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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現在的自己,初七越來越不明白。雖然有一份安逸的工作,卻沒有可觀的收入。總會把自己的思想強加于人,總會站在自己的立場來考慮問題,從未考慮别人的立場和感受。他恨現在自己的怯懦,苛刻,更恨自己的自大、自私!
目前的情況,完全超乎了初七的認識,包括婧婷。他甚至不敢相信此時的她,就是當初認識的婧婷,那個毫無心計的女孩。或許,自己從來都未關注過她的世界,隻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對于她,初七有太多的虧欠。然而此時,他卻想起了雪兒,想起了她的口是心非,想起了她的嬌慣任性,想起了她的蠻橫無理。自己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他在問自己,他甚至可以給自己找到無數的答案。
“你,還好嗎?”
初七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蘇瑾。
“我爲剛才的事感到抱歉,隻是你們不該瞞我?”初七看着蘇瑾。
“其實,本不想瞞你。當婧婷姐之前給你提起去洛陽時,其實我已經開始準備這次計劃。我以爲她的邀請,你不會拒絕,結果還是出乎意外。你本在我的計劃之内,要把你從隊伍列表中删除時,是婧婷姐說服我讓你留下。數些天後,我正爲計劃做着最後準備時,你又主動提出了想要去探險,在我看來,你的加入,這完全就是天意。”蘇瑾說話時的高傲,讓初七有些反感,但還是耐心的聽她講完。
“他們幾個呢?應該事先就知道此次的安排吧?”
“是的,也隻是知道一點兒,我們這個組織,你懂的。”
“婧婷呢?她知道多少?”
“她和其他人一樣,知道的并不多。是我讓她瞞着你的。我覺得重要的不是在哪裏,重要的是接下來的過程,你覺得呢?”
“爲什麽她要你瞞着我?”初七沉思了片刻,沖動是魔鬼,或許自己真不該如此沖動,在一件事情沒弄明白前,不該盲目的下結論。
“這更應該問你吧,當前段時間你回老家,婧婷姐在我面前像丢了魂,當你打電話向她告别時,你可知道她在做什麽?”蘇瑾說話時,沒帶一絲的笑意,更像是在責怪。初七能明顯察覺到蘇瑾眉頭緊鎖,表情有些不悅。
“做什麽?”我疑惑的看着蘇瑾。
“她正在查閱資料,看如何能幫你更快的恢複記憶!”
“你也知道?”我有些吃驚的看着蘇瑾,不知道她知道我的多少事。
“當然!我和婧婷姐是好姐妹,在你入院期間,我曾去看望過你,隻是你不記得。我想你更不會記得昏迷時,叫的是一個米雪兒的名字,更不知道婧婷姐爲此哭紅過多少次眼睛!”蘇瑾語氣有些咄咄逼人,在初七看來,這些他都不知情。
“真的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關于之前,我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麽用!你回老家時,婧婷姐要去送你,是我阻止了她。讓我的朋友張凱駕車去送的你,張凱,你應該還記得吧,隻是沒想到如今會和他陰陽相隔!”蘇瑾此時語氣緩和了好多,或者說沉重了好多。
初七也放下種種顧慮問道:“你和我講這些,究竟想要告訴我什麽?!”
“我想給你說,甯願做過後悔,也不要錯過後悔!”蘇瑾講完轉身想要離開,我下意識的拉住了她。
“那你是留下還是?”蘇瑾閃爍着明亮的眸子望着他。看着她,初七不理解爲什麽年齡比婧婷還要小些的她,說話爲什麽會這麽的老練深沉!
“你猜呢?!”初七露出一抹微笑,沖遠處的幾個人走去。
…
再次回到隊伍,初七的心情說不出是難過還是愉悅,期間他沒有和他們之間的任何人多說過一句話,尤其是婧婷。她們似乎也在有意的躲避着他,尤其是婧婷!這種尴尬的處境,直到三天以後他們再次來到那座山脈前。
“我們此次的目标就是眼前這座翠柏成陰的山脈,目前所知下面有可能是一座漢朝的皇陵。相信大家有足夠的信心來逾越目前的緊張和恐慌!進入墓室後,我希望大家能團結,有組織,有紀律,互幫互助,不以己私,以大局爲重!…”
錢教授在做着進入墓室前工作,蒼老的聲音洪亮的響徹在每個人耳邊。
“我們此次進入這漢朝皇陵,意味着學術研究将要有新的發展,新的突破,對于漢朝文化的研究也将是新的突破!如果有現在想要退出的,沒人會阻攔!如果大家沒什麽異議,我們現在就出發。”錢教授高聲的沖一行人說話的同時,不時回頭看站在後排的蘇瑾。初七心想,這老頭看來也是和我們一樣,受雇于他人!
走在綿延的山脈之上,每個人都興奮不已。
“看了那麽多盜墓題材的小說,現在有幸走在這翠柏成蔭的山脈之上,初七的心情實難用言語表達。我來唱首曲,給大家助助興。”秦勝首先打開了話匣子,隊伍的氣氛立馬活躍起來。
“我說小秦,給你講過我們是考古!”錢教授被他的學生助理趙建軍攙扶着走在後面,還是不忘數落。
“錢老,您别介意。要不你也給我們唱一首?”陳佳怡開始起哄,武藝随後也跟着起哄,而蘇瑾婧婷我們三人則是邊走邊看周圍的地形。這山嶺之上,時不時就會出現一些盜洞,有的被落葉常年覆蓋,一不小心就會有陷下去的危險。所以,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根竹竿,在落葉覆蓋的地方都會提前的試探一下。
“錢教授,你們怎麽知道這下面有座古墓,而且還是漢朝時期的?”我把藏在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
“這個啊,是前兩年抓到過兩個盜墓賊,他們從墓中盜出的青銅鏡還有一個印章得知的,由于年代久遠,印章已經不能複原,但還能隐約看出點端倪,初步判定有可能是漢朝的某位皇帝或皇親國戚…”錢教授在後面不急不慢的講解,我還是聽的稀裏糊塗,總之就是下面有座古墓,而且進入墓室的盜洞當年還做了标記。
一行八人在這山林深處穿梭了大概有三個小時,終于到了錢教授所說的标記前。期間,除了陳佳怡歪了腳之外,并沒有出現任何的差錯。
“這标記做的!還好錢老您記性好,如若不是您老這記性,恐怕這标記就算出現在我們幾人面前,我們也不認得。”武藝站在一塊大石闆之前,用手撥開厚厚的落葉,赫然出現了一個用紅色油漆畫出的符号,那符号就像是回家的“回”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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