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這裏的人,你是誰!”胡铨雖然腿上坐着一個女人,姿勢暧昧,但是這并不妨礙他釋放自己的威嚴,久居帝位養成那股睥睨一切的氣勢縱使他是一個文人也會讓人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胡铨的聲音并不驚慌,反而有些驚喜的意味,列農※#8226;休恩的人是不可能穿成這樣來見自己的,如果要殺自己,大可不必這麽麻煩,那麽也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人是自己人!
想到這裏胡铨有些激動起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自由的誘惑是那麽強烈,在這一刻超過了對帝位的留戀,不顧此刻的尴尬氣氛,接着急急的問道:“誰派你來的?”胡铨俨然将淩天當成父親派來解救自己的了。
淩天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由于驚愕忘記從胡铨身上下來的孟菲,才淡然道:“我不是誰派來的,不過,我認識你的父親,胡笑然老國王,我是應他所托,來解救你們的!”
“父親!”胡铨驚訝的重複了一句,然後站起身來,走到淩天的近前,審視着淩天的眼睛,半晌才道:“你說的是真的?你不是休恩派來的人?”
淩天愣了一下,胡铨信不過自己是正常的,前幾天列農※#8226;休恩也不是沒有派過人裝成是胡笑然派來的,想詐取出有用的信息,不過都被胡铨識破。
畢竟他身在王位也很多年。
那些人一直都活在他地威嚴之下,當胡铨露出帝王的氣勢去壓迫那些人的時候,幾乎沒人能受得了。
不過淩天并不是胡笑然的手下,更不是這個星球的人,雖然覺得眼前的中年人很有威嚴和氣勢,不過相比淩天浩如煙海的精神力來說便差地很多,根本就不可能被他吓到。
要知道。
淩天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用自己地精神力弄白癡了好幾個人,就算列農※#8226;休恩有所察覺。
也不會想到有人能從他手下所謂——“蒼蠅也飛不進來!”的承諾之下幽靈般的潛入進來。
不過淩天這知道不能在這裏久留,此刻冒險來這裏隻不過是讓胡铨等人心安,别做出什麽犯傻的事情,這也是胡詩雅求了淩天好久之後才答應的,原本淩天并不想這個時候來皇宮,他的目的隻是報仇,一旦打草驚蛇。
在想找機會就不那麽容易了。
任憑你天大地本事,人家藏起來,你上哪找去,淩天幾乎可以肯定,隻要列農※#8226;休恩一看見自己,立刻就會想到自己的父親淩霄,因爲自己和父親長相實在太接近。
拿出胡笑然和胡詩雅給自己的信物遞給胡铨,胡铨接過看了半晌之後确認無誤。
一旁的孟菲早已淚流滿面,哽咽問道:“這位小兄弟,我們的父親還好麽,還有我的女兒和兒子!”
不得不說孟菲出身名門,素質真得讓人另眼相看,換成一般的女人。
恐怕早就抓住對方的衣服問:什麽時候可以帶我們出去了,要說問親人地情況,也得先把自己的孩子放到前頭。
淩天淡淡的點點頭道:“胡老先生他很好,也很安全,胡峰現在跟他在一起,你們放心吧,胡詩雅跟我們一起來的,正在商讨怎麽營救你們出去。
這裏淩天撒了一個小謊,淩天他們自己商讨的,更多是怎麽能刺殺列農※#8226;休恩。
至于胡铨他們的安危。
恐怕也隻有胡詩雅那邊才真正地擔心。
淩天忽然問道:“你們胡家在位這麽多年,難道這皇宮裏就沒有一條秘密通道什麽的?”
胡铨看了看淩天。
苦笑了下,點頭道:“密道到是有,不過出口就在城外面一處樹林裏,不過外面早就被列農※#8226;休恩用重兵重重把守,上天無門、入地無路的,縱然能出去,那又能怎麽樣,再說這皇宮裏一共被關押着兩千多口人,被無數的攝像頭監控着,恐怕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
“呃。
”胡铨說道這裏忽然愣了一下,看了看淩天,然後問道:“你是怎麽進來的?”
“蒼蠅都飛不進來麽?”淩天冷笑了下,如果說列農※#8226;休恩的住所也是這樣的防禦,那刺殺他還真不是什麽難事兒。
“我如何進來你就不用管了。
”淩天從懷裏拿出一張地圖,平和的看着胡铨道:“告訴我那出口在什麽地方,我們想辦法接應,不過,隻能你們二人,再多恐怕就會引起注意了,對了,你們在這邊進入地道的時候沒問題吧?”
“隻能走我們夫妻二人麽?”胡铨臉上有些悲哀,現在被困在這裏的人可不僅是下人,還有不少自己嫡系地政府要員,要說抛下這些人,胡铨心裏是萬萬不願。
淩天堅決地搖搖頭:“任何事情,隻能是你們出去之後再說,說句實話,就連你們兩個的安危,我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證,因爲城市外确實有重兵,怎麽在出口接應你們還得詳細布置。
”
看着因爲自己說話直接,胡铨有些難看地臉色,淩天平靜的說道:“順便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并不是這顆星球上的人,我是接到了你們孩子發出的求救信号,随便過來看看的,還有,我很幸運的這裏發現了我的仇人,也就是這次政變的主角,列農※#8226;休恩!”
淩天這話說完的時候再看胡铨和孟菲嘴巴都張的老大,特别是孟菲吃驚的樣子極端妩媚,完全一副小女兒态,淩天心裏暗道幾聲,這個女人的誘惑力真強大!
胡铨此刻也不得不相信淩天地話,因爲他相信。
隻要是這顆星球上的人,很少有能站在帝王面前如此平和的講話的,而且要真是父親或者列農※#8226;休恩派來的人,起碼也是軍人,一個軍人應有的做派胡铨還是很熟悉的。
眼前這個年輕人給胡铨地感覺,如果用一種動物來形容的話,那就像是一頭不羁地豹子。
渾身充滿了野性,随時都有可能上來咬你一口!
淩天看了看時間。
然後沖着還有些發呆的夫婦二人道:“當斷則斷!你們沒有時間猶豫了,兩天時間,我會布置好一切,兩天後的這個時候,我會給你們消息!”
說着将一個指甲大的金屬塊遞給胡铨,淡然道:“這個通訊器可以避開這裏的監控儀器,它并不屬于你們這個星球的産物。
你可以将它藏起來,後天這個時候帶到耳朵上,會進一步指示你們怎麽行動!”
淩天說着深深的看了一眼胡铨,他知道胡铨會怎麽選擇,對于一個帝王來說,如果連這點取舍之道都弄不明白,那也不配自己冒險營救一次了。
出門之後地淩天忽然發現自己的後背有些涼飕飕的,随着微涼的晚風竟然打了一個哆嗦。
肚裏暗道:雖然自己進來的看似容易,不過卻也驚險的很,稍有不慎那就是萬劫不複啊!
幸好自己進來這段時間并沒有人來這裏,否則又要費力氣抹去他這段記憶了,想到這裏淩天忽然朝着剛剛自己打暈那人的住處走去,發現那個可憐的家夥還沒有醒過來。
淩天正要出去地時候,忽然窗外傳來一陣輕聲的呼喚。
“劉浪,劉浪,你在不在?”
是個女的,**的?淩天暗笑,來的還真是時候,省的自己出去找了,一閃身躲在門後,外面喊了兩聲之後發現沒有回答,嬌嗔道:“明明是你讓人家這個時候來。
又不出聲。
戲耍我不成!”
原來這幾日皇宮裏氣氛緊張,這些服侍帝王地下人們也都感到了絕望。
原本不敢表白的愛慕也紛紛說了出來,這場政變,倒是促成了無數情侶,恐怕也是列農※#8226;休恩事先沒有想到的事情。
外面的女孩又輕聲呼喚兩聲之後發現沒動靜,哼了幾聲就要離去,淩天大急,淡淡的咳了一聲,那女孩果然又走了回來,小聲道:“假撇清,明天也許就沒命了,今天還在裝!”說着一推門走了進來。
淩天鬼魅般的從後面一把摟住女孩,捂住她的嘴巴,然後将她慢慢的轉過來,女孩先是顯得有些興奮,沒想到劉浪會用這種方式表達愛意吧,心裏還道:那個内向的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開竅了?
沒想到轉過頭卻看見一張完全陌生的臉,雖然比劉浪英俊得多,但是臉上平靜得讓人從心底裏發寒。
淩天有些好笑地看着女孩從激動到驚恐地神色,然後專注的盯着女孩地眼睛,重複道:“我什麽也沒看見!”同時将自己的精神力小心的侵入進去,小心翼翼的,怕将這個無辜的女人真的變成白癡。
片刻之後這女孩眼中便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然後淩天手掌輕輕的在女孩的脖子上切了一下,女孩直接暈了過去。
淩天将自己的衣服扔進儲物戒指當中,然後快速的将女孩脫了個精光,将劉浪和女孩放到了一起,然後回頭淡笑道:“祝明天起來的時候你們都會很開心!”說着一閃身,穿着這身下人的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晃過了無數監控器,又跟幾隊荷槍實彈的衛兵擦肩而過之後,淩天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看着頭上四五米的高牆和上面流動着電火花的電網,冷笑幾聲,心中暗道:列農※#8226;休恩,如果你住的地方也像是這樣,明天便是你的死期!
縱身一跳,壁虎般順着高牆爬了上去,然後一翻身,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