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吓了一跳,忙道:“主子這是要奴才腦袋呢!小三子哪做錯了,主子您該打打該罵罵,這話兒可千萬使不得!”
慈禧伸出春蔥一樣的纖纖嫩指,在他腦門兒輕輕一戳,嗔道:“少擱我這兒裝相!你那膽子大了去了,什麽事不敢做?今兒倒裝起慫包來了,信你才怪!”朝着桌子一努嘴兒,似笑非笑的道:“這些個菜式,可都是特意給你做的呢。不想嘗嘗麽?”
蕭然苦笑着道:“是什麽?海鮮麽?”
“是什麽,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盤子上都蓋着藍花瓷的蓋碗兒。打開來,裏面卻是些個奇形怪狀的東西,蕭然這麽好吃的人,竟然都沒瞧見過。再看盤子下邊都壓着紅紙簽兒,一瞧那上面寫的字,腦袋嗡一下就木了。
清蒸鹿鞭,紅焖虎鞭,素燒牛鞭……
林林總總,各式各樣的鞭,差不多都在這裏聚齊了。蕭然腦門兒便似兜頭給澆了瓢涼水,目瞪口呆。要說這娘們兒留下自己。是惦記着幹那假鳳虛凰地勾當,也還罷了;但給一個沒鞭的太監,吃這些個東西,卻做何解?
“那個,奴才……怕是用不上了……”
“真的用不上麽?”慈禧一邊說着,軟綿綿的身子便膩了上來。嘴巴湊在他耳朵邊上,吐氣如蘭。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胸口一陣摸索,直弄得他渾身火起。正要将她推開,不提防那隻纖手猛的向下邊探去,隔着褲子準确無誤地将那東西抓住,“嘻嘻,小三子,這……是什麽啊?”
“……”
“還敢騙我。你個膽大包天的奴才!”慈禧低低的笑着,柔軟的嘴唇在他耳垂上若有若無的摩擦着,“小三子,不知道太監多了這個東西,該當何罪啊?”
“原來還是瞞不住你!”蕭然歎了口氣。慈禧這人,極有心機手腕兒,可以說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本來這事瞞着她,是因爲時局剛剛緩和,不願生出什麽别的麻煩來,但既然已經真相大白了。可也不怕她。想到這裏便嘻嘻一笑,伸手将她摟在懷裏,道:“那麽主子說,想怎麽處罰奴才呢?”
“罰你……把這些東西都吃了!”慈禧半躺在他懷裏,仰着暈紅的俏臉,媚眼如絲地望着他道。她本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舉手投足無不帶出萬種妖娆,直媚到了骨頭裏。這時軟綿綿的一具嬌軀摟在懷裏,陣陣幽香傳來,再加上那勾魂奪魄的眼神,但凡是個爺們兒,有幾人能夠抗拒得了?
更何況蕭然本就不是什麽好鳥,哪經得住這麽**裸的勾引,身體的指揮中心。明顯開始從上半身望下半身轉移。慈禧也感覺出了他身體的變化,眼裏閃出興奮的光,又有些吃驚的道:“呀!你的……怎麽這麽大?”
“是麽?大概是最近補地大發了吧!”蕭然手不客氣的伸到她小衣裏面,徑直望那兩團柔軟捏去。“比你那大号的按摩棒,似乎還小了一點哦!”
“死小三子!”慈禧臉越發的紅了,一扭身掙脫了他的懷抱,卻又不肯逃走,扳住他肩膀,嬌聲道:“貝勒爺,先讓我好好的伺候你用膳,好麽?”
這麽嬌滴滴地一聲,直叫人一直酥到骨頭裏。而這一頓飯,更是蕭然平生未見。這麽多的大補之物,天底下有幾個人能吃到這麽全和的?估摸着除了皇帝老兒,第二個也就是我這假太監了。更何況還有個皇太後在一旁侍膳,這待遇,真***簡直了!
要說禦膳房的手藝當真是不錯,這些個不堪的菜色,做出來倒也像模像樣,端的是風味獨特。慈禧拿着長長的銀筷子,一樣一樣夾到他面前地小銀碟子裏,蕭然也就不客氣,鼓起腮幫子,吃了個風卷殘雲。也不知是精神作用,還是這東西功效果然神奇,越吃越覺得蠢蠢欲動。
慈禧一邊給他夾菜,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一雙美目含春,目光**辣的,恨不能将人一口吞了去。蕭然再也按捺不住,撇了筷子,将她攔腰抱起,急急朝卧房奔去。慈禧低低的啊了一聲,玉臂如蛇一般顫住他脖項,兩眼微閉,秀眉微颦,身子傳來一陣微微的戰栗。
這一年,慈禧剛剛二十六歲。
個得不到男人開墾地年輕寡婦來說,何等的寂寞難熬說的。所以一到了榻上,還沒等蕭然動手,這個看上去嬌媚萬狀的女人已經立刻爆發了,一把将蕭然拽了過去,沒等他反應過來,香甜的小嘴就立刻将他的嘴巴牢牢封住了。那雙玉手極爲靈活的解開了他的褲帶,使勁的向下一扯,蕭然就知道自己的那點秘密已經被完全展現出來了。
“喔!這麽……這麽帶勁兒呢!”慈禧兩眼冒光,死死的盯着那昂首怒目還不住跳動的家夥。蕭然得意的道:“怎樣,比萬歲爺的如何?”
“唔!”此時的她已經倒不出嘴來說話,一低頭便将那兇巴巴的家夥含在口裏,賣力的吸吮着,還不時的瞟蕭然一眼,眼波更是說不出的嬌媚。蕭然給她弄的猛的一哆嗦,禁不住渾身熱血沸騰,三下五除二,将她衣衫扯的幹幹淨淨,香軟白嫩的**完完全全的裸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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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白皙的脖項,圓滑瑩潤的雙肩,飽滿豐盈的胸脯,光滑平坦的小腹,還有那下邊,無限誘惑的神秘島……
蕭然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手掌一寸寸的撫過她的肌膚。所過之處,那饑渴已久的身體更是不安的扭動起來,一雙修長的**将他緊緊絞住,陣陣喘息,夾着偶爾一兩聲低低的呻吟,讓人欲火焚身,難以自禁。蕭然粗暴的将她掀翻在榻上,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吼,猛的壓了上去。身下,響起一連串蝕骨**的叫聲……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良久方息。天已經黑了,宮裏照規矩,***是要長明的,所以安德海輕手輕腳的進來,頭也不敢擡,點起蠟燭便退了出去。
此時的慈禧已經是渾身發軟,香汗淋漓,頭枕着蕭然胸口,伸手玩弄着他那已經疲軟的小兄弟。蕭然忽然捂着嘴撲哧撲哧的樂個不停。
“喂,你,你笑什麽?”饒是慈禧夠淫蕩,此刻也不禁羞的脖子都紅了,嬌嗔不依的道。
“沒事,沒事。你繼續。”蕭然拼命的忍住笑,心說回頭老子跟人吹牛,要說上了慈禧老佛爺,估摸着衙門一定要來收稅的。要是再說這娘們兒曾經替我吹箫,丫還不徹底瘋掉?
“臭小三子!再笑話人家,看以後還理你不理!”說這話的時候,慈禧的聲音毫沒有那種刻意的矯揉造作,倒象是一個愛河中的少女,在跟她的心上人撒嬌一樣,令蕭然有種莫名的心動。這個時候,她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女人,沒有權勢,沒有尊貴,沒有野心,隻是一個普通的激情過後的女人,蕭然驚訝的發現,這一刻的她,展露出來的是一種令人窒息的美。
“主子……”
“别,”慈禧手輕輕的掩在他的嘴上,“叫我蘭兒。”
“蘭兒……”
“恩……”
這便是曆史上那個野心勃勃、專橫跋扈、心狠手辣、荒淫無度的女人麽?這就是那個把偌大個中國禍害到幾乎被列強瓜分了的慈禧老佛爺麽?蕭然輕輕撫摸着懷裏這個溫柔的象一隻小貓的葉赫那拉蘭兒,一時間竟有些恍惚,心中感慨萬千。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曆史的走向,誰能想象的到,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人兒,竟然險些将五千年曆史的泱泱中華,推到萬劫不複的深淵裏去!
“小三子?”
“恩?”
蘭兒扳着他的肩膀,稍稍往上爬了一點,很舒服的蜷在他的臂彎裏。伸手解開他脖子上的繃帶,輕輕的摩挲着他已經明顯突出一些的喉結。
“你知道麽?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跟别的奴才不一樣。”
“爲什麽?”
“也許,是眼神吧。你的眼睛裏,有一種别人沒有的東西,每次看到的時候,就會讓我想起從前的自己。”
“從前的……你?”
“是的,鏡子裏的我。”蘭兒輕輕的笑了,笑容裏,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傷感。回過身,從枕頭下邊摸索了一會兒,取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銅鏡。大概是由于年代已久,有些斑剝陸離了,蕭然接在手中照了照,這面鏡子質量實在是不怎麽樣,照出的人臉都是扭曲的,而且黯淡模糊。
“很破,很不像樣子,是麽?可是你知道麽,便是這麽一面破舊不堪的鏡子,是我進宮以後一直用的。一直用了三年,那段時間,它大概是我身邊唯一值錢的東西了。”
蘭兒的聲音很輕,似乎是在喃喃自語,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