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可以了。”肖遙輕輕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劍,把頭轉向那個師爺,師爺不知道爲什麽兩位大人找來的這個大人物要如此的看着自己。
“所謂成大事者不拘結,有些東西,還是需要犧牲的,比如這裏曾經犯下的累累罪行,你們是不是啊,兩位哥哥?”肖遙的話語聲非常冷淡,轉過頭來陰森森的對着兩個狗官道。
兩個狗官心想自己确實以前經常的爲了錢财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如今看起來肖遙似乎想找師爺做自己兩人作替罪羔羊,兩人雖然心中不舍,但是卻有些明白,有時候,官場就如同戰場,一将功成萬骨枯,很多時候,想要往上爬,就不得不犧牲一些人,甚至是自己最親的人也一樣。
師爺猶如兩人的智囊一樣,這麽些年一直和兄弟兩策劃了不少的事情,大事情也幾乎是一手包辦,如今看到兩位大人忽然态度突變,哪能不明白,連忙想跑。
“兩位大人,你們難道真的如此不念舊情,那就休怪我把所有的真相都公之于衆了!”師爺沒跑幾步就摔倒了,原來是肖遙的腳勾到了他,師爺頓時摔了個狗吃屎。
“哼!你這個畜生,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想跑麽?”縣令一把沖過來,奪過肖遙手中的劍就向着師爺砍去,師爺高舉着雙手大聲叫到:
随着一聲慘叫,師爺整個人躺在血泊之中,隻是抽了抽腿,便在也不動了。
張縣令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心哪能讓你這個混蛋奴才壞了我的好事,所以剛才下手絲毫沒有猶豫,準備的直接砍到了師爺的喉嚨,一劍緻命。所以人在危急的時候會激潛能,光張縣令這一手簡直都能媲美那些江湖俠客了。
“兄長果然好手段。”肖遙笑道。
“這厮平日裏我兄弟兩待他不薄,無奈他今日卻連的犧牲都不肯,還欲出賣我等,豈能容他。俗話,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做大事者,必須當機立斷,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啊。”張縣令滿臉堆笑,看樣子一都不像是剛殺過人的,看他那神色自若的樣子,想必這等事情也不是次了。
“那麽好吧。我想這會也該切入正題了。兩位哥哥也好上路了。”肖遙微微一笑:“不知兩位哥哥都準備好了沒?”
“上路?”張縣尉一向比縣令大人膽一些。如今聽得上路兩字不知道爲何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懼意。但是看到肖遙滿臉堆笑。隻得吃力之餘咽下兩口口水。卻也沒什麽。
兩人商議了一下。命人搬了幾個大箱子上來。看兩人眼色。似乎對這幾箱子甚是不舍。兩人已經切斷了自己地後路。如果這次去不了京城。自己兩人昨夜瘋狂地搜刮行爲已經觸犯了衆怒。衆怒之下。想要安然地在此地接着作官已經是不可能了。
不過兩人已經做好了周密地部署。雖然台上沒有一個官兵。但是台下各個角落。從個角度都有無數地弓箭手埋伏。把箭頭對準了肖遙。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兩個狗官隻道如果肖遙敢玩什麽花樣。任憑他武功在高。也難逃一死。反正自己兄弟兩人地命加一起都肯定沒肖遙地命來地金貴。到時候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兩人就當賺了一票。所以這下也是有持無恐。
肖遙看着兩人地表情飛快地轉變着。心中暗自一笑。心想:老賊。馬上就到了你們終生難忘地時刻了。要得意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安靜!衆位街坊鄰裏。鄉親父老。非常感謝大家千裏迢迢地前來。我們兄弟萬分感激。這次是爲了做一件有意義地事。着急衆多鄉親前來呢。自不會讓衆位空手而回。”
張縣令停了停,轉眼看向肖遙:“肖員外本次和我兄弟一同主持這次大會,大家歡迎。”
張縣令把肖遙擡到台面上,看到肖遙也沒抗拒,心中一真欣慰,心想果真是自己兄弟多顧慮了。
“鄉親們,本次大會,會有很重要的事情生,不來的人肯定得回家悔恨良久,而你們将見證所謂的公道和公益。”他剛完,張氏兄弟忽然感覺似乎被人制住了,兩人分别被武松和燕青制服住跪倒在地。
“肖兄弟,你這是何意?!”張縣令沒想到忽然之間風雲突變,一時間幾乎都無法接受。
“何意?你們兄弟兩難道還不明白麽?”
看着肖遙忽然陰沉下來的臉,兩人頓時覺得一陣心寒。
“肖兄弟
可拿我等兄弟性命開玩笑啊,我兄弟兩已經把老底都T就差沒把心窩掏出來了。”張知縣(縣尉)也是生的孔武有力之輩,試圖掙脫,但是燕青那一手手頭功夫可以幾乎是天下無敵的呀,豈會是這類卒子能抗衡的。使勁之下卻絲毫無法動彈,才知道兄弟兩人這次碰了釘子了。
肖遙開始對着台下朗聲誦讀起來:“張生水,張生财,兄弟兩平日裏魚肉百姓,欺壓良民,作惡多端,今日某不才,将這兩人人頭留下,可有人反對?”
“我反對!”張氏兄弟平日裏也算養了不少家奴,這會立馬就有人站了出來。
“你反對的理由呢?”肖遙冷聲一笑。
“你是憑借什麽來斬朝廷命官的,那可是本地的父母官,豈容你等兒斬就斬!”雖然看不懂台上的形勢,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是肖遙忽然倒戈欲砍張氏兄弟兩人。
“憑借這個!”肖遙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憑良心。”
肖遙又指了指天,指了指地,再指了指自己:“憑天,憑地,憑良心。這兩個狗管平日做威作福,死有餘辜。”
肖遙的話頓時讓周圍的群衆開始騷亂起來,開始有人表現出對政府的不滿,但是無奈官兵在,也不敢聲張。
“你可有證據?”又冒出來一人,手拿一折扇,身穿白衣,頭帶羽倫冠,腳履飛雲靴,生的一副好摸樣,加上衣着得體,頓時讓人眼前一亮。
“你是何人?”肖遙問。
“我乃本地有名的狀師。鐵辯如花。”那公子有禮貌的做了一拘:“張縣令兄弟兩人平日判俺9成9由人接手,大人可以去查閱卷宗,無論哪個案子,都完全符合大宋律例。”
肖遙冷一聲:“那麽你就是,這些案子都出自你手,也就是你和他兩人皆在同一陣線對吧?”
那個自稱如花的男子一笑:“正是,所以人鬥膽問大人,大人欲斬張氏兄弟二人,其證據何在?”
“沒有證據!”肖遙一都不會客氣:“我早聽這裏有個遠近聞名的鐵嘴神辯,隻要給的錢多,黑的也能成白的,錯的也能成對的,今日一見,果然好生了得。”
“不敢,隻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大人憑何要斬人!?”話之間,聲色俱厲。
“憑什麽?”肖遙冷哼一聲:“憑這個。”手中抓過一杆槍在手中,瞄準了如花。
“這是…”如花一陣緊張,感覺仿佛死神對準了他。
“砰!”一聲槍響,人群中一陣喧嘩,隻見肖遙一槍正中如花公子的額頭,一個比眼珠子還大的窟窿生生的出現在頭上。
“安靜!”肖遙運足了氣,大聲的呼喝。
本來人就多,外圍的人都不清楚生了什麽事情,騷亂隻是一陣,被肖遙一喝,就安靜了下來。
“公道自在人心,天道長在,任何人都無法逃脫,出來混,始終是要還的。”他又轉過身去看着張縣令和張縣:“兩位還有何話要?”
“?”張縣令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沒想到我張生水一世英明,到頭來竟然會栽在你這個黃毛兒身上,真是可悲啊!”
“非也,你是敗給了人性的貪婪,并非我。”肖遙笑了一笑:“如若有遺言,就請來,我想,你的那些财寶正等着我笑納呢。”
“哈哈哈哈!你把我兄弟二人想的太簡單了,你可知道我們事先在周圍埋伏了百裏挑一的幾十名神射手,隻要我一聲令下,就可保證你們三人成爲刺猬,想來你的性命比我我兄弟二人來的嬌貴,如有倒也賺了。”張縣令這時露出了本性,先前的溫聞而雅一掃而光,剩下的隻是暴戾:“哈哈,你來殺我呀?你殺我你自己也得付出生命的代價,要死大家一起死。”
“哼,你倒是隻老狐狸。”肖遙沒有任何緊張,隻是依然冷冷的看着兩人:“事實麽?這就是你們要的事實麽?”
“你什麽我不明白!快把老子放開,不然一會就要你成馬蜂窩!”張生财大聲喊到,無奈燕青那手摔打擒拿的關節技實在是厲害,他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
“恩,那你可以叫你的弓箭手麽出來啊,你隻會,我怎麽能擔心的起來呢?光我我派了百萬大軍把這包圍了,你信麽?”肖遙隻是笑笑,看兩人的眼神猶如看着兩具屍體。(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作者,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