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文明之始
……“嗚……啰啰啰……剁了你們,等老從原始時代打到原時代,奎托斯算個鳥,到時哥就是戰無不勝的戰神了……哇哈哈哈哈!”
兇狠的看着對面一個穿着獸皮、帶着無數牙齒項鏈、頂着麋鹿頭骨盔、手裏拿着一根巨大腿骨的野人。//無彈窗更新快//(·~)星陽極爲靈巧的躲過他沖來的全力一擊,然後一記石斧砍在對方腳腕上将第一個對手放倒在地。剛剛放到第一個家夥,第二個帶着狼頭的家夥就沖了出來,綁着石錘的木棒當頭向星陽砸來。
毫不猶豫的将手中石斧甩向那個對手,誓要成爲戰争之神的星陽那該死得刺客秉性再次發作,沒有了武器他立即屁股一扭向後跑路。有過一定經驗的他非常清楚,自己這個部落就一輕裝部落,遇見對方那些身穿獸皮、獸骨頭盔的野蠻人重步兵,自己這個部落根本沒有任何優勢。
“哦……啰啰啰啰啰啰!”扭着屁股跑了兩步就看見身後那些舉着石斧的家夥瘋狂沖上,與野蠻人重步兵撞在一起。交鋒的瞬間,這個時候的就立即展現出了皮甲對石器的優秀防禦力,還有重兵器步兵的強大威力,一場大屠殺開始了。那些身穿厚實獸皮,帶着野獸頭蓋骨做頭盔的野蠻人重步兵摧枯拉朽的将那些輕甲戰士擊碎腦殼,或者又用石錘砸碎他全身骨頭。
對方釋放出了野蠻人重步兵,接着大量投矛手将骨矛、石矛投擲而來,天空上稀稀拉拉的落下長矛将輕步兵弄得死的死、傷的傷。
相比于對面部族的兵種配合,星陽這方的部族簡直就是一團糟,一夥塗着油彩的野蠻人怪叫着就向前沖,别說陣型、梯次、隊列、兵種,就是連個盾牌都沒有,完全就是代差級别的野蠻人進行的較量。
“罵了隔壁的……!”知道自己站錯隊伍後,星陽瞬間踢開了那個自己附身的野蠻人,然後生着悶氣回到了天空,用上帝模式看着下面紛亂的戰鬥。回到自己的神座之上,歐林林莎那個小怪物已經不知所蹤,連意志籠罩了整個世界的自己也捕捉不到它的影。
無聊的在神座之上看着下方的戰鬥,參與戰鬥與指揮戰鬥完全是兩碼事,沒過多久戰鬥已經結束,接下來下方開始了最慘無人道的屠殺表演;被打敗的部落紛紛逃散,數以千人被對方養精蓄銳的部隊抓住,然後野蠻人們揮起特别準備的石斧,當場砍了六百多人的腦袋串了起來,還有數百人被他們當做牲口一樣捆回部落,然後在巫師的手中開始了血腥的祭祀活動。【葉*】【*】
“曰……”龇牙咧嘴的看着獲勝部落的巫師将人頭、脊柱骨、内髒等東西弄得滿祭壇都是,星陽吐了吐舌頭心裏感歎着這個時代的野蠻。等到了晚上這些人竟然将那些還剩下的俘虜煮來吃,并且還極爲惡心的拿着死人腦袋吮吸腦漿時,星陽這個上帝徹底爆走了。
“草泥馬……野獸,完全就是野獸!奴隸制再惡心一萬倍也比這個野獸的時代好,你們這些該死的野蠻人你們等着……文明有權利消滅野蠻,我要把你們變成奴隸,你們要付出慘重代價的。”兇狠的指着下如同野獸一樣的野蠻人,星陽坐在自己的神座上離開了。
當星陽回頭離開這個獲勝的部落時,一聲聲女人野獸般的慘叫聲在那個野蠻人部落中響起。殺掉、吃掉對方部落的男人後,獲勝者開始了野獸般的交配行爲,各種讓文明人難以忍受的暴行開始上演。
“憎恨大屠殺”作爲一名醫生看見某些人如此不尊重生命簡直讓人憤慨,此時他也感受到了當年庫裏拉那止不住的憤怒。但是憤怒過後星陽開始反思文明之始,那些野蠻人與其叫做人類,不如叫做人類野獸。就如黑猩猩的亞種一樣;沒有思想、沒有道德、沒有靈魂……長得像人但是絕對不是人,這種生物隻能當做野獸來看待千萬别把它當人,文明之始幾乎所有民族都經曆了這一條茄毛飲血的野獸時代。
随着星陽飛快的前進着,終于他在一條大河之泮再次發現了一個居住在河畔高地的野蠻人部落群。這個時候星陽開始掃視周圍的河邊,發現這條河流的周圍竟然是一望無際的沙漠,似乎自己早已飛離了那片散發着野蠻的草原。
此時星陽想起了庫裏拉爲自己講述的,關于文明誕生之地小細節;“對于人類文明來說,最害怕的不是戰争,而是瘟疫。隻有最不利于微生物生存的幹燥環境,才能利于群居性的智慧生物繁衍生息……”
看着稀稀拉拉分布在大河之畔的原始部落群,星陽咧着嘴狠狠對身後的野蠻人們笑了笑,然後非常惡心的道:“等着吧!你們這些吃人的野獸,哥要好好孕育着這個文明去爆你們菊花。”
………………
第二天醒來,已經參與到古文明建設之中的星陽滿臉都是嚴肅。(·~)爲安琪兒弄完早飯帶她去跑步,回來後還是蠻精神的安琪兒看着一臉嚴肅的星陽道:“怎麽了……滿臉都是嚴肅,好像你一下老了十來歲似的。”
“吃飯吧……”星陽有一口沒一口的扒着飯,最後像是好奇的詢問着安琪兒道:“……你說一個人心理年齡要是超過了五百歲,那麽他會是什麽樣的怪物呢?”
“不會啊……”安琪含勺,一點也不眨眼的道:“……我和很多女性聊過,她們都說女人最寶貴的就是16-27歲這十來年,以後的時間不是她們想老,而是周圍的人嫌棄她們老了讓她們不得不感受到自己的确是老了。其實她們每個人都想要自己永遠保持年輕,永遠有年輕人愛她們,隻要身體年輕,心理自然就年輕……嗯……難道說你早上已經沒有了生理反應?”
聽着安琪說着妓女們事情而且又大膽的扯上了自己生理,星陽無奈的腦袋撞在桌之上,滿臉苦笑着臉心道:“一入戲就一直守護了那個部落五百年,結果那個大河部落太不給力了,還是哥親自動手引發了一場大雨拖垮了那個食人野蠻人的部落。看來我他娘的離‘戰争之神’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啊!……哎……要保持年輕,要保持年輕……以後的遊戲生活一定要好好控制,不然真的心裏變成老頭就麻煩了。”
等安琪兒上班之後,星陽開始放出久遠的日志球,開始了自己對于自己保護的那個部落地觀察記錄: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一個文明的成長情況;一個由女人褲裆掌管的部落變成由一群喊打喊殺男人掌管的部落。母氏部落轉變成父氏部落的唯一原動力就是‘戰争’,一刻不止、永不停息的‘戰争’。
部落的權利構成非常簡單:酋長、祭祀、長老……這個三位一體的組合他們統領着所有部民。其中酋長掌握着部落中的武力,相當于部落的戰士頭領。
在稍前的母氏社會中就沒有這種分工,部落‘祖母’地位高于戰士頭領,祖母還會一些草藥技術與毒藥技術,所謂的戰士頭領就是她所有孩中最強壯的家夥。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些野人根本不管夫妻之分随意交配。而那些一生‘祖母’可以和數十個數百個男人、甚至數千個男人交配,她的孩們隻知道母親,不知道父親。這裏面不能說祖母有多麽淫--蕩,多多孫的‘祖母大人’簡直就是一個新部落的始祖,她靠着生育這種天生的特權與血緣關系,建立了牢不可破的部落地位。
這個時候,祖母扮演着‘祭祀’與長老的角色,那個時候她的權利最大,掌管了一個部落最重要的東西‘傳宗接代’。傳宗接代對于任何生物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事,但是野蠻人們除了要傳宗接代外還要教授小原始人生存的技能”
吸了口雪茄,滿臉冒着煙霧繼續講述着自己在金種的虛拟世界觀察原始人的事情:“不得不說的是,因爲生活的關系,基本上每個祖母都長得腦滿肥腸,醜的要人老命,而且兩個大大的胸器簡直堪比荷蘭乳牛。可是就是這種堪稱霸王龍一般的女性,竟然非常符合野蠻人的審美觀,我甚至在那片大河流域看見一個部落打敗另一個部落後,勝利部落的戰士輪上對方祖母的糗事。
勝利者中,隻有祖母才會下狠心殺死另一個祖母。而體型瘦弱的女性,祖母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她們隻會淪落爲服侍祖母的低賤奴隸。
匆匆五百年裏,我不但看見了祖母大人們強勢,而且還看見了母氏社會的終結,因爲母氏部落裏,祖母偶爾會驅逐自己部落裏野心勃勃,打算篡奪權利的孩。是的……祖母對自己男性的孩會有一絲憐憫,她們大部分都會驅逐自己的女,而不是殺死自己犯下過錯的女。
而這些被驅逐出去的女們有得會成爲母氏部落,而一些雄性會慢慢聚集到一起,組成一些由男人控制的強盜部落。這些雄性組成的部落往往比母氏部落更強大,因爲他們的分工更加明确,同時因爲需要女性而充滿侵略性,同時先輩的經驗也能更好的傳承下去。
随着時間推移,每一次父氏部落與母氏部落的戰争,勝利的都是父氏部落。女性天生的戰争才能,太弱了,根本就無法抵禦滿腦都是搶錢、搶糧、搶娘們的父氏部落。這其中的部落财産分配問題就成了父氏部落強過母氏部落動力源
随着部落掠食者的出現,每個部落都需要更加強大的武力來保護,如此具有更強戰鬥力,可以保護部落的父氏,也就是部落軍事集團開始獲得部落大權,原來的祖母漸漸的向祭祀方向發展。随着部落内外的殘酷競争,最後掌握祭祀的祖母們又漸漸的被男性祭祀取代,完成了她們在人類曆史上的任務…………而這一切,隻是因爲需要讓部落更加适應‘戰争的需要’。”
回憶道這裏,星陽臉上露出了止不住的笑容道:“父氏社會的出現,最牛的要屬于部落酋長、部落祭祀、部落長老三個階層,有點現在美國三權分立的錐形。酋長統治着整個部落,掌控部落裏的部分武力,部落裏的搬遷建設,對外戰争全都要靠部落酋長來承擔,相當于三權分立中的‘行政權’。
部落中的巫師、巫醫、祭祀等地位很高,他相負責部落的祭祀,掌控着溝通神靈、先祖、又或者大自然。是部落中溝通精神世界,溝通大自然神秘領域,又或者是整個部落精神聯系的掌控者。他們手裏掌管着智慧與傳承,是一個部落裏智力最高的階層。他們掌握‘神權’、偶爾還會通過迷信制定一些規矩,相當于‘立法權’;比如戰争前後或者什麽什麽時候需要進行一場祭祀,來獻祭部落的神靈,收獲神恩祈求平安好運等等。”
接下來就是最後比較弱勢的群體,長老階層。長老階層可了不得,他們似乎掌握着‘司法權’他們可以選舉推舉部落首領,并且幫助部落解決一些矛盾沖突,調劑部落生活中的很多事情。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這些長老們掌握着原始時代‘老師’的角色,負責傳承部落中的文化。
我曾經無數次看過那些長老們向他們孫傳授知識的場景;夜晚的火堆前,那些片縷不挂的野人圍成一團。裏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圍在火堆前聽着老人們講述着遠古的故事,還有老人年輕時戰鬥的故事。年長的經驗與豐富的生活閱曆能讓老人們将故事講得波瀾起伏,一代又一代,人類就是靠着這種古老的教育方式将一輩人的知識傳承下去。
這讓我想起了我創造的第一個世界中,那名手裏拿着祖父巨劍的老兵,擁有了祖父精簡下來的人生閱曆,他非常幸運的成爲了世界毀滅後的幸存者。
通過觀察原始部落,我發現現實世界一件有趣的事情:老人們都喜歡羅裏吧嗦的讓人聽他講過去的事情,這未嘗不是人類千萬年人類自然進化出的;‘一種深埋在基因之中的行爲本能’。這種傳遞知識生物的本能,讓我們人類的後代出生後就可以獲得某些人精簡了幾輩的知識,跳過了茄毛飲血、舍生忘死的經驗積累過程。
可以人類文明的發展過程,就是從火堆前老人的故事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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