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滿月挂在天空,除了一些特定的地方之外,整個神秘瀑布鎮顯得很是靜谧,特别是鎮長洛克伍德家,安靜的讓人心慌。
此時張楊和克勞斯就站在了洛克伍德家的門口。
“真的不用我陪你嗎?看樣子人家可是早有準備啊。”克勞斯悠閑的說道。
“你能進去再說吧。難道你還指望着他們請你進去嗎?”張楊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他是來料理泰勒一家的,他和泰勒的祖先那個喬治·洛克伍德有過協議,他給洛克伍德家提供狼毒藥劑,就是哈利世界那種能讓盧平變身狼人時保留神智的魔藥,他們則收攏其他的狼人爲他所用。
最開始他也沒有想到用這個方法給自己增添勢力,畢竟他根本沒有想過會用到狼毒藥劑所以他的存貨不多,但是在這個世界發現了制作狼毒藥劑所需的幾種草藥之後他就起心思了,要知道他的魔藥制作還是相當不錯的。
所以張楊之前派安娜過來聯系他們,不過現在看來,這幫二五仔是不打算繼續合作了,雖然他本來也沒有安什麽好心,隻是維持劇情而已和給自己之後加籌碼而已,畢竟劇情少不了這幫狼崽子。
不過既然不聽話的話就不用顧忌那麽多了,張楊可從沒有把他們當成可以和他平等對話的來看待的,隻是養一條狗而已,既然狗不聽話,那麽打死也就完事了,反正解除克勞斯的詛咒隻需要一個狼人祭品就夠了。
張楊一腳踹開了大門,大廳之中十幾隻雙眼冒着綠光的狼正弓着腰,蓄勢待發的盯着門口的方向,二樓泰勒和他的父親正俯視着下面的一切,他們還沒有殺過人,所以沒有變身。
這個場面令張楊很是不屑,在獲得血統之前他可就差點滅了暮光裏面的奎魯特狼人一脈,更何況是現在,他可不覺得眼前這些個雜碎能比奎魯特狼人強多少,對普通的吸血鬼來講他們也許是緻命的,但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看到張楊沒有絲毫阻礙的走了進來,神秘瀑布鎮的現任鎮長,泰勒的父親理查德目光一凝,“我記得我從來沒有邀請過你進來。”理查德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不管你怎麽進來的,也不想理會你和我祖上的協議,現在請你立刻離開我的房子,我們不想與你有任何的瓜葛!”
“你知道當年喬治·洛克伍德爲什麽會與我達成協議嗎?”張楊笑了,“你真以爲隻是單純的因爲狼毒藥劑嗎?”
“我不想知道爲什麽,你也不可能在拿那藥劑來威脅我們了,多虧你提供的藥劑,這麽多年來我們早就已經研究出了制作狼毒藥劑的方法了。”理查德得意洋洋的說道,他們強大的狼人怎麽可能會一直爲吸血鬼賣命,隻是權宜之計而已。
“你覺得就憑他們就能對付我嗎?”張楊瞥一眼慢慢圍上來的狼群,他可不是養虎爲患的人,如果沒有把握怎麽可能給他們提供狼毒藥劑呢。
“我知道始祖是不懼怕被狼人咬傷的,狼人的毒液除了能讓你們受傷以外是殺不了你們的。”理查德從衣服裏面抽出了一根木條來,胸有成竹地說道,“不過不知道等你失去行動能力之後,這根白栎木插進你的心髒又會發生什麽事呢?”
還沒等張楊有所反應,身後就傳來了‘嘭’的一聲撞擊聲,克勞斯憤恨的拍打着氣牆,焦急的說道:“張,你先出來,我們再想别的辦法。”
克勞斯焦急的表情可不是裝出來的,他的家人不多了……
“沒關系,親愛的哥哥,料理了他們之後,我帶你去見見我之前說的大禮。”張楊并不在意,白栎木?笑話,把他當成其他的始祖了嗎?
“張先生,隻要你答應立即離開神秘瀑布鎮,我們就放你離開!”理查德擺弄着手中的白栎木,“我們并不想與你們始祖爲敵。”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但是現在克勞斯正在門外站着,他可不想殺了這個張楊之後,每天提心吊膽的過在其他始祖的追殺中,畢竟他們可不是每天都是狼化狀态的。
其實本來理查德并不想這麽快就和張楊撕破臉皮的,但是之前安娜過來直接就要帶走一個狼人,誰也不知道這一去到底會怎麽樣,其他的狼人可不願意犯險,而帶着任務來的安娜可不會輕易放棄,所以最後就兵戎相見了。
張楊一個閃身,來到了旁邊的狼人身前,一把将他的心髒掏了出來,“現在你還想讓我離開嗎?”雖然殺死狼人隻要扭斷脖子就夠了,但是這麽多年來他對付了不少不聽話的吸血鬼,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動作,而之前對付克勞斯的招式他也徹底掌握了,他給那招起名叫‘壓制’,隻要是血統沒有他高的吸血鬼都可以對付,哪怕是号稱不死的始祖也能殺死,隻不過要消耗精血,所以他基本是不用的。
理查德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他可沒有見過這麽血腥的場面,聲色内荏的喊道:“這是你自己找的,殺了他!”
其實不用他開口,其他的狼人就已經撲了過來,他們可不是理查德的手下,狼群是要有狼王的,但是一個連變身都不能的廢物可是不可能當狼王的,隻是因爲他手中攥着狼毒藥劑他們給他面子而已,要知道狼毒藥劑對于他們可不光是保持理智,連變身時的痛苦也基本都沒了。
克勞斯神情嚴肅的緊緊盯着房間裏面,過了一會慢慢的精神又放松了下來,取而代之是眼中充滿了震驚,他知道這個表弟很神秘也很厲害,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強悍,他這個混血算是始祖中最強的存在了,但是要處理掉這些狼人的話也是會很費事的,而且還要防備那個擁有白栎木的家夥,一定會付出很大代價的,但是這個弟弟……
張楊手中握着兩顆心髒,站在血泊當中,四周全是狼人的屍體,身上滿是血漬,張楊微微皺了皺眉,他有些小瞧了這些畜生,如果沒有得到血統的話還真不好辦,身上有幾處深可及骨的傷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着。
擡頭看向二樓,那裏已經沒有人了,理查德見到事情不妙已經帶着吓暈過去的泰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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