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升官了。”陳羽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擔心,所以,基本上是隻報喜不報憂。此刻他臉上也挂着明亮的微笑,一伸手把绮霞拉進了懷裏。
绮霞一臉的驚喜,全然沒注意到四周圍着的丫鬟們都臉帶羞紅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和主母。那其中臉蛋兒最紅的一個,便屬阿錦了。一直到現在她小心肝兒還撲通撲通的亂跳,剛才心裏想着主子不定會被怎麽發落,心裏便不免焦躁躁的,走路也沒心思,誰知便正好撞進了主子的懷裏。
看見自家主子正一臉笑意地看着主母,不曾留意這邊,她不禁偷偷地伸手摸了摸剛才主子掐了一把的臉蛋兒,然後又趕緊把手放下來,生恐被人看見。那裏,燒得都燙手,阿錦的心便不由得跳的更快了。
杏兒正在房裏愁坐,想着去鳳儀樓找自家小姐,讓她幫着找人探問探問,卻又覺得這番出去名不正言不順,自己是他什麽人呢?說丫鬟不是丫鬟,說妾不是妾的。而且,沒有得到主子允許,一個女人家的往青樓跑,這個,有點與禮不和,說出去讓人笑話。
可是随後她便聽腿快的阿瑟來告訴說,主子回來了,便不由高興得連小襖都來不及穿,便提着裙裾跟着阿瑟往這邊院子跑過來。
陳羽一挑眼看見杏兒钗橫鬓亂的跑過來,便不由得沖她一笑,然後招招手說:“過來。”
杏兒壓住心裏的興奮,在幾個丫鬟的目光裏扭扭捏捏地走過去,也被陳羽一下子拉進懷裏,然後陳羽便對丫鬟們說:“别看了,各忙各的去!”
杏兒入懷,绮霞才真正的從那一種驚喜裏醒過來,乍悲乍喜,真的是能讓人暈過去。要說陳羽沒事兒了這天底下最高興的,就是绮霞了。原因無他,陳羽不止是他一生的依靠,還是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啊。
丫鬟們都低着頭忍着笑要走開,绮霞卻突然說道:“且都先别走。”
然後她轉身對陳羽道:“相公,相公升了官,那今日可算是大喜的日子,依着妾身看,正好我杏兒妹妹要擇日過門,便不如一喜做兩喜,雙喜臨門才叫喜慶。相公今日就娶了我妹妹如何?”
陳羽聞言知道是绮霞體諒自己,便不由得笑道:“好!那便是今日吧,雙喜臨門,大吉大利!呵呵,也省得你相公一個人到書房裏去睡,沒着沒落的!”
杏兒聞言滿面羞紅,卻不願出言反駁,而绮霞聞言則嗔了陳羽一眼,便對衆丫鬟說道:“雨藍,你去前面知會老總管一聲,剩下你們幾個,給我杏兒妹妹收拾洞房去!”
丫鬟們答應一聲各自去了,陳羽見绮霞指揮若定,很有些做夫人的樣子了,便不由得心中暗想,怪道人家說居移體,養移氣,這才多長時間,绮霞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是一派大家氣象了。
納妾本來就不是合乎禮法的事情,故而老夫子并沒有規定必須要怎樣做,朝廷也沒有這方面定制。是以,做官兒的納個妾可以到處發帖子請人,鬧得無比大法,就是爲了收點禮錢銀子,而有人則是一聲不吭擡回家去,家裏上下知會一聲,以後這便是姨奶奶了,還有那納妾的,隻比正室入門時的規格降一點點兒,因爲娶得是人家正經人家女兒,沒有這些個過場娘家人不樂意。
到了陳羽杏兒這裏就沒有太大的講究了,下人們把府裏上上下下拾掇一新,是處貼上那大紅的喜字,将整個院子扮得更加喜慶,門口挂上大紅的喜字燈籠,這便是味兒出來了。又将陳羽的書房略一收拾,擺了天地尊位,然後三扣九拜如履新儀,這就算是禮成了,反正雙方都沒有長輩。
禮成之後,杏兒被丫鬟們簇擁着去了新房,這裏陳羽後腳就追着去了,到得外面,揮手驅散了幾個淘氣丫頭,便徑直推門而入。
裏面伺候的正是阿錦阿瑟這一對姐妹,看見主子這麽快就跑過來了,一副急色的樣子,阿瑟刮着臉蛋兒羞他,阿錦則小臉紅撲撲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因爲陳羽在家裏不是什麽喜歡擺架子的嚴肅人,绮霞素來待下人也都寬厚,是以,陳家這幫子丫鬟可以說是最不怕自家主子的了。陳羽好幾天沒嘗過肉味兒,不由得心裏熱辣辣的,偏偏阿瑟這個小丫頭子還在那裏說要先給喜錢才許掀新娘子的蓋頭,陳羽便闆起臉來一本正經地說道:“是我洞房是你洞房?這家裏誰說了算?昨兒才說了家法,今兒就忘了?阿錦拉上她,你們一塊兒出去,要不然,回頭爺一塊兒打你們屁股!”
阿錦聞言臉蛋兒羞紅,扯着妹妹就要走,阿瑟臨走前卻還說:“少爺最沒正經了,動不動便要打人家屁股!”
房門關上了,陳羽輕輕取下杏兒頭上的蓋頭,人言看女子須得要“月下、燈下、花下”,此刻高燒的大紅蠟燭下,一身喜服的杏兒看上去便倍添一份嬌媚,那臉蛋兒光滑白膩,偏又有那麽一抹胭脂般潤色,看上去分外撩人,那盈盈的眼神兒像是要飛了起來,匆匆地瞥了陳羽一眼便又趕忙扭了開去,那裏面貯滿的興奮、期待、緊張、害羞……,陳羽怎會看不出。當下他在杏兒身邊坐下,頓時那眼神兒裏滿滿當當的媚惑眼看就要溢出來……
“奴倒是才知道,主子原來是專喜歡打女孩兒家屁股的!”杏兒羞笑着偎在陳羽懷裏眼睛跳跳地看着那蠟燭說道。
陳羽聞言笑道:“正是,這便要打!”說完他把個嬌小的杏兒整個兒抱起來放到腿上,伸出那手便往她軟膩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
“哎呦!主子壞死了,怎生打那麽大力氣,也不怕人家疼!”
陳羽一笑,便伸手捉住她臉蛋兒,笑道:“爺今天總算是能光明正大的吃了我杏兒了,夢陽台魂夢飛上,千金難買此一場啊!”
杏兒羞笑着反手拿住陳羽的手,放到嘴邊伸出香舌竟将陳羽的兩根手指裹了進去,然後擡眼瞧着陳羽,那眼神兒媚的能掐出水兒來一般,真真是勾人的緊。陳羽這才突然想起,杏兒畢竟是勾欄院裏出來的,雖然至今仍是雲英之身,但是耳濡目染之下,花花招數一定學了不少,說起來自己可算是要享福了。
卻說陳羽這邊意動,下身金剛寶杵便立刻的嚣張起來,登時頂在杏兒的大腿根兒上,杏兒覺出動靜,便羞答答偏又俏生生地溜了陳羽一眼,讓陳羽心裏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暗道這還真是個勾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這眼神兒怎的就這般撩人呢。
覺出下身那火熱的堅挺愈發碩大,隔着裙兒甚至都能感覺出它在一跳一跳的,杏兒便放開陳羽的手,抿起小嘴笑了笑,然後就要伸手爲陳羽寬衣。陳羽卻哪裏等得了那溫火慢煎的功夫,隻見她一把抓住杏兒的小手,把她又拉回自己懷裏,然後那手輕巧地解開兩個挑開小襖,将手探了進去。
杏兒嬌吟一聲,陳羽便覺觸手處的肌膚嬌滑膩人,順勢向上一探,便将小衣與肚兜一塊兒推了上去,頓時便握住了滿把的嬌膩。
杏兒咬住嘴唇側身偎進陳羽懷裏,以方便他的動作。今天是花開的一天,所有的矜持與疑惑,所有的等待與焦慮,都可以抛開不管了。
大紅蠟燭挑得隻剩下兩根,大紅的喜被下渾身上下已不着寸縷的杏兒裹緊了被子看着陳羽飛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去,然後赤着身子跳上床來。
陳羽要伸手掀開被子,杏兒卻死死地攥住了被頭,抵死不放開,陳羽無奈,隻好将被子邊兒一掀,自己鑽了進去,頓時便見那雙攥緊了被頭的小手一下子酸軟無力,不知不覺就顫抖着松開了手。
一番親吻撫摸弄得杏兒沒了力氣,陳羽便一探手捉過了一隻蓮足。绮霞自小便是下人,沒有纏足,那小腳丫兒固然也晶瑩可愛的緊,但是陳羽還是想見識一下所謂步步生蓮的妙物到底是怎般光景。
時下女子纏足者并不多,但是勾欄院中女子卻是泰半纏足,爲的就是那份妖娆妩媚。不過,看看是可以,卻是摸不得,不是花了大價錢又或這女子對你衷情的緊,她是抵死也不會讓人把玩一對蓮足的。
杏兒便是如此。她也是自小被強着纏了足,但即便是她和陳羽最火熱的時候,陳羽要摸一摸那雙小腳也是絕對不行的,是以陳羽才早就打定主意,到了那洞房花燭之夜,我總能開開眼界見識一番了吧?
待得陳羽這裏蓮足入手,杏兒才好像猛然從夢中醒來一般,隻見她嘤咛一聲,身子一縮便欲抽回。可是陳羽又豈會讓她如願,順着她的力量,陳羽的手輕輕一帶,蓮瓣不但仍然緊緊握在手中,杏兒的身子更是整個地躺到了他懷裏。
“别,别,主子,别,好羞,羞……”
一時間嘤嘤連聲,吐氣如蘭,陳羽迫不及待地伸手把住,手指細細地把玩起手中蓮瓣。那蓮瓣入手隻覺不足三寸,盈盈隻堪一握,觸手更是既腴且潤,怪道這許多的文人墨客都對此甚是偏愛,卻原來自有他的道理。
手中蓮瓣輕顫,面上如泛桃花,雙眸半開半阖,口中輕歌慢吟,胸前水波蕩漾,身子灼熱戰栗,如此握在手裏,看在眼裏,聽在耳中,真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了。
陳羽握着蓮足逗弄一番,杏兒便早已渾身顫抖得說不出話了,此時他才放下手中三寸金蓮,俯下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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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算違規吧?俺昨兒見關關都寫過這些事兒,所以,有大神在前面擋着,俺就不怕了,以後放開了寫。
今晚還有大概五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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