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出現新鮮事,現在的街頭巷尾都談論着這些,就連城外賤民區也不例外,這樣一來,羅子,小雅的身份也跟着水漲船高,其他的奴隸對待他們的态度也來了個大變樣,即使那些護衛也不敢冷言已對了,畢竟那黑刀的兇名可是在外阿,連帶着的,小雅的家人也受到了一定的尊重,于是,他倆的事情雖然沒有明說,但也再沒有反對。
三家族也爲此協商了好幾次,并不願因爲這出現的寶物魔獸而傷了彼此的和氣,畢竟三家族同氣連枝,合力下實力也不強,更别說分散了。
黑刀在屋内修煉,門口的二人畢恭畢敬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是發自内心的感激。
黑刀的傷勢恢複的非常快,還沒有半個月,他便出現在了練武場,作爲那些護衛們,雖然每月隻工作十五天,但也并不清閑,剩下的日子都在這裏苦練或組織起來去地下垃圾場參加實戰,畢竟每年的一次狩獵可是生死難料,而且能達到一級,待遇可是足足翻了三倍多阿。
黑刀并沒有去普通的練武場,而是進入了租用需要每月五枚一品能量晶石的二級個人小型練武場,這樣的場地除了本家族的幾位貴族,也就是那四級的供奉經常使用了,就連三級武者、法師們也偶爾會幾人合租一處。
單獨的這二級練武場足有上百平方,各種普通設備也比較齊全,還有專門配備的健壯奴隸在這裏伺候,而能在這裏工作的奴隸往往都是快達到護衛标準的戰士。
黑刀腦海中回憶着養傷時出現的殘缺畫面,領悟了一種武學,叫做十三太保橫子練,是一種橫練功夫,雖然修煉的方式比較詭異,但黑刀卻充滿了自信,自己一定要練,綠鐵皮的防禦讓他羨慕了很久,自己技巧再高,沒有能傷它的神兵利器,不使詐也絕對不是他對手,即使幾個自己一起上也不行。
站在練武場内,黑刀随手走過拿起了一根木棒,這種古老的武器這裏也有,掂了掂,還不錯,就他了。
“你過來!”黑刀指了指那負責這裏一切的奴隸!
“大人,請吩咐!”那大漢長的挺壯士,此時連忙小跑過來,點頭哈腰的道。
“拿着它!”黑刀将木棒遞了過去。
“是,大人!”那大漢心中一哆嗦,知道躲不過了,要當陪練,恐怕又是個凄慘的下場,這樣的實戰,隻要不殘廢,也會因此實力提升很快,盡快達到護衛标準,也是他們進步迅速的原因之一。
黑刀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精煉的身體道:“等我運足了氣,就用他往我背上砸!”
随即黑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拳捏緊,一口氣沉丹田,全身使足的勁,肌肉繃得緊緊的,仿佛僵硬到了那裏一般。
“大人!”那奴隸噗嗤一下跪了下來,那還敢打阿,對方是二級戰士,還是能租起這裏的有錢人,更可怕的是,關于這位的傳言,生生的一個暴徒狂人啊。
憋住的一口氣洩了,黑刀一腳将這位踢翻,這種懦弱的表現是他最讨厭的,也懶得解釋,一股殺氣流露,直接怒道:“你還是個男人嗎?給老子站起了,要麽聽命令,要麽死。”
一說死,這位奴隸吓了一跳,這位連護衛戰士都敢毫不猶豫的殺死,更别說隻需要賠償家族五十枚一品能量晶石的奴隸了,雖然還驚恐萬分,但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在黑刀的示意下撿起了那根木棒來。
接着黑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拳捏緊,一口氣沉丹田,全身使足的勁,肌肉繃得緊緊的,仿佛僵硬到了那裏一般,随即用眼神給這努力示意。
兩腿微微顫抖,看那飽含殺意的眼神,心中罵着瘋子、變态之類的,卻也不敢猶豫,拿着木棒對準了黑刀背上輕輕的砸了下去。
瞬間,黑刀眼珠子一轉,望來的眼神更加犀利了,那意思自然明了,這奴隸心中一哆嗦,連忙使出了更大的力氣來。
砰的一聲,黑刀身體一顫,那位吓的連忙停了下來,看黑刀的身體,已經有微弱的一道痕迹了,還好這木棒是鈍器,頓時那可怕的眼神再次襲來。
這一下,他下意識的再次砸去,腦子一片迷糊,不敢停留,連續的不停砸去,也不敢将力量減弱,自然更不敢将力量加強。
越砸,這奴隸的心中越驚,那後背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青痕,雖然不嚴重,但這種情況太詭異了,那個,也可以說太變态了,自己找殘,還第一次見到阿,似乎據說,傳說有這種愛好的人。
在心裏和身體的雙重壓力下,這位奴隸很快就微微喘息了起來,約打了近百下,黑刀突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鼓的緊緊的肌肉也松弛了下去,這奴隸下意識的也停手了,總算,這位再沒有用那殺人的眼睛瞪自己,這才松了一口氣。
黑刀也不說話,直接盤腿坐好,并閉上了眼睛,按照那殘缺記憶的圖片,似乎還需要不少調制的藥劑擦身體,可惜第一自己沒有記清楚,第二,恐怕這裏也買不到那些藥草。
看着這位古怪的行爲,這位奴隸心裏七上八下的,自己怎麽就碰到了這位主啊。
這一調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後背的傷勢清淡了不少,黑刀這才睜開了眼睛,這讓那位奴隸心中一驚,暗道:“不要再來了,不要再來了,老天爺,求求你。”
“這一次前面來,比剛才輕一些,看我的眼神行事。”看來老天爺并沒有聽到他的聲音,而他也隻能拿起了那木棒來。
有了前面的一次,這一次很快便達到了黑刀要求,自虐就這樣進行了一會,随後依然是盤腿而坐,依然是一個多小時,接着換成了胳膊和腿,等全部都輪過來時,也已經天黑了,這奴隸都有些麻木了,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濕了多少次,心身疲憊的他感覺到很是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