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吓了一跳,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疊聲的道:“大爺您可别害我,小的這顆腦袋還想安脖子上多活兩天呐。瞧您那位穿白衣的娘子,兇的跟什麽似的,我哪兒打得過她?”
“那怎麽辦?靠,不會是讓我在外邊蹲一宿吧?”蕭然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塞給小二十兩銀子,道:“這樣,咱們分散對方兵力,個個擊破。你去幫我騙一個出來,媽的我還真就不信收拾不了她!”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店小二拿了銀子,義憤填膺的去了。蕭然拎着笤帚疙瘩等了半天,卻看小二捂着臉跌跌撞撞的回來了:“忒狠了吧?小的就說了句‘那位相公有請’,沒的挨了一巴掌,憑什麽啊?”
蕭然道:“你叫的是誰啊?”
“就是那穿白的麽,頂數她兇,要下手必須先把她收拾喽。”
“笨蛋!明知那是一老虎屁股,你還敢去摸?再去,叫那個穿藍裙子的來。她是溫柔型的,比較好對付。”
看在十兩銀子的份兒上,店小二咬着牙去了。沒想到這次回來的更快,兩邊臉都捂上了。一見蕭然眼淚就下來了:“大爺,小的實在是受不了這刺激,銀子還是還了你吧。這次人家連話都沒說,她們就下手,嗚嗚,沒天理……”
“沒出息,哭什麽!”蕭然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沖店小二耳語道:“這一回,咱們如此如此……”
一會兒,過道裏。蕭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店小二扯着脖子叫道:“不好啦,兩位娘子快來瞧瞧,你們家相公傷勢發作,昏過去啦!快來人呐,他已經不行了……”
房門砰一聲踢開了,雪瑤果然沖了出來,手裏還提着條闆凳:“我瞧瞧,那缺德東西在哪兒?”
蕭然蹭的跳了起來,兔子一樣竄走了。
櫃台裏,蕭然鐵青着臉道:“你們家有蒙**藥麽?”
店小二拼命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那五味桃花香呢?十香軟筋散,雞鳴五鼓返魂香?下三濫的**藥,總該有一樣吧?”
“大爺别開玩笑,咱是正經生意人,哪有那東西!”
“我靠!”
最後的希望破滅了。憋了n天了啊,作爲一個情窦初開的男人,容易麽?人家就巴望着來個3p,不讓就算了呗,多大個事兒啊還拿炮轟。實在不行2p也是可以考慮的嘛,現在算什麽?1p?總不會讓哥們守着兩個大美女,還得辛辛苦苦的打飛機吧?
越想越憋氣,急的都快哭了。店小二在旁邊不失時機的勸慰道:“相公想開些!依小的說,象您這兩位娘子,一個個跟母夜叉似的,趁早的休了算了!您瞧您呐,英俊潇灑,風流倜傥,一表人才,年少多金,想找什麽樣兒的找不着?大爺隻要您點個頭,小的一發的給您跑腿出力,前街的如花,隔壁的芙蓉,還有東頭劉寡婦,哪個不是百裏挑一的?關鍵人家溫柔體貼,知道疼人呐!您要是想找漂亮的,牡丹坊裏的姑娘們,個頂個的水靈,尤其那個小桃紅,啧啧,真真兒的沒說了。怎麽樣?隻要您了點頭,小的我兩肋插刀,立馬給您說媒去……”
“滾!!!”
極度郁悶中,蕭然隻有借酒澆仇。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兩壺燒刀子下肚,蕭然按捺不住胸中怒火(或曰欲火),瞪着兩個通紅的眼珠子鑿開了兩個丫頭的房門。開門的雪瑤本想劈頭一九陰白骨爪、撩陰腿什麽的,見了他這副模樣,倒吓了一跳,擡起的胳膊楞沒敢落下。
“你,還有你!都給我放老實點,最好不要逼我出手!”蕭然滿嘴噴着酒氣,斜睨了兩個丫頭一眼,橫着膀子晃進了屋。雪瑤跟雨婷你瞧我我瞧你,一時都楞住了。
蕭然大馬金刀的望椅子上一坐,猛的一拍桌子:“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是不?老子忍你們很久了!說吧,能不能好好過?誰要是不願意,趁早滾蛋!還真不信了,回頭老子就去牡丹坊找小桃紅去!怎麽着?”
楞了好一會,雨婷抿着嘴兒笑道:“喲,小三子生氣啦!我們倆剛是跟你鬧着玩兒的,瞧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就當了真呢!”
“不許叫小三子,要叫相公!”蕭然得寸進尺,越發來了脾氣,“啊,你們兩個丫頭片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爲我好欺負是不是?過來捶背!雪瑤,傻站着幹嗎?給我倒茶!”
雨婷連忙使個眼色過去,雪瑤會意。怯生生端了茶,雙手奉到面前,軟語莺聲的道:“相公别發這麽大火呀,雪瑤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恩,從今以後,你說怎樣就怎樣,我們姐妹都聽你的,把相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好不好嘛,相公?”
兩個絕色美女一左一右,軟玉溫香的身子火辣辣的貼了過來。如此香豔刺激的情景讓蕭然血壓以一百八十脈的速度急劇飚升,差點當場吐血身亡。
“相公,我們兩個一齊來伺候你好不好?”兩個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蛇一樣的膩在身上,四隻纖手很不老實的上下摸索,“相公是不是想這樣,跟我們一起……”
“我……想……”巨大的幸福來的太突然了,蕭然在二女的左右夾攻下,潰不成軍,“别……别親那裏,唔,喔……哇——!”
突然,一聲凄厲之極的慘叫,蕭然鼻涕眼淚一齊湧出。兩個耳朵痛苦的顫栗着,那上面齒痕宛然。
“不要臉的死太監,想什麽美事呢?啊?還敢跟我們吹胡子瞪眼睛的,啊?想死呢吧,啊?……姐姐,你說怎麽懲罰他?”
“哼,懶得理他,丢到外面去,讓他喝一宿西北風!”
“不要……救命!”
撲通!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