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肖遙在大廳召集人開會,衆人齊聚一堂,正在分配任務和人手,卻聽聞莊外有騷動,肖遙帶人出去一觀。卻見一少年郎端坐門口,低着顆腦袋見人也不聞不問,頓時把許多前來投靠之人擋在了門外。
這趕也不是請也不是,頓時搞的氣氛尴尬無比。
看到肖遙前來,管事的急忙通報,肖遙了頭:“我已然知曉,下去吧。”
走到那人身前,見此人身的一副好身段,相貌堂堂,肩背一副上好的紫衫木弓,手上抓着一把銀槍,卻好似睡着了一般,擋在大門口,讓行進之人甚是不便。
肖遙這邊本着來者是客,迎人三分笑的原則不好生氣,來的客人們卻由于自己是客,也不好意思多插手人家的事物,便也沒有多言,所以一時間造成了如此局面。
“你這人好不懂禮,肖員外家門你也敢撒野,殊不知今日來的都是各路的英雄豪傑,爾等輩卻在此生事,真是不知所謂,如若在不讓開,休怪某代替肖員外教訓你了!”一個長的黑黑胖胖的大塊頭本欲進門,卻不願意繞開那人,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故起狠了。
“哥哥,待俺鐵牛上去抓起那厮扔出門去!”李逵剛要上前,肖遙卻一把把他攔住,隻是笑笑:“鐵牛兄弟卻勿心急,此子端坐門口,甚是奇怪,我們卻先看看再罷了。”
肖遙帶着吳用,李逵,武松,燕青饒了回去,選了個隐蔽的角落暗自觀看。
等螢火之光,豈敢爲浩月之事,真是不知好歹。”那青年冷笑一聲,頓時睜開雙目。這雙目一張,頓時讓那黑壯男子迫于壓力“蹬蹬蹬蹬”連退四步,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不錯,好氣勢,未戰先捷,以勢壓人,已然先勝了一招。”吳用了頭,大聲的稱贊到。
“一白臉。有何能耐。不過是吓唬人罷了。若俺鐵牛前去。定打地他屁滾尿流。滿地找牙。”李逵一臉不屑。
“當真?”肖遙樂呵呵地看着李逵:“你傷沒好。就能作戰?”
“哥哥這就是看俺鐵牛了。俺們做爺們地。刀裏來劍裏去地。啥傷沒受過。多大傷啊。不過是皮肉傷而已。又沒傷大體。這幾日來早已手癢難耐。若不是哥哥阻攔。早就将這皮娘養地家夥給扔出去了。”李逵看着那個家夥嘴上甚是不服氣。
真如此。不如我們兄弟之間打個賭如何?”肖遙笑笑。李逵一聽:“哥哥自當來。要賭什麽。就算拿俺鐵牛地項上人頭來賭都未嘗不可啊。”
“你這厮。這不是訛哥哥地人頭麽。真是無理!”燕青狠狠地在鐵牛頭上砸了個大包。李逵剛要怒。一見是燕青。頓時沒了脾氣。
“我們賭酒如何。如果你輸。罰你三天不能喝酒。”肖遙笑笑。
“如若俺赢了,哥哥是不是再不限制俺喝酒啊?”李逵問到。
“那是自然,不過我隻是擔心,你在他手上三招都放不過啊。”肖遙故意搖了搖手:“算了算了,一會鐵牛丢人,又要耍賴,那多是非啊。”
“哥哥莫要瞧了俺鐵牛,俺鐵牛話算話,絕不抵賴,這就去收拾那皮娘養的,回來給哥哥看看。”完也不顧衆人阻攔,沖了過去。
“哥哥這是何意,按我看鐵牛是絕對鬥不過那人的。”燕青有些不解。
“哈哈哈哈。”這時候吳用笑了:“乙哥真是遇到自己兄弟都忘了思考呢,你想想,這幾日來往客人甚多,應酬不斷,哥哥也是疲于應付,我等也皆是公務纏身,能管的住鐵牛之人自然也就少了起來。這鐵牛的脾氣你比我清楚,若無人管束,喝起酒來撒起酒瘋,到時難不成讓我等爲他收拾殘局?所以哥哥這可是一石二鳥之計,正好也拿鐵牛試他一試,若不是來成心搗亂,應該不會傷着鐵牛就是了。”
吳用一語道破了肖遙的心中所想,武松和燕青聽完了頭。
此時看去,那黑壯漢子已經被那人一腳踹倒,這會在沒脾氣。
“哪來的黃毛兒,敢來竹園撒野,俺鐵牛來也!”李逵頓時沖了出來,那人看到李逵到來,似乎很不屑的一笑:園沒人了麽,派你這等笨如狗熊一般之人前來見我,就不怕丢了肖遙的臉麽?”話語之間,尖酸刻薄,鐵牛乃性情中人,哪裏經受的住,當場破口大罵:“我靠你個爺爺的,你個皮娘養的白臉豈敢直呼哥哥名諱,真是找死,今日莫要讓人家俺們竹園欺人,俺鐵牛來會會你,究竟有何本事,敢來此地撒野。”
大話難道也不怕閃了舌頭。”那青年到。
“你這厮真是不識擡舉,且亮出招來,俺來會你一會!”李逵當場撩起手脖子準備幹他一架。
“一看就知道是個粗俗之人,生對你我肌膚相親毫無興趣可言,就拿手中這槍來會會你如何?”他似乎不願意和李逵肉搏,準備用那杆銀槍。
“俺難道怕你不成,待俺拿俺的旋風雙斧來,隻怕到時你皮嫩,被哥哥大斧一磕,萬一有個閃失,可莫怪哥哥俺無情啊。”李逵完亮出自己的雙斧,信心滿滿的看着對方。
逵這厮這下可要倒大黴了。”吳用無奈的搖了搖頭:“怎可拿人之長比自己之短,那人身材瘦弱,鐵牛本就占優,卻自動放棄,這也罷了,竟然還要與對方比鬥兵器。需知兵器之争一分長一分強,況且兩人隻是筆試,又不是生死撕殺,自然長槍有勝了一着,看起來那哥精于算計,頭腦甚是冷靜,卻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這會卻要好好看看了。”
肖遙也非常同意吳用的看,了頭:亮所言及是。”
隻見李逵托大,一舞雙手:“來吧,讓你三招,别俺欺負你。”
“那就不客氣了!”那人豪不客氣,當場一鬥長槍,燕青這會氣的直跺腳,雙手捂頭,實在不知該如何鐵牛這厮。
那人的槍法竟然無比淩厲,槍頭一挑,直接在了李逵雙斧之上,一轉槍頭,頓時李逵胸口防禦大開,而對方欺身上前,李逵因爲之前開口讓對方三招,隻能打落牙往肚裏咽,有苦難言,使出一個鐵闆橋的功夫,卻是因爲動作幅度太過巨大,牽引到了舊傷,疼的是疵牙咧嘴,出了一身的冷汗。
人一見李逵先躲了開,也不在刺槍,當場一個翻身,槍改刺爲
接從空中往下劈去。
李逵剛一招就如此吃了大虧,也不再多想,直接使了一個懶驢打滾,頓時搞的自己灰頭土臉,但是卻非常有效,總算又讓自己避過了這一招
不過還沒等李逵高興,對方招式一變,強扭身軀,使了一個老樹盤根,要知李逵剛起了半個身子,那槍頓時掃到,他急的是額頭直冒巨汗,狠狠的拿自己的雙斧去迎,希望能借自己大力挽回結局。
到李逵一招用老,對方一笑,瞬間手一抽,把槍一拉,反轉身,槍尾反方向砸到了李逵的另外一側腰上,頓時把李逵砸翻在地,李逵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一台頭,卻再也不動彈了。因爲對方的槍頭整指着自己的額頭,隻需一使勁,那明亮亮的槍頭就可以把自己的腦袋穿上一個大洞。
“英雄住手!且慢動手,有事好商量,卻不可傷了和氣。”這時候肖遙帶着三人趕了過去,看到李逵倒地,肖遙一笑:“和你了你偏不信,人家可是有備而來,你這憨貨被人算計了尚不知曉,還不快退下。”
看到肖遙來了,李逵本欲解釋,但是卻被燕青狠狠的瞪了一眼,隻得無奈回到了肖遙身後。
“且問英雄大名?”肖遙一抱拳:“在下乃竹園肖遙是也。”
就是肖員外啊,比傳中的還年輕,真是太了不起了。”當場邊上有人就開始議論起來,隻是這裏是竹園,所以議論之聲還算比較罷了。
“是嗎?這麽年輕能有何作爲,我看傳聞多半…”
亂七八糟的話什麽都有,肖遙卻似充耳未聞一般,隻是笑笑:“不知哥是否看不起肖某,不願告知姓名呢?”
“下在花容,前來投靠肖員外,聽肖員外仁義,特來投之。”話雖如此來,但是整個人卻不依不撓,站在那裏就好似腳下訂釘一般,一動不動,甚至連禮都未曾行過。
是來投靠人家,卻又非常不給面子,衆人一看,這不是來鬧事的麽。
不過肖遙卻是笑笑:“不知花容兄弟何意,肖某愚頓,還忘不吝告知。”
“花容願來投之,不知肖員外意下如何?”花容依然高傲。
肖遙一看,此子狂傲過人,和曆史上有些出入,但是應該不會相差很遠,自己本就是此世變數,牽一線而動全身,自己這一個變數的存在,讓這個世界和曆史起了沖突,完全的成了另外一個樣子,花容這次前來投靠,卻也不奇怪。隻是花容如此狂傲,不知究竟爲何。
想歸想,花容乃當世英雄,豈有不迎之禮,當下做了一拘:“自然是不勝榮幸,如若李廣肯來助我竹園,必能讓我竹園揚光大,豈有不迎之理!”
“是麽,但是在下卻要考慮一番,在下不才,雖得江湖人送一稱号李廣,但是卻從未覺得自己有何能耐。聽聞肖員外樂善好施之外,還是一大仁大義之輩,心念至此,遂前來投。”話至此非常漂亮,但是下面卻口鋒一轉:“不過肖員外手下之人,還有肖援外是否如傳聞中那般,在下自然要證驗一番,不然如若要某天天與一幹酒囊飯袋一起共事,豈不讓天下人笑話。”
話之時不屑的掃過李逵,李逵大怒:“你莫看我,我隻是受傷爲愈,又中你計算,如若等上幾日,定把你打翻在地,哭爹喊娘!”李逵被燕青拉到了一邊,肖遙揮了揮手:“鐵牛不可造次,退下!”
燕青拉下李逵退下,肖遙看着花容笑了一笑:“天下都傳花容乃李廣,一身箭術無能能及,卻不知這會能否讓肖某開開眼界,也好讓肖某知道李廣是不是名不虛傳啊。”
讓你見識見識。”花容把槍橫放在地,然後取下弓來,張弓搭箭:“肖員外可見遠處那顆竹子沒?”
步穿竹麽?”肖遙笑笑,走了過去,那竹子離李廣花容足有一百多米遠,肖遙走過去,在竹子上一:“就這吧。”
時一道寒光,肖遙手指剛拿開,那竹子上就被開了一個洞,百步之外,準确射中目标不,竟然還能透竹而出,如此力道,實在難得。
肖遙拍了拍手,哈哈大笑起來:“李廣,不錯,實在不錯,真奇人也,名至實歸。”
“不知肖員外又有和見解?”花容冷聲問。
肖遙早知他會如此難,隻是笑了一笑,拍了拍手,頓時他剛才叫來的兩排二十名肖家軍站了出來。
“此乃我肖家軍,手下有數百之衆,這隻是今日在此維持治安的一隊,再普通不過。今日就讓他們來獻獻醜吧。”肖遙拿起一刀,噌噌噌噌把剛才那棵竹子一節節整齊砍下,再一排放好,置于地上,放了2o節。
衆人皆好奇的看着百米開外的竹桶,隻見二十肖家軍各個調整姿勢,單眼對準,随着肖遙大手一揮,瞬間二十來聲槍聲吓的竹林群鳥飛出,好不熱鬧。
二十節竹桶被全部打飛,而且力量絲毫不弱,頓時讓周圍的人看的一陣心虛,心想這是什麽戰鬥力啊,若在戰場,這還了得。
花容頓時明白肖遙之意,不光是對他你百步穿竹我手下随便一個士兵都能做到,而且還順便借着這下把竹園的力量宣揚了一番,不由臉都紅了。
“久聞花容賢弟的槍法也是出神,方才鐵牛已經領教過了,這時肖某不才,有些手癢,倒也想領教一二,還忘李廣不要推辭啊。“肖遙知道能否收服花容關鍵再于能否讓花容心悅誠服,自古以來,能人皆有怪癖,有脾氣算是很好的了,哪能這麽容易就收得帳下,所以今日便不再準備假手他人,準備自己出手了。
“方才肖員外手下讓了花容三招,花容僥幸靠那三招得勝,不知肖員外準備讓兄弟幾招?”花容譏諷到。
“我不讓。”肖遙笑了笑,花容冷哼一聲:“亮出你的兵器。”
“不用,因爲我準備隻守不攻。”肖遙笑了笑,卻看到花容的臉頓時變的鐵青:“肖遙!你欺人太甚!今日我要你後悔口出狂言,取下你的人頭來!”花容大怒,出道以來,自己幾乎是無往不利,哪曾被人這班羞辱,頓時大怒,直想把肖遙刺死當場,然後自己揮袖而去。
肖遙冷笑一聲,隻見花容盛怒之下,也不招呼,揮槍直刺而來,肖遙頓時使出四象步來,一個騰挪,頓時整個人已經出了銀槍攻擊範圍。
“休逃!看槍!”花容一見肖遙有心閃躲,頓時追了上來,揮槍邊刺,槍就和暴雨一樣來,肖遙卻依靠大範圍的靈活跑動直接無視了所有攻擊。
死!”見肖遙如此,花容頓時變招,改刺成掃
橫掃千軍頓時讓肖遙避無可避。
“好功夫!”肖遙大贊一聲,整個人頓時半蹲,但是這樣還是不能完全矮過槍掃的高度,除非使鐵闆橋那樣的功夫才行,衆人皆不知他這般爲何,連燕青和武松都看的不甚明白,應該能躲開的爲什麽要這樣。燕青仔細的看着肖遙,忽然眼皮一條:“難道!”
燕青的預感成真了,隻見槍快掃到肖遙的時候,肖遙頓時單手直接纏繞而上,就像靈蛇一般纏繞住槍身,整個人順勢一個翻身,非但被受傷,反而貼到了花容身前,兩人相隔僅一拳隻遙。
肖遙頓時撒手,整個人急退而走,當真不攻隻守,隻是這會花容卻是停下了攻擊,呆站在原地。
“不攻了麽?”肖遙問到。
“肖員外果然好氣魄,花容心悅誠服,五體投地,今日如蒙不棄,甘願鞍前馬後,唯肖員外馬是瞻,決無二心。”花容單膝跪地,向肖遙行禮。
“花容不必如此,來我竹園者皆兄弟,日後大可不必如此拘束等且進去再。”肖遙扶起花容,一起進園,直迎上聽到槍聲趕來的一幹人等,有墨硯,董平,張橫,張順,李俊,童威,童猛,一幹人見肖遙樂呵呵的牽着一人的手進園内,頓時不解。
“衆兄弟皆回去吧,沒事沒事,隻是切磋而已,今日我竹園大喜,得李光花容兄弟入夥,那是如魚得水,如魚得水啊!”肖遙大喜,話間都透着一骨子樂勁,衆人也是非常高興,爲花容擺起酒水來了。
當晚花容入席,大夥皆樂,惟獨李逵一人面無喜色,花容看在眼裏,頓感不妙,忙站起對着李逵:“這爲是李逵大哥吧,今日弟多有得罪,還望大家海涵,兄弟卻不知大哥帶傷上陣,還如此狂妄,實在不該,這裏自罰一以謝罪。”完舉杯一飲而盡。
“你以爲俺鐵牛是那種輸了不認帳的人麽?俺最佩服那些有真本事的人,今日一戰,輸的心服口服,卻沒有半死責怪兄弟的地方,卻莫放在心上。”話雖如此來,整個人卻悶悶不樂,也不理睬衆人,夾起一塊牛肉就往嘴裏死嚼。
吳用把臉一沉:“鐵牛那你這又是如何,這臉色擺給誰看?”
“這都怪你。”李逵看着吳用出這番話來,衆人皆是不解,隻見李逵似乎很怨吳用,開始埋怨到:“你等知我必敗,還挑我與哥哥打賭,害我輸戰丢人不,現在又非要我出席,又不給俺吃酒,這真是難受死了,不怪你怪誰?”
“哈哈哈哈!”衆人皆笑了起來,原來李逵是因爲之前打賭輸了所以不敢喝酒,卻憋了一肚子氣,所以悶悶不樂。
“這個…倒是花容不對了。”花容隻能如此了,也不知道如何。
“好了好了,鐵牛不鬧了,今日迎接花容兄弟,就破例讓你喝便是。”吳用到。
李逵聞迅大喜:“我就知道花容兄弟是好人,見了面就覺得有緣分和你幹…”越越聲,轉頭看向肖遙。
“你喝你的酒便罷了,看我做甚。”肖遙沒好氣的道:“加亮準你飲酒,我又如何幹涉,喝便是了。”
“哈哈哈哈!俺有酒喝了終于李逵一掃之前所有的不快,大口的喝起酒來,整桌人也都被他所影響,一時間倒也熱鬧,這酒一直喝到深夜,衆人紛紛不支,這才作罷。
第二日,肖遙早早起床去見花容,卻見花容也是早起,這會在院中練槍,見到肖遙,變停歇了下來:“肖員外早。”
“你我兄弟之間,卻不需如此見外,我長你幾歲,你叫我聲哥哥便罷。”肖遙如實是。
“那某也就不再推辭了,不知肖哥哥前來找弟有何要事?”
肖遙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和花容道了個清楚,原來肖遙得商隊傳回消息,決定複仇。花容之前不在陣内自然不清楚情況,肖遙特地事先告知,一會商議之事也省了許多解釋之事。花容一聽,當即一拍胸脯:“哥哥放心,花容爲哥哥自當盡心盡力,絕無二心,哥哥此次務必帶上花容,你那火槍雖然威力巨大,但是聲響也巨大,終究不如我的箭來的好使,哥哥花容所言對否?“
“沒錯,所以我才大清早來找兄弟,消息剛到,一會就聚集兄弟們商議…”
飯後肖遙召集衆人商議,推薦燕青,花容先鋒,暗入西川,刺探消息,夜探監當府,随機應變,衆人沒有異議,此事就如此定了下來。
肖遙送别二人之後,便如往日一般接待來往賓客,隻是覺得有些欠缺,卻不知道缺了什麽。
這時正好遇到吳用,兩人又把早晨之事商議了一遍,覺得喚燕青前去卻是無問,花容之能應該也能與其相應得彰。
“今日總覺得有些不妥,如今已是戌時,本欲回房安寐,卻一直覺得有些不妥,不知加亮有未察覺有何不妥?”
“今日并無不妥,隻是哥哥如此來,也似有些如此,來好似鐵牛今日未曾見得,莫非…”吳用的話忽然讓兩人緊張了起來。
肖遙一拍大腿:“我今日怎得如此安靜,想是鐵牛那厮耐不住性子,偷偷随乙前去,快些找人找找李逵,還在不在園内!”
幾經查找,李逵卻已然不在園内,肖遙看着夜空不免有些呆:“鐵牛啊鐵牛,切不可誤了大事啊!”
“哥哥可要派人去追,才走半日,想是跑不遠。”吳用問到。
“罷了,罷了,讓他去吧。”肖遙準身回房,既然知道是李逵出走,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不然今夜恐怕難眠。
卻把時辰調前,正午花容和燕青騎馬出竹園,行至5,忽然前面路中有一黑馬橫在路中,兩人甚是不解,卻不見周圍有人,頓時走下馬來,燕青喊到:“不知可否有江湖上的兄弟在此,何故停馬于此?”
周圍沒有人聲,兩人打量一番,決定繼續上馬,但是恐遭人埋伏,卻是十分心。
“此處沒有蟲鳴,則必定有人,哥哥切莫心。”花容手中弓箭已經搭在手上,仔細的觀察着四周。
忽然花容大聲一喝:故于此!“瞬間手中弓箭指向一棵大樹。”
“兩位哥哥切莫出手,俺是鐵牛啊。”樹後鐵牛狼狽的爬出,他心想自己明明躲的甚好,卻還是被現了,若再不出來,萬一花容一失手,自己豈不是死的冤枉,故直接走出身來,舉起雙手:“是俺鐵牛啊!”
牛…”燕青一見到他,就知道他要做些什麽了:“你怎可如此,還不回去,要讓哥哥知曉,非扒了你皮不可,次次生事都非你莫屬。”
“乙哥帶上俺吧,哥
俺吃酒,俺簡直比死了還難受,這次入西川帶上俺,V壞事,一切都憑兩位哥哥做主還不成嘛?”李逵這是死纏爛打,反正就是不肯走,燕青本想收拾一下這鐵牛讓他乖乖回去,但是鐵牛忽然轉了性子,一看燕青臉色難看,直接轉向花容那邊,燕青又不好意思作,隻得哭笑不得的看着鐵牛在那甩孩子脾氣。
“算了,讓鐵牛兄弟跟着一起去吧,人多也好有個照應。”花容的行李已經被鐵牛背到了自己肩上,李逵一個人上馬已經開始狂奔,燕青看着李逵這無恥的做法額頭的青筋根根暴起:“這個…
三人遂一同前往,不日便到了西川,三人找了家客棧住下,等待天黑。
燕青和花容兩人皆爲箭術高之輩,隻不過當初肖遙出手,燕青并沒有顯露,如今兩人在一起,卻是無話不談,到箭術之上,兩人開始滔滔不決起來,直把李逵晾在了一邊,自找無趣的李逵又搭不上話,吃喝完畢就早早的躺在床上安歇了。
時一到,外面頓時冷清了下來,花容和燕青兩人開始在屋内打扮收拾,兩人穿好一身黑色夜行衣,帶上兩口弓,燕青帶了一些暗器飛镖,花容銀槍礙手也就沒帶,兩人趁着夜色就摸黑上了房,開始向監當府行去。
到了監當府已是子時,兩人夜上房梁悄無聲息,這時夜已深沉,連園院府之中的狗都已然安睡,兩人行走房,到處搜詢着。
這監當府還真是大,前後院落大大房子足有幾十幢,沒想到張承這厮家中如此富有,兩人沒有分開,決定先找個家奴問問。
府中半夜巡邏之家丁倒也不多,防備不算森嚴,找了半宿,總算逮到一半夜起床上毛廁的,那人找了一角落就尿了起來,尿完直接回房關門準備睡覺,轉過身去卻忽然頭皮麻,呆在原地。
還沒有話,燕青手中一短刃已經架在他脖子之上,他吓的全身冷汗直冒,當即求饒:“兩位英雄,不要殺人啊,人隻是這府上做事的,和你們無冤無仇。”
“我且問你,張承所住何處,如若虛報,命拿來!”燕青惡狠狠的問到。
那人身上一股騷臭傳來,方才尿過,如今卻是屎尿全來,兩人頓時感覺一股厭惡,不過并沒做聲。
“就在出門一直往裏,最大的那間别院之内,門口貼着金花的那間剛完,燕青直接就一下刺中他的太陽**,并且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這人知道兩人行蹤着實不便,如果有假,還能在文一人,所以兩人犯不着去相信這人,便起了殺手。
燕青了頭:們去吧。”
兩人依仗一身好本領在房遊走卻無人現,一直到,來到了那間門口帖着金花的房門口。
花容在窗上輕輕破開一洞,然後往裏張望,雖然漆黑一片,但是兩人的功夫,要看啥還是有些把握的。
“屋内無人。”花容聲的到,因爲他不光沒看到啥,連呼吸之聲都未曾聽見。
人輕輕的翻上了屋,然後悄悄的尋找其他房間。
兩人隔屋查詢,覺這邊房間間間門口貼着金花,想是張承那厮害怕自己受刺,使的這招,不過兩人既然來了,就不放過,一間間查找。
這會兩人在另外一屋子門口停住了,花容确定裏面有人,而這間屋子裏面好象還不止一人,兩人商議一下,覺得張承極有可能在内,便商議了一下,準備想辦法混進屋内。
燕青确定無人醒來,輕輕的拿出匕撬開門把手,輕輕推門。
“鈴鈴鈴鈴。”清脆悅耳的風鈴聲頓時響起,兩人一驚,頓時屋内燈光器亮,這聲音把人都給驚醒了。
兩人暗道一聲老狐狸,原來是屋子裏面吊着一風鈴,隻要門一被打開,風鈴就會出響聲,如此這招,任憑兩人功夫在了得也是無用武之地,還是被現了。
一群人沖了出來,他們手持兵刃,虎視眈眈,屋子裏現在已經是燈火同名,并且響聲還把其他地方的護院都給引了過來。
“這下麻煩了。”兩人直接埋伏在邊上一屋的屋,打量着屋内。
隻見這屋子甚是巧妙,屋内還有内屋,想是張承在裏睡覺,外面卻是護院把守,這攻不進去。
“是強攻還是如何?”花容問到:“可惜我沒帶銀槍,哥哥手無兵刃,光靠我兩兩把長弓卻無法對付得了這麽多人。”
話間他們已被現,有人把火把扔了過來,頓時兩人暴露,急忙退身,花容迅搭箭,射死三個護院,而燕青則更加兇猛,直接射死人才退身。
“我還一支箭了,今日本就沒有多帶,哥哥準備如何?”花容問到。
“我也隻剩一支,如今退去,卻怕張承逃跑,他日在來則不一定抓的住他,方才我似乎看到次賊探過頭來,如今我兩這般這般…”燕青和花容完,花容面色一變:“此計可行?”
“不行咱就撤。”燕青了頭。
原來那屋中之屋隻能容的一床,燕青料定張承在此,遂與花容商議一下,花容雖然不确信,但是了頭,至少他對自己的箭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時候,本以爲兩人退去的衆人在周圍探察,燕青把所有的暗器飛标都往遠處房上一扔,頓時吸引了注意力。
燕青直接從原處出現,一箭往那木質的内屋壁射去。
由于跳了下去,靠近了屋子,也就2o多米,力道極大,瞬間就射穿了那原本就不厚的木牆,頓時留下一個洞來。
這滿屋子的燈光讓花容看的真切,隻見燕青一出現就使勁往邊上跑,所有人一見有人,就紛紛追去。
花容這時候也跳了下來,由于所有人都追燕青去了,隻有幾人把守着房門,花容這邊沒人照顧,他依仗自己良好的視力,左右移動,透過孔看到了張承的位置。
要知道花容連百步穿楊都是信手拈來,如今燈火通明,隻有二十來米,看到張承有何難之,當下拉弓,隻聽唰的一聲,箭入脫缰野馬一般,直射而去,隻聽得啊的一聲慘叫,張承已然被射穿腦袋,死于花容之手。
花容也不停留,直接竄上房定:“得手,快走!”
燕青何等身手,方才在6地之上隻是爲了吸引注意,如今一聽,頓時一個鹞子翻身上了屋,直接閃了出去。
然而,隻聽得這時忽然南邊大門出一聲巨響,花容燕青俱是一驚。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