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雨婷跟雪瑤互相看了一眼,又是高興,又是感動。本來她們倆都在暗自合計,既然有了甯馨公主,看來自己頂多也就是個妾了,保不齊公主一使性子,讓你做個通房丫頭也是無可奈何的事。要說跟公主去争個名分,那是萬萬不敢的。沒想到甯馨卻這麽大度,一時對她都有了好感。甯馨卻想:本來她們兩個在前面,我是個後來的,平起平坐還占便宜了呢。再說這個死太監總欺負我,得了這兩個姐妹撐腰,也就不用怕他了。
雪瑤還是有些不放心,惴惴的道:“跟公主論姐妹,這樣合适麽?”
“有什麽不合适?你們要是再推辭,可就是瞧不起我了。這個牢什子的公主,我早都做膩了,咱們三姐妹在一起相親相愛,那有多開心呢?”
“咱們四個,還有我……”
“滾一邊去!”
“……”
“好吧,既然公主都這麽說了,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可是,”雨婷想了一下,遲疑着道:“甯馨妹妹是指了婚的,皇命難違,回頭到了下嫁的時候怎麽辦?”
“不嫁!”提起這一茬,甯馨頓時柳眉倒豎,“那個醜八怪徳徽,哼,他也配?反正甯死我也不嫁,誰要是逼我,我就死給他看!”
“妹妹也别說什麽死啊活啊的,多不吉利。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總能想出法子來的。”雨婷安慰她道,跟着又歎了口氣:“現在的問題是小三子,天生的一張饞嘴兒,總想着去偷腥兒,咱們怎麽着想個法子啊?”
“有什麽法子?咱們總不成……把他給,給系上吧?”
雪瑤一說出這話,三個女孩都羞紅了臉,掩着嘴格格嬌笑個不停。甯馨順手抓過桌上剪燭花的小銀剪刀,咔嚓咔嚓的在蕭然面前比劃着,吓得蕭然臉都白了,緊緊的捂着下邊,連打了幾個冷戰,可憐兮兮的道:“幾位青天大老爺在上,聽草民我說句話總成吧?”
雨婷歪着頭笑道:“你說。”
“這法子麽,倒也不是沒有。我倒有一計,叫做釜底抽薪。你們姐妹三個輪流着,每天親熱個兩三回的,你想我還能有那精神頭麽?别說偷嘴兒了,到那時見着母的就哆嗦,就算有那心,也沒那力了不是?……”
蕭然說的一本正經,三個女孩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羞得耳根子都紅了。看他得波得波還想往下說,雪瑤忍不住淬道:“臭美吧你!我們姐妹還沒想出來怎麽罰你呢,倒自個想起美事來了,呸,死不要臉!”
雨婷忽然眨了眨眼睛,笑道:“還别說,小三子這話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呢。兩位妹妹,要不咱們就信他一回?”
“不行,”甯馨連忙叫道,“這死太監明明是要占咱們便宜,姐姐你可别上他當。”
雨婷招手讓她倆把湊到跟前,三個小腦袋瓜擠在一起,唧唧咕咕的開始密謀。蕭然支棱着兩隻招風耳,可惜聲音太小,什麽也聽不到。不一會,三個女孩已經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團了。雨婷抿着嘴兒道:“好吧,别說我們虐待你。打今兒起呢,就按照你說的辦。”
“真的?!”蕭然眼珠子瞪的溜圓,一時激動,眼淚跟口水差點一起湧出來,恨不得跪倒在地三呼萬歲。一時被沖昏了頭,完全沒有想到正一個惡毒的計劃已經悄然展開。
當下甯馨讓跟來的宮女回行宮去跟鹹豐告假,說晚上就呆在蕭然這裏。蕭然在楊柳巷置了宅子,這消息就是鹹豐一時說漏了嘴告訴她的。這丫頭一向野慣了,鹹豐拿她也沒折。好在是跟蕭然在一起,也沒什麽不放心的。雨婷今天不值夜,所以也不必趕回行宮去。
蕭然自然是心花怒放、心潮澎湃,以平均每秒一下的速度看着太陽怎麽還不落山。眼巴巴盼到了天黑,雨婷道:“相公,今兒晚上打算讓誰陪你啊?”
“你……她,還有她……”
“喲,你倒不貪心呐。好吧,索性都依你便了。但總得有個先後吧?”
蕭然拼命咽了下口水:“姐姐們慈悲,一,一起吧還是……”
“呸,蹬鼻子上臉啊你?”三個女孩一起發作,吓得蕭然趕緊抽自己個嘴巴:“一時嘴欠,三位大人大量,千萬别在意!”
“算了算了,看你那饞貓樣兒。”還是雨婷出來打圓場,“我們都回房等你去,想想找誰合适,你自己慢慢琢磨吧。”說着三人一起飛了媚眼,風情萬種的去了。蕭然鼻血險些噴出來。
府裏有的是空房,雨婷跟甯馨各挑了一間。蕭然的心思當然是全部拿下,一個都不肯放過的,狠狠心把荀敬留的那方兒濃濃的煎了一大碗,捏鼻子灌了進去。
凡事都要講究個長幼有序,這種事情也不能例外。并且雨婷今兒可是幫了大忙,必須好好慰勞一下的。當下興沖沖的跑到雨婷房中去求歡,雨婷卻勸道:“我既然是做了大的,總歸要有個樣兒。若是先可着我,不是讓兩位妹妹受冷落了麽?還是先去她們那兒好了。”
蕭然求了半天,總是不答應。正好雪瑤離的近,就跑去找她。不料雪瑤卻道:“我是最小的,兩位姐姐還沒輪到,我怎麽好越暨呢?一會再來找我也不遲。”
眼瞅着藥勁兒就上來了,蕭然不敢耽擱,趕緊跑去找甯馨。哪知道這丫頭連門都不給開,隔着門嘻嘻笑道:“我是排中間的,兩邊靠不到,你從哪兒輪也輪不到我這來啊。”
無奈之下,隻好再去找雨婷。雨婷這回卻道:“甯馨妹妹畢竟是公主的身份,委曲求全的跟了你,咱們可不能慢待了人家。所以這第一個,還是應該找她的。”
蕭然一想這話說的也對,巴巴的又跑到甯馨那裏,意思還沒說完,甯馨就笑道:“下午不是說過了麽?我們三個都是一般的姐妹,越是這樣就越不能從我這輪。那樣豈不成了我擺公主架子了麽?這樣吧,雪瑤妹妹最小,我們兩個當大的原是該讓着她的,你還是去她那兒吧。”
……
一個時辰過去了,蕭然捂着那羞于見人的東西,氣喘籲籲的跟條大狼狗似的,在來來回回腿都溜軟了。這時才隐隐覺得上了個大當,一時氣的眼珠子都藍了。低聲下氣的哀求不成,就開始**裸的威脅。
“開門!再不開門我可去找曹寡婦了啊!”
“好啊,要是不怕甯馨妹妹的剪刀,你就去試試吧。”
“……”
蕭然欲哭無淚。媽的,忒狠了吧?真是最毒婦人心呐!要說咱哥們這麽精明個人,怎麽就一時沖動,相信了這幾個死丫頭的鬼話了呢!還好用的是荀敬的方兒,沒舍得用那紫蟾回春帖。要不然現在恐怕都已經毒發身亡了。這三個丫頭看來是鐵了心了,萬般無奈蕭然隻好委屈自己的手指頭了。氣憤憤的跑到書房裏去五打一,一遍不成還得兩遍三遍n遍。
正忙活的起勁,門忽然被推開了,寶祿哼着小曲搖頭晃腦的就進來了。原來這厮閑着無聊,竟泡在戲園子聽了一天的戲。他是自幼淨的身,對男女之事知道的不多,尤其是這種1v1的場面根本沒聽說過,登時漲紅了臉,驚叫道:“你,你在幹嘛???”
“我在解毒!”蕭然悲憤的看了寶祿一眼,“***胳膊都酸了。要不你來幫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