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兒都大亮了雪瑤才來給開了門。一瞧見兩位姐姐,忙笑嘻嘻的請安。甯馨氣得拽着她就要呵癢,雨婷連忙攔住,笑道:“等她肚子裏的寶寶出來的,回頭咱倆一起收拾她。”
雪瑤撅着嘴道:“你們這才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相公沒回來的時候,你們不也是想的跟什麽似的麽?現在倒來冤枉我。瞧瞧你們兩個,神清氣爽的,幸福都寫在臉上呢,還不是昨兒晚上相公滋潤的好?”
“你還說!”甯馨抓着雪瑤不依不饒。蕭然好奇的道:“我瞧瞧,我瞧瞧!”扳過她們姐倆兒一瞧,也不禁發出一聲贊歎。是不一樣了呢!這兩個小妮子臉蛋兒紅潤,細膩中竟散發出緞子般的光澤,整個人看上去都平添了幾分神采,真如凝露鮮花,說不出的妩媚嬌豔。原來被滿足的女人,真地是如此的美麗!
人都說女人是花。需要男人來滋潤的,滋潤的好了,才能百病不侵,長保容顔俏麗。看來這話說的還真是那麽回事。
雨婷跟甯馨讓他這一通瞅,不禁臉飛紅霞,嬌羞無限。雪瑤早咯咯嬌笑着跑了。
早飯的時候瞧見林清兒。跟這姐倆正相反,大概昨天地宿酒還未消,臉色蒼白,顯得很是憔悴。簡單的吃過早飯,便要告辭下山。雨婷道:“你這個樣子能走麽?看你酒還沒見消,怕是風一吹就倒了。這麽走,叫我們怎麽放心得下呢?急也不在這一天,今兒個歇息好了。明天再走不遲。”
大家都跟着七嘴八舌的勸,盛情難卻,林清兒隻好答應再留一天。不成想晚上甯馨做東,說什麽也要再喝一頓。林清兒本想敷衍一下,但是架不住這姐兒仨軟磨硬泡,你一杯我一杯的,不知不覺又喝多了。
蕭然隐隐就猜出了雨婷的心思,這三個丫頭肯定是串通好了的。但是爲什麽沒讓人接雨來到山寨,又有點想不明白。事實上雨來這陣子也确實是忙,京裏傳過話。保健品的生意現在正是風生水起,如日中天。兩個月之内,已經開拓了河南、河北、山東、山西、陝西等地共六十餘座城市,單是收取加盟費一項,按照大中小城市五年期的買斷經營,分别爲十萬、七萬、五萬兩不等。兩個月下來已經輕松賺取了近四百萬兩白花花地銀子。畢竟這是個新鮮事,一家買斷整個城市都是獨家經營,況且天字号皇上的買賣,各地的加盟商一時趨之若骛。據說同然堂的業務現在出門都跟大爺一樣,牛逼哄哄,但凡沒有個百把十萬身家的,瞅都不會瞅你一眼。
不過這些個牛逼哄哄的大爺,幹起活來也真是玩命。東家對大家的信任。還有根據後世的專業營銷管理模式提出的那一套行之有效的激勵機制,充分地發掘出了這些業務員的最大潛能,這是其他任何一家商号無法比拟的。最牛叉的一位星級業務員,第一個月的提成就賺到了六百多兩銀子。在當時即使一個中等的店鋪一個月地總收益,也不過如此。你想面對這麽豐厚的薪資待遇,誰能不拼命?據說這位星級業務員n次路過河南老家,真的是過家門而不入,比當年的大禹敬業多了。看看他的薪水,當然也就可以理解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貨源根本跟不上去。偉爺跟東方神油的生産畢竟還沒有達到流水線那樣的規模,絕大多數市場都是先交了加盟費、市場保證金,預付貨款,然後就陷入漫長地等待之中。又不敢催得太緊,誰讓你是求着人家呢?誰讓人家是天字号的買賣呢?誰讓人家業務員牛逼呢?
預付貨款當然是必須的,想現款提貨?門兒都沒有。而且首批打款必須在五萬兩以上。三萬兩萬的瞅都不瞅,丢不起那人。什麽?嫌多?成,你别賣了,找下家……
資金積累地速度絕對夠快,但是生産跟不上,長期來看對銷售的影響無疑是緻命的。所以現在雨來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如何擴大生産上。單靠承德一個工廠肯定是不夠的,現在正在籌備北京工廠,同時還要兼顧着按摩棒的傳銷跟美容院的生意,常常是忙的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蕭然跟雨婷都希望能去看看他,兩個來月沒見面麽,着實有些想念。但是轉念一想,去了反倒給他添麻煩,隻好作罷。
不管怎樣,雨來現在是分不出身來大興山看望林清兒的。雨婷究竟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蕭然一時還真琢磨不透。不過有一點他倒猜着了,第三天林清兒照例沒有走成,雪瑤又張羅着替她送别。林清兒這時也隐隐覺出了什麽,隻是礙于姐妹情面,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回絕的。
第四天,段興年又冒出來了。這家夥更絕,說什麽要代表兄弟感謝林教頭,林清兒死活不肯,逼得急了,這厮居然咣當一個響頭磕過去,叫了聲姑奶奶。蕭然心說丫還真是下血本兒了啊,也不知從雨婷那得了什麽好處。
第五天,程通;第六天,花和尚……總之,十天過去了,林清兒這雙纖足就是沒能下了大興山。
而這十天裏。蕭然也重新規劃了一下山寨地事情。首先是住處,添了盛左帶來的幾百号人,再加上家屬,現在總人數已經一千挂零了,石窟裏自然安頓不下。蕭然跟段興年、寶祿幾個商議,在石窟東面選了一塊地。新蓋了一座大寨,預計可以容納千餘人,同時把原先小寨的工廠也搬過來了,兵工廠、服裝廠、以及各種軍需品及倉庫,一應俱全。
大寨的後面,由寶祿親自挂帥,修建了一幢别墅,亭角飛檐的設計。頗具古典韻味,這卻是留給蕭然跟衆位夫人的。剛剛打了個地基出來,寶祿就自己先去占了一間,插了個牌子:寶祿鬥室。自己又不識字,還是央雪瑤替他寫地。但是剛插上不到半天,就被巡視的蕭然看見,毫不客氣的給拔了。氣得寶祿大哭,跑去找雨婷做主,好歹的在角落裏占了個窩,才算消停。
除了住處。另一件要緊的事就是關于隊伍重
的問題。考慮了許久,蕭然決定改編成一支特種大[中隊,然後是各小隊。原來的大隊整編爲一中隊。大隊隊副兼政工,仍舊由程通來擔任,但是大隊長的職務卻沒有交給段興年。而是交給了盛左。原因很簡單,随着隊伍地擴大,再搞任人唯親那一套自然是行不通的。段興年雖然是條好漢,又是蕭然的心腹,但畢竟是個太監出身,對于軍事方面自然比不了從戎多年經驗豐富的盛左。而盛左本身也絕對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這一點從上回私放蕭然就完全可以看得出來。蕭然對盛左還是非常放心的。
在宣布這個決定之前,蕭然先找段興年談了一次話。這家夥生來直性。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道:“我想不通!”
蕭然笑着拍了拍他肩膀,然後正色道:“從宮裏出來之後,我一直管你叫段大哥。在我的心裏,也一直是拿你當大哥來看待。你人又仗義,武功又高強,并且雪瑤娘兒倆的命也是你救的,這份情,我會一直記在心裏。”
說到這裏忽然話鋒一轉,道:“如果率領原來地那百八十号人,我想你也完全沒問題,大隊長非你莫屬,但是現在咱們的隊伍擴大了三倍,再打起仗來,就不是沖沖殺殺那麽簡單了。盛大哥也算是科班出身,統兵多年,論經驗,論策略,論智謀,論排兵布陣,不單是你,即便是咱們兩個加起來,也未必能比得上。畢竟咱們的隊伍是爲了打勝仗,是爲了最大限度的消滅敵人、保存自己。段大哥,如果這個大隊長真的叫你來當,你平心而論能夠比盛大哥更勝任麽?如果真的到了戰場上,把這近千号弟兄地命交到你的手裏,你真的有十足的把握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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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興年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低頭尋思了半天,嗫嚅着道:“其實說真的,當不當這個大隊長,其實我也無所謂,但是這樣一來,不是讓弟兄們看了我笑話麽?”
蕭然道:“上陣親兄弟,打虎父子兵,這個道理我懂。現在你在隊伍裏,仍然做你的中隊長,你的一中隊,也是咱大興山的根本,是這支王牌隊伍中地王牌。把你從大隊長的位置上替下來,也正是希望你能有更多的時間跟精力來帶好你的隊伍。段大哥,你要記住:在我地心裏,你才是我最後的那張底牌!明白麽?”
聽蕭然這麽一說,段興年感動的眼圈兒一下子就紅了,拍着胸脯道:“本來我老段是個太監出身,連個男人都算不上。原以爲這一輩子,也就這麽渾渾噩噩的過了。承蒙兄弟你這麽看得起,什麽上刀山、下火海的話咱也不說了,但隻一句話,爲了你,死了都值!”
“胡說八道!”蕭然笑着捶了他一拳,“死什麽死?咱們既然湊在一起,不但是爲了活,而且要活的好,活的比誰都強!”
隊伍整編的問題,到此也就順利的貫徹了下去。盛左剛到山寨便被委以重任,更是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而這樣一來,那些後來的弟兄也覺得大興山并不排外,一時整個山寨都打成了一片。
隊伍現在的總人數,一共是八百多人,蕭然決定實行精兵政策,從年齡、體能、經驗、意識等方面重新考核、嚴格篩選。會同盛左、程通、段興年一同把關,考核成績差地一律淘汰。這樣一來,篩選出了六百零七人,編成三個中隊。保留了原來炮手跟爆破手的特别小隊,仍舊由程通來率領。而淘汰的這二百多人,全部撥到工廠去。正好解決了工廠人手不足的問題。
隊伍的訓練課程,大體按照原來的方始,增加了野戰、野外生存及對抗訓練。同時,蕭然還特意制定了嚴格地紀律、章程。畢竟人多了,凡事不可能一拍腦門主觀決斷。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增加隊伍的約束力,同時也就意味着戰鬥力的提高。
順利整編,現在的特種大隊俨然有了正規部隊的風範。這就解決了蕭然最大一塊心病。作爲慶祝,他給每位弟兄都撥發了一百兩銀子的安家費,在當時便是當一輩子的兵也賺不了這麽多銀子,擱在窮人家,也是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解決了弟兄們地後顧之憂,隊伍更加士氣大振。
這些問題差不多都安排妥當了,最後又去看望了德徽。這厮正吸足了白粉,躺床上飄呢,對他來說什麽事都已經跟自己無關,伸手已經能摸到天堂了。整個人也比以前更加萎頓。事實上,自打給他吸上了白粉,蕭然就知道他遲早也就是這個歸宿了。不過想起從前也是一口一個老弟的叫着,心說把你弄成這樣,兄弟也實在是不得已。誰叫你娶别人不好,偏偏跟甯馨公主成了親呢?現在你就想吃點啥吃點啥、想喝點啥喝點啥吧。讓你挑個舒服的死法,也算沒白叫我一回老弟。
十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算了算時間,承德行宮那頭也快有動作了,蕭然盤算着也該動身了。雨婷跟雪瑤當然要留在大興山上,但甯薇跟甯馨出來已久,無論如何卻要回去的。甯薇公主現在身子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但是整天都躲在房間裏。也不出門,除了吃飯睡覺,就整天的望着燭火發呆,跟甯馨都很少說話。隻有一次蕭然去看她。她很客氣的問了句:“瑞林現在在哪兒?”
蕭然心說長痛不如短痛,索性告訴她死了,叫她也别再抱什麽希望了。豈知甯薇聽了,也不哭也不鬧,隻是淡淡的道:“知道了,麻煩你。”然後就不再說話。
現在的甯薇,依然如從前一般清麗脫俗,隻是原本明亮的眼睛裏全無一些神采。對誰都很客氣,但這客氣中又隐隐帶着一種說不出地淡漠,似乎對什麽事情都已經渾不放在心上。蕭然知道她這是徹底的死心了。想想她今天落到這步田地,還真是自己給害的,不禁多了些歉然。有句話叫哀莫大于心死,能否重新讓她燃起對生活的希望,蕭然心裏還真是沒有把握。
不過這樣一來,蕭然倒也打消了不少顧慮。畢竟上回是自己把她從宮裏給綁出來的,那時事情緊急,也沒去想什麽後果。現在事情過了,倒不免有些後怕:這可是個燙手山芋,殺殺不得,送她回皇宮吧,又得提防着她告自己一狀,那小命豈非不保?但是現在看她這幅模樣,倒大可不必擔心了。再加上有甯馨的一層關系,那就相當于上了個雙保險。
這天晚上,一切都已準備妥當,蕭然把幾個老婆聚在一起吃了頓飯,也算是道别。寶祿也列席參加了,這厮尤其難過,因爲明兒
也要跟蕭然回皇宮去。沒有雨婷、雪瑤她們護着,地欺負。另外他最跟老段他們賭錢賭上了瘾,一天不摸骰子就手癢得緊,這一回去,賭錢的機會就少了,想想就覺得郁悶。
雨婷跟雪瑤當然更是難過。相聚未久又要分别,隻覺得心裏面千言萬語,一時卻不知從何說起,隻能不住的給蕭然夾菜。這頓飯就在沉悶的氣氛中度過。歇寝的時候,仍舊是雨婷跟甯馨兩個服侍,但是甯馨很懂事的把蕭然整個兒讓給了雨婷。而雨婷這個溫柔文靜的女孩子,這一晚也抛卻了羞怯,極盡所能,嘗試這用各種各樣的花樣兒把蕭然推上一個又一個前所未有地**。甯馨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對兩人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第二天一早,雨婷大概也真的是累了。還在酣睡。蕭然不忍叫醒她,也怕道别時大家都哭哭啼啼地,就沒驚動她,跟甯馨偷偷摸摸的穿好衣服,叫上寶祿甯薇,一行上路。盛左、段興年等弟兄們早早就起來了。一直送出七八裏地去,才依依不舍的告别。蕭然等人正要望前趕,忽聽後面有女孩子的聲音:“相公,等一等!”
聲音一共有兩個,一個是雨婷,一個是雪瑤。蕭然搖頭歎了口氣,這兩個丫頭終歸還是追來了。下了車一瞧,兩位老婆正坐着車子趕了上來。連忙迎上前去。把兩人攬在懷裏,一邊責備道:“你瞧你們,走了又不是不回來了,幹嗎大老遠的追來?雨婷自己也還罷了,雪瑤都已經有了身子,還這麽不小心,叫我怎麽放心呢!”
雪瑤眼圈兒就紅了,垂首道:“人家……人家舍不得你麽!”
甯馨怕她哭,忙在一旁打诨道:“肉麻,雞皮疙瘩掉一地!”
衆人都笑了。雨婷氣忿忿的掐了她一把,甯馨立刻誇張地叫了起來。
雨婷道:“我們倆來找你,其實是想送給你一樣禮物呢。恩,說禮物呢又不合适,總之這是我們倆的一番心意,小三子。你可不要推脫哦!”
蕭然奇道:“是什麽?神神秘秘的。”
雨婷剛想說,雪瑤笑道:“别說,讓他猜!”
“這……”蕭然歪着頭想了一會,恍然大悟:“人參炖雞!”
“切~!”
“當歸甲魚?”
“……”雨婷跟雪瑤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鄙視道:“吃貨!飯桶!”
“靠!那還能是什麽?快說,不說我可動用家法了啊!”
雨婷抿嘴兒一樂,拍了拍車廂,道:“妹妹。還不快出來見過你家公子,人家可是都等不及了呢!”
“妹妹?……”蕭然不禁一愣,忽然就看那車簾兒掀開,一個身材苗條而勻稱的女孩子走下車來。一身雪白衣裙,長發翩然,微微低着頭,大概是有些羞怯,兩頰染着淡淡的紅暈。晨光中看去,清麗中又顯出一抹難以描繪的嬌豔。
“清兒!……林姑娘,怎麽,怎麽……”蕭然一時瞠目結舌,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很是失态,不禁紅了臉兒,道:“雨婷,你們幾個……這是打什麽主意?”
“你在打什麽主意?”雨婷狡黠地笑着,瞧着蕭然道:“我們隻是替你物色個武功高強的保镖而已,恩,是……貼身的那種哦!小三子,怎麽你不願意?”
林清兒頭垂的更低了,俏臉紅撲撲的燦若朝霞,羞不自勝。蕭然瞅得好一陣心跳,連忙把雨婷拉到一邊,低聲道:“你這鬼丫頭,又想什麽主意呢?她,她不是要回杭州老家去的麽?”
雨婷氣的在他額頭戳了一下,道:“不識好歹!虧我們姐妹還惦記着你。”頓了一頓,又柔聲道:“這一次去行宮,會遇上什麽事兒誰也保不齊,你一個人就這麽去了,那怎麽成?清兒妹妹武功高強,有她在你身邊,也多了一分安全。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但是小三子,對我們姐妹來說這世上沒有什麽比你更重要的。隻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我們也就都放心了。”
蕭然心裏一陣感動,一陣歡喜,又很有些慌亂,道:“我是怕雨來他有什麽想法,畢竟他對林姑娘一見鍾情呢。再說,我,我……”
雨婷歎了口氣,道:“我才說的意思,你沒聽明白麽?雨來是我地弟弟,但是你才是我這輩子最親的人呢。他那邊我會去跟他說明白的,至于清兒妹妹,人家一個女孩兒家就這麽跟着保護你也不成,無論如何也是要給她一個名分的。這件事我已經跟她說過了,她是自己答應的,我也絕沒有強人所難。”
說到這裏,雨婷溫柔一笑,伸手替蕭然整了整衣領,道:“其實小三子,這麽長時間了,清兒妹妹是什麽樣的心思,我也不是不知道。我猜你自己地心裏,也應該是什麽都明白的。說真的,象你這樣的大色狼,居然能一直對清兒妹妹以禮相待,還真是出乎我們姐妹的意料呢。唉,隻是不知道你哪兒修來這麽好的福氣,這麽多漂亮的女孩子,喜歡誰不好,偏偏就都喜歡上了你這個假太監!不過有清兒妹妹在,我們還能放心些,她功夫這麽好,就算是替我們看着你吧。回頭你要是再敢去拈花惹草,看她不替我們幾個收拾你!”
蕭然這時隻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巨大幸福湧來,一時激動地幾乎說不出話來。雪瑤拉着林清兒的手走了過來,笑着把那一雙溫軟滑膩的柔荑塞到他手裏,打趣道:“恩,三個老婆幫你做媒呢!小三子,你說該怎麽感謝我們呢?”
“我,我……”蕭然手都覺着直顫,哪兒還說得出話來?甯馨就在一旁起哄叫道:“親個嘴兒讓我們瞧瞧!”
此時的林清兒,曾經地“江湖兒女”此時也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嘤咛一聲掙開了蕭然的手,捂着臉鑽進車裏去了。雨婷笑道:“成了,我們姐妹這媒人也就算做足了。等你們再回大興山的時候,替你們操辦拜堂。小三子,還不快上路?”
蕭然自己都不知道怎麽上的車,反正一直都是暈暈乎乎的。林清兒躲在車角落裏,腦袋都快埋到胸脯裏去了。隻有甯馨又是唱又是笑,高興的不得了。走出十多裏路去了,蕭然猛的想了起來,抓住甯馨道:“你早就知道,對不對?感情這都是你們幾個安排好了的!鬼丫頭,怎麽不早說?”
“切~!你又沒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