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看着三個女孩子摟在一起,也想趁機上去抱一抱,可惜寶祿領着府裏上上下下的家丁丫鬟老媽子一齊殺到。老爺回來了,當然要來讨紅包的。沒辦法,隻好一一的打賞。除了寶祿,所有人都有份兒,管家五十兩,下人一律二十兩。對于升鬥小民來說,這可是天文數字了,一時間蕭府上下歡聲雷動。
王猛等弟兄自然是少不了的。蕭然知道這幫子兄弟除了喝酒,就好賭兩手,于是每人封了個二百兩的大紅包,格外把從載垣他們手中a來的小玩意兒揀出一些分給大家。哥幾個樂的直蹦,一窩蜂的跑到後頭去賭錢了。
唯獨寶祿眼巴巴的等了半天,什麽都沒撈到,急的臉兒都紅了,拽着蕭然就不撒手。蕭然故意氣他道:“你要紅包幹嘛呢?又不能娶老婆。再說你小子成天在我這混吃混喝,沒收你飯錢就不錯了。哼,胳膊肘望外拐的叛徒!”
寶祿天生較真兒,給他這一氣,不禁渾身發抖,哇的一聲竟哭開了。雨婷氣道:“好好兒的你招他做什麽?這大過年的非給人添堵不成!”拉過寶祿道:“你别理他,小三子就這德行,渾長了一張缺德嘴。他給你的紅包早就擱我這兒了,你瞧這是什麽?”
寶祿眼淚吧叉的接過來一瞧,頓時給雷劈了一樣,半天動彈不得。原來這紅包裏竟整整兒的裝着一萬兩的銀票。蕭然壞笑着道:“小叛徒,見了銀子就不哭了啊?***,就知道你跟銀子比跟我親。”
寶祿半晌才回過神兒來,把紅包望雨婷手裏一塞,說什麽也不肯要。正色對蕭然道:“要是三百五百的我都敢要,但是這麽多銀子卻實在不該我拿。銀子都是你賺的,我又沒出什麽力……”
蕭然拍拍他肩膀笑道:“你當這真是我給你的啊?還記得當初美容院開張的時候,你入了五百兩銀子的股麽?這一年整賺了九萬兩,你的分紅,剛好是一萬兩。于情于理這錢都是你該拿的,隻管接着便是。”
雨婷幾個也跟着勸了半天,寶祿總算是接了。想了半天又道:“現在我家人都在爺那裏,有這錢也沒處花去,還是雨婷姐先替我保管着吧。”雨婷一想也是,就先替他收了起來。
這天一直從上午鬧騰倒晚上,一家四口加上寶祿,喝酒賭錢,又是吃又是玩,好不熱鬧。蕭然卻心懷鬼胎,看着燈光下三個老婆一個比一個标緻,自然猴急了起來。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三個女孩子都不再像平日那般拘謹,俏臉都是紅撲撲的,眉目含情,嬌豔欲滴,美豔不可方物。蕭然按捺不住心中欲火,就跑去纏雨婷:“好老婆,今兒個好容易熱鬧熱鬧,咱們四口一起睡吧?”
寶祿聽了這麽惡心的話,一溜煙跑了。甯馨跟雪瑤羞不自勝,雨婷卻正色道:“今兒個可不成。大過年的不能做那勞什子的,你給我老老實實等過了十五吧。”
“啊?!”蕭然頓時傻眼了。古時候講究多的很,可不象現在一樣。每逢年、節、生辰、忌日、初一、十五什麽的都是不能同房的,尤其是過年,整半個月都要忍着。曾有人算過,古人規矩大些的,一年隻有個五六十天的可以過夫妻生活,說起來也是挺郁悶個事。
蕭然當然不鳥什麽規矩,望雨婷身上一膩,手便不老實起來,貼着夾襖望她懷裏摸去。雨婷連忙反抗,蕭然卻騰出一隻手去呵她癢,弄的她整個身子都軟了,倒在榻上一疊聲的求饒。甯馨跟雪瑤連忙過來幫忙,不提防蕭然使了個壞,抓着兩個人猛的一拉,四個人一起跌到了帳子裏,趁機兩條腿一攪,幾個人擠成了一團。蕭然一雙手象遊魚一樣,隻管望一些敏感的地方摸來摸去,不一時,弄的三個女孩子都是雲鬓散亂、嬌喘連聲了。
正要寬衣解帶,卻聽外面傳來一陣喧嘩,接着寶祿氣急敗壞的敲窗子,連聲叫道:“小三子,不好出事了!”另有一個粗聲粗氣的嗓子叫道:“大人快來!”仔細一聽,卻是王猛的聲音。
蕭然吃了一驚,連忙松開老婆們,一骨碌下了床,套上鞋子就往外跑。到了正廳,卻看圍着七八條大漢,穿着便裝,有兩個身上還帶着傷。看模樣應該是敢了不少路,風塵仆仆的,但臉上卻表情猙獰,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蕭然吓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卻看衆漢子忽然齊齊跪倒,道:“參見大人!”
王猛低聲道:“大人,兄弟們都是段大哥派來的!”蕭然這才認出來,原來這些認都是火器營的兄弟。總算稍稍的松了一口氣,急忙道:“兄弟們怎麽來了?可是大興山那邊出了什麽事?”
一個紫黑臉膛、肩上纏着繃帶的漢子望裏面一指,恨聲道:“大人問他!”
蕭然分開衆人,走到裏面一瞧,原來廳裏還跪着一個人,身材矮小精悍,但臉色灰白,表情顯得十分頹廢。這人不是别人,赫然竟是原火器營典軍校程通!
“這,這是怎麽回事?程大哥,你怎麽成了這般模樣了?”
程通擡眼掃了一下蕭然,淡淡的道:“還問什麽?洋人是我勾結的,兄弟們是我親手害死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幹的,痛快點,給我一刀,咱們兩清。”
“放屁!”那黑臉漢子大叫起來,铮的從懷裏抽出一柄短刀,怒目圓睜,“你他媽害死了咱們多少兄弟,給你一刀就能兩清的麽?**你媽,今天老子就要碎割了你,給那些屈死的兄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