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雅臉漲的通紅,嘴唇都快咬破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羅子的身形本來本能的就在後退,奴隸的命本來就賤,何況小雅也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頂多…………!隻是心莫名的感覺到很痛,雙拳也不由捏的緊緊的,本來過一會就好,可是他腦海中不由冒出了黑刀剛才不肖的眼神,以及咒罵的那句:“你他娘的還是男人嗎!”
于是,一時腦袋發熱,猛然向前一句道:“小雅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了,這些護衛雖然隻是平民,不過由于等級的劃分嚴厲,已經屬于戰士行列了,那裏會想到區區的賤民奴仆會插嘴,頓感顔面大失。
特别是那位二子,此時看着同伴望來嘲諷的眼神,不由呼吸開始急促了。
“小子!你找死。”二子上前擡起腿來就是一腳,到底是戰士,羅子整個人被踢翻在地,半天爬不起來,嘴角流下了鮮血。
其他的幾位護衛嬉笑着上前來動腳,讓羅子的慘叫聲不斷,在地上翻滾着。
“不要啊,羅子哥。”小雅猛然清醒了過來,看着那凄慘無比的少年,奮力撲了上來,趴在了羅子身上,這一下,那幾位也停下了腳來,不過依然保持着笑嘻嘻的表情。
攻擊雖然停止了,但是那二子更感覺到沒有面子,本來作爲普通的護衛,都隻是最低級的戰士,連等級都沒有,但也有血性,因爲根據趙家殘酷的規則,每年本家族的普通護衛都必須出去跟隊狩獵一次,連一級都不到的他們自然生死難料,但卻用來保證戰鬥力沒問題,所以他也是屬于那種血氣方剛,刀口添血過日子的人。
“婊子,你以爲你算什麽東西,不過是個區區的奴隸而已,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敢跟我玩花樣,今天老子就在這裏玩你,玩到死爲止,還讓這小子看着過過瘾。”二子惡狠狠的道,其他人則興奮的吹着口哨,一幅看熱鬧的表情。
“二子,别胡鬧了,在這裏亂來,趙家會覺得丢臉,上面恐怕不會饒過我們小隊的性命。”那隊長突然插嘴道。
這一下,其他那幾位也反應了過來,往後退了兩步,一幅不管自己事的表情。
微微一頓,二子打了個激靈,明顯想到了可怕的後果,不過随即看着那兩位驚恐的抱在一起以及自己的這些同隊戰友,感覺到更沒面子了,又辱武者的尊嚴,如果這樣就算了,相信這事很快便會傳開了,成爲笑料,自己再也太不起頭,于是眼睛又開始發紅了,猶豫了一下一狠心冷冷道:“老子豁出去了,帶進屋子裏玩,大家都有份,玩死玩殘的懲罰從我工資裏扣。”
“二子,清醒了,玩死了一個奴隸就要扣一年的工資。”那位隊長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我認了。”二子惡狠狠的一把抓住了小雅的頭發撤了過來,外加狠狠一腳,于是那瘦弱的羅子向後翻滾了幾下趴在了地上根本站不起來,滿臉的不甘心和憤怒。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小雅抽泣着苦苦哀求。
這個世界人類生活的很艱苦,所以規則很殘酷,即使趙家也是如此,已護衛的地位身份即使殺死本家的奴隸也隻會罰一年的工資罷了,也就是五十枚一品能量石,根本不會理會原因,要是地位再高些,更是可以随便殺劫。
這能量石是魔獸體内的結晶,似乎是這玩意讓它們度過也消散了大量災難日禁忌武器形成的污染,如果超越了三品,還會擁有自然的屬性,被稱爲魔晶,可是個非常值錢的好東西,一枚足以頂上一般人一輩子的收入了。
看着自己小隊成員都一臉興奮的表情,那隊長一皺眉緩緩的道:“即使如此,我請别的小隊代替我們巡邏,否則巡邏中幹别的事情,被發現了都還是死。
“隊長辛苦了,改天請你喝酒。”二子知道隊長因爲某次任務失去了某些功能,現在的愛好就是喝酒這種奢侈行爲。
一聽此話,那一直表情不好的隊長頓時眉開眼笑了,腿腳也輕快了許多,很快消失在了遠方。
災難後,原來的釀酒方法已經失去了效果,根本沒有了所謂的發酵之類的化學反應,但是偶爾間,某位研究者們還是依靠了新世界的規則研究時不小心得到了相似的飲品,隻不過價格就比價高昂了,成了标準的奢侈品。
“不!”聽到這些想要掙紮起來的羅子直接再次被踢翻在地,雖然是皮外傷,卻已經流了不少血,一時爬不起來了,并不是那些護衛好心,而是重傷了他,影響了他的工作能力,還是要罰錢的。
“不要啊,不要啊!”小雅哀求着嚎叫着,掙紮着,卻根本無法掙脫二子提他的手臂,直接被滿臉猙獰的二子向不遠的房屋拖去。
不遠處看見的人不少,卻沒有一個人理會,或許是沒有實力,或許是這種事情已經習慣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氣之處,不過老子可是英雄人物,何況還是伺候自己不錯的兩個小家夥。”看了一場好戲的黑刀嘿嘿笑道,另一個世界他就經常見義勇爲,畢竟是比較正當的動手過瘾的好機會嘛,呵呵,不過老是見義勇爲的過分了一點點,此時他那還停留,一把拉開門,急速向前沖去。
“什麽人?”這些護衛還算反應敏捷,不過等他們抽出刀來時,黑刀已經一把抓住了那二子的喉嚨,輕輕一捏,便聽見清脆的聲音,他的整個身體軟了下去,雙眼鼓鼓的,明顯不瞑目,随手将屍體仍在了地上,而屍體雖然喉嚨碎了,卻依然在地上微微抽搐着。
“你是什麽人?”這三位護衛臉色大變,連忙飛速後退,并且還抽出了槍來,指向了黑刀,仔細的打量黑刀的衣服并不屬于趙家,不過看其從容的表情也應該不是小偷、刺客之類的,畢竟他們别說沒見過,就是聽也沒有聽過這麽嚣張的小偷之類的。
黑刀住在這裏,還是因爲鐵手對黑刀态度的不滿,故意将他放在了奴隸區,否則要是别的地方,這幾名雖然是戰士,但連一級都達不到的護衛怎麽會有這個膽量,即使巡邏也是客客氣氣,小心翼翼的。
黑刀傲然的掃了他們一眼,表面上如此,心裏卻絕對小心,因爲對方手中拿着槍,這種讓武者悲哀的東西黑刀算是深惡痛絕了,前面太興奮了,竟然忘了詢問這些東西的威力,此時看着槍頗似古代的産品,一點都不精細,威力應該不強,即使如此,黑刀也小心的面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