兵的戰鬥力對在女真呆了好多年的耶律洪基來再清楚不過了,加上肖遙的十幾萬人,人數上地優勢幾乎完全失去了。
肖遙手中那些個先進的武器卻不是自己能抵擋的,這肯定是肖遙先和完顔阿骨打商量好了,如今自己前行不得,後路又被金國部隊擋住,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不過這也不能怪耶律洪基,國内幾名骁勇善戰的将軍就三位,那日得罪肖遙卻被蕭太後盡數斬了,如今沒有将領,除了大将軍之外沒人統兵,隻得自己出征。
自己出征對于完顔阿骨打率衆攻擊邊關護送肖遙出邊境之事無法得知,不然他也早就出了别地計謀了。冥冥中仿佛自有天數,若不是肖遙被他逼的逃竄入金國遇到完顔阿骨打,事情則就會如他所設想地那般展,無數的意外卻是讓耶律洪基最後地希望都破滅了。
正當耶律洪基認爲自己這五十萬部隊将盡數被消滅自己則準備死戰的時候,肖遙那邊卻忽然有人要求來見自己。
來人混身皮膚黝黑,虬髯滿面,一雙眼睛好似牛眼銅鈴一般睜地大大,雙手持兩闆斧,正是黑旋風李逵。
李逵也不靠近,就在營地前面大叫:“耶律洪基出來,俺家哥哥有事找你!”
耶律洪基見來者竟然隻身一人,果真豪傑,頓生敬佩,來到大帳之前回李逵話:“卻不知你家哥哥是誰?”其實不也猜的出,李逵既然來自肖家軍,自然是肖遙了。
“休得裝楞,你把我家哥哥傷的不輕,若不是哥哥和軍師有令俺早就率人把你一斧頭劈了,俺家肖哥哥了,命令你投降,俺們不傷你一兵一卒,并且供給你們糧食淡水,一路護送爾等回國。之後還每月派遣商隊來你們國家爲你們送糧送衣,你且有意見?”
見李逵如此,耶律洪基大駭,之前自己可是想把肖遙殺掉的,如今人家非但不記恨自己,反而開出這等條件,确實讓自己慚愧。
按照耶律洪基自己的脾氣,男子漢大丈夫,英雄豈能看人臉色寄人籬下,那骨子裏的傲氣注定了他作爲一個失敗者不可能接受肖遙的恩饋,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但是他現在身爲遼國國王,在有機會把五十萬軍隊安全帶回國家,并且保證溫飽的情況下,他卻動搖了。
肖遙的爲人他清楚,出的話應該就是做數的,但是自己的榮耀,自尊,在這一刻即将被肖遙完全摧毀。
“耶律洪基,你有一顆王者的心,面對失敗的命運,你會如何決斷呢?”肖遙在山頭之上冷眼看着下面的情況。
“給我注意,一旦鐵牛談判失敗,給我開足火力,一個敵人都不能放過,一定要全殲敵人!”吳用的話雖然不如李逵那般洪亮,但在山谷之中卻回響的厲害,現在前面在談判,所有遼國将士幾乎都是屏着呼吸,很多人都聽到了吳用扯着嗓子喊出的話,頓時很多人激動起來,在他們看來,男人,戰死也是榮耀的。
“陛下!打吧,我等皆不怕死!”一個将軍到。
“陛下!我們不怪你,打吧,讓我們堂堂正正的像個男人一般死去吧!”
無數的聲音幾乎壓的洪基喘不過氣來,他腦中開始回蕩起晴兒慘死的摸樣,之前蕭太後把晴兒家人全部控制住了,往事不堪回,洪基沉浸在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