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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甯薇不見了下

馨又是自責又覺委屈,再也按捺不住,一頭撲到蕭然痛哭。彥琳在一旁不禁瞧得呆了,好一個小三子,這麽個假太監,究竟跟公主姐倆兒都是什麽關系?瞧這暧昧的樣子,難道已經……看來這個弟弟,還真不是一般人啊!

一時幽怨叢生,也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猛醒起這是在壽康宮,忙把兩人拉開,道:“也不瞧瞧這是什麽地方,什麽時候!”

蕭然給甯馨這麽一鬧,腦子反倒清醒了不少,道:“對,現在要緊的是找到公主。”急傳香梅,小太監哭喪着臉兒報說,公主一失蹤,香梅就給抓到刑慎司去了。蕭然留下彥琳照顧甯馨,自己匆匆趕到刑慎司一看,香梅挨了一頓花竿兒,又被審了半日,這時已經是奄奄一息了。這丫頭也夠可憐的,甯薇一病,便沒日沒夜的照顧她,偏趕上打了個盹兒,醒來人就不見了。現在命都去了大半,委實冤枉的很。

蕭然詳細盤問了半天,也沒能問出什麽有價值的線索。當即叫過刑慎司當值的首領太監,叮囑他不準再對香梅用刑,又托了太醫院的人來給調理醫治。忙完了這些,又趕去鍾粹宮,慈安也正急着找他,劈頭便道:“臭小三子,每回着急的時候都找不着你人影兒,誠心氣我麽?”

蕭然也沒心思跟她解釋,隻道:“公主怎樣,有消息麽?”

慈安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蕭然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忽然道:“姐姐下一道懿旨,把親軍、侍衛、各班捕快都撤了吧,派人放出話去,就說公主已經找到了。”

慈安瞪大了眼睛,奇道:“爲什麽?甯薇到底是公主。你真忍心置她于不顧?”

蕭然皺眉道:“不是我不顧她,是現在這樣的做法,不單于事無補,反倒把甯薇推上絕路了。”

“爲什麽?”

“你想,公主假使真的離開了皇宮,到現在已經有大半天了。出動了上萬人,這麽長時間都還沒有找到,無非是這幾種可能……”

“一種是她已經出城。另外一種,就是落到了壞人的手裏!”慈安接口道,“這時候正需要官軍解救,晚了可就來不及了,怎麽能撤下來呢?”

“不,還有一種可能,脅持她的壞人,很有可能原本不知道她是公主的身份!”蕭然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甯薇現在時時犯糊塗,我猜她能混出皇宮也是誤打誤撞。當時一定是神智不清。所以抓她地人,很有可能根本不知道她是公主。現在給官軍這麽一鬧,公主身份人盡皆知,甯薇反倒變成了燙手山芋。爲了防止事情敗露,很有可能……”

“殺人滅口!!!”慈安不覺低低的叫了出來。現在的她見識已經不同以往,是以蕭然一點就透。如果甯薇已經出城。再怎麽搜查也是徒勞;如果真的像蕭然所說,綁架公主,那是多大的罪名?誅九族都嫌不夠。一旦對方決定铤而走險,那麽甯薇的處境真的就很危險了!

“那你說現在該怎麽辦?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薇兒……”慈安眼圈兒一紅,再也說不下去。蕭然用力搖了下頭,不容置疑道:“你放心。這事是因我而起,我當然不會不管。”

有蕭然在,慈安也就有了主心骨。當即按照蕭然地意思下達了命令。立刻選派大内好手跟有經驗的捕快,連夜出城,加急一百五十裏,然後從遠往近層層搜索;今晚城門仍舊嚴密封鎖。進出一概不準,明早五更天開城放行。

至于梅良甫、景壽等,還有宮裏的侍衛跟香梅,這都是無辜受牽連的,大可不必追究。殃及池魚的這一套做法是宮廷曆來的規矩,慈安原也看不慣,所以痛快的答應了。

交待完這些事情,蕭然便離開皇宮,徑直回到榆錢兒胡同,喚過馬超,親自用大内副總管的腰牌送他出城,命他飛抵大興山集合段興年的一中隊,不準帶火器,隻帶短刀,化妝成百姓連夜趕來。對特種部隊來說,搜索跟營救是必修科目,并且他們又見過甯薇公主,有他們在,比全城搜查有效的多。

蕭然地事情就是山寨最大的事情,段興年一聽老大的夢中情人不見了,當即就要盡卷人馬,血洗北京城。馬超不敢違抗蕭然命令,跟着盛左幾個好歹勸住,最後帶齊本部二百餘人,星夜趕往北京。花和尚這時已經是二中隊的隊副,劉濤升爲三中隊隊長,這兩人都是火器營的原班人馬,雖不敢擅自調動部隊,但也都禀明盛左,各帶一個班前來支援。

第二天天不亮,隊伍就已經潛入各門外。按照蕭然的部署,每個城門外派一個班留守,暗中查探過往行人車輛;其餘弟兄分散進城,兩人一組,展開地毯式搜查。排查地重點,就是八大胡同、天橋、菜市口一帶,這三個地方,也是京城裏魚龍混雜、治安最差的地方。另外要格外留意的是城裏的三處姑子廟,甯薇盡管神志不清,卻不知是不是仍記着出家的念頭。

當時的老北京,雖然也算繁華,但也隻是後市首都中老城區那一塊兒,還不算太大。但是這二百來号弟兄搜查了整整兩天兩夜,像梳子一樣過了幾個來回,卻連一點甯薇的消息也沒有。而負責城外搜索的侍衛跟捕快也都陸續回報,全無蹤迹。這位公主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地無影無蹤。

宮裏放出的話很快就傳遍了街頭巷尾,都說當朝公主丢了又找到了,朝廷撒起謊來,不由百姓不信。再說這種諱莫如深的話題是沒有多少人敢去議論地。所以官兵一撤,大街上很快恢複了往日地熱鬧,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走在街上,蕭然多少有些恍惚。時間每過去一秒,他的心就跟着沉下去一分。且不說甯薇能不能找得到,

連活着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夜裏,他甚至沒有合過眼。如果說是那僅有的一線希望在支撐着他,那麽現在,他覺得自己随時都走在崩潰的邊緣。

“大人,你看!”走在他身後地花和尚忽然望前面一指,兩道掃帚眉登時扭成了一團。蕭然順着他手臂瞧去,卻是一家妓院,穿過敞開的廳門。剛好能瞧見一個幹瘦漢子摟着個姑娘,踩着胡梯望樓上走去。

“那人是誰啊?”蕭然隻瞧見他個側臉,也沒認出來,随口說道。花和尚卻重重的一跺腳,道:“日他娘!這厮是瘦猴,咱大興山的弟兄。叫他們找人,卻他娘跑這來吊膀子來了!”



馬超也臉有怒容,低聲道:“大人,要不我去把那***揪出來?”

蕭然擡頭瞧去,那妓院門楣上懸着一方漆紅大匾。直書“倚翠樓”三個大字。原來不知不覺,卻轉悠到了八大胡同。這倚翠樓原也是聽過的,小竹、小月姐兒兩個,原就被賣到了這裏,後來由肅順贖了出去。

對手下的這些弟兄,訓練之餘。蕭然倒也不十分苛責,喝酒、賭錢、逛窯子,也都沒說什麽。畢竟當時的社會風氣如此,大夥又都提着腦袋跟着他蕭然混飯,再不讓弟兄們樂和樂和,似乎說不過去。但是眼下卻正是辦事地當口,蕭然心裏本就急的冒煙,這瘦猴卻趁機跑來這裏鬼混。讓他頓時騰的火起。眼神也陰冷了幾分,道:“走,進去看看!”

倚翠樓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妓院,号稱京城第一樓。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這裏不單姑娘漂亮,價格也貴的離譜。但凡沒有些身家的,連門兒都甭想進來。蕭然剛要跨進門檻,守在門旁的龜奴便皮笑肉不笑的攔住了:“幾位爺眼生哪!八成是第一次來咱們倚翠樓吧?咱這兒的規矩,進門可是要……嘿嘿!”說着話,從袖子裏伸出根手指頭輕佻地勾了勾,意思是在要打賞。

原來這倚翠樓在京城裏豔名遠播,花樣兒自然也就多些,嫖客進門要先掏銀子,讓把門的看看你有多大本錢,然後按你的本錢給你挑相應的姑娘。蕭然幾個哪懂得這些,馬超皺眉道:“滾一邊去,爺是來找人的!”

“大爺你這話說的對。來這兒地都是要找人的,買蘿蔔就奔菜市場了不是?”那龜奴顯然是見多識廣型人才,撇了撇嘴,一臉譏诮的道。

花和尚聽了,哪裏按捺得住?掄起熊掌一樣的大巴掌直接拍了過去,正中面門,竟将那厮打的轉着圈兒飛了起來,一直飛進廳裏,跌了個七葷八素,殺豬似的直叫喚。花和尚幾步搶了進去,拽起龜奴還要再打,蕭然不願多事,低喝道:“和尚!”随手摸出錠金子,咚的丢在地上,淡淡的道:“給他,讓他滾。”

這一錠金锞子足足地有五兩重,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瞧的偌大個廳裏的人,眼睛都直了。那龜奴更是興奮的幾乎抽過去,一般平日地打賞,能有個三五兩銀子就是小賺,這麽随随便便的出手就是足金五兩,那得是多大的身家?挨的打當即也不疼了,連滾帶爬的過來,一把将金子死死攥住,結結巴巴的道:“多謝爺爺,多謝爺爺!您了稍候,小的這就給您找最好的姑娘去!”

花和尚不耐煩,一腳将他踹的老遠。湊巧老鸨兒到别的客人那伺候去了,蕭然也不等她,帶着兩人徑奔樓上走來。這世道有錢的便是大爺,守在樓口的龜奴見三人出手闊綽,脾氣又兇,用屁股想也知道惹不起,誰還敢攔?

花和尚劈胸揪過一名龜奴,直接提的雙腳離地,喝道:“剛剛上樓的那瘦子在那兒?”

他長的本就沒有多少人模樣,這一瞪圓了眼珠子,吓得那龜奴魂不附體,篩糠也似的道:“在、在東首第、第二間……”

花和尚撇了那人,徑直來到東首第二間房,砰的一腳将整扇門闆都踹飛了。房間裏響起一聲女人地尖叫。接着是男人吼道:“你做什麽……唉喲!”乒乓幾聲亂響,就看花和尚拖着瘦猴,跟拖死狗一樣的大步走了出來,狠狠望地上一掼,道:“大人,怎麽處置他?”

瘦猴褲子剛脫了一半。還挂在腳踝就給揪了出來。擡頭一瞧,正碰上蕭然冰冷的目光,頓時汗就下來了,語無倫次的道:“大、大人!那個,屬下在此查探……”

“我查你媽!”花和尚擡腿一腳踹在他小腿骨上,踢的瘦猴呲牙咧嘴,但到底是戰場上一路殺過來的,倒也頗爲硬氣。竟忍着沒吭出聲來。蕭然盯着他瞧了半晌,道:“你們兩人一組,那個人是誰?”

“沒,沒誰,就我一個人來地!”瘦猴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竭力掩飾。蕭然嘿的一聲冷笑,道:“和尚,帶他去見老段,他有辦法叫他開口。”

瘦猴整個人立刻萎頓了下去。段興年刑慎司出身,折磨人的那些個法子。想想都會做噩夢。便是鐵打的漢子,也沒幾個能熬得住的。花和尚道:“日你娘,還不快說!”

“是……是……劉隊長!”

“劉濤?”蕭然眉毛頓時擰成一團。劉濤這人,原在火器營的時候就是個包衣,人很精明,打起仗來也着實有股子猛勁兒。可就是當差年頭太久。沾着不少的兵痞氣。讓他當第三中隊的隊長,原也是本着磨練他地意思,可是這厮才到京城兩三天,竟帶着手下一頭紮到溫柔鄉裏來了。蕭然很是有些懊惱,馬超怒道:“這***,我去把他揪出來!”

“哎喲,幾位爺這是怎麽話兒說的!”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傳來,接着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上了胡梯。一看便知是老鸨兒來了。這娘們自然是打龜奴那兒聽了信兒,知道這夥客人來頭不一般,眼珠一轉,便已瞧出

主角兒。立刻媚笑偎了過來,嬌滴滴的道:“招呼爺可莫見怪。雅間兒裏備着有美酒佳肴,公子爺賞個薄面,讓奴家替貴人接風呐!”轉頭叫道:“姑娘們,快出來見貴客啦!”

這一聲喊,隻聽後頭齊刷刷“哎”了一聲,也不知從哪裏鑽出一大群的莺紅柳綠、環肥燕瘦迎了上來。要說這倚翠樓果然名不虛傳,姑娘們一水兒的白,嫩,嬌滴滴、俏生生的模樣,我見猶憐。倘使擱在平日,蕭然必是第一個系不住褲腰帶的,但是今天卻混無興緻,倒覺得起了一身地雞皮疙瘩,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偏那老鸨兒年紀也不大,見他異常英俊的模樣,竟兩眼放光,伸手搭在蕭然肩膀上,嬌笑着道:“好人,奴家伺候你,這便喝兩杯去……”

馬超勃然變色,揪住那老鸨兒衣領罵道:“你娘的爛貨!”叉手便要打。大凡來了妓院的,都是些尋花問柳之輩,那老鸨兒一輩子也沒瞧見過這樣的客人,吓得花容失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些準備随時撲上來的姑娘們見了,一疊聲地驚叫起來,誰還敢上前?

蕭然卻眉毛一挑,道:“放開她。雅間兒就不必去了,在樓下給我擺一桌上好的酒席,給我叫你們這兒最好的姑娘來陪着。”

馬超跟花和尚兩個都不禁一愣,心說大人是來抓弟兄們開小差的,怎麽着自己也找上姑娘了?難不成真是看了剛才那些個mm,了?他倆卻不知道,蕭然這擺明是成心的。雖說這大興山内部的事情,于倚翠樓無關,但是想起小竹跟小月曾被賣到這裏受苦,心情自然極爲不爽。反正也是鬧一回,索性鬧到底。

既然老大發了話,馬超丢開老鸨兒,喝道:“沒聽見?晚了半會兒,老子把你這窯子窩掀個個兒!”

其實凡是開得起倚翠樓這樣大的買賣的,多少也都是非權即貴、極有勢力地主兒,跺跺腳街面亂顫。但是蕭然三個都是生面孔,一個俊的跟戲台上的小旦似的,兩個兇地跟鬼畫符的門神似的,一口一個“大人”的叫着,出手又闊綽已極,饒是那老鸨兒見多識廣,想破腦袋也猜不透他們的來頭。這京城裏頭,天子腳下,藏龍卧虎,誰曉得哪天倒黴就碰上個瘟神?心裏越發沒底,連忙吩咐備了酒菜。

蕭然一言不發的望首位一坐,面沉似水。馬超跟花和尚一左一右站在身後,活脫的兩座鐵塔。瘦猴蔫頭耷腦的提着褲子,也在後頭矗着,帶死不活的。大廳裏原本有幾撥客人瞧見這架勢,忙不疊的溜了個幹淨,外邊的人也不敢再望裏進。

老鸨兒心說:我娘乖乖,瘟神說話便來了!硬着頭皮上前,斟了杯酒又不敢敬。但是來妓院就一定要找姑娘陪的,總不成像這麽幹坐着相面吧?猶豫了老半天,才背書似的戰戰兢兢道:“公子爺大駕光臨,蓬、蓬荜生輝。不知喜歡什麽樣的姑娘,奴家這便找來陪您……”

“看着辦。”蕭然冷冷的道。

這一句話老鸨兒聽了,頓時就犯了難。這種嗯嗯啊啊的事情,自己不拿主意,别人怎麽看着辦?又不敢不依,答應着下去,叫過一名龜奴,低聲道:“快去叫梅三爺,多帶人手來。今兒這主兒不是善茬,十有**要鬧起來!”

龜奴一溜煙兒的去了,老鸨兒強裝笑臉,把那自以爲得意的風、花、雪、月四姑娘一一請了上來。這四位可都是倚翠樓裏挂頭牌的,說豔冠京城都不爲過,一個雲曼風,一個洛淩花,一個韓如雪,一個秋盈月。本來樓上那些姑娘就已經是如花似玉了,但跟這四位一比,頓時如螢火忽然見到滿月一樣,群芳失色。單說這四人,嬌軀窈窕,風姿婉約,那一段風韻氣質就足以把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迷的神魂颠倒。更有玉肌雪芙,瑩瑩然哪堪一觸,端的是千嬌百媚,國色天香。

不想蕭然今兒偏就不正常,斜睨上天,正眼兒也不瞧一眼。倒是那四位大美女,八成是頭一回瞧見這麽風流倜傥、玉樹臨風的公子哥兒,一個個睜大了美目,盡在蕭然臉上轉來轉去。老鸨氣的幾乎發瘋,偏那位梅三爺又遲遲不到,不得已,咬咬牙道:“公子爺眼光還真高,連四姑娘都瞧不上眼。既然如此,隻怕是要跟公子爺說抱歉了……”

這話說的卻是逐客的意思。蕭然不屑的一笑,反唇相譏道:“什麽京城第一樓,哼哼,倚翠樓偌大的名聲在外,原來也不過爾爾。徒有虛名,還開它做什麽?”

“你!”老鸨兒氣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半天才冷笑着道:“公子爺也别太托大。倚翠樓開得起,自然有開得起的道理。前兒倒新來了個姑娘,不是我信口胡吹,滿京城的紅姐兒加起來,也都不及她半分顔色。隻是這位姑娘還是個水兒,這紅頭麽……不知公子出得起出不起?”

“水兒”說的便是雛兒,是指處女;“紅頭”便是指這破處的價格。蕭然聽她說的煞有其事,不禁啞然失笑,道:“這位大娘,請不要無緣無故的胳肢我。京城的紅姐兒加起來還不及她半分,難不成你這窯子窩裏掉下個七仙女?要是還像這幾位似的庸脂俗粉,就大可不必拿出來丢人現眼了!”

“公子說話……實在是……太欺人也!”老鸨兒幾乎給他氣瘋了,忍無可忍,指天劃地的道:“便是七仙女真個下凡,也比不上我這位姑娘!你若見了她,還是瞧不上眼,我,我甯可賠你雙倍銀子!不,三倍,四倍,十倍都成!”

“哈哈,好笑,真是好笑!哈哈……”笑聲忽然戛然而止,蕭然冷冷的道:“我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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