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手是獨自迎上了一頭,他也不敢正面對這個大家夥,砍翻了幾隻狗頭人後,小心繞到了它的側面,頓時身體向前,一隻金屬刀型的胳膊狠狠揮向了那巨狗的大腿,可巨狗似乎早有準備,頓時扭頭向他咬去,速度并沒有因爲身體巨大而慢上分毫,這一口下去足以咬斷鐵手的半個身體。
鐵手那敢再砍,頓時後退手臂一擋,那把金屬長劍竟然立即變形,如同液體般的化作了一面盾牌,還帶有不少倒刺。
随着盾牌凹了下去,伴随着骨裂的聲音,一口血噴出,鐵手整個身體直接飛了出來,那巨狗也痛得嘶嚎,狗頭上已經出現了不少傷痕,血流不止。
同樣是三級,看來人類還是比這些大家夥差了不少。
另一處,那兩人對付一隻巨狗,倒沒有受傷,隻見巨狗面對着拿藍劍的那位,咆哮着,正要去攻擊,後面那位已經一劍刺出,紅光閃過,焦臭味傳來,一條腿已經發黑的彎曲了下來,巨狗痛的咆哮着又轉了過去,剛擺出攻擊的動作,這邊又是藍劍一擊,那本來就焦黑的後腿簡直發出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并帶起一片冰霜。
巨狗再次發出了慘叫,這會竟然又轉了過來,可謂是夠愚蠢之極,不過這兩位也要不是擊退或擊殺其他沖上來的狗頭人,總體算來也拖住這個大家夥勉強自保而已。
相對而言,反倒是那精英綠鐵皮最爲潇灑,他此時已經跳在了那隻巨狗的後背上,兩爪深深的插入肉中,連撕帶咬,頓時血肉紛飛,巨狗痛得的是又蹦又跳,就是弄不下他來,竟然在地上連着打滾,但卻依然甩不掉他,那怕被壓住,就仿佛貼在了後背上面一樣,反而壓死了不少其他的狗頭人,吓得其他狗頭人躲得遠遠的。
那三名三級魔法師施展了秒殺三級魔獸巨狗的魔法之後,身體如同僵硬了一般,停頓了十幾秒鍾之後才癱軟了下來,全身微微顫抖着,臉色及其蒼白,其他士兵這時才連忙将他們扶起放在了貨車上,小心翼翼的防守着,特别是那指揮者,雖然在指揮戰鬥,卻時不時的掃向這幾名魔法師,明顯這幾位魔法師在他眼中極其重要。
鐵手飛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地上,但是卻強忍着疼痛,手中已經變形的盾牌飛速的再次變形,仿若液體一般,短短時間内竟然化作了一把長槍,而此時那滿臉是血的巨狗已經再次撲到。
由于速度過快,沒有紮在巨狗的眼睛上,卻紮在了臉部,再加上巨狗本是撲來,自然長槍深深插處,這可把這巨狗痛壞了,爪子一劃,這根銀色長槍已經彎曲,銀色長槍就仿佛鐵手的胳膊所化,此時一爪,連帶着将鐵手撥拉到了一邊,整隻手臂血肉都被扯開,自然噴出了血來,巨狗臉上也同樣大量鮮血流下,頓時咆哮着向鐵手撲去,張大了嘴巴咬去。
鐵手大驚,努力使勁,卻發現全身無力,特别這支手臂,除了痛已經不能動分毫了。
“今天竟然死在了這裏!”看着那張巨大的嘴,鐵手一時間心中五味交雜,自己還存了不少錢啊,早知道都喝了酒去。
以爲自己必死,突然間,這巨狗痛叫一聲,向後扭頭去,卻見一道血影以極其快的速度劃過,鮮血飛濺,巨狗的前爪飛起,它的身體頓時不穩,還沒有完全栽倒,刀光一閃,另一支爪子也飛了起來。
黑刀的身影出現了,表面皮膚血紅色慢慢恢複了,但身上卻依然全是血迹,要不是路上殺了不少狗頭人,他也不會如此遲才倒,此時大口喘着氣,剛才氣血神速已經施展到了極限,差點就救不下來了。
鐵手還有些發呆,看着這失去了四爪的巨狗還在那咆哮着,卻已經站不起來了。
“你救了我一命!”反應過來的鐵手眼神複雜的開口道,他那彎曲的長茅再次化爲了液體,向另一隻胳膊湧去,很快覆蓋在表面上并形成了刀狀,而另一隻胳膊已經殘不忍睹,耷拉了下來根本無法活動。
“改天請我喝酒就行了,這幾刀真夠痛快的!”黑刀滿身鮮血的狂笑,笑的很瘋狂,長刀狠狠地向巨狗頭斬去,如此利刃竟然幾下才斬死,鮮血飛噴,黑刀根本不躲,被噴了一身,仿若魔神一般,周圍的狗頭人見此,竟然連上前來攻擊都不敢。
“好!改天請你喝酒。”鐵手也大笑起來,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也不停留,依靠獨臂獨刀向防禦陣處殺去,他也發現了黑刀來的一路,就是一路狗頭人的屍體,幾乎各各死無全屍,好個兇狠的家夥。
還了鐵手當初救自己的人情,黑刀爽快了不少,此時四處一掃,那被火球擊中的巨狗才死,算是死的最慘的一位,它周圍全部是它翻滾的痕迹,連帶着牽連了不少其他生命,而他它倒地的地方竟然已經靠到了防禦陣的周邊,不知道它屍體旁邊的那些焦屍有多少是人類的。
目前六頭巨狗就剩下了兩頭,那兩位三級戰士有些狼狽,也會合到了一處,不過巨狗的一隻腳也廢了,身上還有這不少或冰凍,或焚燒的劍傷,即使有其他狗頭人不時上前,相信随着時間的推延,不出意外,他們依然能勝。
這種情況下,狗頭人自然是士氣大落,攻擊也慢了下來,雖然,那邊還依然保持着陣型,卻明顯能看出已經開始在移動了,相信不出意外,勝利就在不遠了。
這防護圈中确有一名士兵臉上略顯擔憂,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他正站在貨車上放箭,和其他士兵沒有什麽不同,但如果熟悉的人定能認出,他就是趙家的三小姐,也就是目前那精英綠鐵皮的主人,她手上所帶的那顆戒指,比較俗氣,因爲寶石過大,但若懂行的人便能看出這可寶石就是封印寶石,二品的寶物。
她的表情是擔心自己封印獸的安危,若以她身份救援自是無妨,但卻是硬是沒有出聲,畢竟現在撤陣并不是最好的時機,她自然并不是在乎多損失些士兵賤民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