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兩個時辰,總算到了那片村,也不知道此村明啥,便找起村口一正在鋤地的老者問了起來:“老先生,請問這村裏有個李家沒,那家中有一老婦人,雙目不能視物的。”
老人一見此人滿臉麻子,生得一雙綠豆眼,卻不像是惡人,狐疑之下,便開口了:“不知這位找老兒所問李家老母所爲何事?”
“某正是受了那李逵哥哥所托前來尋找老母,還望老先生告知才好,不然在下甚難交代。”完做了一鞠,甚是有禮。
老者一看,便也就收起了戒心:“你是鐵牛麽?他如今怎得了啊,他老母因聞兒有不測,轉眼即病倒在床,這鐵牛之兄卻是歹毒,害自己兄弟入獄不,拿了兄弟錢财便整日花天酒地,他老娘在家中無人照看他也不去問津,這下卻是病倒在床,雖然得村裏人照顧,但是老人體弱,這會卻是重病,如此下去人罷掩面擦淚,似乎甚是不忍。
打聽完李逵家所在何處,李春便大步流星直接前往。
終于到了李逵家住處,剛想推門而入,卻聽聞屋中争吵聲傳來。
“兒啊,你怎可如此,鐵牛好歹是你親兄弟,兄弟如手足,算爲娘的求你了,你去救救鐵牛吧,莫叫旁人笑話啊。”一老婦人的聲音傳來,卻招來一陣不耐煩的斥罵之聲:也老大不的了,你要知道,鐵牛這也是犯了重罪的犯人,他殺人搶劫,無惡不作,這會就算皇帝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你休要再和我提及此事,并非我不念及兄弟情分,實在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李春從門縫裏朝裏張望,看到一男子被一個倒在地上的老婦死死的抱住大腿,卻一都沒有憐惜之色,反而一臉厭惡。
“你休要胡,若不是你去告官府鐵牛是通緝大犯,他怎會吃得官司,鐵牛是啥人爲娘的還不清楚麽,他不可能去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的。你怎可爲了錢财謀害自己兄弟啊,這叫爲娘的怎能安心!”老人至動情之處,不止的抽泣起來,但是李達卻絲毫沒有親情可言,隻見他衣着錦袍,頭系絲帶,一見就知價格不菲,不似這般窮苦人家能買的起的,想必此事卻有其事,不過自己隻是一獄卒,這上的事,決然不是自己一卒能幹涉的進的。
想到李逵臨了還挂念老娘,而家中大哥卻是如此态度,任憑老娘摔倒在地,卻絲毫不爲之動情,心中不免有些悲傷。
“哎呀。李家哥哥。何必和老人家這般如此呢。你若孝敬。應該扶老人家到床上歇息啊。你是與不是。”一模樣妖豔地女子從側走了出來。穿地一身紅衣。身材若隐若現。十分惹火。貼着李達便撒起嬌來。
“妹子所言極是。”完直接一把抱起老娘。到了房間。應該是把老人抱予床上。然後便摟着這女子推門而出。李春急忙閃到一側。隻見兩人完全不顧老娘。邊笑邊着情話離去。
“李公子明日當真要離去不成。那莺一人豈不孤獨。還記得昨日公子答應給莺贖身明煤正取。公子休要忘記啊。”
“放心。如今我有些金銀。那些錢還是出地起地。今晚你得把公子伺候舒服了。一會我便去爲你贖身。明日打早我們便走。可惜昨日被那兩狗官又訛詐去幾十兩金子。罷了。走吧。”
兩人漸行漸遠直到看不到人影。李春這才走出。這厮竟然要棄老母而攜一青樓女子私奔去也。再想牢中李逵。兄弟兩人相差如此。倒也不枉費他盡心盡力爲李逵花錢跑腿。
走進屋内。直接轉至房内。看到了又一次摔倒在地地李母。李春忙湊過去将老婦人扶起。卻現老婦人面色略微泛紅。一摸之下。有些燙手。病至如此。狠心之子竟然還能帶得女子風流快活還決定棄母而去。怎能不叫人憤怒。
老人年事以高,此刻也不比方才,開始迷糊了起來,一摸到李春,便激動起來:“這是不是鐵牛啊,鐵牛啊,是不是你啊?”
“大娘,我是李春,鐵牛大哥的朋友。”李春覺得這位老婦人實在可憐,便把它扶回床上,李母聽聞不是鐵牛,心中一陣失落,一蹬腿,昏死了過去。
這可如何是好,天色漸暗,這老人家方才情緒過于激動,身體本就不适,這會支撐不住了,找個大夫得多少錢啊,自己家中也是窮苦人家,家中有妻兒老,自己每月那些個錢都叫往家中補貼幹淨了,自己存的幾個錢也叫這幾天看望李逵當費送掉了,這時真是一籌莫展,連忙把老婦人安頓到床上,找了濕布給老人敷上,然後看着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隻得想辦法先回去了。
來時費了兩個時辰,
花了一個半時辰,想去告知李逵,卻又覺得改變不了T李達理論,這是人家家務事,哪又輪的到自己幹涉,想了半宿,還是決計明日清早就去等李逵那些個所謂的兄弟前來了。
現在告知李逵,隻會讓李逵臨死前更加難過傷心罷了,改變不了什麽的話,還是暫且不提。
李春之妻看到夫君如此,便覺奇怪,苦苦追問之下,才得知自己夫君如此這般,爲李逵和李母甚是感到惋惜,可惜自家家底不厚,無法助之,也隻能安慰幾聲,早些睡去。
第二日,李氏臨近中午時分,在市集上買了半斤豬頭肉,自己夫君昨天如此難過,半斤豬頭肉,拿回去煮了好叫李春帶給李逵之母也好,給李逵臨終吃一口也好,好歹也算安一下李春之心。
這不剛買好肉,放在籃子裏就急匆匆的趕回家中,不料卻撞到一人,婦道人家的,怎撞的過青年男子,頓時摔的滿臉是土。
“不好意思大嫂子,真是過意不去,還望見諒。”燕青一見撞到人了,急忙上去攙扶,誰知道那女子非但沒有吱聲,反而呆呆的望着燕青呆,叫他好生尴尬。
衆人如若換在平時,早就拿燕青開唰了,但是今日不同,衆等皆爲救鐵牛而來,哪還有這個心思,隻道這婦人太不矜持,就算燕青平日裏風流成性,也不至于在如此荒野鄉村之地還能遇到舊情人吧。
什麽事的話,我們趕路吧,給那婦人一些銀子,當作賠償罷。”肖遙看着心中有些溫怒,卻也沒多言語,隻想去見鐵牛,别無他心。
燕青當真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足有十兩之重,也算對得起這婦人了,換在一般人家,一條人命都不一定值這個價錢啊。
衆人準備離去之時,燕青忽然聽聞背後那婦人開口了:“你可是燕青?”
肖遙一皺眉,心想若不是真乃燕青老相好的吧,如若這樣,燕青也應該知道輕重,切不可耽誤了鐵牛性命才好。
“你怎知道我的姓名!?”燕青大吃一驚,心想這婦人雖然長的還算可以,卻絕對稱不上有姿色,而且自己也似乎并不認識此人,更沒有對這類女子有過情分之事,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開口問:“你我二人素未蒙面,何顧夫人卻知曉生名姓。”
“我家相公與李逵大哥交好,遂才從其口中知曉這幾日内便會有人來搭救于他,隻是李逵大哥這會在牢獄之中已經危在旦夕,而其老母又病危,性命堪虞,而其臨終心願卻是叫我相公等到你等接走他老娘好好善待之,可惜我們夫婦實在是囊中羞澀,隻是湊了些錢買了這半斤豬頭肉準備給他們母子送終。”罷此女便掩面抽泣:“我家相公近日交識了李逵大哥,花錢不少,操心操勞,昨日因爲去看望李逵老母被人現而被暫時停了官職,我們一家也是窮苦人家,就靠着他那一生計來糊口,哪知道…”罷,哭的更加傷心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昨日李春私看李逵,被幾個有心的獄卒看在眼裏,暗自留了個心眼,告知了牢頭,牢頭派人跟蹤于他,現他去了李逵家中。昨日也沒怎樣,直到今日自己夫君如往常一般到了衙門,被告知其收受李逵好處,暗自給李逵家人通風報信,念其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雖不追究責任,卻也被罷免了職位,遂大清早便回到家中,整個人都頹廢不少。
“你夫君真乃真漢子也!”肖遙走過去把婦人攙扶起來:“我等皆是李逵兄弟,前來搭救于他,可否麻煩大姐帶領我等前往宅院見過兄長,一來謝過他善待李逵之恩,二來則有個熟人帶着好方便行事。”
“這個…”婦人看到肖遙他們帶着一大幫人,氣勢洶洶的樣子,心中有些猶豫。
“夫人不必擔心,我等皆不是作惡之輩,有皇帝依仗,也算是替天行道,聽這邊兩個平日裏欺壓百姓,作惡多端,這回也算是咎由自取了。”肖遙安慰了一下婦人,婦人看了看肖遙,又看了看燕青,似都不似大奸大惡之徒,便了頭:“好吧,請各位官人随我來就是了。”
沒多久,一行人就來到了李春的蝸居,沒想到李春家如此清貧,三間平房,有一個八旬老娘,還有三個孩子,二女一男,看起來都才五六歲的樣子,生活并不富裕,看起來還相當拮據,肯舍錢買肉給李逵母子,也算難得了。
本來在院中無精打采的李春忽然聽到院外有響聲,見自己妻子帶來一大票人,足有四十多人,頓時來了精神。
肖遙已經把其他人安頓在鎮外,連着馬匹一起,不然太礙眼了,但是光就是這四十多人,也夠吓人了,況且還有二十來号帶着槍的肖家軍,不過這些自然是李春不知道的。
“敢問幾位英
是燕青?”李春看往人群,走在最先的那個不正是燕,有才氣,按照李逵的法,不就是這位麽,便迎了上去:“燕家哥哥度救予李兄,其在牢獄之中飽受折磨,按我理這會卻已然不知生死,可惜我再也無法進去看望與他了。”
“兄弟莫怪,非要如此悲觀,鐵牛兒命硬,斷不可能如此,你且把事道來,我便與你一起去救鐵牛罷了。”完,看了看邊上面色甚怪的燕青:“我乃肖遙,非汝所言之燕青也。”
李春也甚是尴尬,匆忙将李逵之事告知衆人,衆人一聽頓時大怒,不過肖遙卻異常冷靜,安撫了衆人一頓,然後緩緩道:“鐵牛真孝子也,你我兄弟皆不能比,當敬之,隻是鐵牛兒心中放不下老母,如今卻已是危在旦夕之間,我決定我帶幾人親去探望鐵牛之母,其餘衆人則先去大牢之中救出鐵牛。”看了看,他決定帶着幾個兄弟,加上武松,帶着李春直奔鎮外,騎上幾匹停留在那的快馬去接李母。而燕青則和其餘衆人一起前往救援李逵,覺得如此這般分配甚是合理,便就如此吩咐着辦了。
肖遙還帶着輛馬車去接李母,所以一路度少許慢了一些,不多時還是到了李家,由李春帶着進了屋内。
屋内正好出來一男一女,男的穿的一身英俊白衫,衣衫整齊,頭紮方巾,手中那一折扇,雖然看起來也不似書香門弟,卻也爲自己增添了幾份神色。而那女的,一身火紅,衣衫穿着暴露感性,一臉的胭脂花粉便叫肖遙好不生厭。
兩人正收拾好了金銀細軟包括衣衫,看樣子似乎是準備攜錢财而避災一般,李春一指兩人:“此乃李逵之兄,李達也,李逵兄長就是遭此人陷害,也是遭此人偷襲才淪落至今日的。”有了肖遙他們一幹人等的支持,李達今個話腰闆也直了,話聲音也大了。
李達一見一幹人等氣勢洶洶,便知大事不好,難不成自個兄弟口中長提及的一幹兄弟真的來此搭救于他,那自己豈不是處境堪憂,心想之下頭皮麻,哪還顧得的身邊的莺姑娘,不過想的倒也清楚,直接一手抓過攜着金銀的包裹,然後奪路而逃,一見就知乃是做賊心虛。
肖遙無奈的歎了口氣,對着武松頭,武松本就是性情中人,眼中早就容不得李達,方才見肖遙未動,自己也就沒有行動,而這會看到肖遙授意,哪裏還冷站的住,直接一個縱身,大喊一聲:“畜生!休走!你武松爺爺來也!”
隻是那李達竄的極快,武松一見冷笑一聲:“你給我站住!”罷看到門口有半塊以前曾是磨盤的大石,直接就抓了起來。
要知道這塊大石雖然隻是半塊,估計是哪家的磨石碎了便扔了去了,李家拿來不知道是壓什麽東西的還是有其他用處,不過這份量依舊不輕,百來斤還是有的,卻被武松這一砸砸出幾十米遠,那頭正在鼠竄的李達隻聽到身邊轟隆一聲,如此一塊巨石變砸在了自己腳邊,吓的往旁邊一竄,骨碌骨碌的就往地上打了幾個滾。
李達一看武松追來了,心想這都是什麽怪胎啊,原本以爲自家兄弟已經是個怪物,沒想到這武松長的倒是有些威武,但是一身蠻力卻絲毫不在自己兄弟之下,自己若是被這樣的家夥抓了住了,安能有命在。
心念至此,急忙爬起身來,也顧不得散落在地上的一些金子,自己包裏還有一些,命對他來還是來的重要一些的。
槍來!”肖遙一伸手,邊上一個肖家兵把手中步槍放到他手裏,槍已經上好膛,全部都準備好了,肖遙冷笑一聲,瞄準李達的**,扣動扳機,隻聽的一聲,槍手冒出一陣白煙,而那邊李達卻是失聲慘叫起來:“哎呀聲倒地。
肖遙本是對準他**開槍,不過不是很準,一槍直打在了李達的左大退後側,直疼的他是咧牙捂腿直冒冷汗。
“畜生!還不給你武大爺手到領,把人一下就舉過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李達本就疼的要命,又被這一摔,根本未曾明白生何事,就昏死了過去。
“把他綁了,度與我去看望鐵牛老母才是,休要一會讓鐵牛出來怪罪我們怠慢了才是。”肖遙完,直接大步流星的踏入屋内,到了房門口,一看裏面,不由大叫一聲:“呀!”
【篷車不知該些什麽,但看到還有兄弟給篷車打賞,真的很是汗顔。兄弟,不要打賞了,你的心意篷車心領了。這本書怎麽也會堅持完本的,雖然幾乎沒有訂閱,呵呵,不開玩笑,就是沒有訂閱!不過就爲你一人,篷車也會保證完本。
謝謝!】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