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苦中有樂
“哈哈……”看着舞台上讓人嘔吐的一幕,星陽滿頭黑線心裏恨死了那個狡猾的安琪兒了。//無彈窗更新快//[]
“嗨……功夫大師,這裏的氣氛還不錯吧!”
“哈……”傻笑了下星陽極其違心的道:“不錯不錯……很有氣氛,這個地方我隻聽說過,沒想到這次能親眼看見。”……作爲被安達洛公認最忠誠的一個群體,星陽多少還是抱有一丁點的畏懼,想當年安達洛憑借這個邊緣群體的幫助帶着大家一同逃出監獄星,隻憑這一點就知道他們的關系有多鐵了。就像猥瑣神教傳揚的:當我插過你的屁¥眼後,我們一輩就是好朋友了。
…………
晚上11點鍾,星陽終于打發了那些對于同性極爲忠誠的人,他身心疲憊的低着頭走出這家同性戀酒吧。就在他準備搭車回宿舍之時,一個身穿灰色t恤,頭戴鴨舌帽、手臂紋着紋身、滿臉留着胡的帥哥和幾個中年女郎叫住了他。
“嗨……帥哥,要一起兜風嗎?”車上那名還保留着一絲風韻的中年女郎叫住了星陽。
随意的甩甩手,星陽一點力氣都沒有的道:“拜拜……你們太老了,而且不和我口味。”說着指了指自己生後的同性戀酒吧,告訴這些可能來叫鴨的中年女性自己的“性取向”。
“上來啦色狼,帶你去個好地方!”同樣是用中文,那名像是藝術家一樣的帥哥發聲邀請星陽,結果星陽眼皮跳了跳發現那個帥哥竟然是安琪兒那個該死的家夥。“呼………”一股涼風吹來,快接近六月天裏的晚上裏星陽徹體心寒,沒想到自己打算勾引的這個英國混血兒竟然是個女性同性戀,而且打扮成男性後下巴那搓胡是那麽的風騷。
被天雷擊中,星陽有氣無力甩甩手無奈的道:“這是什麽世道,這真是一個基情交迫的年代,我現在很累,我要回家去休息………拜拜。”
“好啦……我們帶你去别的地方休息!”安琪兒理也沒理星陽的拒絕,直接拉着他的手将他塞入車中。
“放手……放手,難道今天我鬧出的绯聞還不夠多嗎?……”汽車裏,星陽一臉不爽的道:“……先是像個色情狂一樣跟蹤女人,接着像個鴨一樣伺候老妓女,再來有跑進基店裏攪基,還在台上被耍猴一樣耍了一套拳,說吧:等會又有什麽倒黴事等着我?”
“怎麽會有倒黴事呢?我們叫你來是有好事……我們打算對一家提供特殊服務的商店進行采訪,然後刊登到周末的的期刊上。因爲那家店有點特殊,因此需要男人出面!”一個開車的中年婦女在前面漠然的道。
…………
沒過多久車在一間小巷的路口前停了下來,安琪兒來着星陽下了汽車,然後摟着他的脖像是好哥們一樣拉着他向小巷裏走去。
“别老哭喪着臉,要像好哥們一樣,諾給你這瓶酒裝得像一點。”
看着安琪遞過來的小啤酒瓶,星陽滿臉哭喪的問道:“大姐你這是要叫我去幹嗎啊,你不會又要拉我去攪基吧?我告訴你,我受夠了……受夠了,我是正常的啊!”
“不是基店,是叫你一起去**女,是逛雞店明白嗎?……我得中國話說的還不錯吧!”
“果然是個同性戀啊!”心裏大叫着,星陽滿頭黑線的被安琪兒拉着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抗拒着道:“不錯是不錯……不過你父親是怎麽交你得,化妝成這樣去**。[]”
摟着星陽脖的安琪兒狠狠一下勒住他脖,然後張開滿是酒味的嘴巴道:“那你媽媽又是什麽叫你的,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在基佬的酒吧裏待那麽久,你果然是個變态流氓。”
看着這個一臉胡扒渣的外國帥哥盯着自己,而且嘴巴湊的如此之近,星陽幹脆狠狠一口親了下去,用舌頭在對方嘴裏絞了幾絞後回頭吐了口口水,将那股熏人的酒味去掉後道:“哥我就是基佬,你又怎麽樣?”
“呸……”安琪摟着星陽脖随意的吐了口口水,然後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根手帕擦了擦嘴道:“一口煙味,你還真是差勁,隻是沒想到你還真是有勇氣啊!我叔叔沒告訴你我媽媽是個妓女,而我被我媽媽傳染了艾滋病……”
“轟……”星陽如同遭到了五雷紅頂,整個人一震像是塑像一樣站立當場,然後一把掐住自己的脖蹲在地上連吐帶挖要将自己嘴裏的東西吐出來。“嘔……嘔……!”蹲在地上星陽控制着自己的内氣,将肚所有的東西全都嘔吐出來,包括一肚的酸水。
吐得眼冒精心,星陽擡起頭有點驚恐的望着流着一臉風騷胡的安琪兒,這下他知道這個二十多歲的大齡女孩爲什麽還是處女了。外國的性工作者界真是太牛太恐怖了,誰會曾想過這麽一個個高挑的混血美女竟然會患了艾滋病。
就在這個時候,安琪還好死不死的露出自己的腹部,上面露出了密密麻麻的一排爛瘡,就像是感染了什麽病又或者根本就是艾滋病的症狀。看見這一幕星陽臉上再次抽筋,最後嘴巴一裂,将吐幹淨了的胃部再次壓迫一番,将體内分泌的膽汁都吐了出來。
………………
已經被弄得徹底沒法的星陽僵屍一般被這個風騷的胡帥哥拉向妓店,現在他簡直生不如死,同時心裏也恨死章東浩這個雜碎了,沒想到這個在咖啡館裏看起來異常遲鈍的女孩竟然是個患有艾滋病的病人。現在星陽唯一想的就是趕快找個房間,然後将一些外星便攜式醫療設備拿出來,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感染上了艾滋病。
被安琪生拉活拖的拉向一棟樓房中,兩人就這樣鑽進了一家蘇荷區裏的平民房間之中,來到這裏星陽終于知道來找姑娘是怎麽回事了。幾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和一群胭脂俗粉的女人待在房間裏,他們滿是漠然的眼神随意打量着進來的人。
看着那些滿臉橫肉的大漢還有那些**的女人,星陽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他們是東歐人,也許是看電影看多了能夠自然而然的分辨西方人種了,或者又因爲那幾個大漢身上帶着明顯俄羅斯人的烙印,總之就直覺的感覺這些人都是東歐人。[]
“紗娜佛索娃……紗娜佛索娃,把你們這裏最新鮮的婊叫出來,我們是專門聽朋友介紹來找他的。”安琪嘶啞着嗓,像是喝醉了的老嫖客一樣大呼着要找某個妓女。
“紗娜佛索娃正在接客,你們挑别的女人吧!”一個身穿皮短衣的大個湊了過來,對着兩人用蹬鼻樹眼的道。
“啪……”大約400英鎊的鈔票砸在這個大塊頭胸前,然後星陽滿臉都是危險的沉聲吼道:“紗娜佛索娃…你們聽明白了嗎!你們這些拉皮條的龜公們,要不要我說第二次。”
本着就是來挑釁的語氣星陽頗爲不耐煩的道,同時很不客氣的一把推開攔路的東歐大漢,直接在房間裏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翻着死魚眼看着周圍**的妓女們,他非常熟悉這裏的規則了。
那個被推開的大漢剛準備發火,另一個全身幹瘦,也長得像模像樣的男人攔住準備發火的大漢,撿起地上的鈔票将門衛拉到一邊。等了沒過多久,一個腦滿肥腸的家夥從一間房間裏走出來,然後心滿意足的走了,又過了不久一個身材單薄,金發碧眼的女孩從房間裏走出來。
“嗨……紗娜佛索娃,這兩個客人找你,還有一個短小的黃皮猴。”看着那個妓女出來了,那個被星陽侮辱了的門衛抓住機會恥辱星陽。
搔了搔腦袋,星陽在心裏想着是不是将那個混蛋的小弟弟割下來,在塞進他的嘴巴裏,又或者将他去勢之後做成女人,然後讓十個男人輪了他。在監獄星球薇爾區男人中,恐怖帶名詞:“盧比卡醫生”今天竟然被一個拉皮條的小看了,瞬間星陽腦裏已經爆出了一百種方法讓這個家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那個妓女,星陽發現長得也一般般,除了比周圍的妓女漂亮一點外也沒有其他太大的區别,就在這時安琪揚起酒瓶大叫一聲像那個妓女撲了過去:“啊哈哈……紗娜佛索娃,你們這裏哪有廁所,我要将他好好洗一洗……fq,那個胖的體味真臭。”
說着下流的話安琪摟着那個妓女就往旁邊所指的廁所走去,然後留着下星陽與幾個東歐漢大眼瞪小眼。看着幾個面色不善的家夥,星陽難得不理他們道:“等他洗完了我在洗一次後用哪個女的,要不是這裏不準兩個一起上,我早就一起進去了。”
“你們黃皮猴的東西太短了吧,怪不得你想一起上……咦嘿嘿嘿嘿!”另一個東歐大漢劣笑着,再次嘲笑星陽得某處。可是星陽腦袋裏已經想着将這個家夥做成什麽樣的女人,等被男人揉踏,隻有這些壞家夥在被輪的時候發出尖叫後,星陽才會從那股帶着恐怖與無助的叫聲中得到滿足。那種驚心動魄、發自靈魂深處的凄厲呐喊聲可以讓所有男人知道什麽叫絕望,同時也能讓造成這一切星陽感到無比美妙而**;這就是作爲将歡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5分鍾過去了,廁所裏傳來水流聲還有女人的叫聲與“啪啪”的作響聲,一個去門口查看虛實的男人臉上帶着淫笑走了回來。
10分鍾過去了,廁所裏的流水聲還在連續不斷,女人的呻呤和**撞擊的“啪啪”聲還是連續不斷。
30分鍾過去了,廁所裏的聲音停頓了一段時間又重複響了起來,足足等了半個鍾頭了星陽搔了搔腦袋,發現事情不對了。他走到櫃台前看了看周圍,然後打了個哈欠像是煙瘾犯了一樣道:“我下去買包煙等會就回來。”說着罵罵咧咧的走下樓去了。
剛走下樓梯不久一個被憋得受不了的東歐大漢就悄悄來到衛生間門口,然後拔出一個暗孔觀察裏面的情況,當他發現洗手間裏一個人都沒有,洗臉盆前放着一個小巧的錄音器時他發瘋般撞開大門,然後滿臉驚疑的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還有被弄壞了的金屬欄杆上的尼龍繩。
看見這裏,他終于知道自己上當了之後就用東歐話大喊一聲,接着撞開門就向外飛速沖去,另外幾個人也飛速探頭向洗手間裏望了望,瞬間驚叫着沖下樓去,其中一個人還掏出了随身的消音器手槍。
聽着樓梯間裏急速的腳步,星陽擡頭望了下樓梯上的人,不想一個黑漆漆的槍口被對方伸了出來,頭一縮“噗”的一聲,一顆彈急速的在欄杆上爆出一陣火花。飛速的加快了腳步,星陽滿臉都是問号的自問:“草……這麽快就被發現了,那個安琪那個艾滋病人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讓人渣們如此生氣。”
加快了速度,星陽急速的沖下了樓串入小巷中,來到她們停車的地方時那兩個中年婦女已經将車開走了多時,隻留下一條靜悄悄的大街還有孤單的行人在講述着星陽是多麽凄涼。
“哈……又被甩了!”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傻笑着的星陽退回小巷的陰影處,然後像是大蛇丸一樣詭異的沉入泥土之中最後消失不見。
用土遁術遁走之後,四個拿着消音器手槍的東歐大漢跑了過來,滿眼都是迷茫的在大街上看着周圍的一切,看着沒有任何迹象的平靜大街他們知道自己跟丢了,于是帶頭的手指一指四方那些人開始分散搜索。
…………
逃離了蘇荷區之後,星陽在一家旅店裏付了錢租房了一間房,然後放出手镯裏的便攜式外星醫療器就開始對自己進行掃描探傷。艾滋病這個東西可不是鬧着玩的,一旦身體的免疫系統被解除武裝,他真的不知道就憑借自己的醫術還有沒有機會救下自己的小命。
檢測結果出來之後星陽看着滿屏幕的外星文字重重的舒了口氣,自己身體各項細菌病毒攜帶量都很平衡,沒有發現惡性病毒與惡性細菌,與此同時身上攜帶的細菌類型增加了上百種之多,機器詢問星陽是否需要爆保存這些細菌的樣本。
“保存樣本!”
經過了倒黴的一天,星陽苦着臉看着周圍陌生的房間,自己的檢驗結果并不能說明什麽,隻有弄到了那個安琪兒的或者體液才能知道對方是不是有艾滋病,他在心裏感歎着,爲什麽想要弄個英國國籍就這麽難呢?
躺在旅館裏的小床上,星陽翻來覆去老是睡不着,心裏任然抱着一線希望他在想安琪兒是不是真地有艾滋病。作爲一個普通的中國人所謂的童情結那是無法避免的,隻是沒想到自己看上的這個黃花大閨女竟然會這麽難以搞定。
想着想着越想越不爽,星陽幹脆将手镯裏那個在“曼荼寺”裏收得“書精”放出來,一個穿着大褂,披散着頭發的老頭幽靈出現在眼前。星陽滿臉都是不爽的對這個見風使舵的書精道:“狗奴才,朕今天非常不爽……非常非不爽,想個法将朕逗樂了,不然小心朕讓你好看。”
“法師饒命……法師饒命……”
“閉嘴,趕快給朕想辦法,不然一道天雷劈得你魂飛魄散。要是讓朕高興了,朕就賞你一滴精血,給你滋養魂魄……趕快想辦法。”星陽滿臉都是暴虐的欺壓着書精,将自己的痛苦扔給别人。那個躲在曼荼寺裏的膽小鬼全身一震,然後跪在地上似乎在想辦法。
沒過多久,老書精露着難看的笑容道:“這個法師,不如您問我一個詞吧!華夏文章源遠流長,在下出身書香門第最是擅長解字了。”
“解字……好,那我問你‘男漢’該怎麽解?”
“男漢……男是上田下力,即爲田中出力。乃指嬰兒,即爲年輕人通稱小,又可爲一丁……”
“去你媽了個蛋狗奴才,文言文在天朝都滅了幾百年了你知不知道,你還給我說文言文。……嗯……你是在炫耀你文化水平高,還是在數落我的文化水平低啊!信不信朕一把三味真火燒了你,用大白話給我說,不然你就死翹翹去吧!”
“法師息怒,法師息怒……男漢就是指在田中出力的年輕人,并且屬于漢族。僅此而已,但是其中裏面最精華的一個字就是“男”字,次字是‘漢’字。”
“别廢話……說!”
“先說‘漢’字,漾也。漾也。尙書某氏傳曰。泉始出山爲漾。按漾言?微漢言其盛也。蕭何曰。語曰天漢。其名甚美。東爲滄浪水……”
看着星陽臉上再次難看了起來,書精趕緊話鋒一轉道:“古代以人爲,比如說你是楚國人就可以叫楚、你是晉國人就可以叫晉,當年漢武帝橫掃**,驅逐大匈奴威震關内關外。班超出使西域有勇有謀,誅殺匈奴使者,最終爲我等後輩赢得‘漢’一名。
所以不管天下如何再變,外族皆稱呼我華夏爲漢人,其中敢作敢當者又被成爲‘漢’,這是當年我族靠金戈鐵馬迎來的千年榮譽。”
“嗯……”聽着老家夥說的有理,星陽也漸漸緩和了臉色。
微微笑了笑,書精徐文達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繼續道:“我等漢族以農耕養家,男字意爲田中出力,說壞的就是:田中的苦力,田中出力的奴隸。但是往好裏說:實際上‘男’字說的是男人的責任,田字分四口,分别是爹一口、媽一口、妻一口、兒女又一口,男人就要出力養活一家四口。所以田中下力,養活一家四口就是一個‘男’字。”
“呵呵呵呵呵……”聽着老家夥的解釋,星陽咧着嘴笑了起來道:“聽你這麽一說中國字裏還有哲學内涵了……呵呵呵呵……好……好一個‘男’字,夠形象。好一個田中下力,養活一家四口。好一個爹一口、媽一口、妻一口、女又一口……哦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