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拖着狼和老虎的屍體,肖遙肩抗着兩個死去的夥計,一行人緩緩的走向商隊所在的方向。
走了不多時,商隊就快到了,這時候肖遙卻停止了前進。
“有什麽事情生麽員外爺?怎麽您不走了?”一個夥計問到。
“不對,我感覺有些不對頭,周圍似乎太安靜了些。”肖遙記得之前離開這邊的時候不是這樣子的,周圍靜的好象空氣都被凝固了一般,連蟲鳥之聲都沒有。
“安靜。”肖遙對着身後的那個人做了個輕聲的動作,那人和肖遙一起俯下身去,兩人偷偷摸摸的打量着周圍。
“前面幾百米就是車隊了,會不會生什麽意外?”肖遙問到。
“意外麽肯定是生的了,不然怎麽會如此安靜。”
“哦,我也覺得,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肖遙有些納悶。
“我當然知道了。”
肖遙往地上一滾,瞬間看到一根矛從自己眼前刺過,還好自己反應的及時。
“好。果然好武藝!”一個高大地女真部族打扮地家夥正在肖遙剛才站地位置地身後。一手持一短矛一手持一面盾。不懷好意地看着肖遙。
肖遙大駭。卻是現自己帶地那些人已經被團團包圍了。周圍樹林中無數地女真部族地人開始湧現。
肖遙頓時運起四象步往前疾奔。立即就到了前面車隊那邊。但是看到地卻是一大群兵士把車隊團團圍住地情景。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肖遙大聲問到。
“很精彩。也很勇敢。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地。”一個看起來比肖遙年長地家夥走了出來:“聽你才是這個商隊地幕後老闆。沒想到一個人就親自來這邊。你打算做什麽?拯救他們?還是看着他們死亡呢?”
“爾等賊寇。休得猖狂。莫非真欺負我大宋無人麽?‘肖遙冷冷地到。
“我有無數軍隊,你隻一人,我就不信你是何方神聖,今日看我親自來擒你!”耶律洪基大喝一聲,帶着一隊人殺了過來,肖遙一看心想來的正好,若你不出來我再強終究隻有一人,但是你若上來攻我,我隻要先露幾個破綻等你得意之時來攻,攻其不備把你生擒,看樣子他就是領,隻需擒住他便可解決一切紛争。
想到這裏,肖遙站在原地,看了七匹人迅攻來,不躲不閃道:“若是我能站在原地不動分毫把爾等擊退,又當如何?”
“激将法對我是沒有效果的,我不會對一個失敗者垂簾而給他任何承諾讓他有任何翻盤的機會的。”攻擊肖遙:“我看你猖狂到何時!”
肖遙幾個騰挪,看起來躲的甚是吃力,但是卻很險的躲過攻擊,耶律洪基看的眉頭一皺,心這個家夥倒确實還有兩下子自己必須心應付。
肖遙有中沒有武器,隻能一味遊走不能影拼,就這樣一來二去轉眼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那六人依然沒有碰到肖遙的衣角,隻是肖遙看起來比之前狼狽的多了,一不心衣袖卻是被劃開一條大口。
“你雖然厲害,但是沒有武器,我這幾個部下的陣法玄妙,豈是你所能破,你的輸赢隻是時間上的問題了。”可饒你一命,并且把那些人放了。”
“不然呢?”肖遙問到。
“不然…沒有不然,不然你隻能去死了。”
“如果把你換成我,站在我的立場你,你會如何呢
“我不會投降,戰到最後一血。”
“那你還那麽多廢話!”肖遙根本無視他。
耶律洪基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那隻能讓你去死了!”完舉刀準備加入戰局。
肖遙原本就一直想誘他出手,如今看到對方終于出手,就知道隻有一次。既然對方敢親自出手,足可證明對方實力不俗,而且脾氣直爽,這樣的家夥,面對他的時候機會隻有一次,而且稍縱即逝,再不會來。肖遙知道,這時候是唯一的機會,不然的話自己也恐怕抓不到他。
四象步運起,頓時肖遙猶如鬼魅一般從刀光劍影中沖了出來,瞬間就來到了耶律洪基的身前,耶律洪基差就和肖遙撞了個滿懷,一楞神,忽然被肖遙抓住雙手,直直的反手到了身後,再往他的關節處一踢,頓時耶律洪基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與此同時六柄不同的武器都已經遞到了肖遙的脖頸之處。
“不要沖動,大不了同歸于盡。”肖遙冷哼一聲,雙手趁着剛才耶律洪基跪倒之即早就扣到了對方脖子之上,隻要一動即可叫耶律洪基陪自己一同死。
那六人相互看了一眼,紛紛退卻。
“沒想到你如此狡猾,竟然隐藏實力,在我最麻痹之時下手偷襲。”
“你不服氣?”肖遙看着周圍黑壓壓的部隊,知道今天如果殺了此人,自己一幹人等必然走不出去,如今倒好,倒是得了一護身符,想必暫時還能保住性命。
“偷襲?狡猾?自古成者王侯敗者寇,人生本就是一場吸,爾虞我詐,什麽好抱怨的,如今你卻是落到了我手裏,我隻能拿你當擋箭牌了,不然我們這些人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很聰明。”那個,就是你,去拿食物來,讓這些人吃飽,快,把後面那些剛和狼群戰鬥過的受傷的家夥也叫過來,讓他們吃飽!”肖遙對着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家夥喊到。
看的出他有些不情願,但是自己的領被肖遙生擒,他們卻也沒有辦法,拿出幹糧和水讓商隊的人補充。
好在剛才他們隻是包圍沒有動手,肖遙這邊的人沒有再蒙受損失,這讓肖遙松了一口氣。
肖遙把耶律洪基綁好,然後在邊上休息一下,眼看着對方把自己這邊團包圍,肖遙知道這要帶貨物出去卻是有些困難,不如敲詐些馬匹讓自己等人脫困再。
這時候耶律洪基看到了那頭被拖來的死虎:“這老虎都被殺了?”
“哼,這老虎比你可好收拾多了,幾下就倒了。”肖遙有些惱了。
“是麽?不要以爲我被你們抓了你們就能脫困了,我告訴你
算我死,你們也絕對别想出去。”
“你們要入侵中原?”肖遙到。
“哼!”耶律洪基不肯回答。
“有什麽好害羞的,這還算是秘密麽?你們攻擊商隊明顯就是爲戰鬥做準備,這些東西可以作爲戰鬥儲備減少你們對後勤的需求消耗。而你們要殺了我們無非就是不想讓我們把消息洩露出去,我的不錯吧。其實這個在場的人早就全部知道了,不要以爲中原的人個個都是傻瓜。”肖遙這麽一,周圍的人全部都震驚了,他們根本不知道,隻道是土匪打劫而已,沒想到其實這支部隊是準備去攻擊自己國家的。
想到這裏,大家都變的義憤填膺起來:“我們死也不會屈服的!”
“對!我們不會讓你們侵略我們的國家的!”有幾個激動的拿起了武器似乎準備戰鬥,瞬間氣氛有僵持住了。
“給我全部都住手!”肖遙把臉沉了下來,所有人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很好,很精彩。”
“這個嗎,你我想做什麽呢?”肖遙似乎有些無奈。
“你可以把我殺了當一個墊背的,當然以你的武功,想要在這裏突圍出去活命倒也有幾分可能性,但是他們你絕對是救不了的。”洪基笑到。
“恩,你的不錯,但是我不準備這麽做。”
“那你想怎樣?”
“放了你!”肖遙瞬間拿起匕把耶律洪基身上的繩子解掉。
耶律洪基也沒有立即起身,隻是轉過身看着肖遙:“你爲何要放我你在羞辱我麽?”
“哼,我知道殺了你一個還會有千萬個你替你的位置,看你爲人處事倒也算的上是一條漢子,就算攻入中原情況也會比那些屑之輩帶人打進去好的多,起碼你懂得如何尊重人。而且你是聰明人,知道民意是什麽東西,一般來,在你手中老百姓的生存幾率好高的多。所以我選擇放了你。”肖遙把話鋒一轉:“不過之前我有個請求,還有個願望,希望在我放了你的時候你能答應我。”
“但是你已經把我放了,現在隻要我逃跑,你沒有任何資格和我談條件。”
“我知道,不過如果我是你,那麽我肯定會同意的。”肖遙似乎很有自信:“或許你和我是屬于同一類人吧。”
“恩,也許吧,不過我同意了,先出你的請求吧,我這人比較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聽這個也許會比較舒服。”
“我希望用你的一條命來換取你的一個承諾,就是如今有朝一日你殺進中原,在能不殺百姓的情況下盡量放過那些窮苦的老百姓。”肖遙完,就聽耶律洪基大聲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做宋朝的皇帝真是太可惜了,這年頭人人自私,哪有自己快死了還有心顧着那些和自己不相幹的人的,算是難得,我就答應了你吧。現在你可以出你的要求了。”
“我的要求麽,其實正确的來應該是你的要求。我知道方才被我突襲抓住讓你很不爽,如今我卻是同意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場,當然了我是絕對不會傷你性命的,因爲你之前答應了我的那個承諾對我很重要,但是我卻不敢保證在這個情況下我不死,所以如果我死了請把我埋葬在這裏,不要棄屍荒野,那樣太可憐了。”
“好!我倒是要會一會你這打倒老虎的高手!”攻來,他看肖遙沒武器也就沒有帶武器,周圍商隊之人看到肖遙如此坦然,自己和人家一比那命可賤多了,所以所有人都呆在原地也沒有任何表示不滿。
戰鬥就這麽開始了,耶律洪基先聲奪人,一雙拳頭舞的是虎虎生風,不過肖遙憑借四象步的精妙卻是把所有的攻擊都閃光了,就算偶爾有幾下也給他架了開來。這下耶律洪基急了,他知道自己和肖遙還是有差距的,如今卻是騎虎難下,隻得一咬鋼牙,瞬間向肖遙沖去。
“哼!”肖遙冷笑一聲,四象步全力運出,卻是迎了上去,拼着狠狠挨耶律洪基一拳,自己也一拳轟向耶律洪基。
“轟!”耶律洪基的拳頭就猶如炮彈一般的轟在了肖遙胸口,肖遙覺得喉中有東西湧出,口中一甜頓時吐出血來,似乎還伴随着骨頭斷裂的聲音,想必自己的肋骨是斷了兩根。
不過他的拳頭也已經砸到了耶律洪基的腦門,但是卻直直的在離耶律洪基腦袋一公分的地方硬是收住,耶律洪基隻覺得一陣勁風吹的自己面上生疼,如果剛才這拳直接砸中,想必自己的腦袋都沒有了。
戰士來的快去的也快,轉眼這場戰鬥又結束了,耶律洪基歎了一口氣:“兩次戰鬥都結束的如此之快,一次也許可以是僥幸,我疏忽,但是我從來不相信僥幸的東西能有兩次,我們之間還是有了天壤之别的啊,我敗了。”
“撲通!”肖遙跪倒在地,在那裏咳嗽起來,看起來這傷勢不輕。
“撤!”耶律洪基下了命令:“往原路撤退,我們回家吧。”
“恩?”肖遙頓時猛的擡起頭來,隻見女真部族沒有一人有任何疑問,對他們來或許耶律洪基的命令就是一切。
隻見耶律洪基對着肖遙笑笑:“讓英雄見笑了,今日耶律洪基可謂是丢盡了女真一族的臉,比起武力的不足,更是輸在了心上。大宋有你這樣的人在,我們是絕對不會成功的,就算占領了大宋卻是無法得到民心,那又有什麽意義呢?所以我決定撤兵,還請兄弟告知姓名。”
“我叫肖遙,生肖的肖。”肖遙到。
“好,肖遙,好一個肖遙,我耶律洪基一生甚少服人,對你如此佩服卻還是頭一糟。”當下取過一支箭來:“肖兄弟,我答應你,隻要我耶律洪基在世一日,我們女真永不侵宋!今日折箭爲誓,如有違背,天誅地滅!”完一把把箭折斷。
“耶律兄嚴重了,肖遙不才,卻是承蒙你大恩大德,我代替大宋的百姓和肖遙親人多謝耶律兄仁慈,讓它們免受戰火洗禮,今日你竟如此承諾,對我一個殘兵之将,談何容易,要佩服你的人是我,請受弟一拜。”完肖遙不顧傷勢,當場跪地真心的給了耶律洪基一拜。
“兄弟切莫如此,你我果真有緣,不如你就趁着這個機會在我這邊養傷,你的商隊之人也是各個受傷,我們這邊有醫師藥草可以醫治,也可以給你們馬匹讓你們的商隊得以繼續前行,你看如何?”
“果真能如此?“肖遙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何話,
洪基話一向一不二,是就是了,如今我對你甚T我相見恨晚啊,我還想向你多讨教東西,回去希望對我們部族有所幫助。你也知道,女真部族生活艱辛,若不是爲了得到更加多的食物和土地,我們爲什麽要不遠千裏去攻打大宋呢。”完耶律洪基似乎一臉無奈的樣子。
當晚肖遙就和耶律洪基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耶律洪基在很多治國的方面請教着肖遙,見肖遙此時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治過麽,你需知道每個國家都是依靠稅收來維持國家經濟的,就比如你們女真,但是我覺得你們的稅收太重了。”
“稅收重麽?但是不到這個數目很難維持我們的開銷。”基如實到。
“你們那稅收幾乎要把女真一半的東西都收繳來,你要知道人民也是有積極性的,如此長期下來積極性受到打擊,你的人民會想,自己能過日子就得了,反正搞多了也是在幫你幹,那麽吃力做啥。你要知道,人民的生産積極性受到打擊對國家來是最爲嚴重的過失之一,你必須調整政策才行。”肖遙嘴巴嘴巴上侃侃而談,其實也隻是随口胡謅而已,但是看耶律洪基聽的聚精會神的樣子,隻能接着吹了,實在是不忍心打斷人家。
“然後呢?”耶律洪基現在就好象是一個好學的學子在聽大師講課一般聚精會神。
“恩,你知道的,減低賦稅,或許眼前你們的利益就低了,但是你要知道,賦稅低了,很多老百姓的生産積極性就高了,也就意味着你們國家總的戰略儲備,包括糧食都會增加。
随之而來的是人民的物質生活質量的改善,然後他們在生活富裕的情況下會更愛國不,還因爲生活條件好了而開始多生育,到時候你們女真會有更加多的人從事勞動,爲你們部族帶來更多的産初,國家就會慢慢強盛起來的,就算征兵起來,也能選到更加多的精兵。”
肖遙完,嘴巴卻是很幹渴,由于自己胸口肋骨剛接好,所以還不适宜亂動,隻是一隻手僵直的伸過去抓杯子,顯的有些可笑。
這時候耶律洪基領悟到了什麽,對着肖遙真心誠意的拜了三拜,然後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塊玉佩來:“肖兄弟,此玉乃我生時我母親傳給我的傳家寶玉,如今卻是送予肖兄弟了,希望你能收下。”
聽得是家傳寶玉,肖遙心中大驚,心想這耶律洪基怎得肯舍得把自己家傳的寶物舍予自己,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遂推辭了一番道:“耶律兄不可,難得兄肯如此善待弟,已經不勝感激,哪還肯納了兄長這家傳之物,卻是不妥,還請收回。”
耶律洪基搖了搖頭:“聽弟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你今天這一番話看似輕描淡寫,實卻道出了我女真多年來最大的頑症,此玉不過乃身外之物,對我來沒有什麽能比的上讓部族人們過上更加美滿的生活來的更重要的了,這東西意思,不成敬意。”
看到耶律洪基态度如此,肖遙倒也不在客氣,笑笑便把玉收好,然後兩人接着聊其他東西,而外面的月亮卻在此時慢慢的爬了上來。
第二日耶律洪基宣布部隊全線撤退,以後肖遙商隊可以在女真部族範圍内通行無阻,并且和肖遙簽定了通商協議,至此肖遙結好女真,爲自己的商隊又開拓出了一條前人沒有嘗試過的商路。
這時候肖遙決定跟着商隊接着前進,耶律洪基也沒有阻攔和挽留,看着肖遙離去。
肖遙行進半日有餘,卻是遇到了另外一個前幾天結識的家夥,就是完顔阿骨打,阿骨打帶着幾隊輕騎兵追了上來,看到肖遙大喜:“肖兄,我還以爲你出了什麽事,如今想來當初應該與你一同走的,後來卻是沒有找到你,擔心之餘,我帶了人來找你,還好你沒事,不然真是會後悔死我的。”
肖遙心中一顫,這阿骨打倒是心比天高之人,與剛才的耶律洪基不一樣,後者屬于雖然露其鋒芒但是非常理智的家夥,屬于又有些内斂的角色。而這個阿骨打則是完全外放,身上那股子傲氣顯露無疑,隐隐的讓肖遙覺得有一股淡淡的王者之氣。
肖遙招呼阿骨打一同遊蕩,兩人逐漸脫離了商隊,而那些騎兵并也被阿骨打遣散回去了。
肖遙指着一棵樹,問阿骨打:“此何物?”
“一棵樹爾。”阿骨打笑笑。
“真的隻一棵樹?”肖遙完,揮劍直接把那棵樹砍斷了。
兩人接着騎馬遊蕩着,肖遙忽然看到路中有一石,指着石頭問到:“此乃何物?”
“此…難道肖兄暗有所指?”阿骨打卻沒有得到肖遙的明确答複,想了想便:“此乃絆腳石,攔路虎。”
“是麽?”肖遙上去把石頭一腳踢開,完全不顧自己的腳會不會疼。
兩人又行至一處,和剛才不過相差一柱香的時間,肖遙又停了下來,阿骨打卻搶先開口了:“肖兄這次又是想問何物?”
“你呢?”肖遙笑了笑,卻,沒指什麽,隻似乎看着眼前的一片荒涼的草地。
“肖兄有話但請講來,完顔實在是憋不住。”
“你覺得這鷹如何?”肖遙自收服玉鷹之後,那鷹時不時會從肖遙上空掠過,證明它其實是跟着肖遙的,有時候還會降落下來。
“鷹,此乃王者。”阿骨打忽然想到了什麽:
“你想到了什麽?”
“莫非,肖兄是想問我一些有關政治的話?”阿骨打顯然有些驚慌失措,沒有準備。
“非也,你我朋友之間,隻談朋友之事,我隻是想問你經後何去何從罷了。”肖遙的眼神依然迷惘。
“如此廣闊的草原,天空,任飛翔,你是在問我有沒有一顆霸者的心。”阿骨打的語氣平靜了許多。
“完顔兄勢力如此,又生的好武藝,手下人才濟濟,加上心胸開闊,乃是成大事者。方才我從你身上感到一股霸者之氣隐隐傳出,一切的一切都明你實在不是池中之物,爲何不去嘗試一番呢?”
“我也想啊,隻是…貌似有些唐突。”阿骨打似乎有些猶豫。
“當斷不斷,必受起亂,你既然有這心,日後也必然會揭竿而起,那時候時機卻早已過去,你成不了大事卻得當罪人,你覺得你能接受麽?”肖遙冷笑到。
“這…”
“你我兄弟朋友之間,你若有事,我必援之,何必多問。”肖遙握住了阿骨打的手以示友好,阿骨打當下了頭:“肖兄一席話,讓我矛塞頓開,如肖兄所言,我将率領人馬,征服周邊所有部族!”
遙了頭:“很好,作爲兄弟,我必然全力支持與T+他又搖了搖頭:“但是你的方針卻錯了,你要知道你周圍的部族皆是民風強悍,存在多年,去啃那樣的老骨頭隻會讓你傷筋斷骨而得不到任何好處。你的目光不能如此短淺,既然我在你身邊了,那麽我就會給你指明道路,你的目光不能在短淺的停留在部族之上,你要知道,經後你就是王者,萬人之上,絕對不能有人在你之上。”
“那不就是皇帝了麽?”阿骨打驚到。
“正是,就好比我們中原人嫁夫一般,要嫁就嫁了當正妻,大奶奶,有的大的做爲何要當的,把一切都抓在手裏不好麽?”
“如此來…”阿骨打似乎在考慮問題。
“你的問題我早就幫你想好了,之前聽你所,你受擁護的程度,影響力,部隊足夠你立足一地不敗,暫時無人敢動你,而你最擔心的是後勤的問題,這些卻是包在我身上,下個月的商隊會給你帶來無限的戰略資源,解決你的後顧之憂。”肖遙笑到,他看到阿骨打野心必露,非常滿意。
“恩!我建立國家,名号大金!”阿骨打竟然連名号都早都想好,肖遙卻是連連頭,這更能證明阿骨打早有此意,如今自己幫他開國,經後如果他有所成,必定會給自己多增一條路。而且自己是以商人的角色加朋友的立場出現的,也不會日後遭遇阿骨打懷疑之類,或者什麽功高蓋主之類的,自己甚是安泰。
不過肖遙還是得防着一手,便開口道:“不過我是有條件的,這麽些物資,怕是一般國家可不一定承受的起。”
“若是要錢,我可沒有那麽多啊。”阿骨打似乎有些爲難。
“你我兄弟,呵故談錢,多傷感情!”肖遙搖了搖頭:“談錢不好,你我二人現在就簽下和約,經後我幫你開國了,你以後國内得讓我肖家商隊通行無阻,不知這條件完顔兄可同意否?”
完顔阿骨打知道這次如果肖遙全力支持,消耗的金錢就不是一兩,那絕對是巨資,當下見到肖遙開的的條件竟然是如此,不由不驚:“肖兄就爲這麽個理由不成?難道還怕我完顔日後辜負兄弟恩情?”
“哼,兄弟言重了,若是多有顧及,今日也不找你談此事了。
你不知道這商路對商人來是多麽重要,那就是一條黃金路啊,我有個心願,就是我的商隊所到之處,不光我能賺錢,還能帶動周遍經濟展,讓這條商路上的所有人都得到好處,吃飽喝好。如今女真退去,耶律洪基誓永不侵宋,并且展經濟,眼下卻是沒空理你。而其他國家卻是戰事不斷,就連大宋也僅是能勉強自保,他們已經形成了一個很微妙的平衡的構架,任何一方都沒有精力來顧及你,因爲後果也許是滅之災。這時候卻是最利你亂中出世,你隻需多吸納人才,招賢納士,日後必然能有所圖。他日我在大宋那裏給遼國大概頭一棒,你乘勝追擊,想來這大遼之土也遲早落入你手,那時我的商路更加延伸,對我而言卻是再好不過。你我兄弟各取所需,互不相欠,你看如此可好?”
“一切聽哥哥的!”完顔心中大喜,稱呼都變了。
暗通了阿骨打之後,肖遙讓商隊辦完事情早日回國,自己則騎着快馬一路趕回竹園,準備爲日後幫阿骨打準備資源。
終于在半月不到,肖遙來到邊境邊關緊鎖,守衛士兵見到肖遙紛紛抽箭欲射,一個隊長出來問道:“前面何人?如不能表明身份我等就不客氣了!”
肖遙大驚:“我乃定國公肖遙,爾等怎可攔我去路!”肖遙把自己的身份擡了出來,還沒等對方表示懷疑便又開口:“我前不久追肖家商隊而去,如今已半月有餘,當日應該有人知道我有通關證明!”
裏面一陣騷亂,後來似乎有人認出來了,所以才放肖遙進關。
肖遙進去便問:“生何事讓爾等如此緊張?”
“肖王不知,這遼國近日派遣不少部隊前來騷擾我這,此地才區區三千兵馬,據探子回報敵人先頭軍隊就有一萬有餘,并且似乎還在等待大軍前來,我等怕是無幾日好活了。”完有些暗自神傷:“雖保衛國家乃是我等軍人天職,但是如今朝廷要我們死守卻久久沒有援軍,就等于是放棄了我等,這與讓我等送死又有何異?我等也是百姓出生,雖然都知爲國出力,但是誰人家中沒有父母妻兒,本來這邊塞之差多年才得回家一次,如今看來這輩子怕是再也見不着家人面了,心痛之餘,不由哭泣,還望肖王不要怪罪。”
“不會。”肖遙卻是停住了,久久不能釋懷。
誰家沒有父母妻兒,這句話深深觸痛了肖遙那顆看似堅強卻無比脆弱的心,自己來這世界已經許久,但是如今被那官員一,卻也不免有些感傷。
“這裏可有千裏良駒?”肖遙問到。
那個管事的将軍這時候從邊上走了出來,他們都以爲肖遙要好馬是準備逃命,那将軍也算是一個忠君愛國之人,呆了一會,卻是沒有動彈,隻是對着肖遙一拜。
肖遙連忙去扶他:“将軍這是爲何?将軍可知你身爲三軍統帥,跪天跪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從,聖旨都可不跪,如今這卻是爲何?”
“我有一坐騎,名爲烈火,性子雖然有些倔,卻是難得的千裏良駒,乃是我的前任将軍臨死前托付給我的,騎此馬多則四日必可幫助大人安然回京,但是之前在下卻有一事相求,如若大人不答應,在下卻是不肯割舍這戰馬。”
“你在威脅我麽?”肖遙的語氣頓時一冷:“我最讨厭有人和我談條件!”
那将軍竟然吓的一**坐倒在地上,一臉失落與茫然:“原本想叫大人托信叫皇上派人來支援救得我這一幹部下,如今看來,這大官各個都一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披頭散,好不落魄。
周圍的士兵全部都看着兩人,有人悲憤,有人激動,有人失望,有人在絕望中哭泣,但是卻沒人上來拉那将軍或者揍肖遙,對一個軍人來,無論生什麽,軍人始終是軍人。
肖遙看着這支部隊,然後又看了看那個将軍:“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我叫李鐵!”那将軍幾乎是對着肖遙咆哮而出的。
“李鐵,好,我倒是認識一個踢球的李鐵,你怎麽不去死!”肖遙飛起一腳直接把那将軍踢飛七八米摔在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