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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理會我弟和小馨沮喪一臉沮喪的樣子,我岔開了話題,問他們還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倆人這會明顯興緻不高,都搖搖頭,我見他倆這樣也失去了在去别地方玩會的念頭。又聊了幾句,我帶着我弟給小馨送回了家後我倆也回到了我奶家。回家後閑來無事,又陪着老兩口打麻将,胡潇潇和黃飛燕依舊是在我邊上叽叽喳喳的給我支招,弄的我一個頭兩個大。後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讓黃飛燕指揮着我打,但是必須不能用法術玩賴。這丫頭明顯不怎麽會玩,八圈麻将下來輸的是一塌糊塗。
吃過晚飯後,跟我奶聊了一會天後我們就各自回房間準備睡覺了。回房後我沒敢那麽早修煉,等到了十一點多我感覺其他人都睡熟以後,我才盤膝結印修煉了起來。同樣等我修煉完事之後,我看見附近的遊魂野鬼山精地靈都聚集了過來。我微微笑了一下,然後把今日的功德會向給了他們。他們對我施禮後也就各自散去了。
我起床上了個廁所,回到床上一點困意也沒有。喊了一聲胡潇潇,很快胡潇潇的回答聲就傳了回來,問我怎麽了,有什麽事。我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就是睡不着,想找人聊聊天,這大半夜的也沒誰可聊,就看看你休息沒有,要是沒有的話陪我聊一會。
胡潇潇聽我說完後閃身出現在我的身邊,在我的床頭坐了下來,然後輕聲說道,怎麽又睡不着了?有什麽心事啊,要不我再給你來個催眠咒,保準你一覺到天亮。我搖搖頭說道,咱們這天天在一起我有沒有心事你還不知道麽。現在一切都順利,我怎麽會有心事呢,就是睡不着也不想睡。你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然後我給我來一下。要是不累就陪我聊一會反正明天也沒什麽事能睡懶覺。
胡潇潇點點頭然後說道,嗯,我陪你聊一會吧。催眠咒就不給你來了,這玩意雖然沒什麽副作用但是總對你用的話你會産生依賴性的。我也坐了起來,用被子裹好身子,然後又床裏面挪了挪,示意胡潇潇可以坐到床上面來,胡潇潇也沒客氣直接從床邊來到了床上,然後懶懶的斜靠在床頭。見到胡潇潇的樣子,我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潇潇姐,你真美。
我這話剛說完就後悔了,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我還還說這話,這不明顯的是調戲麽,雖然胡潇潇是狐仙,算不上人,但是現在她的緣殇就是一個女人的形象,而且還是極美的那種。果然,胡潇潇聽我說完後,臉瞬間就紅到了脖子,有些嬌羞又有些微嗔的對我說道,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叫我出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個?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聲,趕緊解釋道,不是的潇潇姐,你别想太多,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很美所以我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來了。我沒敢給胡潇潇接話的機會,又繼續說道,對了,潇潇姐,你們仙家的模樣是随意變幻的嗎?從我認識你們開始你們就一直是這個樣子,而且你們不用換衣服的嗎?你和飛燕的形象我就沒見變過。
胡潇潇聽我說完後,也沒有繼續糾結之前的事,笑了一下對我說道,我們可以随便變化樣子,但是那都是需要靠法力支持的,我們仙家的樣貌都是不一樣的,這是根據每個人自身的條件所産生的樣子。像清風煙魂,他們是保持了生前的樣子。而我們這些披毛戴角的因爲并沒有人形,所以在修煉到一定境界以後才能修煉一種法門,把自身的元神幻化成人形,而幻化成什麽樣子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我點點頭說道,我懂了,這就跟我們人一樣,生出來以後有的長得醜,有的長得美,這是天生的誰也控制不了,就算後去醫院整容改變了樣子,但是那也不是原裝的,基因裏依舊還是原來的樣子。胡潇潇笑了一下說道,跟你說的差不多吧。
我又對着胡潇潇問道,潇潇姐,我這每次修煉都會有很多的遊魂野鬼和山精地靈來聽經,别的弟馬修煉的時候也會這樣麽?胡潇潇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别的弟馬除非特意的去講經的時候他的仙家可能才會去聽,而不是他們堂子的仙家啊,遊魂啊,精怪啊什麽的很少回去聽的。我聽胡潇潇說完有些納悶的問道,爲什麽啊,那我這怎麽就這麽多啊每次都是。還好他們都很有禮貌,但是萬一哪個心術不正的對我使壞怎麽辦啊。
胡潇潇沉吟了一下回答道,因爲你本身佛緣很高,你在修煉或者念經的時候身上的佛氣會很重,所以他們會來吸收你散發出來的佛氣來消除他們自身的怨氣和戾氣,有助于他們早日輪回,那些山野精怪吸收了你散發的佛氣後也有助于自己身的修煉,就拿我和飛燕來說,這段時間跟在你身邊的到了不少的好處。你說怕他們對你心術不正,你放心吧,他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害你呢,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和飛燕在你身邊呢麽,你怕什麽。這些你都不用想太多,順其自然就好,而且這對你來說也是功德,何樂而不爲呢。
我點點頭說道嗯嗯,不管他們了,反正每次都很有禮貌,臨走的時候還會對我施禮呢。我打了個哈氣,又跟胡潇潇閑聊了一會,看看時間已經夜裏三點多了,胡潇潇見我困了,讓我趕緊睡吧,然後就回了我的心竅。我這會也是困意襲來,胡思亂想了一會就睡着了。
這是上天注定不讓我睡懶覺啊,我這覺得剛睡沒多一會,我弟就急匆匆的闖進了我的房間把我叫了起來。我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了一下時間才7點不到,我剛想抱怨幾句,就聽見我弟焦急的還帶着點哭腔的對我說道,哥,小馨出事了。我一聽立馬精神了,趕緊坐起來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我弟吸了吸鼻子然後說道,具體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剛才小馨的妹妹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說小馨現在昏迷不醒,就剩下一口氣撐着了,醫院已經下病危通知書了。你說這昨天還好好的呢,這一晚上怎麽就這樣了呢。說完眼淚就掉了下來。我聽完也有些着急了,趕緊穿衣服,然後把手機扔給我弟讓他打電話叫個車來,我洗把臉,然後就去醫院。
車來的很快,我這邊剛收拾完事就聽見大門口有汽車鳴笛聲。跟我奶打了個招呼後我倆就出門了。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并沒有跟我弟說什麽,而是在心裏想胡潇潇詢問道,潇潇姐,你看這事是怎麽回事。胡潇潇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事情應該沒有那麽簡單,昨天我見到她的時候并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但是這才一夜之間就成了這樣子。應該是遇到什麽事了,現在咱們什麽也不知道,等一會到了醫院就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醫院裏的不太遠,很快我倆就到了,我倆下車後快步的走進了醫院,問清楚方向後急忙的趕到了小馨所在的重症病房。到了門口一對中年夫婦還有一個小女孩在門口站着,那女人正趴在男人的懷裏哭泣着,那小女孩也很無助的站在邊上,眼裏也閃着淚花,那中年男人還好一些,但也是一臉的憂傷。我走過去跟他們打了個招呼,說是小馨的同學聽說她病了過來看望一下,說完我順着重症監護病房的玻璃向着裏面看去。
這一看吓我一跳,就見小馨一身的死氣,魂魄已經大半離體了,一團團的黑氣正從她的七竅裏來回的竄,我趕緊把胡潇潇叫了出來想問問怎麽回事,還沒等我開口就聽見胡潇潇咦的一聲後就已近和黃飛燕進入了病房在小馨身邊檢查着什麽。就見胡潇潇結了一個手印,然後手中金光大勝,很快金光就覆蓋了小馨的全身。等金光散去的時候我才看到那一團團的黑氣已經不見了,魂魄也已經歸位了,但是身上的死氣并沒有退去。
我轉過頭向着小馨的父親問道,叔,小馨這是怎麽了,我昨天見她還好好的呢。醫院給檢查沒,得出了什麽結果啊。我知道小馨這事不對勁,屬于癔症了,我這麽問主要是想知道小馨昨晚發生了什麽。小馨他爸聽我問他,調整了一下情緒後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昨晚半夜一點多的時候我們都睡了,小馨突然就慘叫一聲,然後就全身抽搐起來,我們就趕忙送到醫院了,到醫院以後她就不抽搐了,但是昏迷不醒,大夫給檢查了很多項但是都說正常,可你們看現在這樣子是正常的樣子麽。你們來之前大夫已經給下了病危通知書了。我們現在已經準備轉院了。我這可憐的閨女命太苦了。說完眼淚又掉了下了。
這時候胡潇潇和黃飛燕也從病房裏走了出來,然後對着我說道,情況很不好,她身體裏附了一個魂魄,那魂魄想強行的讓小馨的靈魂離體,我剛才施法術暫時的把小馨的魂魄封印在體内了,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麽事,但是那外來的魂魄還在小馨體内,他離跟小馨的魂魄已經快要凝在一起了,我沒敢動他,現在回來跟你商量商量看看這事怎麽辦。我一聽黃飛燕都沒有辦法不免有些着急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事,我正着急呢,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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