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就設在上田藩除了德川慶喜還有久保正佑跟上田藩大名藤井江次郎作陪。幾名藝妓盛裝高髻捧着琵琶古筝還有三弦跟笙一類的樂器大抵都是從中國傳過去的在一旁彈奏着舒緩的曲調弄得還真是有那麽幾分情調。
這一次德川慶喜也沒有過多的談及政事隻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大清國南方形式以及新式火器的一些問題。
蕭然酒量實在不怎麽樣喝了三五杯便稱醉不再喝了。不過日式的料理倒很精緻墨魚壽司金槍魚山葵卷香煎魚排再加上鮮美的味噌湯勾的蕭然食指大動甩開腮幫子一通猛吃。
看看酒至半酣德川慶喜拍了拍手旁邊的藝妓連忙跪直了身子曲調也随之高昂起來。角門滑開裏面走出數名身着和服的藝妓梳着高高的古典盤頭臉孔都塗地煞白煞白的襯得通紅的嘴巴像是剛吃了死孩子讓人不禁疑心那上面還在往下淌血。
久保正佑跟藤井江次郎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跪直了身子伸手在面前幾上打着拍子。幾個女孩兒也不見外微一鞠躬便跳起了淺川舞。蕭然好一陣郁悶他對這日本地傳統造型缺乏欣賞力。看着就覺得惡心。才躲在帳子裏偷偷看淺川還特地讓那些藝妓把臉上的妝都擦了去要不然真分不清是人還是鬼。
作爲日本的國粹看來德川慶喜也是精心挑選過的這幾名女孩子身段倒是不錯衣袂掀起。露出白嫩修長的一雙大腿漸漸的一直撩到腰間下體一覽無餘茸毛都清晰可見。但是再一瞧上邊地臉孔蕭然就禁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時德川慶喜又輕拍兩下手一共六名女孩子便很有默契的各自走向目标。久保跟藤井都隻分了一個剩下的四名。兩個人服侍德川慶喜兩個服侍蕭然。
音樂還在噌噌淙淙的響着兩名女孩子随着節奏搖搖擺擺走到蕭然身邊其中一個跪在蕭然腳邊捧着他腳就望臉上貼。另一個更是大膽直接把和服的衣襟拉開露出兩個飽滿的咪咪在蕭然的後脖頸蹭啊蹭啊的。蕭然連忙把她倆推開道:“别急别急你們兩個先去把臉上地妝卸了再。”
其實蕭然本就不是啥好鳥。有便宜不占壓根兒就不是他性格隻是這兩個女孩子化的妝讓他怎麽看怎麽覺着别扭要辦事也等卸了妝不遲。但是那兩個女孩子反應卻極爲誇張通的跪在了地上身子抖的不行。蕭然奇道:“讓你們卸妝去這是幹嗎?”
音樂立刻停了。德川慶喜臉也沉了下去。沖那兩個女孩子招手道:“過來。”
兩個女孩頭也不敢擡勉強撐起身子磕磕絆絆的跪行過去看那樣子顯然是害怕極了。蕭然心靠該不會是德川以爲我看不上這倆妞要怪罪她們吧?靠哥們也沒要拒絕啊!
剛要跟德川慶喜解釋就看他拍了拍一個女孩兒的屁股。示意她轉過身來然後一手撩起和服裙擺另一手抓起筷子一下就捅進了女孩的下體!動作極快。蕭然竟來不及阻攔女孩兒啊的一聲慘叫癱在地上不住抽搐。
蕭然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怒道:“你他媽瘋了你?!”盡管早就知道日本人變态盡管這女孩也是日本人但是這令人指的一幕就在眼皮子地下生但凡不是禽獸如何看得下去?
德川慶喜面不改色笑道:“這些女孩兒都是特意爲蕭将軍準備地而且都是處*女。可是她們卻沒有辦法令蕭将軍感受到快樂要她們何用?”
一邊着一邊命另一名女孩兒也把屁股翹過來。那女孩吓的身子都軟了蕭然幾步搶了過去一把奪過德川慶喜手中的筷子狠狠擲在地上喝道:“夠了!對個女孩子用得着下這樣的狠手麽?媽的老子肯賞臉來吃這頓飯不是來看畜生表演的!”
德川慶喜臉色登時變了。久保正佑跟藤井江次郎兩個連忙上前勸蕭然消氣一面叫女孩兒們都退下。德川慶喜眯縫着眼睛瞧着蕭然忽然又展顔一笑道:“蕭将軍何必爲了這些下人生這麽大地氣?”
蕭然
一聲道:“怎麽懲治這些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過不要當着我的面做這些中國人跟你們愛好不同見不得惡心!”
德川慶喜站起身來先朝蕭然鞠了一躬然後握着他的手道:“抱歉!這事是我做的草率了。不過蕭将軍咱們都是做大事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能爲了一個女人惹出什麽不必要的麻煩來對麽?”
“恩?你什麽意思?”蕭然心裏一動這話分明是另有所指當即瞪起了眼珠子。
德川慶喜連忙笑道:“沒什麽一時有感而多言了蕭将軍不要介意。日中之間親善第一。”親自扶蕭然坐下吩咐重新奏樂開筵另招藝妓伴舞。
給這麽一鬧騰蕭然哪裏還有興緻勉強應付了一會兒便即起身告辭。德川慶喜幾個還在連連道歉一直送出藩鎮去才罷。蕭然帶着花和尚跟徐世昌幾個望營盤走來花和尚見蕭然臉色不對道:“大人這些倭賊可是膽敢對您有什麽不敬麽?”
蕭然搖了搖頭心裏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德川慶喜方才明明就是話裏有話估計是見蕭然執意要送幸子回京都去怕會惹出不必要地事端影響公武合體的大計。應該他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是一場政治婚姻幸子的身上擔負了太多地東西容不得有任何閃失。
其實對于幸子蕭然也隻是因爲她跟甯薇、甯馨姐妹身份相若而一時動了恻隐之心并沒有真正的将她的死活放在心上。看來這件事自己辦的的确是有欠考慮了當下暗暗拿定了主意明日一早還是先送幸子回江戶去。
回到營帳的時候林清兒跟納彥紫晴還有和宮幸子三個人都在。幸子素來懼怕蕭然但是急于知道蕭然會不會把自己交給德川家茂這時也隻有壯起膽子來了。看她一張臉兒緊張的白顯然對自己的命運充滿了擔憂。
蕭然故意不提這一茬隻跟林清兒和紫晴兩個話告訴她們準備回啓程前往京都。幸子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急得都快哭了鼓起勇氣用最的聲音讷讷的道:“蕭……蕭将軍那我……”
“你?”蕭然斜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要下嫁的麽?當然是讓你到江戶去明早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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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一呆眼淚刷的湧了出來半晌才強笑着朝林清兒跟納彥紫晴鞠了一躬道:“謝謝兩位姐姐照顧幸子這麽久。幸子不知該如何報答如有機會願替姐姐齋戒祈福。”又轉身沖蕭然鞠了一躬道:“謝……謝将軍救命之恩!”
蕭然哼了一聲并不答話。幸子生怕自己哭出聲來以手掩面轉身快步走出營帳去了。
林清兒跟納彥紫晴都覺心中不忍道:“三子她……”
蕭然一擺手道:“幸子的事你們就不要多言了。畢竟她身份特殊牽扯到很多政治因素。我就算有心幫她也是無從入手。”
兩位老婆也都明白這事關系重大各自歎了口氣不再勸言。
夜色已深兩位老婆都回帳歇息了。因爲這是行軍打仗每每需要連夜升帳議事蕭然也不便與老婆們同寝因此除了偶爾解決下生理需要就讓她兩個跟幸子一起在後面的帳裏頭住。蕭然一時睡不着挑燈看白天簽訂的密約草案逐字推敲看是否有什麽疏漏之處。
不知不覺困意襲來竟伏在桌案上睡着了。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隐約聽到一陣低低的啜泣。開始還以爲是做夢越聽越覺得清晰睜眼一瞧隻見面前跪着一名和服少女正哭的雨打梨花雙肩不住抽*動看上去楚楚可憐正是和宮幸子。
“你在這裏做什麽?”蕭然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知道幸子的真實身份後蕭然知道她一不會構成威脅二不會自己跑掉因此對她也放松了監管竟給她三更半夜的偷偷溜了進來。
幸子哭的更厲害了半晌才抽噎着道:“求将軍放我一條生路我我願意……服侍将軍……”
纖手望兩邊一分寬大的和服滑了下來露出修長的脖項和渾圓的肩頭。燈光下瞧得清楚隻見一大片細膩瑩白的肌膚分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