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婷咬着嘴唇,使勁戳着他額角道:“臭美吧你!你這個死太監,一早就算計好了吧?當了太監還這麽色,哼,真不知道當初主子們怎麽就沒切了你,留下你這條大色狼!”
雨婷本就清麗絕倫,這一含嗔帶怒,更是讓人怦然心動。蕭然瞧的身子都酥了,忍不住想:等雪瑤回來,這兩個妞兒左擁右抱的,一個溫柔可人,一個清純可愛。要是能一起玩個3p什麽的,我靠那真是……簡直了!一邊yy着,口水就滴答滴答的流了出來。
說來也巧,晚上的時候,寶祿帶着一臉的疲憊,風塵仆仆的趕到了行宮。蕭然已經跟打過招呼,素來知道他們倆很是要好,也就沒說什麽。等他請了安,蕭然迫不及待的把他拉到一邊,問道:“雪瑤在哪裏?”
寶祿眉毛一下就豎起來了,氣道:“行,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沒良心,都不問問我這一路是怎麽過來的!爲了保護你小老婆,我差點給人家賣到窯子裏去,你知不知道?***,重色輕友!”說着話眼圈竟紅了。
原來那日寶祿載着雪瑤走錯了方向,一直走出老遠,那馬才停了下來。誤打誤撞的進了浼陽縣,這時兩人才發現一件糟糕的事情:誰都沒帶銀子!無奈之下隻好把馬車賣掉。這車華麗精緻,倒也賣上個好價錢,整整的紋銀五十兩。可惜的是這銀子一進腰包,竟被一夥賊盯上了,偏這兩人住的那家店,就是那賊窩。趁他們熟睡之機,賊人摸進房來,偷了銀子不說,見二人一個美貌,一個俊俏,竟起了色心,欲行不軌。
寶祿年紀小,膽量倒大,情急之下操着條闆凳拼了命,好歹的把賊人拖住,雪瑤趁亂跳窗跑了。寶祿卻寡不敵衆,落在賊手裏。一個大膽的賊見他模樣俊的跟個大姑娘似的,摟着就要親嘴兒,卻被寶祿把舌頭給咬下一截兒。賊人氣的将他打了個半死,然後又把他賣進了一家窯子當兔爺。
再說雪瑤脫了身,卻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哭天抹淚的。忽然來了夥衙役,不由分說竟把她抓了起來。進了衙門才知道,原來是那買馬的人報了官。皇宮裏的馬匹都是烙着号标的,買馬那人很是識貨,這一看倒吓了一跳,徑去告了官。虧得這麽一來,倒真把兩人給救了。那知縣聽雪瑤說了事情經過,大吃一驚,畢竟人家是宮裏的人,哪敢怠慢,連夜将寶祿從窯子裏救了出來。而那時寶祿正因爲甯死不肯接客,讓人打的遍體鱗傷,足足将養了三四天,才勉強能下地。
蕭然聽了原委,大吃一驚,解開寶祿衣襟一看,前胸後背幾乎給打爛了,一條條傷疤觸目驚心,又是感動,又是心疼,差點掉下淚來。寶祿撇撇嘴道:“算你有良心,也不枉我小寶子對你好一回。你那小老婆在外頭客棧,這幾天驚吓的也夠了,快去瞧瞧她吧。”
蕭然猶豫了半天,還是憋不住問道:“那些人究竟……把你……那啥沒?”
寶祿一時沒聽明白,怔道:“哪啥?”
蕭然忸怩的說:“就是……你後面……那裏的……貞操,還在不?”
寶祿氣的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蕭然見不是頭,一溜煙兒的蹿了。
急急跟告了假,蕭然正想溜出行宮找雪瑤去,忽然想起白天雨婷說的話,心裏就是一動:何不帶雨婷一起去,天色這麽晚了,肯定趕不回來,說不得就要住在一起。兩個丫頭都跟我有一腿,軟語溫存些,湊合着睡到一起也就将就了。那可是兩個美女,兩個啊!
想起3p這個詞,蕭然腦中閃過一系列在前世小電影裏看到的罪惡畫面,忍不住心跳加速,有一種強烈的流鼻血的沖動。對,就是這個道理!越想越覺得自己實在有才,媽的,擱在前世超過兩人就叫淫~亂,擱在古代這叫齊人之福,110都管不着!
跟雨婷一說,可憐的丫頭當然不知道蕭然滿腦子的龌龊念頭,還高興的什麽似的。兩人離了行宮,按照寶祿告訴的地址找了過去。那是南街的一處客棧,到那的時候已經是戌時了。雪瑤一瞧見蕭然,登時撲到他懷裏,象個孩子似的大哭起來,連日來遭受的委屈一瞬間化成了淚水,連綿不絕。蕭然自然是軟語溫存,好一番勸慰。
好不容易止住眼淚,這才瞧見雨婷,氣氛頓時就尴尬起來。蕭然跟雨婷的事情,雪瑤早就知道,這姐妹倆原先因爲蕭然沒少鬧矛盾,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蕭然不失時機的拿出一副當家的派頭,背着手走了一圈,老着臉語重心長的道:“作爲一家之主,我還是要說兩句滴。古人說的好啊,家和萬事興。從今以後,你們姐倆要相親相愛,啊!那個相敬如賓,啊!相孺以沫,啊……”
哪知辛辛苦苦準備的報告還沒作完,雪瑤已經發作,柳眉倒豎,輪起王八拳就上來了。還是雨婷溫柔,在一旁不停的勸雪瑤:“别用手打,不嫌手疼麽?用腳踹他。對,然後用闆凳……”
蕭然一時招架不住,奪路逃跑。店小二聽着房間裏乒乓做響鬼哭狼嚎的,正爬在門縫看熱鬧,瞧見蕭然連滾帶爬的出來了,捂着嘴憋不住的笑。冷不防裏面飛出一茶壺,正砸在腦門上,疼的哎喲哎喲直叫喚。蕭然幸災樂禍的道:“該,哥們的笑話你也敢看,報應啊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