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朱唇被輕輕一,接着再無聲響,好半天媚娘才睜開眼睛,卻見肖遙已然斷坐一邊,笑呵呵的看着自己,頓時臉紅羞臊,不好意思起來。
“朱唇淺嘗,果然不是凡品,隻怕今生卻再無機會了。”肖遙吧嗒着嘴巴,似乎回味無窮一般,看的媚娘是樂了起來,不由嬌嗔起來:“冤家,二郎若是喜歡,大可再來嘗便是了,奴家何曾拒絕過。”
“非也非也,媚娘此招卻是未免太不識情調了,需知有些東西,淺嘗即可,有的東西得不到最好,有些東西隻能回憶便是最美的。”肖遙話鋒一轉:“不知媚娘以爲如何?”
“二郎确實讓人好生佩服,隻可惜媚娘已經殘花敗柳,不然定與别人争個高低,定不會放二郎離開自己。二郎生得風流本性,卻并不下流,實乃一般女子的夢中之人,漪月跟了你,也該知足了。”
“好一個風流卻不下流,媚娘高贊了,隻是今日之事,切勿洩漏,如若讓人知曉我之行蹤,隻怕事端不斷,莫要爲你報仇,自保都成問題,媚娘可得明白?“肖遙問到。
“這是自然,二郎難道認爲媚娘是此等不識擡舉麽?肖郎今日答應了媚娘,今後有用的着媚娘的地方盡管開口,不管成功與否,媚娘都心甘情願,絕不反悔。”媚娘正欲下跪,卻被肖遙扶起:“媚娘此言何意,不是折煞我二郎了麽,你我皆爲朋友,爲朋友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那是自古就有,難道媚娘認爲肖遙和你算不得朋友麽?”
“肖二郎是英雄豪傑,媚娘乃一介青樓中風塵女子,豈敢高攀。”話到這裏,媚娘已經完全恢複自然,甚至有半分打情罵俏之意了,肖遙見了,自然也是高興,張口便來:“非也非也,媚娘需知英雄不問出處。”肖遙這半句确實讓媚娘覺得在理:“二郎高見。”
“流氓不分歲數。”肖遙很得意的接着了那多餘的下半句。
“這個…”媚娘覺得這個肖二郎實在是,确實有才,但是如果算成正規路數出生的書生,這種句子實在是有辱斯文啊。不過她也覺得,如果肖遙和一般讀書人那般死闆闆的,那也着實無趣,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自然也無法讓漣月等傾心了。
“二郎倒真是高見呢。如此女子便告辭了。”媚娘正欲轉身告辭。卻被肖遙一手搭在肩膀之上。
“堂堂碧漪樓地大當家地。”肖遙看着她。笑地十分邪惡。
“莫非二郎改變心意了?”
“經後要長來坐啊。嘿嘿。”肖遙地話頓時讓媚娘沒了好氣:“你個冤家。奴家這就告辭了。再與你待一會我就要神經衰弱了。”
看着媚娘遠去地身影。肖遙了頭:“媚娘卻非一般風塵女子。正所謂**。一遇風雲便化龍。卻不知究竟我是前者呢還是後者呢。”
送别了媚娘。肖遙沒好氣地到了燕青房内。這燕青看到肖遙進來變一把摟了過來。連人都站不穩了。肖遙一個轉身。把他帶到床上:流浪子今天也有栽地時候啊。”
肖遙轉到了花容的房間,花容已經睡的是死去活來,根本不會覺肖遙,肖遙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認爲花容爲人做爲穩妥牢靠,卻沒想今日也會跟着燕青卻會吃酒吃成這副德行,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決定第二天絕對要實施禁酒了。
走到另外兩間,這鐵牛和武松的酒倒是醒的差不多了,肖遙轉回自己房内,換了一夜行衣,蒙上了面,輕輕的推開窗戶爬了出去。
肖遙不去别處,而是去了6謙府上,6謙在書房看書,聚精會神之下,根本未察覺到任何異樣。
且肖遙覺得這四象步如今已經是純熟無比,不光在平地上有用,這翻檐爬牆的勾當幹起來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雖然不算純熟,好歹也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
找了找,見到書房的亮着燈火,肖遙輕輕的推開了原本就半掩的書房的門。
6謙見天色已晚把書童都遣了下去,如今隻剩一人,如今很多案子要自己了解,卻是看的有些頭疼于是便看會古書解解乏。
忽然他隻覺得背後有一硬物抵觸到了自己,忽然意識到了不對,通過左邊的火光他看到了右邊牆壁上自己身後的那個人影,頓時心一涼。
“爾是何人,爲何半夜行刺本官,需知刺殺朝廷命官也是重罪。”6謙不卑不亢,在那裏依然挺直着身杆。
“好個6謙,你可知道我是誰?”肖遙故意壓低着聲音到。
“在下6謙,不知道何處得罪了義士要如此對我,在下爲官以來雖不能如何清廉,卻一向問心無愧,卻不知今日義士來所謂何事?”
“某是來取你狗命的。”肖遙到。
“如若義士要取6某性命,方才便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就算不想剛才就殺死也不必如此這般任憑我自由,需知如果6某此時大叫出聲,義士要逃脫難免不被人現,又何必做此等毫無意義的事呢?”6謙慢悠悠的轉過頭來,印入眼簾的是一個蒙着面的家夥。
“早覺得有些熟悉,沒想是肖兄弟啊,哈哈。”6謙大笑,肖遙頓時大驚,扯下面罩不解道:“6兄何故知道是弟前來?”
“如此甚是簡單,隻要稍微一想,肖兄弟了不日就要入川,與此時時間所差不大。如若真是要行刺6某,6某自認這裏暫時還沒有如此膽子之人出現,而且這裏有兵丁把守,要混近來并不容易,好不容易混進來卻未對6某下手,甚至連起碼的傷害恐吓都沒,這是其二。再其三,肖兄弟可知刺殺某人,此地暫時沒人,如若非套扯上大官,目前局勢動蕩,沒有人願意因爲6某會在這個時候死去,故而暫時不會派遣人來找6某麻煩,所以東京大官派來的人也不太可能,算來算去,也就隻有肖二郎了,隻是二郎挑選的這個時辰卻是6某先前早就有所預料的。”6謙笑笑,肖遙氣的牙癢癢,心我就呢,這麽大半夜的還不睡覺原來是算準了我會這時來在等我啊,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看來這6謙确實不簡單呢。
肖遙找了張椅子一坐:“你知道我來所謂何事吧?”
“肖二郎如今已是定國侯,官職之高,想來此地已無人在你之上,那日接得侯爺派遣人差來的書信,對其中玄機略知一二,但是卻不敢知道。”
“什麽狗屁侯,隻是虛職罷了
就不必在談了,今日我來找你,除了之前的事一事,6知府可曾記得杜公與父子麽?”
“前成都知府麽?”6謙了頭:“侯爺應該知曉,如若侯爺此次是來對付這父子二人才來的成都,難道不曾知曉二人俱不在此地,而是在東京麽?”
“自然知道,不然怎會來尋你肖遙笑到:“肖某此次辦事多有不方,所以才來此處。”
也聽聞肖侯爺進京拜見天子,獲得秘诏準備請命進川,但是肖家軍準備好了卻還未動身,而那個肖侯爺确實失蹤不見,衆人紛紛猜測,卻沒人想到侯爺會半夜來此,來6某還真是榮幸啊。”6謙看了看肖遙,大笑不止。
“我想先拿下杜家父子,有何計策,你與我想來,你是成都知府,手中握有實權,行起事來比較方便。”肖遙到。
“果真要如此?這杜家父子已經被罷官革職,如今卻隻是一介庶民,但是侯爺卻知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之理,這東京便是兩人老巢,兩人手中抓着太多的東西,在東京有太多人庇護,想殺也殺不了。”6謙到。
“這我知曉,所以來尋你。”肖遙到:“你本是此地通判,現又任知府,而杜家父子曾經在你這位置坐了很久,你難道一把柄都抓不到?”
“侯爺的意思?”6謙放下了手中書卷:“莫非是曾經之事?”
“還是你聰明,正是如此,我已經想過了,杜家父子當日正是因爲肖某之事而觸怒了龍顔,罷官革職,如今看來,隻是那一事罷了,其他事情,諸多老帳難道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這個…”6謙一時語瑟。
肖遙來之前早想好了,既然要幫媚娘,就得把兩隻狐狸除掉,無奈回東京自己這一徒有虛名的侯爺也是不可能直接找理由上去砍人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兩隻狐狸引誘出來。這北宋也有法律,不可能因爲兩人被罷免了官職以前的過錯就可以既往不咎,既然如此,那肯定得找這個以前在成都府衙做通判的6謙了,抓辮子嘛,這個最簡單了。不兩人罪行累累,就算沒有證據,隻要6謙查個帳,或者别的什麽,一紙奏章送到天子那裏要求前任知府前來協助調查,兩人什麽都得前來,隻要出了京,對付兩個草民,哪能沒有辦法呢。
6謙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微微皺眉,确實要他誘騙兩人出京自然是最方便的,隻是肖遙又準備拿什麽辦法除掉兩人呢?
“不知侯爺準備如何對付兩人,兩人已經沒有官職,此次前來必定有所準備,所帶保镖護衛不會少,卻不知我等又當如何配合?”
“不需要你動手。”肖遙算了算,如果現在6謙連夜起書,快馬動入京,一到聖旨下來叫兩人不日到川,應該還會趕在自己的肖家軍之前,到時候兩人連回去的心都可以免了。
心念隻下對着6謙秘語了幾句,6謙連連頭:“奏章上标注是侯爺配合是麽?”
需要含沙射影的輕描淡寫,我想那人應該看的出來。”想來也隻有肖遙敢稱呼當今聖上爲那人了。
我起草,連夜快馬加鞭送去,隻是不知該寫些什麽,杜家父子這些年來确實爲惡不少,但是卻沒留下多少把柄,着實讓人犯愁啊。”6謙到。
“你笨死了,把筆給我。”肖遙一**把他擠到了邊上,這6謙急的額頭大汗之冒:“侯爺不可,你這可是越俎代庖,欺瞞聖上,要殺頭的啊,不勞您老人家,我自己寫便是了。”
“你懂個啥,就是要讓他知道是我寫的才好。”肖遙也不理6謙,直接拿筆寫來,大緻意思是成都知府府上近日有人要帳,據前任官府帳物虧空達數百萬兩,要求聖上派遣杜家父子三日内回成都配合調查。
寫完肖遙看了看,覺得很滿意:“6知府,借你大印來一用。”正好那大印在桌上,順便一蓋,然後拍拍手:“好了,快差人送去。”
鍋上的螞蟻不停的走來走去,卻是拿肖遙沒有辦法:“罷了,這事到時候問來我就我不知。”
6謙找來人把奏章度送去,然後回到書房回見肖遙:“侯爺這次可把6某害慘了。”
“當然,今後之事還需多仰仗6兄,自然得把你拉上一條賊船了,不然辦起事來老是如今天這般扭捏,豈是辦大事之人了?”肖遙也不在多:“今日之事已辦完,我就住在東升客棧之内,如若有消息,記得不要來找我,我自有辦法得知。”肖遙拉上面巾準備離去,卻忽然又想起了某事:“對了,今日之事不可向他人提及,我這便走了。”
看着肖遙迅消失在夜色之中,6謙雙手負背,仰月長歎:“肖家二郎果然非一般人也,日後必成大器,行事看起來瘋癫無理可循,細細想來卻是最穩妥的辦法了。”也不再多想,準備熄燈回房了。
肖遙回到客棧,天已露白,自練了神照策的功夫和配合那塊烏黑的神物之後,肖遙整夜不眠也不會有絲毫疲勞,近日來所想之事少了,不知不覺整個人精力旺盛了起來,之前的頹廢一掃而盡。
肖遙偷偷的回到房内,躺在床上開始想着,現在人已經到了地方,自己卻要準備做些什麽呢?想了想,肖遙笑了,雖然杜家父子兩人已經是庶民了,但是如若把兩人扳倒,自己的肖家軍又來到,自然可以高調出場,到時候,自己要辦起事來自然方便許多,眼下就等着把杜家父子解決了。
如此這般,肖遙整日帶着四人在街上鬼混,轉眼已有五天,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遲了許久,這杜家父子卻還是沒有入川的消息,不過肖遙不急,從6謙那裏得到的消息父子兩最遲明日就得到,不然就是抗旨。肖遙心想,這當皇帝确實不錯,讓人幾時到就得幾時到,不然就是抗旨不遵,得全家滿門抄斬。不過自己卻沒有當皇帝之心,自古天下君王沒有一個能潇灑自在的,自己如此也蠻不錯的,何故去庸人自擾呢。
卻吳用帶着肖家軍在三日前就已經出,隻是行進緩慢,沿途高調,到現在還沒有入川。
第二日,肖遙估算着肖家軍差不多快進成都,這是事先商量好的,面對忽然加的肖家軍,所有的官員都在紛紛猜測,卻是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
到了成都,肖遙就偷偷和吳用取得聯系,今日杜家父子已經是到了這裏,自己決定除掉兩人,光是自己五人絕對不夠,而6謙手下官兵能否派上用
還很難,唯有自己的這支部隊隻忠誠于自己,辦起放心。
肖遙在6謙的配合下換上了一身衙役的裝扮站在大堂之上,這時候等待着杜家父子前來。
“報告大人,杜家老爺忽然自己身體不适,不能前來,還請大人前去看望,望大人見諒。”一個衙役來報。
“這杜公與,到了這邊竟然還和我耍花樣!”6謙有些溫怒。
這堂是升不成了,6謙隻得回到後廳和肖遙商議,半刻之後,衆人隻見6大人帶着四個官差走出衙門,前往看望杜公與。
杜公與包下了成都府一間名叫望月樓的地方,6謙帶着四個随從前去,卻現這裏處處都被打手保镖包圍,看起來這對父子對6謙這次借口喚兩人前來早就心存顧慮,自然不會傻到進官府了。
“哎呀,杜老爺近來生體無恙?聽得病無法去大堂之上,這會生卻是來看望老爺子了。”6謙倒是很熱情。
杜公與看到6謙才帶了四個随從,放心不少:“杜某現在隻是一介草民,哪敢勞煩大人親自前來,隻是最近偶感風寒,行動多有不便,還請大人見諒。”
“好,好,杜老乃晚輩上任,晚輩對杜老自然滿懷尊敬,隻是近來晚輩查閱帳單之時,卻現了成都知府帳務虧空達二百多萬兩,卻不知怎會如此。”
這兒好生不講道理,老夫怎不記得有這等事情,莫非這是你憑口誣陷,若真如此,看起來要心的就不是我父子,而是6大人你了。”杜瓊站了出來冷笑到。
“在下怎會如此,兩位開玩笑了。”6謙後退了一步。
“那帳單呢?大人可曾帶來?”杜公與冷笑到。
“自是作爲證物放在大堂之上。”6謙的冷汗都出來了,心想肖遙你害我好慘。
憑空污蔑之在下父子斷然不會相信,聖旨隻叫我父子今日趕到成都,卻并未其他事情,如若大人硬是相逼在下父子,除非砍下某的腦袋,不然是斷然不會跟着大人前去的。”
杜瓊也附和到:“沒錯。”
“大膽!杜公與你好大的膽子,我堂堂成都知府,你等見我不跪還能口出狂言,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難道就不怕我抓你門問罪麽?”6謙勃然大怒。
“大人,這我且就不明了,我爹爹曾經是你的前任,又不曾虧待于你,于理,你也不當如此。我父親在朝中爲人向來不錯,隻是上次出了那擋子事之後如今丢官,大人難道是落井下石之輩,這于情,斷然沒有跪你之理。在了,我父子皆是舉人出身,如今雖然官職丢去,這身份還在,況且大人一來就如此咄咄相逼,卻又拿不出證據來讓人信服,于理也沒有跪你的道理。既然于情于理都沒道理,大人認爲呢?”這杜瓊一張嘴巴好生尖銳,6謙正待反駁,他又搶先開口了:“大人是大人,人是人,但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皆王土,這個朝代是講究律法的,如若各個大人都向6大人這般愛怎樣就怎樣,沒有證據就在那裏要人這般那般,如此目無法紀,生爲朝廷特派的地方命官,這又是爲何?我父子雖然現在毫無官職,但是卻有一身正氣,倘若大人不聽勸阻苦苦想逼,我父子就算拼得性命也會誓死頑抗!”
周圍數百打手紛紛怒目而視,6謙又被逼後退了一步,身上衣衫已是全部濕透。
“如若我猜的不錯,6大人此次是受了那個肖二郎的教唆,大人現在退出還來得及,我父子二人盡可不記前嫌。大人要知,這僞造聖旨,欺瞞聖上的罪過可是大罪啊,那肖二郎雖然被封爲定國侯,不過是個虛職罷了,大人可要三思而後行。”杜公與在座位之上輕吹着手中熱茶,哪有半分病态。
“這般看來,你二人是拒不上堂了?”
“大人早就知道,何必多問。會我父親就要休息,在下也隻能對大人下逐客令了,還望大人莫怪。”
父子兩人如此咄咄逼人,卻是大大出忽6謙意料。
“兩位不必太過得意忘形,下官前來之時,吩咐手下官兵一會就來,這會估計已經到了,我不介意把兩位押回去。”6謙到。
“大人,何必在這裏張牙舞爪呢?成都府在下住了多少年了,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呢,你想吓唬我而我這邊則有四百多人,敢問大人,你如何能帶走在下。”這姜還是老的辣,這一番對百讓6謙完全沒了脾氣。
不過這時候杜瓊正在邊上打量着6謙帶來的四個官差,四人毫無愛主之意,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作,就仿佛四個木頭人一般,這讓他非常好奇。
其中一人黑黑壯壯,這衣服穿在身上就好似借的一般,虬髯滿面,眼似銅鈴,背後插着一對闆斧。
這官府什麽時候把武器改成闆斧了?這讓他起了疑心,但是卻沒多,看向第二位。
第二位面容清秀,長的一表人才,手持一杆銀槍,看起來就不是凡物,看到這裏,他在懷疑,是不是這6謙請來了高手準備活捉自己父子兩。
再看第三人,高高大大,看起來就是孔武有力之人,腰懸一口撲刀,除了塊頭大,并無什麽奇怪之處。
最後看這第四人,卻見那人戴着一鬥笠,這時把帽檐一拉,看不到鼻子往上的陰暗之處,但是卻給他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是肖…肖二郎!”他吓的一**摔倒在地。
“杜瓊兄好眼裏,别來無恙啊。”肖遙把帽子一摘,随意找了張椅子一坐,端起了邊上的茶水,拿到鼻頭一聞:起來二位還是很懂享受,果然好茶。
他把茶放下:“不過今日在下卻不是來品茶的。“
“大膽刁民!竟敢擅入他人府邸,這還有規矩沒?來人啊,把他抓起來。”話趕完,肖遙就大喝:“且慢!”
“在下乃是定國侯,地位比起你等二位來如何?你二人不過是庶民罷了,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理,光是這一條就足夠把你們全家上下來來回回斬個幾十次了。在了,我這不過是陪同成都知府6大人前來,何來擅闖,倒是二未多慮了。沒有規定王爺就得穿王爺的衣服,大人就得一直穿着大人的官袍,皇帝老子都可以穿成普通人一般出外私遊,爲什麽我不能穿這身?難道穿這身衣服就一定要是衙門的人了?這道理我長這麽大可是從來沒有聽過啊。”
還真當你自己是個大官了,在我這裏我可不吃這一套
早就知道這聖旨之事便是你這輩在搗鬼,等我這次奏明聖上,定要誅你九族。你這個五中生有,挑弄是非的家夥,這次竟然敢欺瞞聖上亂請聖旨,真是自取滅亡。”
“到欺瞞聖上,你父子二人做的可比我們多多了。”肖遙冷冷的到。
“算了,反正我們父子的罪名是不會成立的,倒是你們五人,隻怕今日是沒人能活着離開啊。擔心我們,不如擔心下你們自己吧。”完杜瓊退後,一大群手持兵刃的家夥把五人圍了起來。
“大膽!竟敢公然手持利刃欲圖不軌行刺朝廷命官,還不退下。”6謙大叫。
“沒有用的,隻要把你殺死在這裏,這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找不到你們的屍體,我們大可把事情推的一幹二淨。”杜公與冷冷的到。
樣我就放心了。”肖遙冷笑一聲:“杜老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覺悟吧!”完腳邁四象步,整個人猶如一陣青煙直射向杜家父子。肖遙已經起了殺心,隻要先把兩人砍了,不怕找不到理由。
那群手下倒也不算得吃幹飯的,武功倒是各個不弱,肖遙竟然被擋住,爲了避開三把迎面而來的大刀,肖遙疾後退回了原初:“動手!休叫老賊跑了。”
頓時李逵哈哈大笑:“早就等的俺不耐煩了,文绉绉的那麽多屁話做甚,按着俺鐵牛的性子,上去就一頓早把人砍了。”他如獲重釋一般的把雙斧抓在手中:“都給俺讓開,今日俺家哥哥了,誰擋殺誰,到時候休怪你爹媽白生了你。”
花容一抖銀槍,卻不如李逵那般羅嗦,直接把一個靠的最近的家夥一槍刺死,他的任務就是保護6謙不受傷害。
“武松來也!”武松直接拔刀沖向了人群,這些人武功縱然不錯,哪能比的大蟲(老虎),被武松三下就砍了兩個,吓的衆人皆倒抽一口涼氣。
殺一個賞金子1oo!”
這樣一喊,頓時那群賊寇馬上來了精神,本來這群家夥就是做山賊的,是杜家父子高薪請來爲自己當護衛的,隻是杜家父子聰明,身邊還帶着很多心腹家将,這群山賊當然不會貿然動手,爲了高額的聘金,也就不對杜家父子動手了。本就爲财,這下一聽忽然把金額調的那麽高,頓時來了精神。
對方隻與五人,中間那個貌似還沒有什麽攻擊力,自己這五十來号人還鬥不過人家死個?
山賊領自己想想都笑了,5就是金啊,那是什麽代價,當下一扯嗓子:“兄弟們子呢,給我上給我上!”頓時那群山賊就和不要命一般的沖了上來。
杜公與和杜瓊卻在一邊冷笑,他們自己的家将都在身邊呢,那些山賊留在身邊早晚是個麻煩,若不是爲了自己安全多湊些人數,他們怎麽會去找山賊。要知道這肖遙當初力抗大盜喀日則,身邊這幾人看起來也不可能是酒囊飯袋,怎會如此讓他們輕易得手。
倒是如此,才叫妙着,先借肖遙之手把山賊盡數除去,省了自己好大一筆開銷,然後趁着肖遙他們力盡之時,把他們一一鏟除,不然這些山賊隻能看看院外,哪能叫他們入的廳堂。那些山賊如果知道杜公與早有此打算又不知會作何感想。
另外有一個山賊團,則在外面,一會先斬了6謙,然後和官府的人馬戰鬥的時候,先叫那群人去沖,父子兩對這個安排非常滿意,連自己都笑了。
“砰砰砰!”一連串的射擊之聲傳來,逍遙大喜,知道是燕青帶着吳用等人來到了,這肖家軍手持步槍,又怎會把杜公與這區區幾百人放在眼裏。
聲爆炸之聲,逍遙知道那是迫擊炮的聲音,肖家軍這次**了精良的裝備,瞬間就瓦解了外面的所有兵力,沖了進來。
“如何啊,杜兄,杜老爺子,你們覺得如何?”肖遙到。
“大膽肖遙,私自帶兵,惡意武裝,實乃造反,等待老朽回京禀明聖上,定治你的罪。”杜公與到。
“就如你的,神不知鬼不覺,沒人知道你們是怎麽死掉的。”肖遙在那裏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這茶不錯,可惜今天我卻不是來喝茶的。”
不能殺我!我還沒到大堂,沒有開審,你不能治我的罪!你不能殺我!”看着所有的手下都被擊斃,剩下的幾個山賊都跪地求饒了,杜公與知道自己的氣數以盡,如今保住性命才是最爲重要的,有什麽可以托京裏的人再想辦法解救自己。
“理由?治罪?真是可笑。”肖遙冷笑道:“你認爲我今天來是抓你治罪的?你太天真了,機會已經給過你了,你自己不過來,卻能怪誰啊?”
杜瓊大叫起來:“6謙!你身爲地方父母官,卻是任憑這個刁民亂殺無辜麽?”
6謙聳了聳肩:“杜公子稍安勿躁,6某什麽都沒看見啊,這叫我如何來?”
父子這時候簡直是恨的牙癢癢。
“你們父子兩自認爲很聰明,沒想到到頭來會是這個結果吧。”逍遙冷冷的看着兩人:“我今個就要爲媚娘報仇了。”
是爲了那個賤人?不值得啊,肖兄你隻要放過我父子兩人,女人哪裏沒有,我們父子日後定會助你飛黃騰達,前途無量啊,不值得爲了那種婊子…這裏就停住了,肖遙的四象步已經使用的出神入化,瞬間就來到了杜瓊身前,狠狠的一膝,杜瓊痛苦的捂着腹已經不出半句話來。
“你看,誰是婊子?”肖遙又一腳把已經跪趴在地上的杜瓊踢到了一邊:“你倒是再啊?”
這時候整個地方都已經被肖家軍控制,任何人亂動一下都會被步槍無情的射死,門打開着,外面進來一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媚娘,媚娘眼含着淚花看着杜家父子,雙唇隐隐的咬出血來。
“咣铛!”一把鋼刀扔在媚娘身前,逍遙了頭:“自己動手吧。”
娘激動的全身抖,上前緩緩的揀起鋼刀,一步步向杜瓊走去。
逍遙站在邊上,見媚娘終于來到了杜瓊身邊,卻是看了良久,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動手吧。”肖遙到。
媚娘緊咬着牙,死死的盯着杜瓊,身體是抖的更加厲害了。她舉起了鋼刀,大喊一聲閉上眼睛砍了下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