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轉世以來第一次對别人吐露身份,誰知雪瑤聽了,卻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道:“貿易學,那是什麽?哼,想來也不是什麽好差事!”
蕭然驚訝道:“娘子,此話怎講?”
“不是麽?賣茶的叫茶博士,賣米的叫米博士,你個貿什麽的博士,難不成幹的還是什麽好營生了?”
“#¥?%¥#¥……”
蕭然很無語。他倒忘了,在古代博士這兩個字,還真不是什麽有身份的稱呼。
雪瑤看着他的窘樣兒,得意的笑了。忽然又害羞的低了頭,忸怩的道:“剛才,皇上……還有那個女的,怎麽那樣兒啊?是不是你給他,吃了什麽……”
“原來你猜着啦?嘿嘿!不錯,就是那紫蟾回春帖,強效偉哥!怎樣,感覺很熟悉吧?”蕭然伸手在她胸上飛快的摸了一把,促狹的道,“還記得當初我吃的那時候麽?”
“死去!不要臉的死太監!”雪瑤嬌嗔的捶了他一拳,又好奇的問:“偉哥,那是什麽東西?”
“一種壯陽藥,保健品,媽的就那麽一顆藍色小藥丸,楞是賣的死貴死貴的!”雖然前世蕭然這個處男還沒機會使用,但是看着人家搶劫一樣的騙錢,他心裏就極度的不平衡。話一出口,腦子忽然就閃過一道靈光:保健品!這世上最能騙錢的行當,還有什麽比賣保健品更牛逼的呢?!
想到這裏,忽然手舞足蹈起來,摟着雪瑤狠狠的親了一口。雪瑤氣道:“你這是又抽的哪門子風!”
“保健品,保健品!乖老婆,老公又想出個圈錢的好點子!”蕭然樂的幾乎抓狂,“對,就是它了!開個保健品店,那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
“啊?你還要開店?”這次輪到雪瑤暈了,“上次開美容會館,還是瞞着皇上幹起來的,這次再做買賣,能成麽?”
“怕什麽,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美容院能開起來,這保健品店也絕對沒問題。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保管讓皇上他……哎呀,皇上!”
隻顧着yy的蕭然這才想起來,鹹豐那邊還不知怎麽樣了。畢竟這是個痨病鬼,萬一出了什麽事,那可不是鬧着玩的。急三火四的跑回去,卻看那屋裏的蠟燭已經點亮了。蕭然心裏頓時一跳,蹑手蹑腳的溜到窗根下,隻聽裏面傳出這樣的聲音:
“爺,還真瞧不出,你病怏怏的一副模樣,那裏卻……這麽威風。今兒才知道,你才是那男人中的男人!真是的,也不知道心疼奴家,人家這身子,可都受不了呢!”
“嘿嘿,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美人兒,你也不簡單呐。朕……我這一輩子,直到今兒晚上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床第之歡、合和之趣呢!”
“讨厭!奴家……還不是一樣?以前我那死鬼丈夫,連你這半點也比不上呢!經了爺這春風一度,從今往後,除了你,奴家再也瞧不上别的男人啦!”
“哈哈,我也這麽想呢!除了你,别的女人哪有這樣的絕妙花樣兒?你瞧,說着話兒,我這裏又行了呢!”
“啊?爺,好歹饒了我吧!奴家,奴家真的是不行了。再這麽着,可真真兒的被你弄死了!”
……
我靠!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征服?蕭然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這個女人,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這個鹹豐,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淫蕩!
第二天一早,蕭然去侍駕。玉嬌也不避諱,蜷在被子裏,眼睛不住的瞟着蕭然。那眼神裏似乎有幽怨,有惋惜,有滿足,還有感激,總之非常複雜。蕭然假裝沒看見。經了這一番折騰,估計這娘們兩三天之内是甭想爬起來了。
鹹豐看上去倒還挺得住,伺候着穿了衣服,走出卧房。一離開玉嬌的視線,鹹豐腳下一個踉跄,軟軟的癱在了蕭然身上,不停的哆嗦。蕭然吓了一跳,低聲道:“萬歲爺您這是……”
“***,實在撐不住了!這小妖精,都要把朕榨幹了!”
蕭然跟明全一起伺候着,好歹趕在妃子們請安之前狼狽不堪的回到了行宮。鹹豐也不敢傳太醫,隻吩咐下去,推說身體不适,讓衆妃子不必請安了。估摸着這厮一夜鏖戰,比玉嬌也實在強不到哪裏去。
伺候到日上三竿,鹹豐總算是安穩了一些。蕭然翻來覆去的把那開店的主意想了好多遍,卻又覺得頗有些不妥。别的都還好說,單是那紫蟾回春帖,上哪掏弄那些名貴藥材?總不成大蘿蔔當人參、賴蛤蟆當雪蟾,明目張膽的賣假藥吧?尋思了半天,忽然眼睛一亮,倒想起戴桐戴老頭跟他推薦的那個西洋藥劑師來。那天特意關照了戴桐,這洋鬼子現在應該還在京城呆着呢吧?
中醫與西醫之不同,在于中醫以理爲主,凡是用藥,都講究平和中正;而西醫以治爲主,藥性來的猛,見效快。要說壯陽藥這東西,還真是非西藥不行。
看看鹹豐那模樣,一天之内是醒不過來了。蕭然趁機回到蕭府,找來何老六,修書一封,讓他快馬趕去京城去找戴桐,把那西洋藥劑師接來。隻要這家夥不是二把刀冒牌貨,估計做個偉哥偉姐印度神油什麽的,應該問題不大。
都辦利索了,正想偷偷溜到中宮去厮混。剛走到行宮門口,就看遠處來了一溜的三乘小轎,一瞧就知道是扈跸的官兒。鹹豐現在肯定是不能召見,正要順帶着把他們打發回去,那三乘轎一齊在門口歇下,下來三個官兒,蕭然一瞧就樂了。居然是老熟人,一個蘭輕卓,一個洪文禮,還有一個就是養了一群小老婆的少詹事兼督察院行走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