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呢?原來肖遙剛一進門,就看到屋子裏老太太昏倒在地上,床上被褥亂成一團,老太太手中還抓着半片絲布,看起來之前剛與李達他們産生糾紛。
自己老娘重病卧床不管,還把老人整成這樣,直叫肖遙看的火大,真恨不得現在就把李達和那女子砍了,但是回頭一想,此事還是得等待見過鐵牛之後再,便喚人把李達和那莺一塊綁了,暫時先收在外面。
李逵老母身體孱弱,這時已經是面色蠟黃,兩眼呆滞,眼看着就要不行,老太太斷然是經受不住車子一路颠簸的,雖然慢,現在也隻有讓人去鎮上把郎中請來,爲老太太看一看。
把老人家重新扶回床上,隻見來太太昏迷之中還一直叨念着鐵牛,肖遙倒是有些羨慕起鐵牛來。
肖遙走出屋外,下達死令,任何膽敢接近這裏的人,一律警告,不聽警告者,直接開搶擊殺,而自己則和武松則得直接趕去救鐵牛,這邊自己也幫不上忙,倒是鐵牛那裏自己确實放心不下,恐有閃失,覺得自己去不算還得把武松帶上。
這邊留下幾個兄弟和1o個持槍的肖家槍兵,想來已經算是萬無一失,把找郎中之事安排妥當,當即和武松一人一匹快馬,帶着其餘人等直接趕往鎮。
到了鎮上,現在武松和肖遙他們也不在有忌諱,直接驅馬直入,一路找到了衙門那邊,現燕青正帶着人和衙門的官差對上号了。
看到肖遙前來,燕青急忙閃身過來:“哥哥,這些官兵數量極多,又有弓箭強弩,不敢硬幹,隻等着哥哥前來。”
“那鐵牛呢?”肖遙問到。
“大牢牆實壁厚,現在緊閉大門不出,兄弟們縱然有槍也不敢貿然進入,萬一折損了太多兄弟,隻怕…”燕青半事确實妥當,但是肖遙聲怕鐵牛拖不起,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哪還有心情在和官兵對峙。
“你們誰是這邊管事地?”肖遙站起身來大聲叫喚到。
隻見知縣從人群中探出半個腦袋。還有縣令也是如此。打量着肖遙。
“兩位官大人。地們也就是不懂事。得罪之處大人還請海涵。本來呢沒什麽大事。就是有一兄弟被大人誤抓了進來。想煩請二位大人法外開恩。事後必當重謝謝。”罷從懷中摸出一打銀票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兩位大人是皇上欽賜地縣官。我們豈會對大人不利。那不是以身試法。自尋死路麽?”完。拿這銀票獨自一人走向對方陣營。
“哥哥!”燕青一見。肖遙這不是自己送上門去麽。萬一那邊有個什麽差池。肖遙直接就成了馬蜂窩了。但是卻被肖遙喝在原地。隻能提着一顆心在那看着。肖遙每走一步。他地心就咕咚地跳動一下。連口大氣都不敢喘啊。
兩個狗官看見敵人地領獨自一人前來。身上又沒帶着刀劍。那白花花地銀子在向他們招手。而且方才自己一方一直處于劣勢而被動防守。如今如果人家是真地老勸合并且隻爲帶走一人。倒也不是不能考慮。
兩個狗官這麽細細地一商議啊。縣令就開口了:“那子地也對。殺了我們就是和朝廷做對。看起來那子似乎是真心地想和平解決。和平解決地話麽。嘿嘿。知縣大人你是不是啊?”邊眉毛邊跳。已經是有些心花怒放。因爲肖遙手中地銀票自己一看。都是一百兩地。足足有一打。
肖遙就在三米外站着,一手抓着大把的銀票,一手舉過頭,自己完全有能力把他抓住,不過這樣做了激怒了那邊的衆匪徒,自己的日子也就沒法過了。衡量來估摸去,兩人一商議讓那個家夥表示誠意,然後在去談其他事情,反正抓到籃裏都是菜,摸到胡子的都管叫爸爸,有錢的全部都是大爺,這年頭,有錢,啥事辦不成啊,這麽多錢通融通融,上面的官員就可以把自己兩人壓死,得罪有錢人是最愚蠢的事情。
想到這裏,兩人的态度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着臉迎接了上來。
“哎呀,這位員外怎麽稱呼啊,好象不是本鄉人吧,誤會,哈哈,都是誤會。”知縣十分阿谀,拍着肖遙的馬屁。
“在下肖遙,賤名不足挂齒,倒是我加幾位兄弟不懂事,竟然驚擾了兩位大人,實在是過意不去,另外舍弟據現正被關押在此地大牢之中,多有叨擾,造成的不便還請大人見諒,這是意思,不成敬意。匆忙前來,也沒準備些什麽,這些錢且給予大人和衆兄弟們壓壓驚,等事後在下必定登門來謝。”肖遙顯的很客氣。
兩人接過銀票都有有些抖,那可不是一打銀票麽,自己在這窮鄉僻壤待了這麽久,哪曾看見過這麽多銀票的,頓時心花怒放,喜不勝收。
拿到銀票之後,縣令就問肖遙:“不知肖員外口中言的兄弟姓甚名啥,我兄弟兩也好幫員外好生打才是啊。”
“叫李逵,卻不知大人這裏可有此号人物?”
肖遙此言一出,隻見兩人皆面色一變,迅到了一邊商議,肖遙裝做什麽都不知道,在邊上其實聽的比誰都清楚。
“那個李逵怎麽樣了?”
“回大人,快死了。”
“混蛋!”縣令直接一記耳光打的那個衙役半邊臉都腫了起來:“誰叫你們這樣做的?”
“大人,這不是…”
他話沒好,又是一記耳
打的他是眼冒金星。
“去大牢之中把肖員外兄弟接出,如若稍有差池,則拿你全家老是問!”
家夥吓的跑的比兔子還快,肖遙聽聞李逵至少還沒有死,心中總算把那一塊玄着的大石放下。
很快的李逵就被幾個衙役架了出來,身上明顯是剛換了身新袍子,李逵面色蒼白,臉上兩塊肉都癟了進去,沒想到區區幾日,竟然能把人折磨成這樣。
肖遙忍着心中的厭惡,強顔歡笑:“兄弟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得罪幾位大人。”然後轉向兩位縣官:“多謝兩位大人法外開恩,我是否能先帶舍弟回家取保候審,不日便在鎮上好好的感激二位大人。”
“取保候審?”縣令對這詞了頭:“管他什麽審,這案子本來本官就覺得蹊跷,不然按照李逵兄弟之罪,理應斬了,拖到現在,卻也叫我爲難,隻是當初告案之人乃李逵之兄,不然我二人怎會如此糊塗。”
“大人不必多言,肖某現在謝過,那李達已經被我抓獲,一會便抓來交由大人審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在鎮上最好的酒樓擺下酒宴,還望二位大人賞臉。”
“本鎮最好的地方乃醉香樓,員外年紀青青就如此相貌不凡,我二人也覺得與員外甚是投緣,我等乃地主,員外還請讓我等盡地主之宜,晚上務必前來才是啊。”
“一定!一定!”肖遙冷笑兩聲,領着鐵牛回到了本隊,找了幾家客棧把人都安頓好了,差人把李達帶到李逵身前,任憑李逵落。
李逵隻是不言,看着李達怒目而視,之後卻又軟了下來:“罷了罷了,你且逃命去吧,你我兄弟一場,我也不怨你了,隻是今後别讓鐵牛看到,你我兄弟再無情分可言,若給我撞見,缺胳膊少腿的就怨不得俺了。”完便埋頭不看李達,由幾人擔架擡着去見老母。
肖遙看到李逵如此,暗自頭,好一個鐵牛,真性情中人也,對待負心兄長尚且如此,這樣的人你很難想象他回背叛于你,遂對鐵牛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李逵見了老母,頓時失聲痛哭起來,就好象一個黃毛兒一般嬌縱。老人剛接受郎中治療,這會已然睡去,肖遙上前安慰幾句,變吩咐李逵好好養傷,兄弟性命還在就好,幾個狗官遲早會把他收拾掉。
把李逵安慰好打走,肖遙把武松喚了過來。
“二郎,今日之事,你且覺得如何?”
“哥哥所謂何事?李達之事麽?”
“二郎聰明,你覺得李達應至如何?”
肖遙的意思很明白,問武松你覺得李達該不該死,武松頓時就明白了,了頭:“若是換在我手裏,就算有一百條性命也得叫他交代出來。”
就有勞二郎了。”肖遙的表情十分的隐晦,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至飯時,武松回來,了頭,肖遙恩了一聲,也沒多,帶着燕青和武松三人單往醉香樓。
三人到了醉香樓,現整幢樓已經被包了下來,門口兩個縣官看到肖遙姗姗來遲,卻是一都不見怪。人家有錢嘛,貴人多忘事,自己還指着人家吃飯呢,這根本算不得什麽。所以親自在門口侯着,生怕下面那些手下壞事,惹惱了财神爺,這事誰來擔待啊。
把肖遙三人迎接進去,兩人看肖遙隻帶了兩人,并未帶什麽兵刃,則放心不少。周圍盡是官差,本來就防止肖遙帶人來倒打一耙,如今看來,三個人能興的起什麽大風浪來完全不必擔憂。
肖遙冷笑一聲,原來這兩狗官也是壇生怕死之輩,是來吃酒,這衙門恐怕都空了,到處都是官差,肯定是防着自己了。
肖遙了頭:“這環境不錯,不知兩位大人是否等待多時了,因爲事多人煩,故有些晚了,還望見諒啊。”
“哪裏哪裏,我們也是剛到。”縣令看了看,吩咐把酒樓裏的官差全部派遣到外面去,也好讓肖遙安心。
這時老鸨領着醉香樓所有的姑娘來到廳房,供幾人選用。
醉香樓聽名字就知道是吃花酒的地方,也就是妓院,今日兩個狗官賺了不少錢,這才咬牙包下整間醉香樓來接待肖遙這位财神,現在選上來的姑娘皆是此地姿色最好的。
既然是來吃花酒,那麽就得擔待着,就算不情願,也得先假意找幾個女子作陪在邊。武松和燕青看反正不能推脫,則眼睛上下直提溜的打量着哪個姑娘順眼些。
“把這些姑娘都留在這邊吧,我喜歡姑娘多多的。”肖遙的話讓四人全大吃了一驚。
“你可以退下了。”肖遙指了指老鸨,扔出一錠金子,老鸨眼睛頓時直,這年頭丢來丢去到手的可不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卻是甚少有客人再拿今天前來消費的了,果然是大客戶,大手筆,自己剛才沒再熱情讓老鸨後悔不已。不過領得一錠緊金子她卻也甚是滿意,就扭了**走了,走前還一甩絲巾招呼衆女子好生伺候大爺。
兩個貪官看到肖遙如此大手筆,确實是不可多得的财主啊,遂更加殷勤,并且斷定肖遙上頭肯定有人,這升官财之路,皆得靠自己争取,這下殷勤了去了,一個勁的給肖遙夾菜添酒,而肖遙隻是心中冷笑,心想現在所花之錢皆是你等過幾日便要吐出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一群姑娘這時候也都圍着肖遙,連兩位大人都冷落在一邊,倒也沒人怪罪。肖遙隻是喝酒吃菜,對今日之時閉口不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