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瑤跟甯馨這才知道林清兒要走,都驚訝道:“爲什麽?咱們一起呆在這大興山上,姐妹們也多了個伴兒,不是挺好的麽?幹嘛要走?”
提起這事,林清兒心中便似壓上了一塊大石,越發覺得沉重。勉強笑道:“雨婷姐這麽說,可折殺妹妹了。清兒當日若不是大家搭救,此時早已在黃泉之下,況且又蒙蕭公子收留在山寨這麽久。能夠略盡綿薄之力報答大家,那也是清兒地福分。現在看到姐姐們一家團聚,清兒……這心裏委實也替你們高興呢。”
蕭然隻能裝聾作啞,低着頭一個勁兒的吃菜。雪瑤道:“林姑娘孤身一人,又能到哪裏去呢?在這大興山上,好歹姐妹們互相的也好有個照料;你年輕的一個女孩子。要是真的就這麽走了,可叫咱們怎麽放心的下?”
雪瑤幼失雙親,身世也是一般地悲苦,對林清兒自然的有了同病相憐之意。林清兒聽她說的情真意切,心裏也覺得一酸,垂首低低的道:“清兒久别家鄉,現在還真有些想念了,正準備回杭州老家去呢。”
雨婷見她眼圈兒有些紅了。忙笑道:“知道林姑娘故鄉在江南,我今兒特意準備了一點禮物,林姑娘瞧瞧喜歡不喜歡?”說着命人捧過兩個精緻的壇子,打開泥封,撲鼻酒香頓時溢滿房間。一壇醇厚濃郁,一壇香綿長,盡管蕭然對酒沒什麽研究,可是也能聞出必是陳年佳釀,深嗅一口,贊道:“好香!這是什麽酒?”
甯馨就坐在他旁邊。拖過筷子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道:“有你什麽事?沒聽雨婷姐說麽,今兒這酒是給我們姐妹喝的。你負責在一旁伺候着,隻管斟酒!”
蕭然大叫道:“憑什麽?”
甯馨小拳頭一揚,道:“憑我是公主,你是太監。怎樣?”
衆女都笑了起來。林清兒道:“我爹爹生前最愛飲酒,是以我多少也能知曉一二。這一壇酒味深遠甘濃,醇而不烈,想來應該是紹興女兒紅;這一壇香而不膩,清而不淡,如果猜得不錯,應該是陳年竹葉青,不知對不對?”
雨婷笑道:“真看不出。我這妹妹還是個中高手!這兩壇酒,是我一早差人下山去買的。可惜我對酒也沒什麽研究,也不知道餘杭一帶什麽酒出名,隻知道這兩樣。不知合不合林姑娘口味?”
林清兒眼圈兒又是一紅,低聲道:“先父在世時,最愛喝陳年竹葉青。”
蕭然怕勾起她傷心事,忙在一旁接口道:“我是不挑的,是酒就成。啊,要是有解百納幹紅,或是白蘭地就更好了!”
不成想聽了這話,甯馨忽然在一旁哇地大哭起來。衆人都奇道:“你又怎麽了?”甯馨抽抽噎噎的道:“我皇兄……他也喜歡喝白蘭地……”
鹹豐駕崩,到現在已經将近一個月了。大喪期間,舉國缡素,大興山雖然不興這一套,但甯馨卻是他的親妹妹,隻有她是一身白衣白裙,頭上還紮着白頭繩。鹹豐生前對甯馨感情最重,這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雨婷跟雪瑤氣得狠狠瞪了蕭然一眼,道:“好好兒的你又招她做什麽!”溫言勸慰。蕭然心說靠,我哪知道鹹豐個痨病鬼居然還好這一口!憑啥老子就這麽倒黴捏?
甯馨畢竟是小孩心性,勸了一時也就好了,隻是忿忿的不理蕭然,全然忘了下午還說要報答他這回事了。雨婷道:“難得聚在一起,咱們也别想那勞什子的煩心事,也學一學古人,煮酒論姐妹,可好?”
雪瑤道:“正是呢!有道是醉裏乾坤大,壺中日月長,正該開懷暢飲一回。可惜啊,今兒我卻不能陪你們喝了,不過卻可以以茶代酒。小三子,還不快快倒酒、看茶!”
蕭然見勢不妙酒想開溜,卻被甯馨一把揪住,隻能垂頭喪氣的挨個給衆位mm倒酒。除了林清兒還算客氣,起身謙讓了一回,剩下那幾位簡直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個個都跟天經地義似的。蕭然無比郁悶,隻巴望着寶祿能來就好了,好歹的自己還能有個替罪羊。可惜這小子現在一天到晚地隻知道跟段興年、程通這幫家夥賭錢,賭的昏天黑地的,哪有時間來湊這熱鬧。
當下由雨婷舉杯倡議,四個女孩喝的是斛觥交錯,好不熱鬧。雪瑤這丫頭尤其可恨,自己懷有身孕不能喝酒,就一個勁兒的叫看茶。不一時,四位大美人兒倒有三位喝的雙頰嫣紅,面若桃花,坐在一處,當真是美豔不可方物,看得蕭然禁不住又蠢蠢欲動。隻是當着林清兒一個姑娘地面兒,實在是不好下手。
雨婷也不知心裏打得什麽主意。隻是頻頻勸酒,生怕姐妹們喝地不夠多。論酒量來說,林清兒卻是最好的,其次應該是雪瑤,可惜今兒又喝的茶。雨婷跟甯馨兩個差不多,本來都不如林清兒。但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姐三個輪流把盞,三巡過後,林清兒倒先有了七八分醉意。
蕭然在一旁伺候着,心裏這個憋氣,心說等一會回房的,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幾個丫頭片子。偏甯馨刁鑽,把腳直翹到桌子上。紅着兩個臉蛋兒,斜着眼瞧着蕭然,手裏的筷子還不住敲着盤盞,叫道:“小三子,來伺候姑娘們聽個曲兒。”那架勢十足的一個老嫖客,要是沒有林清兒在,估計就要說“來,讓大爺香一個”什麽地。
蕭然哪甘心受這擺弄,當即怒道:“不會!”
雨婷道:“别聽他地,他唱的還挺有味兒呢。記得當時暗香會館開業的時候。不是唱了個什麽蒙娜麗莎的麽?不知這位夢娜氏,可還有什麽新鮮地曲子?”說罷掩了嘴兒咯咯嬌笑。
甯馨跟雪瑤一聽有
人的名字,眼睛立刻就瞪圓了。蕭然慨歎:人民内徒啊!連忙賠笑道:“那都是瞎唱地,路邊聽來的,低級趣味,庸俗不堪!衆位美女實在要聽。我唱首别的。”
想了一想,唱道:
“沒有什麽能夠阻擋,
你對自由的向往,
天馬行空的生涯,
—
你的心了無牽挂。
穿過幽暗的歲月,
也曾感到彷徨,
當你低頭的瞬間,
才發覺腳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地清澈高遠,
盛開着永不凋零,
藍蓮花……”
這一首曲子卻是低沉蒼涼,優美中帶着一些傷感。沙啞中帶着一點點頹廢,端的是撥動心弦。幾個女孩一時都聽得癡了,林清兒更是心中若有所思,微微低着頭眼中依稀有淚光盈盈。蕭然笑道:“你們隻知道我會唱,卻不知林姑娘的江南小調也拿手的很呢!幹嗎不讓她也來一曲?”
林清兒忙搖手道:“我哪會什麽?你們别聽他瞎說。”
雨婷幾個興緻正高,哪肯放過她?實在推辭不過,林清兒也是借着些酒意,理雲鬓,啓朱唇,輕聲唱道:
“風住塵香花已盡,
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
也拟泛輕舟。
隻恐雙溪舟,
載不動、
許多愁。”
一首《武陵春》,纏綿悱恻,哀婉動人,餘韻之中更有離愁無限,蕭然自然知道她的心意。心裏便有些慌,瞧瞧雨婷,渾如沒事一般,隻是拍手叫好。蕭然心說希望這丫頭今兒是喝多了,沒聽出什麽别的意思來才好。
雨婷不會唱曲兒,雪瑤跟甯馨倒也會幾個小調,巴不得來湊趣兒。一時四位女孩一邊喝酒一邊說說唱唱地好不熱鬧。一直到戌時,mm們才算盡興,林清兒架不住輪番的勸酒,終于醉倒了。雨婷跟甯馨扶她回房,雪瑤瞧瞧周圍沒人,紅着臉笑道:“相公,昨兒個晚上……身子乏不乏呢?今兒晚上跟兩位姐姐……吃得消麽?”
俏生生的臉蛋兒暈紅一片,看得蕭然心旌搖蕩,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裏,低頭一陣親吻。雪瑤慌忙逃開,戳着他額頭道:“有寶寶呢,還這麽色,渾沒個正形!有那心思,還是留給你的大老婆、二老婆吧!”
笑了一回,湊在蕭然耳邊,神秘兮兮的道:“給你準備了一件好東西呢!想不想要?”
蕭然奇道:“是什麽?啊,不會也是人參炖**?”
雪瑤抿嘴兒笑道:“差不多吧!你跟我來。”領着蕭然到了竈間,卻看攏了小小的一個火爐,上面坐着個瓦罐兒,咕嘟嘟的冒着熱氣,濃香撲鼻,但卻不是雞肉的香味兒。蕭然猴急地揭開蓋子一瞧,頓時樂了,原來是老大一隻甲魚。
雪瑤道:“這叫當歸甲魚湯,很補的,小的時候,常見我娘這麽炖給我爹喝的,隻是時間久了,也不知道我這法子記得對不對。嘗嘗看。鮮不鮮?”一邊說,一邊拿過湯匙,盛了一大碗,放到嘴邊吹地不燙了,這才親手喂到蕭然嘴裏。
雪瑤原是大戶人家出身,又一直跟在身邊做貼身侍女。性子難免有些驕縱。但是這次經曆了一番劫難,竟變得溫柔了好多,這讓蕭然着實感到驚喜。當即也就明白了這丫頭爲什麽把從曹寡婦那兒學來的床第功夫傳授給雨婷、甯馨兩個,她這是覺得自己現在有了身子沒法兒伺候相公,這才讓兩個姐姐來代替自己,想法兒讓蕭然盡興呢。
蕭然心裏一陣感動,把雪瑤攬在懷裏,柔聲道:“好老婆。是你親手做的,即便是清水白飯,吃到相公嘴裏也是鮮的呢!我知道你的心意,隻是你現在大着肚子,身子要緊,以後可不許再弄這些東西了,好不好?”
雪瑤把頭輕輕靠在他肩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這次被那些壞人抓去,說真的,我都沒想過還能再見到你。他們那麽兇。人多勢衆地,我又盼着你能來救我,又怕你來。小三子,這一次若不是爲了我跟孩子,也不會讓你冒那麽大的風險、吃那麽多的苦,我。我……”
蕭然搖頭笑道:“傻丫頭,我是你老公啊,說這些不就生分了麽?”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我答應過你,咱們這一家子要永遠都在一起的。你,雨婷,馨兒,無論少了誰。咱們這還叫一個家麽?以後别再說這些話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乖乖的養好身子,多吃些好的,多休息。把咱們地小寶寶養的白白胖胖的,别的什麽都不準瞎想。”
“多吃多睡,那不成豬了啊?”雪瑤撲哧一樂,道:“我隻今天說這一回,以後就再也不說了。相公,我……我以前脾氣很壞,還很任性,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蕭然刮了下她微微翹起的鼻尖兒,故意闆着臉道:“還好意思問?你說呢?”
雪瑤不覺紅了臉兒,嗫嚅着道:“那人家……人家以後改,還不成麽?人家心裏對你是好的,有時一急不自覺的跟你使性子,那也是……也是因爲你是我最……親近的人呢!以後我會把我的壞脾氣都忍住,再也不跟你發脾氣。真地,說到做到!”
蕭然看着她認真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傻丫頭,我生你的氣做什麽?人家都說,愛一個人,就要同時愛她的優點跟缺點。再說了,我也沒覺得這是你的缺點啊?你原本是什麽樣兒就是什麽樣兒,要改成别樣兒,那還是我的雪瑤了麽?你瞧,這世上溫柔地女人多了,我也不見得個個都會喜歡,對不對?”
雪瑤歪着頭想了一會兒,忽然笑道:“有一個女孩子,我猜你心裏一定是喜歡得緊,嘻嘻。”
“你說雨婷啊?那當然,咱們是一家子麽。”
“不,我是說……”雪瑤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忽然低低的道:“林姑娘,你喜歡不喜歡?”
“啊?”蕭然就是一愣,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别瞎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跟她……挨得上麽!”
“喲,臉兒都紅了呢!”雪瑤促狹的笑着,想了一會,又認真的道:“林姑娘人很好啊,武功高強,又聰明,武功又漂亮,我也很喜歡她呢。不過……”忽然大眼睛一轉,一語雙關的笑道:“你還是先服侍好你的兩位姐姐再說吧,咯咯。”
蕭然看着她俏皮地模樣,又好氣又好笑,索性不理她,悶頭把甲魚造了個精光,連着湯也喝了。方才光顧着伺候三個老婆了,這時才覺得飽,感情這丫頭
留着肚子,還是有深意的。
雨婷跟甯馨送林清兒歇息了,兩個丫頭誰也不好意思提那羞人的話頭,心照不宣,也不驚動蕭然,偷偷兒的就想各自溜回房去。甯馨才回到自己房前,頓時氣地大叫起來,原來不知是誰,在門上挂了把老大的鎖頭。一想不會是别人,肯定是雪瑤這死丫頭幹的,自己不方便伺候相公,明擺着出賣姐妹麽!當即跑去找雪瑤算賬。雪瑤見她來了,笑嘻嘻的也不躲,正要上前去拾掇她一番,不提防蕭然從背後蹿了出來。攔腰抱住,抗在肩膀上就跑。甯馨小蹄子亂踢亂蹬,急得大叫救命,聲音凄慘,半個石洞都能聽見。
兩人來到雨婷房前,這丫頭也正着急呢。原來是門闩不知被誰給藏起來了。眼睜睜地看着蕭然山大王一樣的搶了進來,肩上還擄着個甯馨,心說完,看來是着了雪瑤那丫頭的道兒了。
蕭然把甯馨撲通望床上一丢,壞笑着道:“兩個鬼丫頭,還想逃出老公的手心兒麽!嘿嘿,大灰狼要來叼小白兔啦!恩,兩隻小白兔。要先叼哪一隻呢?還是一塊叼?”
“美的你!”雨婷跟甯馨異口同聲的道。甯馨操起老大個枕頭,拉開架勢,雨婷則趁亂奪門想要逃跑。還沒等拉開門,就聽外面嘩啦一聲響,接着咔嚓上了把鎖,一個聲音咯咯嬌笑着跑地遠了,氣得雨婷跟甯馨咬牙切齒:“雪瑤這個死妮子,落井下石!叛徒,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哇哈!哇哈哈!……”蕭然笑得幾乎背過氣去。
經過這段時間雨婷跟甯馨她們細心的布置,石洞裏已經很有了家的模樣。尤其是卧房。雖然不是那麽奢華,但卻很溫馨。地上鋪了厚厚的羊毛氈,四壁石牆上挂着淡藍色的幔帳,錦榻流蘇,高腳紅燭,跳動的燭光爲這個不是很寬敞的空間平添了幾分暧昧。
大概是前段時間跟蕭然分開的緣故。現在這兩個丫頭多少有些拘謹,尤其是回想起以前三個人在一起那些不堪地鏡頭,更是面紅耳赤,甚至比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更覺得羞怯。
最是這女兒家的一抹嬌羞,越發的令蕭然神魂颠倒。兩個美人兒一個端莊美麗,一個清純可愛,燭光中更是美豔不可方物。蕭然隻覺得喉嚨一陣陣的發幹,連心跳也開始加速了。小别勝新婚。更何況還是這樣兩個千嬌百媚的人兒?忍不住伸出手去,一左一右将兩個老婆攬在懷裏。
此時的雨婷跟甯馨,也情知躲不掉了,雖然羞不自勝。但稍微掙紮了一下,也就不再推拒,把頭深深的埋在他胸前,身子微微的都有些戰栗。蕭然得到了默許,手也越發靈活了,左右開弓,不一時,便替兩個美人兒脫去了衣裳,隻剩着貼身的肚兜。雨婷到底機靈,一頭鑽到被子裏去,死也不肯出來。甯馨也要鑽進去,卻被蕭然一把抓住,一雙大手就開始上下遊走。甯馨氣得大叫:“給我被子!我要被子!”
雨婷鑽出個腦袋,笑嘻嘻地道:“妹妹莫急,昨兒晚我都服侍過一回了,現在便是輪,也該輪到你了呢!”
蕭然一把把甯馨按到,手忙腳亂的扯着自己的衣服,道:“是啊,風水輪流轉,今兒個老公先疼你,好不好?恩,讓你雨婷姐姐觀摩觀摩。”
雨婷道:“是啊,馨兒妹妹跟雪瑤學的可認真了呢!嘻嘻,我可得好好瞧瞧。”
甯馨性子嬌寵慣了,但是臉兒卻小,給雨婷這一氣,越發急了,使足了勁想把蕭然掀下去。但是蕭然早有防備,哪能讓她得逞?這麽一急,竟嘴巴一扁哭了出來,抽泣着道:“你們欺負人!嗚嗚……”
蕭然又好氣又好笑,連忙把她放起來,摟在懷裏道:“疼你還來不及呢,誰又欺負你了?”
甯馨哭道:“雨婷……雪瑤,還有你,你們都不是好東西!”
雨婷忍俊不禁,連忙鑽出被窩來哄她,不提防這丫頭原來是裝的,扯了被子縮到床腳去,大笑道:“哈哈,把你們騙了!頂數雨婷姐姐最壞,出賣我,哼!小三子,快收拾她!”
瞧着這丫頭臉蛋兒上還挂着淚珠,兀自笑得跟偷到雞的小黃鼠狼似地,蕭然跟雨婷對視了一眼,不禁相顧莞爾。蕭然一把摟過雨婷,道:“不用說,都是你這個當大的教壞的,連馨兒這小妮子都學會騙人了呢!說,怎麽罰你?”
雨婷大呼冤枉,拼命的掙紮。蕭然一把将肚兜扯了下去,露出裏面瑩白如玉的一截身子,那一對顫巍巍的小白兔細膩瑩潤,鮮紅的蓓蕾在燭光下分外誘人。禁不住大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撫摸、揉捏着。甯馨在一旁見了,也不失時機地伸出手來,重重的在她胸脯摸了一把,咯咯笑道:“好軟,好滑!”
盡管昨晚已經**了一番,但畢竟現在旁邊多了個人,雨婷哪兒還好意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反抗,甯馨這時卻湊了過來,也跟着上下摸索,好一番蹂~躏。不一會兒,已經給這兩個流氓弄的手腳發軟,嬌喘連連,不住口的道:“不要!……馨兒,你這壞丫頭,你看回頭我怎麽……啊,救命!”
蕭然瞧着甯馨居然忙乎地比自己還起勁兒,眼神兒甭提多興奮了,忍不住就好一陣頭疼。心說幸好你是個丫頭,否則的話,這天底下的女孩可遭了殃了,還能輪得到我麽?
“馨兒,摸的爽不爽?”
“恩!”
“軟不軟?”
“恩!”
“嫩不嫩?”
“恩!”
“哈哈,現在輪到你了!”
蕭然一翻身把甯馨壓倒在床上,扯掉她身上的肚兜。甯馨吓的大叫一聲,驚覺他的意圖,想要逃跑,卻哪裏逃得掉?
雨婷這時滿臉通紅的湊了過來,“馨兒,剛才摸的爽不爽啊?”
“……”
“軟不軟?”
“……”
“嫩不嫩?”
“饒了我吧,好姐姐!下次不敢了……”
“好啊,還有下次!小三子,收拾她!”
“小三子,好相公……”蕭然這個時候成了她的救命稻草,眼神兒可憐巴巴的看着他,恨不能磕頭作揖。蕭然笑道:“怕什麽,雨婷姐姐這是疼你呢!這麽久沒見着老公了,想不想?”
“呸!才不想!”
“不想?可是,這裏已經很濕了哦……”
“死太監!……不,不要……”
很快,這個聲音就變成了恩、啊、哦什麽的,不一會,類似的聲音就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