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曆史上,給中國帶來最深重災難的兩個國家,一個是沙俄,另一個就是日本。而日本在中國犯下的滔天罪行,尤其令人發指!
在19世紀中期,日本處于最後一個幕府——德川幕府時一樣推行着閉關鎖國的海禁政策,禁止外國傳教士、商人與平民進入日本,隻允許荷蘭和大清國的商人在唯一對外開放的港口長崎活動交易。但随着1852年,美國海軍準将馬休-佩裏率領艦隊進國家逐步叩開了日本的國門,公元1854,~簽訂了親善條約,準許駐港貿易,資本主義開始萌芽。階級的迅速分化導緻倒幕派勢力形成并迅速壯大,最終在1867,明治天皇,幕府勢力瓦解。
1868年,明治天皇地新政府頒布了始推行著名的明治維新,并迅速使日本從幕藩領主統治的封建國家轉變爲帶封建性的資本主義國家,并利用強盛的國力,逐步廢除與西方列強簽訂的不平等條約,收回國家主權,擺脫了淪爲殖民地地危機。
但是在國家逐漸富強起來的同時。明治維新推行的新政,也同時将日本推上了一條瘋狂對外擴張、進行軍事侵略的軍國主義道路,使其成爲亞洲稱霸一時的強大帝國,并爲世界上諸多國家,帶來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而中國作爲日本的近鄰,更是飽受戰火荼毒,甚至險些被亡國滅種!
蕭然清楚的認識到,在這樣一個泯滅人性地國家。唯一想要阻止它的手段,就是從根本上去遏制其發展,并最終将其徹底摧垮!有這樣一個獸性十足的鄰居在枕側酣睡,中國就決不會有一天舒心的日子過!
現在正是公元1862年,也就是大清|幕府正在最後的存亡中苦苦掙紮。根據收集到的情報,此時的日本天皇是孝明天皇,明治天皇還沒有上台。國内的幕府勢力跟倒幕勢力正展開激烈鬥争,亂做一團。英美的列強勢力又步步緊逼。内憂外患,時局紛亂異常,這也正是渾水摸魚的絕佳時機!
這麽千載難逢地機會,蕭然當然不肯放過。這一次幹掉英國鬼子,并栽贓嫁禍給倭奴國,也是他處心積慮算計好的。挑起英日争端,趁機派出自己的勢力,染指日本。這個做法的确是有些卑鄙下流,但是對倭奴國,就要無所不用其極!蕭然還依稀急得,曆史上英國炮轟薩摩藩挑起“薩英戰争”的時候,大概是在文久三年,也就是明年。反正都是要打。自己隻不過幫忙提前了一年,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早死早超生麽!
蕭然地如意算盤打的不可謂不精,但是額爾金畢竟是一國領事,奸詐非常。在蕭然提出出兵援助的時候,立刻一口回絕。他需要的是東亞勢力的平衡,也包括對日本利益的專享,這個敏感的時候,當然不肯讓中國來分一杯羹。
蕭然察言觀色,知道額爾金已起提防之心,眼珠一轉,慷慨笑道:“我大清國水師的戰鬥力,領事大人是清楚地,如果當真随貴國艦隊出征,隻怕反成了拖累。但是中英世代友好,作爲大英帝國在遠東最忠誠的朋友,我大清也不能坐視不管。這樣,待我奏請皇上、太後,爲貴**艦開放港口,開辟航線,并保障貴國士兵的糧食補給,總之一句話:堅決無條件支持!”
額爾金大喜過望,道:“總管閣下,您的确是大英帝國最尊貴地朋友!我國也願意爲貴國的鐵路建設和貿易,提供最有力的支持和幫助。至于倭奴國,膽敢侵犯我大英帝國的艦隊,公然挑釁,這次我一定要讓他
沉重的代價!”
奕子的心重新放回到了肚子裏。雙方握手言歡,額爾金自回英國領事館草拟書函,整備對日開戰不提。
送走額爾金,奕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道:“蕭老弟,日本雖彈丸之國,但美、英、俄、荷多國窺視,咱大清百廢待舉,竊以爲正該隔岸觀火,明哲保身,以靜觀其變,是爲穩妥上策。而此次英國若當真大舉開戰,以其船堅炮利,必然手到擒來。到時英艦占據日港,而日本又與大清近在咫尺,恐有池魚之禍啊!”
蕭然一聽就明白了,奕想趁機染指日本的意圖,這分明是在規勸自己,不要引火燒身。這麽說來那四艘英**艦被幹掉,他也必定猜到了是自己做的手腳,真不愧是鬼子六,果然老謀深算。實際上,以奕調動部隊,要是真的也被蒙過去,那他這鬼子六的綽号也就白叫了。
哈哈一笑,蕭然道:“六爺說的是極,中日咫尺鄰邦,它若遭禍,難保中國不受連累。既然如此,那就先下手爲強,趁着小日本外夷内亂,咱們也去撈他一筆,如何?”
“啊?蕭老弟,你真的要對日本國用兵?”奕又不敢太過深勸,隻能斟酌着道:“英法列強蠻橫無禮,大清一旦出兵,這些洋鬼子必然要來幹預。再說以咱大清目前的國力,倘若大舉興兵,越洋而戰,這個,恐怕……”
蕭然臉色猛然一沉,吓的奕子裏。蕭然深吸了一口氣,道:“古語說的好: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日本鬼子狼子野心,倘姑息縱容,必成心腹大患!這件事我心意已決,你就不必再多言了。至于出兵,哼哼,區區一個小日本,還用得着興師動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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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奕無怨近日無仇啊,人家雖然奉行海禁,卻還特意爲中國辟了長崎海港,敕許貿易往來。如果不算海盜倭寇,應該說相處的還算是個比較合格的睦鄰,起碼比虎視眈眈的沙俄強出百倍!卻不知這日本人哪裏得罪了蕭然這瘟神,唉,看來倭奴這回是要倒大黴啦!
蕭然拍了拍奕要好生辦差,我絕不會委屈虧待了你就是。”一提到白粉這兩個字,明顯感覺到奕王,現在卻隻有低聲下氣的份兒,蕭然心裏也頗多感慨。起身告辭,離開的時候忽又想起一事,道:“衙門口當值的那些侍衛,有個叫赫老六的,人很不錯,回頭吩咐一聲,給他找個侍衛長什麽的幹幹。”
奕到鍾粹宮一瞧,眉這時還沒有歇寝,正焦急的走來走去,蘭兒在一旁正不住的安慰她。
一見蕭然,眉連忙道:“事情辦的怎樣?洋鬼子可走了麽?”
這時廳裏還有旁的太監宮女,蕭然忙照規矩,分别給眉和蘭兒請了安。蘭兒卻裝作不經意的側過一步,讓開一旁。
眉命其他人退下,蘭兒也朝眉微福一禮,道:“太後身子已然康複,大政之事,蘭兒不敢僭越,隻好鬥膽請太後收回,祈仍回冷宮居住,盼太後恩準。”
眉忙拉起她道:“妹妹,适才咱們不是商量過了麽?不管怎麽說,你也是淳兒的親生額娘,現在皇上年幼,正需咱姊妹扶持。有你在,遇到個大事小情的我也有個商量的人呐!何必非要回到冷宮去呢?”
一邊說着,一邊頻頻朝蕭然使眼色,意思叫他來勸一勸。蕭然咳嗽一聲,擡頭望天,裝看不見。
蘭兒瞧在眼裏,隻覺鼻子一酸,眼圈兒登時便紅了,低聲道:“太後還是讓我回去吧。我在那裏……比較清靜,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