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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鴉雀無聲,雖然這個青年十分令人厭惡,但他手裏的東西确實吸引了全屋子的人。
那是阿司匹林,能治權柏松性命的藥物!
那種在末世比槍支子彈還要貴重的東西!
此時竟然擺在他們面前。
青年貪婪的打量着女孩纖細的腰肢和傲人的胸部,以及雖然因爲食物不足有削尖的瓜子臉,但是卻絲毫不減的冷豔容顔都深深吸引了青年,從第一次見面起,青年就要把這個冷豔的尤物壓在身底下!
但是女孩剛強的性格和權柏松的強硬,他一直無從下手,畢竟他的父親雖然是中塘最大的商隊隊長,但說白了,也就是有錢而已,實力有限的很,而且這個站在一旁的男子是一個冒險團的核心團員,一直對權柏松以恩師稱呼,護佑這他們家。
但是現在呢,機會來了,這個叫做葉邵文的的男子所在的冒險團因爲一次行動損失過大,解散了,而權柏松又病了,而他父親又從大岩城帶回了一些稀有的藥品,其中就有阿司匹林,青年讨要了一些,就有了這麽一幕。
葉邵文很想一個巴掌扇過去,大喝一聲,拿走,我們不要你的東西,但是他不能,這關系到老師的生命,他又不能替權千尋做決定,他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
最後,他下定決心,如果真的沒有别的辦法,他就幹掉這三個人,搶了藥,大不了他亡命天下去,也不能妹妹一般的權千尋落入這個雜碎的魔掌!
“黃少,這個藥多少錢,我們買還不行麽!”中年婦女丁若梅不甘的開口說道。
“哈哈哈,買?你們知不知道這藥有多麽貴重!現在的藥品全山南隻有希望之城大岩城有得賣,而且他們賣出的數量極其稀少,我父親說了,就這阿司匹林,整整兩個星期,流出希望之城的不足五百粒!到了我們中塘,隻有五十粒,還全在我們家,這價格可不是你們能承受的哦。”這姓黃的青年極其嚣張的大笑後,又用一種自認爲極有風度,其實賤兮兮的口吻說道:“要不跟我也行啊,千尋妹子,你陪我這藥藥效十分強勁,縱使權老頭病的隻剩下一口氣,五粒也足以把他的老命拉回來了。”
“混蛋!”權千尋面若冰霜的踢出一腳,但卻沒有提到黃少的臉上,而是被身後的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一把就抓住了腳踝,一用力就讓權千尋失去了重心,整個人被拎在手裏。
“放開她!”葉邵文一拳轟出,另一個人則用掌心迎了上去,試圖握住葉邵文的拳頭,但沒想到葉邵文的拳力很大,一下子沒握住,反而退了幾步。
“有意思,出來打,在這個屋子裏估計會拆了它的,你不願意看到吧。”男子揉了揉被震的有些發麻的手臂,笑着說道。
葉邵文黑着臉走了出去,他知道遇到了硬茬子,這兩個人哪一個都不是簡單之輩。
“放開我,你個混蛋。”權千尋被人倒拎着十分不好受,但是卻沒有反抗的能力,因爲她稍微一用力,這個男子就用手加力,讓他的腳踝疼得要命,而且這人頗爲自負,人高馬大的就這麽一直把身高一米七的權千尋拎在手裏。
而葉邵文則跟另一個漢子打的熱好朝天,但是那個漢子人高馬大,力氣比葉邵文大,而且也頗有搏擊技巧,縱使是身經百戰的前冒險團成員的葉邵文也漸漸不是對手。
“我說,這唱大戲,唱到這也就夠了,滾蛋吧。”就在兄妹二人無計可施,眼看着就要任人魚肉的時候,一個聲音磁性的聲音響起,然後四五個身影就出現在了這個小院裏。
赫然就是花少錦和窦平青帶着人找過來了。
“你們是誰!敢管我的事情,不知道我父親是黃郜中麽!活的不耐煩了?”看他們人多,黃少就意圖用父親的名頭吓住來人。
“看樣子權師真的如鄰居所說,病了好幾天了,别耽擱了。”窦平青皺了皺眉說道。
“好。”說完,花少錦和窦平青以及帶進來的三個人一起掏出了手槍,花少錦冷冷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放人,滾蛋!”
黃少臉色陰晴不定,他沒想到這五個人油鹽不進而且竟然還個個有槍,隻能陰着臉,帶着手下走了,走出大門,看見院外竟然還有四個人在放哨,才慶幸自己沒放什麽狠話招引災禍。
院子裏,葉邵文扶起腳踝被捏腫了的權千尋,一臉疑惑的看着這些救了他們的陌生人。
花少錦打量了一下權千尋,笑道:“好俊的姑娘。”
這一句話就讓二人提防起來。
窦平青拍了花少錦一下,說道:“别貧,吓壞人家姑娘。”
花少錦一臉無趣的笑了笑,窦平青上前說道:“别害怕,我是來找權師的,我在陽城基地市的時候聽過權師的課,很發人深省的。”
“我們是從大岩城而來,聽說權師病了,就特來探望。”說完,爲了證明自己的話,掏出了一盒沒拆封的阿司匹林。
權千尋眼睛瞪的圓圓的,管你說什麽呢,一把搶過藥盒,就沖回屋子裏。
“呵呵,對不住,我妹子就這樣,風風火火的,但老師的病确實不能再拖了。”
經權千尋這麽一搶,幾人反而親近起來,葉邵文也算看出幾人沒有惡意,也就全在圈子裏坐了下來,但剛坐下,互相介紹了下,還沒來得及聊什麽,就聞到一股糊味,葉邵文一拍大腿,臉色都變了,說道:“糟糕,小米粥糊了!”
急匆匆的沖回屋裏,不一會兒,拿出一個已經燒幹的鋁鍋出來,裏面的小米粥已經成爲鍋巴了。
“哈哈,葉兄,你那麽心疼幹什麽。”花少錦笑道。
“這可是我用七人份的饅頭換的啊!”葉邵文能不心疼麽。
“我們沒帶什麽,把這些拿去吧。”幾個人把随身小包裏的大米、糖果、牛肉幹、烤土豆什麽的一股腦都拿出來,也沒多少,但至少夠七八個人飽餐一頓的了。
“這麽多好東西?”葉邵文驚訝的說道。
“别忘了我們是從被稱爲希望之城的地方來的。”花少錦說道。
權母丁若梅頗有幾分大家風範,上來說了聲謝謝,就把這些東西拿到廚房收拾去了,而葉邵文也是怪自己太沒見過世面了,這點東西就能驚訝,他們也清楚,這些大岩城來人,縱使跟權師有舊,也不會無緣無故來探望的,八成是有所求的。
權家三人都美美的吃了一頓,權千尋更是被牛肉幹吃咽到了,招來一陣笑聲,而權柏松吃過藥後很快就醒過來,隻不過太過虛弱,沒有小米粥,卻喝了兩碗大米粥,精神恢複了不少,也有力氣交談,說道:“恕老夫眼拙,實在記不住在哪見過你。”
權柏松看了窦平青好久,還是想不起來。
“權師,我隻是聽過你在陽城基地市講的課而已,哪能讓你記住我,但是我提一個人,你肯定知道。”
“誰?”
“夏侯信。”
權柏松舒展開了眉頭,輕笑着說道:“夏侯啊,當讓還記得,這個人不簡單,在軍事方面的水平很高啊,但是趙秉之也不重用他啊,怎麽,他現在在大岩城?”
“恩,是的,夏侯信是我們大岩城的守備司令。”
“守備司令!”葉邵文和權千尋都吓了一跳,守備司令,那不是最高長官了麽?
權柏松反而沒那麽吃驚,而是問道:“我也聽說過你們大岩城,你們的不是希望之軍麽?最高首領應該是一個叫做楚恒的人吧。”
“對,我們的總憲大人是叫楚恒,我們大岩城是分爲野戰軍和守備軍,守備軍是希望之軍的一部分。”
“原來如此,這麽說夏侯是來招攬老夫去給你們總憲大人幫忙了。”
“是的,但是不是夏侯信給總憲大人介紹的您,而是總憲大人主動找的夏侯大人問權師你的情況。”
“哦,那找老夫擔任什麽職位呢?”
“大岩城市長,總理大岩城一切政務。”
“呵呵,老夫在這個中塘也是政務官。”權柏松自嘲的說道,其意也是點明,如果還是得不到實權,不能讓他發揮,他是不會去的。
“這怎麽有可比性,權師,這有兩封信,是夏侯信大人和我們總憲大人親筆寫給您的,我說的天花亂墜也不足以讓您相信,我想這兩封信足以讓你知道我們希望之軍的誠意了。”
丁若梅幫權柏松調整了下枕頭的位置,權柏松靠在床上,打開了夏侯信的書信,上面用工整的楷寫了一封樣式及其标準的書信,先是問候了一下權柏松的生活,然後對自己以前的無力幫助他緻以真誠的道歉,再之後才是叙述大岩城的一些狀況,和自己要一手抓大岩城的防務一手抓政務,還要幫着處理希望之軍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有很多事情做不了雲雲,并表達了自己對政務的生疏以及對權柏松到來的期望,并保證了如果權柏松到來一定全力配合雲雲。
權柏松看完之後就打開了楚恒的信,這封信十分簡單,無論是内容還是字體,意思就一個,一個月兩千能量币的薪水雇傭權柏松爲大岩城市長,并保證放權和不幹涉,以及期望能盡快就職的言語,字裏行間雖然言簡意赅,但是能表達出楚恒對權柏松的信任和期望。
權千尋和葉邵文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權柏松,畢竟能去大岩城那個傳說中美好的城市生活,是他們的理想,當然希望權柏松答應了。
權柏松笑着點了點頭,他的心還沒有死,隻不過沒有人用他而已,讓他的本事得意發揮,爲末世的人類做出貢獻,這是他的願景。
“我答應了,咱們什麽時候出發?”權柏松說道。
花少錦和窦平青二人對視了一下,立正敬了一個軍禮說道:“卑職參見市長大人。”
“如果方便,現在就可以走,但是我們是以商隊的名利而來,畢竟您的身份依舊比較敏感,我怕高調的來請你,趙秉之會阻擾,所以越快越好,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隻要您到了大岩城,就不怕他趙秉之了。”
“好,我身體恢複的不錯,應該可以走,那我們現在就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